当前位置:欲望社>书库>奇幻玄幻>武极旋天破> 第二百五十七章,面纱遮脸的神秘女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面纱遮脸的神秘女子

  又到了寒夜枭的空塚前,倒掉一杯酒,洒在坟前的黄土上,磕头作揖,实在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依旧是废话连篇,道:“寒夜姑姑,您一生未婚,膝下无儿无女,景平虽不知是因何故,只要景平还在,以后逢年过节一定都会带上狂澜酒来看您。……”
  最后移动到了剑淮安的坟前,这是他亲手挖的坟,墓碑也是用自己钢筋铁骨肉身敲击大石,打磨出来的不规则石碑,他说道:“剑大哥,淮安十八剑,我已经掌握了精髓,虽没有应你的要求用淮安十八剑和吴哥较量,并且击败他,但,我得知了,吴哥,他一直都把你当兄弟,亲兄弟。……”
  在这已经被打扫过了战场上,原本堆积成山的尸体,现如今只剩下了七具无人认领的尸体,这七具尸体,便是寒夜姑姑的那七位死士。
  白景平接着又在这十里坡建起了八座新坟,那是因为他也给吴凤歌建了一座只有石碑没有正主的空坟冢,加上那七位无名壮士,共八座。
  胡小宝是去打听此战役背后的秘密,却说他呢,虽是个做着小偷小摸的活路,勉强算是个不入流的混子,但怎么说也算得上了是个江湖人,平日里和他有接触的,也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马仔。此刻,他在城南,一家酒馆里,亲自掏腰包请了几位城南混子们喝着大酒。
  却没成想,这些个看起来不入流的家伙们,知道的还挺多,并且啊还都是些个喝了二两马尿下肚,就连自己和嫂子的那点事都敢拿出来说的主。所以啊,胡小宝就在何窍御手底下这些看大门的混子那里得知了些许情报。
  这是几个酒意勃发的哥们,是城南的混子,大旺手底下的看场子的人,据他们回忆说,在攻打城东的前两天,有两个外地人来到了城南,直说要找他们城南老大何窍御,当时啊,这几个看场子的哥们对那两个外地人骂骂咧咧,说什么不花点金币,就不让进拳馆,可结果,这两个外地人中,有一个头戴斗笠,斗笠面纱遮脸,看身段像是个女子,二话不说就是一耳光将守大门这其中一个哥们扇得倒飞了出去。
  这当时被扇飞了的哥们此时就在酒桌上夸夸其谈:“要不是她给老子我来了个突然袭击,就那娘们,老子一个眼神就能把她吓傻咯。”明显可见,这哥们的左边脸都还是浮肿的,说气话来时不时还会倒吸凉气。
  那两个外地人,直接就大摇大摆地进了拳馆,再之后就见他们的老大何窍御亲自送他们出来,还说了什么放心,只要有你们的支持,事情一定能成,之类的话。
  哥们城南守门的马仔们,说得也挺起劲,把他们看到的那两个外地人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以及自己对他们实力的猜测都说了出来,唯独就是猜不出他们找何爷作甚。
  在西部地区,阿鼻城之外,某处丘陵上,正傲然而立着两人,其中一个男子他长得一表人才,身穿南冥特有的贵族长袍,那一头用锦丝梱束的长发之上插着名贵发钗,微风携带发丝吹过他如玉般白皙的脸颊时,他那一双冰冷瞳孔凌厉一眯,望着远处山头,那个叫做十里坡的地方,有一座座坟包,还有一个男人在奋力挖着坑,他用着低沉地语气开口说道:“没想到啊,他的身后居然有南海龙王的庇护,看来他的事,我们不能再干预了,只能交给陛下处理。”
  这来自南冥的男子,他身旁的这位,则头戴斗笠,斗笠上镶有面纱,用面纱遮脸,此人身材较为纤细,也是身穿一般只有南冥贵族才有各自穿上的长袍,暮色中紧紧的包裹着她,由此可见这是一名女子,她听完身旁男子的话,当下冷哼了一声,回应道:“你要是怕的话就趁早回去,你可别忘了,老师曾说过,天人不能干预人间之事,南海龙王,他这次救下白景平,已经是触犯了天规,估计他现在得回天界受罚了吧?…………哈哈哈……”。
  这位用面纱遮挡面部的女子,笑得是异常的诡异和开心,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白景平,我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你不是狂吗?那我就要让你身边的人全都因你的狂妄而死,寒夜枭只是开始。”
  男子则略微叹了口气,道:“十年前,那会儿他才多大点?就能从巴拉克王国逃出,一路杀尽神蛊山庄和埃伦德家族派过去的杀手,当初那一刀战平鬼剑圣的传闻,你我可有那本事?一刀镇莽苍,你我可能做到?别看他只是个大流师,如今的他,非流祖不能奈何,更何况现在的他身边,有一个天才辅助,更加不可再贸然行事,我看此事还是先通报给朝廷吧。”
  女子隔着面纱瞟向男子,她显然有些愤怒,道:“要是朝廷那边出面了,他岂不是会直接被杀死?这可就没意思了,我还有好多好玩的局,还没有布置出来呢。”
  男子不禁略微皱起了眉头,道:“反正他横竖都是个死,那不如等朝廷捉住他,再让父亲进京上谏,让陛下将他交由咱们平南王府处理,有何必自己亲自出手呢?”
  女子道:“你要真怕了就走,我要凭自己的本事,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男子无奈一摇头,道:“那姐你自己小心,这件事情我必须回去通报朝廷。”
  白景平与这十里坡十余座坟包共同饮完狂澜酒后,就直奔城东胡小宝家方向而去。
  只是在回行的路上时,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十里坡的路他走过不止一次了,怎么会突然觉得,这路越走越迷糊了,这显然不是来时的路啊。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陌生,“难道?我喝多了?这也能迷路?”他一向都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和方向感,百千里西行途都走过来了,迷路压根就不可能,因为自己万毒之躯,喝醉酒那也是不存在的,他此刻的意识非常清楚,可奇怪的是,现在这是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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