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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从地狱走来(高H,SM)

  她被扯着头发扔在床上,睡裙在男人手中没两下便成了碎布。
  床很大,格林斯式1床柱华丽典雅,床面罩单和床顶帷幔皆由深蓝色的古丝绸织成。身体落在床上,微微弹起,又再次陷在柔软的床褥,一身皮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与蓝得发黑的床面形成鲜明对比,好似玉石坠入深海。
  楚铮抬手,床头两只银制灯架上的蜡烛被点燃,幽幽烛火映在墙上。
  他单膝跪在床前象牙脚凳,一只手撑在床面,半个身子卡在林瑷张开的双腿间。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林瑷看不懂他,他又何曾看懂过林瑷。灵动是她、坦率是她、无情也是她……她曾费尽心思挤进他原本空洞荒芜的心,却又毫不犹豫地背叛践踏。
  楚铮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愤怒,那些过往在脑海中回旋,飘渺得像天边握不住的云霞,炙热的情绪最终被深埋在冰川之下,只剩淡漠。
  他抬手,冰凉的手指从她眉骨滑过,轻轻描摹她侧脸,落在唇峰,又向下,在唇间流连摩挲。
  林瑷微微张开嘴唇,将他指尖抿住。
  从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嘴唇因干涩爆皮,刺喇喇地蹭着男人指腹。
  楚铮垂眸,抽出手,出门从保温箱拿了瓶1.5升的水回来。
  “起来喝水。”
  林瑷看了他一眼,将头偏向一边。
  恐惧过后只剩麻木和破罐子破摔,希望之途塞绝,命运从没给过她什么选择。反正无论她现在示弱与否,楚铮都不会对她手下留情。既然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层层乌云将月亮遮蔽,一丝光也透不出。雨水被风吹到窗上,留下道道水痕,氤氲成一片迷蒙。
  楚铮上了床,捏着她后脖颈将她揪起。
  他膝盖抵在她腰间,一只手大力掐住她双颊,迫使她张嘴。
  冰凉的水源源不断涌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进入胃囊。
  很快林瑷就喝不下了,她摇头,水从嘴角流出去,但楚铮加大力气再次掌控局面。
  她的脸被固定,半仰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气,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水在口中堆积,口腔气体难以与外界交换,水流进气管……
  对方短暂松开手,让她坐直身体排出被呛进肺里的水。嘴和鼻子同时流出水,从鼻腔到肺部刀割般疼,她看不到、但猜得到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瓶子里的水还剩下一半,她被楚铮环在怀里,动作比之前温柔了些许但依旧不容拒绝,“喝完。”他看出她抗拒,冷漠威胁,“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绑起来戴上口环用漏斗灌进去。”
  她最终还是把水喝完了,肚子展现了它极强的弹性,哪怕鼓得像气球那般、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也依旧好好地在那里。
  林瑷被撑得喘不上气,但因为被楚铮圈在怀里,她只能微弓着身子,肚子压在大腿,里面的水挤压着五脏六腑。
  她实在无法忍受,表情痛苦地抓着楚铮的手,指甲陷进他手心肉里。她身子向外歪斜,水已经涌到喉咙口,只要再用一点力气,一肚子的水就要越过喉咙从她口中呕出来。
  然而水还未吐出来,楚铮就从侧面扳过她的脸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热烈而凶残、带着一种绝望的情绪。林瑷不想与他接吻,但也无力再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花纹。
  楚铮吻得极为用力,撬开闭合的牙齿,舌头扫过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而后又卷起她的舌头,甚至将她舌头从口中拖拽出来吮吸。
  楚铮在理智与欲望中煎熬,这是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撕裂般的拉扯。他应该杀了林瑷,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恶心的感觉更甚,这一次林瑷推开了他,趴伏在床边大口喘息。
  楚铮下床,打开床头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充气口塞。
  林瑷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里带着一丝恨意,“你到底要怎样?”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再次把林瑷按倒在床上,令她仰面朝上,然后将口塞插进她口中扣好,“林瑷,我不是你,说过的话就像喝过的水,转头就忘。”
  好嘛,讽刺她嘴上说要和他一生一世,转头就把他的消息卖给别人。可惜林瑷的嘴已经被口塞填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楚铮又拿了蓝色麻绳,慢条斯理地将她手脚绑起来与四根床柱相连,使得她四肢张开,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之后他找来一根仿真阳具,掰开阴唇缓缓插进小穴。林瑷此刻不免有些憎恶自己这天生受虐的体质,疼痛威胁恐吓虐待都能让她产生快感,被楚铮如此对待,阴道里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液,腿间的丝绸床单晕出一团深色。
  有着体液滋润,仿真阳具很容易便插了进去,只是在推进的过程中肚子愈来愈涨,呼吸也更加困难。阴茎被推到最里面,龟头抵在子宫颈上,楚铮将开关打开,档位调至最大。
  假阳具在电力驱动下疯狂震动着,林瑷只觉得肚子要炸开似的,想吐但嘴巴被堵住,最可怕的是口中那东西也在涨大,将她口腔整个撑开、填满……
  楚铮站在床边最后看了她一眼,接着所有蜡烛和灯熄灭,内外两层窗帘全部关闭。将一条黑色丝带搭在她眼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窗外的百叶窗抵挡着雨水,屋内厚重的落地窗帘又隔绝了雨打在百叶窗上的声响,门关上,卧室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除了从她阴道里传出的闷响。
  人的感官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疼痛和快感好似泾渭分明又好似融为一体,但最后都成为了快感、无法躲避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十分钟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被撑满的口腔已经没有了知觉,如果告诉她下巴脱臼她都不会觉得奇怪;肚子更不必说,近1.5升的冰水将其填满,喝进去的水此刻已转化成强烈尿意,膀胱和肚子是满的,那种压迫感难以言喻。
  长时间独自处于黑暗紧张的环境之中,身体的疼痛让她精神无法放松,时间感也在无止境的折磨中变得错乱,原本可以忍受的尿意变得不可忍受。
  又过了十几分钟,林瑷感觉自己不仅无法控制身体,思维同样无法控制,她挣扎着想要大声喊叫,但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
  就在她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楚铮再次走进来,点燃烛台上的蜡烛。
  他将口塞里的气放掉,解开后面搭扣,轻轻从她口中拔出。长时间被填满导致她的嘴无法合拢,两颊被皮带勒出两道红痕,口水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好不凄惨。
  楚铮伸手按在她小腹揉了两下,“疼吗?”
  林瑷看着他不说话。
  他加重力道,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永远也学不乖。”说话间,阴道中的电动阳具突然释放出一股电流。林瑷几乎从床上弹起,大腿上的肉不受控制地抖动,“啊啊啊啊——”
  楚铮按着她肚子将她压回床面,一只手伸到她双腿间。
  阴唇外翻,他很容易就摸到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尿道口,并不轻柔地拈弄,“尿出来。”
  林瑷咬牙,与欲望博弈。
  阳具振幅越来越强,子宫颈被顶得一阵酥麻,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哪怕牙关紧闭,呻吟还是不自觉溢了出来。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电流又一次阴道炸开,大脑中某根弦骤然断裂,透明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
  一切结束,林瑷冲了澡,靠在床头边看录制的视频边等楚铮收拾残局。
  等他收拾好上床,她自觉分了半张被子给他,眼睛看着屏幕里的冷峻男人,赞赏道,“虽然是第一次,但你还挺入戏的。”
  屋里只留了一盏壁灯,昏暗的光照在楚铮脸上,模糊了他的表情,“其实我也曾被困在实验室的床上供人研究。”
  林瑷愣了一下,将平板关掉放到一边,一只手伸到被子下面轻轻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
  楚铮感受着她难得的柔情,淡声道,“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留他们太久。”
  “我猜到了。”
  他好似叹息了一声,将林瑷的手拉到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摩挲,“我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背负了太多仇恨……但是林瑷,我并不想伤害你。”
  林瑷看着他因棱角分明而显得锋利的侧脸,“如果你是说今天这样,我不觉得这是伤害。摆脱现实中的身份,放弃尊严、羞耻,抛掉一切束缚,无所顾忌地袒露脆弱、欲望,这难道不是一种释放?”
  “我只是不希望这些在将来变成现实。”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林瑷肯定道,“因为我也会变得更强,我永远都能平等地站在你身旁或是对面,不管我们是伙伴还是敌人。”
  ——
  1、科林斯柱式源于古希腊,是古典建筑的一种柱式。它的比列比爱奥尼柱式更为纤细,柱头是用茛苕作装饰,形似盛满花草的花篮。相对于爱奥尼柱式,科林斯柱式的装饰性更强,其柱身装饰着叶形装饰和卷轴的精致柱头,并附有多种变化。(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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