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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低吟浅唱

  为了庆祝订婚,梅高欧丝邀请她的闺蜜们来到男友兰尔乌斯在廷根郊区的别墅参加聚会。奇怪的是,晚宴即将开始,却还没有任何男宾抵达……
  写《诡秘归来》的间隙想换换思路,于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构思了一些非凡物品。总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异的物品的基础设定,包括它们的外观、正面/负面效果与背景故事,分别对应22条神之途径。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低吟浅唱”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一个有趣的想法:当一名“午夜诗人”吟唱“冲激,冲激,冲激”,或是某些带有色情暗示的民俗小调,究竟会有什么效果?
  原文里,伦纳德就曾经提到,第二纪时“不眠者”途径的序列8或许有着其他的扮演方法。但无论是诵读诗篇还是对月嘶吼,这一职业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以声音为媒介,使用“梦境”、“安眠”等领域的力量操控目标的灵性。这样看来,同样的诗篇,在“午夜诗人”与“海洋歌者”口中,大概也会产生截然相反的影响吧。
  另外,还想要说明的是,文中描写的房屋布局、乐曲、餐点和聚会游戏的规则均取材自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的真实资料,有改动的部分都已进行了标注。若能借此机会展现出鲁恩王国中产阶级家庭社交与娱乐活动的某些侧影,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最后,《诡秘归来》的创作初衷相对更加严肃,所以会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为、世界设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来或许会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则属于放松时的脑洞产物,可以视作发生于《诡秘归来》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难免,请不要太过在意。
  四轮马车行驶于廷根郊外的小路,木制车轮在起伏不平的地面上左右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没过太久,背靠着葱翠的阔叶椴林地,一座棕色屋顶、浅绿墙面的双层别墅在右前方不远处露出了一角。槭树和山楂一同筑起松散的树篱,围出正门前开阔的草坪与房屋两侧满缀百里香、迷迭香、金薄荷、薰衣草等各色香草的精致花园。
  “啊,就是这里!到了到了!”
  离车厢右边窗口最近、自出城后就不住向外面张望的金伯莉首先大叫出声,一边激动地用手指着别墅的方向,如同小鸟般欢快地扑腾起来。红色的短发像一团跳跃的火焰,让少女脸上那几点小小的雀斑也显得更加活泼可爱。
  她的身旁,淡金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奥利维娅挤到了窗前,望着那栋带有花园的独栋别墅呆呆地张大了嘴巴:“好漂亮,听说是兰……兰尔……”
  “兰尔乌斯先生。”
  栗色长发盘于脑后,车厢另一侧,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伊蒂丝淡淡提醒道。
  “对,对,听说是他上个月刚刚买下的,真厉害啊……呜啊啊啊!要是能找到一位像他那样有才华有能力的绅士做我的未婚夫就太好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奥利维娅双手托腮,水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羡慕和憧憬。
  “但……但是,梅高欧丝姐姐和兰尔乌斯先生还没有……”
  坐在最左边的康妮懦懦开口。她有着一头披落的柔顺黑发,身材略显瘦小,胸口处也只有一点微小的弧度。只是在好友面前说了一句话,这位内向少女的脸颊上就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唔,月底正式订婚,其实也差不多了,不是吗?”康妮的对面,棕发微卷的黛安噙着温柔的微笑——虽然个头不过中等,她的身材却算得上是五人中最为丰满的,“这次邀我们来这里参加聚会,就是为了庆祝这件事呀~”
  十天前,她们收到了来自好友的邀请——本月的第二个周六,梅高欧丝和她的男友兰尔乌斯将在廷根郊区的别墅里举办宴会,庆祝两人的订婚仪式预定于月底举行。正好几位女孩家里相距不远,干脆就雇了辆按时计费的马车一起前来。
  缰绳甩动,车夫的低喊声中,马车在通向别墅的小径前缓缓停下。一位戴圆框眼镜、黑发整齐后梳的年轻男子正热情地等候在路口。女孩们下车时,他已经走向了马车夫,从怀里抽出钱包,直接付清了车费。
  躲在其他人的背后,康妮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熨得笔挺的白色衬衣,额头饱满,面容看起来比想象中要普通很多。只是,每当这位黑发少女看到那双似是暗藏说不清意味的棕色眼眸,她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起一种战栗的感觉。
  右手抚胸,兰尔乌斯优雅地躬身行礼:“美丽的小姐们,你们的到来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如果还让各位负担路费,那我可再也不敢自称一名有责任心的男士了。
  “请跟我来。梅高欧丝还在厨房里忙,晚餐正式开始前,我们不如再耐心等待一会?”
  从草坪中穿过,打开别墅大门,等待女孩们换上居家的拖鞋,男人沿着门厅后铺有浅色地毯的走廊向右拐去,一边介绍起屋子的布局:“这边有两个房间。靠正门方向的是我的书房——当然现在里面还空空荡荡的。在书房对面——也就是这里——是我们要去的休息室。如果刚才往左拐,那就是餐厅和娱乐室。”
  走进房间,微微躬身,向女孩们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兰尔乌斯又指了指入口左侧一道自天花板处垂下的黑色帘幕。
  “这背后其实不是墙壁,而是一道小小的拱门。如果有舞会或其他的活动,就可以把幕布拉开,和娱乐室联通,变成一整个大房间——哎呀!”
  讲到这里,他才突然醒悟一般,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从休息室中央的圆桌上拿起一杯橙红的气泡酒,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抱歉,光顾着说这些无聊的东西,都忘了最重要的事。这里有梅高欧丝为大家特意准备的小点心和开胃酒,想吃就拿,千万不要客气。我去放点音乐。”
  快步走到墙角一张高脚方桌前,拉开抽屉,男人取出一张黑色的圆盘。把圆盘放在桌上连有金属喇叭的木盒顶端,只是轻轻摇了几下侧面的把手,优雅舒缓的钢琴旋律便响了起来,静静回荡在别墅的每一个房间。
  看到这一幕,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黛安捂着嘴,似乎是吸了一口气:“那是……留声机?我有次在金梧桐区的海岸线餐厅见到过!”
  “一定很贵吧?”奥利维娅瞪大了眼睛。
  “嗯,其实还好,大概一百磅左右吧。”
  男人的语气中难免透出几分得意。
  “哇——”
  异国风情的前奏并不漫长,五人的惊呼中,留声机里已传来了柔美的女声:“婉婉的池水之上,“泠泠落下了南方的月亮;“远远的丛山之上,“早早现出了第一缕曦阳!”(注1)“这不是那首叫《胡安妮塔》的曲子吗?最近可流行了。”
  一边说着,金伯莉直起身子,让原本半倚半靠在她身上的奥利维娅差点翻倒。恶狠狠地捏了下她带着小小雀斑的脸蛋,身材高挑的金发少女略显兴奋地补充:“对对对,我上次去梅高欧丝家里听克里斯蒂娜阿姨唱过。她好像很喜欢这首歌呢!
  “听她说,虽然听起来像是一首费内波特风格的爱情歌曲,《胡安妮塔》其实是一位迪西女音乐家的作品哦。”
  “嗯,学校里的老师也教过——“你幽暗的眼眸中央~永远洋溢着温暖的光芒~“羞涩又纤柔的模样~诉说着爱与临别的感伤~”
  伴随着伊蒂丝轻声的哼唱,如水的旋律继续从镀银的音筒中倾洒而下:“妮塔!胡安妮塔!
  “你说我们的分离是否应当!
  “妮塔!胡安妮塔!
  “把你的身体倚在我的胸膛。”
  副歌开始时,女孩们已经开始齐声合唱。似乎是不小心把“胸膛”唱成了“心房”,奥利维娅被金伯莉窃笑着用肩膀重重一拱,引起了前者的一阵还击,却差点撞到了另一边正低着脑袋看脚尖的康妮,然后——不出所料地——又波及到了围观中的伊蒂丝和黛安。嬉戏打闹中,因男士在场产生的些许拘谨气氛消散得干干净净。
  带着莫名的笑意,兰尔乌斯抿了一小口手中的气泡酒,等待《胡安妮塔》第二段主歌的开始。然而这一次,似乎有两个声音同时吟唱着不同的词句:“指尖于幽谷徜徉(当你坠入了梦乡)“月光映在你潮红的脸庞(今夜的月色又一次流淌),“然而任溪水流淌(然而高照的晨光)“花隙内却感到愈发空旷(证明这场睡梦虚无空荡)。”
  “咦?和我印象里好像不太一样?”伊蒂丝首先发现了不同。
  “大概是为唱片专门录制的特别版本,有些差别也很正常吧。”
  黛安歪着脑袋,似是在努力记忆着歌词的内容,边顺口回答了她的疑惑。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她们竟都没有注意到曲中所蕴含的、那不加掩饰的情色暗示。
  “寂寞的你难道不想(温柔的你难道不想)“亲吻那炽热跳动的肉棒(为你那孤身的情人叹惘)?
  “你的欲求早已明朗(你的芳心或已明朗)“何必自缚于贞洁的牢房(尽皆付于那虔诚的过往)?
  “妮塔!胡安妮塔!
  “请允许我流连于你的睡床(请允许我驻留在你的身旁)!
  “妮塔!胡安妮塔!
  “成为只属于我的淫荡新娘(成为只属于我的美丽新娘)。”
  一曲终了,不知不觉地,女孩们的神色变得恍惚,仿佛仍沉浸于一场无法醒来的桃色幻梦。
  “咳咳!”
  看到一切都在如自己预想般发展,兰尔乌斯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些许嘲讽。清了清喉咙,唤回了她们的思绪,见到五人一齐向他看来,男人举起一叠扑克牌:“好了好了,光听歌也会无聊的,不如玩会抽牌游戏?总共六个人,我们可以玩五张的。”
  “啊!我……我不玩扑克的。”康妮犹犹豫豫地开口,随即又小声而快速地补充,“但是我可以帮忙发牌……”
  “她家里管得比较严,和赌博有关的东西都不许碰的。”黛安帮着解释了一句。
  “对了,规则是什么?”
  “最简单的。每人五张牌,二十个筹码,两轮加注。”兰尔乌斯从桌上的玻璃罐里抓起一把五颜六色的硬糖,“用这个计分。换牌不限数量,两张鬼牌可以当成任何花色点数,但不能和已有的手牌重复。最后谁的筹码最多就算赢家,怎么样?”
  “嗯嗯,快开始吧!康妮,麻烦你了~”金伯莉早就跃跃欲试。
  一边翻看自己的底牌,轮流下注,女孩们好奇地与男人闲聊起来:“……既然买了别墅,兰尔乌斯先生是打算以后在这里常住吗?”
  “嗯,以后夏天的时候可以来廷根避暑,也方便见梅高欧丝的家人。两个,有人跟吗?”
  “跟。”
  “我过吧。对了,今天怎么没邀请其他男士,你不会是对我们有什么想法吧~”
  “哪里的事!其实是和梅高欧丝计划着明年结婚,你们也知道,婚礼上总共需要五位伴娘五位伴郎。伴娘自然都是她的好朋友,梅高欧丝说正好借今天的聚会一起见个面。
  “至于我的朋友们,他们大多都在南方,订婚那天才能赶过来。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说不定也能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呢!”
  男人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引得对面金发少女的面庞没来由地微微发烫,差点都忘了跟注。
  “啧啧啧。要抓住机会啊,奥利维娅!”
  “你给我闭嘴!”
  “有……有人要换牌的吗?”康妮的声音差点被淹没。
  “我要换三张。”
  “一张。”
  吵吵嚷嚷中,第二轮加注也很快结束。
  “有比葫芦更大的吗?”环顾四周,奥利维娅开心地挥了下拳头,“是我赢了!”
  把桌上的扑克整理成堆递给康妮,伊蒂丝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还没说赢家有什么好处呢。”
  “谁赢了,就能对其他所有人提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怎么样?”男人笑眯眯地说道。
  “好啊!”金伯莉抓起一片里着薄火腿的芝士扔进嘴里,“我要看康妮跳舞!”
  “那我要听你唱歌!”听到她的话,黑发少女难得地直接还嘴。
  “你又不参加,怎么赢?”
  “既然我不参加,干嘛要跳舞?”
  无奈地摇了摇头,黛安转向了兰尔乌斯:“别管她们。说起来,如果获得胜利,兰尔乌斯先生会有什么要求呢?”
  “我看,说不定是什么对不起梅高欧丝的事——啊!”
  还没说完,金伯莉的脑袋已经被黛安“啪”地拍了一下,吓得少女朝身边的奥利维娅偷偷吐了吐舌头。
  “唔……也不是什么难事。要是我赢了,你们每个人在这里亲上一口就行。”
  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
  “二十六!”
  差不多到了预定的晚餐时间,兰尔乌斯宣布最后一局。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不过首轮下注,底注就被推到了二十六个之多——甚至超过了奥利维娅和黛安手上的筹码总和。
  挑衅般看着场上仅余的另一位玩家,金伯莉气势汹汹:“这一局我要是输了,别说嘴,你让我亲哪里都行!”
  “真的哪里都行?”男人饶有兴致地反问。
  “哪里都行。到底跟不跟?”
  “我跟。摊牌吧。”
  “等等,让其他人来开。万一有人作弊就不好了。”
  黛安眉头微皱:“别胡说,兰尔乌斯先生怎么会作弊呢?”
  男人摆摆手,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无礼。
  “没事没事。其实吧……我倒觉得这样更有意思。这样好了,伊蒂丝,不介意的话,能请你来帮我这个小忙吗?”
  “那我要奥利维娅来帮我开。”腮帮鼓起,金伯莉搂住自己的好友。
  五张扑克牌面向下盖在桌上。身材高挑的金发少女从左侧开始翻开了第一张牌:“黑桃10。”
  她的对面,伊蒂丝也翻开了兰尔乌斯的底牌:“方块k。”
  “黑桃j。”金伯莉的第二张底牌被翻开。
  “梅花k。”
  “黑桃q。诶……不会是同花顺吧?”
  “说不定是皇家同花顺哦。”红发少女得意洋洋地补充,“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我也会勉强接受的~”
  没有说话,男人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伊蒂丝继续。
  “黑桃k。”
  康妮瞪大了眼睛:“等等,黑桃k在兰尔乌斯先生手里,也就是说……”
  “按现在的情况,金伯莉最多是同花,兰尔乌斯先生已经有了三个k。如果剩下的两张里再有张k,或者是个对子,那无论四条还是葫芦都比同花大啊。”
  黛安的分析中,奥利维娅与伊蒂丝翻开了各自的第四张牌:“黑桃a。不会真的只有同花吧……”
  “红心k。又是‘国王乔治’!四条!”
  “国王乔治”是对k的代称,即“king-george”,据说起源于贝克兰德某些退役军官聚会的高级俱乐部。这种叫法被附庸风雅的绅士们当作上流圈子的证明,结果很快就传播开来,反而变成了鲁恩各个阶层都会使用的别称。
  尽管形势看起来十分不利,金伯莉依旧自信:“别急,看下去就知道了。”
  下一秒,她的最后一张底牌被翻开:“红鬼牌!”
  “鬼牌能代替任何一种花色和点数,加上黑桃10、j、q、a……这是皇家同花顺!”
  看到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连一向冷静的伊蒂丝都差点跳了起来。然而,男人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把最后的牌翻开吧。”
  “什么!”连续的惊叫声响起。
  栗发少女手中的,赫然是一张“黑鬼牌”!
  “可这有什么用呢?”看着其他人的表情,康妮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鬼牌不是不能变成和手牌相同的花色点数吗?”
  “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兰尔乌斯还没开口,黛安已经替他解释起来,“手里有四张相同点数的牌时,鬼牌可以作为第五张牌组成五条——这可是比皇家同花顺还要大的牌型。”
  从圆桌前站起身来,男人勾了勾手指:“说好的,每人亲一口。奥利维娅,你先来。”
  被叫到名字,金发少女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他的面前,飞快一啄便捂着脸跑了回去。
  “接下来是你。‘亲哪里都行’,我记得你说过这句话吧。”噙着笑容,兰尔乌斯转头看向了失魂落魄的金伯莉,拍了拍自己的裤子,“那就亲一下我的肉棒吧。”
  “肉,肉棒?”
  面对这淫猥的要求,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半天后,她才挤出一句:“……就在这里吗?”
  “当然。”
  解开皮带,右手握着尚未勃起的阳ju慢慢撸动,炙热的注视下,金伯莉迷迷糊糊半蹲下来。红润的唇瓣与马眼相触,奇异的咸腥气味让她下意识想要远离。
  “肉棒可不是这样亲的哦~”
  俯下身,黛安握着包皮向后推去,让敏感的冠状沟全部暴露出来。含住棒尖用力一吮,充血的gui头抽离口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兰尔乌斯先生,你希望我亲哪里?嘴巴还是……”目睹好友的亲自示范,伊蒂丝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当然是嘴了。”
  就在少女释然地呼了口气时,男人猛地握住她的手按上跳动的肉棒,趁她惊讶张嘴的瞬间将舌头探入口中肆意搅动着。
  “咕……呜……唔嗯……”
  唇分,唾液牵出晶莹的丝线,久久不断。转过头,兰尔乌斯似笑非笑地望向满脸通红的康妮:“要不要也来亲一口?想亲哪里都没问题哦。”
  “诶,我也要吗?”
  负责发牌的少女有些茫然,但随即就被起哄的奥利维娅推到了男人面前。脑袋仰起,嘴唇微翘,她害羞地闭上眼睛……
  “兰尔乌斯,别调戏我的朋友了。康妮那么可爱,你都舍得欺负她!”
  清细而柔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位金发碧眸的美丽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有着灵动的大眼睛与光洁的额头,嫩黄色长裙勾勒出动人的身材弧线,一枚银色戒指戴在左手中指。听到来自女友的嗔怪,兰尔乌斯放下环着黑发少女腰肢的双手在身侧摊开,满脸无辜地辩解道:“我哪有欺负她们?”
  “别以为我在餐厅听不见。你叫金伯莉做了什么?人家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梅高欧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越来越轻,“想想我第一次用嘴给你弄是什么时候?哪有这么快的……”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赶紧过去吧。”
  穿过走廊,推开左手边通向餐厅的大门,浓郁的香味涌来,让女孩们不由自主地发出赞美。因为是朋友间的私密聚会,梅高欧丝没有选择分道上菜,而是采用了类似冷餐会的自助形式。所有菜品被一次上齐,填有洋葱与苹果的烤鸡、香煎肉鱼、蔬菜汤、羊肉馅饼、还冒着热气的布丁以及新鲜烘焙的各色糕点把长条形的餐桌挤得满满当当。
  从放着冰块的木桶里抽出酒瓶,兰尔乌斯旋开木塞,在一个个高脚杯里倒上红酒,绅士地分发到女孩们的手中。
  揽住女友的腰肢,他举起了酒杯:“今天请大家聚到这里,就是为了庆祝我和梅高欧丝即将订婚。
  “这瓶来自因蒂斯流金酒庄的名酒是我多年前的珍藏。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多美丽小姐的相伴,才能配得上它的芬芳——“让我们一起,为了爱情和友情,干杯!”
  ……
  “能帮我再拿一块馅饼吗?啊啊啊——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放下叉子,金伯莉发出快乐的哀叹,这才终于注意到了什么,“咦,梅高欧丝你怎么没有拿酒呀?”
  “唔,其实她现在……有了身孕,暂时不能喝酒。”
  在她身边,男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梅高欧丝姐姐?怀孕?”
  对面的康妮猛地抬起头,小嘴惊讶地张成一个o形:“这这这……你,你们难道……”
  “康妮,”好友们惊讶的注视下,金发少女与兰尔乌斯相视一笑,尽管有些羞涩,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喜悦,“我们都信仰蒸汽与机械之神,并不认为恋人之间在婚前必须守贞。相反,认定了对方可以托付终身之后,哪怕婚礼还没有进行,发生关系也只是爱意的自然流露,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她的话显然对这位风暴之主的忠实信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黑发少女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望着面前的食物低声念叨着什么,连鱼肉从叉子上滑落都没有注意到。或许是想要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黛安的眼睛转了转,揶揄地问道:“这么说的话,康妮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啦!男人睡觉的时候压在女人身上,女人就会怀孕啊。”康妮奇怪地看着她,似乎是疑惑怎么会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这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哥哥都有三个小孩了!”
  用手指卷着自己的淡金色长发,奥利维娅好奇追问:“但是为什么要压在上面啊?不会很重吗?”
  “完了,看来这里有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伊蒂丝叹了口气,似是觉得有点丢脸。
  “当当当”!
  循着声音望去,金伯莉正摇摇晃晃地用餐刀轻轻敲打着盘子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发现大家都朝自己看了过来,微醺的红发少女露出神秘的表情:“我跟你们说……我看到过我的爸爸和妈妈是怎么生小孩的!
  “兰尔乌斯先生的肉棒,大家都见过了吧?想要怀孕,就必须把它插进我们下面那个小洞才行。”
  奥利维娅倒吸一口凉气:“但是……那么粗的东西放进去,难道不会痛吗?”
  “爱情小说里讲,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是非常非常舒服的事情。”伊蒂丝推了推眼镜。
  “书里写的又不一定对……”
  “但是我摸过下面的小豆豆,真的舒服极了,好像要尿出来一样。小说里面说这叫做‘高潮’。”栗发少女用亲身体验认真反驳,“你要是不信,直接问梅高欧丝不就好了?”
  “嗯……第一次的话确实可能不舒服,不过慢慢就会习惯了。最重要的是,只有和爱的人一起才能体会到那种幸福。哎呀,总之很难说清楚那种感觉!”
  “和爱的人一起……”黛安的眼中显出一丝忧郁,“如果……那个人……”
  “那个人?”兰尔乌斯有些疑惑。
  “就是她的前男友啊,前男友!”金伯莉愤愤说道,显然在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抛下她消失,根本就是个欺骗感情的渣滓!”
  “啊,是啊,那可真是太可恶了。”
  喃喃低语中,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
  “呜啊……一点都吃不下了……”
  奥利维娅抚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任何淑女风度可言。她的身边,金伯莉将最后一勺牛奶布丁塞进了自己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餐桌对面,黛安掏出手帕,细心地为康妮擦去唇边不知何时沾染的油渍。伊蒂丝则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正小声介绍烘焙技巧的梅高欧丝,认真听她讲述鸡蛋、糖和面粉的配比。
  “啪”!“啪”!“啪”!
  站起身来,兰尔乌斯轻拍手掌:“姑娘们!女士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不如起来活动一下消消食?”
  “好呀!我要打桌球!”奥利维娅欢快地跳了起来,让人完全想不到之前桌上那只烤鸡有大半都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
  “当然没问题。”男人欣然允诺。
  兴奋的呼喊声中,女孩们你推我搡地涌进了餐厅对门的娱乐室。房间正中央横向摆放着一张雕刻精致花纹的桃花心木球桌。再往里走,就是朝向别墅背面椴树林地的凸肚窗。桌球台左边,几根球杆随意靠在巨大的石砌壁炉旁。而在其对面,与休息室相接的那一侧,正如兰尔乌斯之前所介绍的,两根方形立柱向上阖拢,形成一道弧形的拱门。婉转悠扬的旋律从微微晃动的黑色帘幕背后飘来,虽然听不太真切,反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哈哈哈,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实力!”
  迫不及待跑上前去选了根球杆,拿在手中比划了几下,金伯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完了……我感觉好晕,什么都碰不到……”
  “谁叫你喝那么多的?”伊蒂丝没好气地说。
  “要不……还是玩点别的吧?”康妮小声建议,“其实我以前没打过这个……”
  “你爸妈真是管得太严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他们让你在这里过夜的。”金伯莉翻了个白眼。
  “因为有黛安姐姐一起……”黑发少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
  “没事,没事,那就玩其他的。”看到金伯莉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兰尔乌斯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唔……猜人游戏怎么样?‘罗密欧与朱丽叶’?”(注2)所谓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一种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聚会游戏。一位男士被用布条蒙上眼睛,扮演“罗密欧”,同时随机选择一名在场的女性成为“朱丽叶”。其他参与者围着“罗密欧”站成一圈。游戏开始后,“罗密欧”需要不断呼喊“朱丽叶”并试图找到她的位置,而“朱丽叶”则必须在回应“罗密欧”的同时保证自己不被抓住。如果“罗密欧”避开其他人的阻挡、成功碰到“朱丽叶”且猜出了她的身份,就能赢得某些奖励——比如一个香吻。
  在风气较为保守的鲁恩王国,这可以说是未婚男女与异性发生身体接触的唯一机会。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几乎算得上一场大型约会——当心仪之人成为“罗密欧”,选择放慢脚步的少女不在少数;而若心中无意,故意叫错“朱丽叶”的名字也不失为一种婉转的拒绝。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里似乎只有一位男士呢~”
  尽管瞬间洞悉了男人建议背后的轻佻动机,黛安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妩媚地伸了个懒腰:“梅高欧丝,看起来得麻烦你的男朋友专门扮演‘罗密欧’了。你没有意见吧?”
  “没办法,只能便宜他了。”无奈地在男人腰间推了一下,梅高欧丝的神情间却未见不满。
  俯首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兰尔乌斯状似委屈:“我那么辛苦,就没有什么奖励之类的吗?”
  “你,你要什么奖励?”或许是想到了之前的遭遇,金伯莉有些警惕。
  “既然有人亲过我的肉棒了,干脆换个别的。”戏谑地挺了挺自己的下身,男人稍作思考,“让我想想……谁要是被我找到猜中了身份,就得把衣服脱掉。反正是夏天,也不用担心着凉嘛。”
  如此不合常理的要求,在这位“诈骗师”口中竟显得格外诚恳。更奇怪的是,听到他的话,女孩们互相看了几眼便点头表示了同意,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妥。
  ……
  宽敞的娱乐室中,兰尔乌斯用黑色布条蒙住眼睛,身着单薄裙装的女孩们在他周围小跑着相互追逐。男人抬起手的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齐齐望向指尖所对的方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第一个选到,身材瘦小的黑发少女呆呆地愣在原地,嘴巴一扁,似乎随时都会抽泣起来。可是,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兰尔乌斯的声音已然响起:“朱丽叶!”
  “罗,罗密欧!”
  下意识开口回应,康妮蓦地回过神来,提起裙摆转身跑开。然而混乱的少女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在男人耳里,这不加任何掩饰的颤抖嗓音已再直白不过地说明了她的身份。
  “朱丽叶!”
  没有理会女孩们的干扰,兰尔乌斯一次又一次发声,向着自己的目标步步逼近,这沉稳冷静的姿态反倒给康妮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压力。虽然看见黛安在男人背后拼命比划着手势,示意她悄悄绕到自己身边,少女的双腿却仿佛不听使唤,自动朝凸肚窗的方向不断退去。
  慌慌张张的后退中,她感觉自己的背部碰到了某种布料。转过头,康妮的眼睛亮了起来,猫着腰飞快钻到了及地垂落的窗帘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刚舒了一口气,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藏身处正被深沉的阴影所笼罩。“啪嗒”,“啪嗒”,脚步声在极近的位置停下,接着是一声轻笑。
  直到这时,少女才终于醒悟。和捉迷藏不同,自己的位置对兰尔乌斯根本就不算秘密。只要他开口呼喊——“朱丽叶?”
  本应立即回答,可康妮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丽叶。”
  下一刻,语气变为了确信。窗帘扬起,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一把握住,随即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进了男人的怀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刺得她甚至有点发痒,但其内容却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康妮,该脱衣服了。”
  ……
  第二位被选中的是伊蒂丝。
  吸取了康妮的教训,这位栗色长发的聪颖少女把自己的嗓音挤得异常尖细,不再向房间的死角移动,只是贴着墙壁不停绕圈。或许是这截然不同的策略真的发挥了作用,“罗密欧”与“朱丽叶”之间的距离竟始终未曾减少。
  就在她暗暗得意时,自觉摸清了女孩的行动路线,兰尔乌斯终于发挥了非凡能力对身体素质的加成。身形闪动,男人越过正要张开双臂拦截的梅高欧丝和奥利维娅,直接将她堵在了墙角。
  “让我猜猜,到底是谁呢?”
  颀长的脖颈、光滑的肩膀、紧紧并拢在身侧的手臂,指尖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鼓胀的胸口。感受着那对高耸山丘令人咋舌的大小与细腻绵软的触感,兰尔乌斯做出了判断:“黛安对吧?这么丰满的乳房,真是想让人忘记都难呢。”
  “嘿嘿~兰尔乌斯先生,你猜错啦!”
  “咦?”
  蒙眼的布条被身前的少女伸手解下,伊蒂丝精致的鹅蛋脸映入男人的眼帘。不知什么时候,她居然偷偷摘掉了自己的眼镜,又故意松开了几颗长裙前襟的纽扣。原本看似不大的胸部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竟超乎想象的有料,几乎不逊色于黛安的挺拔乳峰。兰尔乌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抓握,仿佛在确认自己所见是不是幻觉,又被少女红着脸甩开。
  “这轮已经结束了,赢的是伊蒂丝,你可不许赖账啊!”
  金伯莉喳喳呼呼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引得男人哑然失笑。转过头,准确地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那一头红色的短发揉得乱七八糟,兰尔乌斯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身材:“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下一轮,然后被我抓住、扒光衣服了吗?”
  “我是替某人着急。”少女做了个鬼脸,“把其他人当成了她,某人肯定正在心里难过呢。”
  ——几分钟后,黛安看着男人指向自己的手指,莫名生出了将好友蹂躏一番的冲动。
  “加油!”更气人的是,那个家伙还促狭地咬着她的耳朵,“当然被找到了也没事,正好让兰尔乌斯先生好好认一认你的大胸。”
  又羞又恼间,这位发育优异的棕发少女突然听到了“朱丽叶”的呼喊,只好用力瞪了仍在偷笑的金伯莉一眼,一边回应,一边从试图散乱的座椅间穿过,跑向不远处的拱门。
  可是没走几步,似乎是裙摆被不知什么东西勾住,惊叫声中,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在她即将直挺挺地向前摔倒时,一对有力的手臂托住了黛安的腰肢,接着,男人温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带着一种莫名令人安心的力量。
  “谢谢……啊!”
  直到道完谢,她才意识到忘了改变自己的声音,只好认命地准备迎接“惩罚”。可是,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兰尔乌斯自顾自地把双手探进了她的领口。
  “兰尔乌斯先生?”
  “不用说,肯定不是金伯莉。梅高欧丝的乳头还要更大一点,形状也不太一样。”
  滑腻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指尖捻住两枚娇嫩的肉粒轻柔刮挠,品味着满手的温软触感,男人自言自语:“是奥利维娅吗?还是黛安?唔……必须好好考虑,可不能再猜错了。”
  “我……我是黛安,兰尔乌斯先生,请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湿了……”
  “啊,原来是黛安小姐,真是太失礼了。”男人的语气仿佛恍然大悟,“为了表达歉意,请一定要允许我帮你脱下这些衣物——当然,内衣也包里在内。”
  “嗯……”
  低下脑袋,少女发出微不可察的鼻音。
  ……
  梅高欧丝的落败甚至更加迅速。
  明白不管怎么伪装都会被男友轻易认出,游戏一开始,她就放弃了对身份的隐瞒,直接朝着右手边的康妮跑去,打算借助好友的遮掩尽量拖延时间。强压羞耻,被剥了个干净、宛如一只可怜羔羊的黑发少女鼓起勇气把她护在身后,妄图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和平坦的胸膛阻挡兰尔乌斯的靠近。
  可惜事与愿违,没等自以为暂时安全的梅高欧丝松一口气,小小的惊叫声中,男人张开双臂,直接将两人一齐抱住——按照规则,“罗密欧”只需触碰到“朱丽叶”身上的任何部位就算获胜,她只能垂头丧气地解开自己的长裙。
  “下一轮,扮演‘朱丽叶’的是——”
  话音落下,眼见兰尔乌斯指向了自己,金伯莉却显得格外自信。
  一边对其他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她手脚并用,悄声爬到了桌球台上。每当“朱丽叶”的名字响起,她就朝着男人的另一侧探出脑袋大声回应。刻意改变的嗓音混杂在女孩们的脚步声中,竟成功造成了“自己在桌子对面”的假象,引得兰尔乌斯在娱乐室里不停绕圈。
  看到红发少女脸上的得意神色,似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奥利维娅、伊蒂丝、黛安、康妮和梅高欧丝相视一眼,同时停在了原地。全然没有意识到好友的出卖,金伯莉又一次醉醺醺地开口:“罗密欧~”
  可是这回,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朱丽叶”的位置不断变化,房间内却没有半点跑动的声音。
  思维电转,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折向球桌,把自作聪明的女孩当场抓获,拎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浅褐色裙摆散乱地叠于腰际,尖叫声中,单薄的内裤被无情扯下。还没来得及发出求饶,兰尔乌斯的手掌就重重落在了她不断扭动的小屁股上,直到雪白的臀瓣布满红印才终于停手。
  “呜……呜……好痛……”
  没有理会金伯莉半真半假的哭泣,环视四周,男人的视线停在唯一没被选到过的奥利维娅身上:“只剩一轮了,这次还要蒙上眼睛吗?”
  “不用了不用了,”女孩们纷纷起哄,“反正也不用猜身份,兰尔乌斯先生抓到她就行~”
  金发少女顿时傻眼:“喂,你们不能……呀!”
  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张开双臂向她走来,没出一分钟,就将奥利维娅一把搂住,横抱着放到了桌球台上。低下头,含着拉链向下拖动,兰尔乌斯炽热的鼻息拍打在光滑的背脊,激起一片细腻的粉霞。牙齿轻提,束腰的搭扣向两侧弹开,尖笋般的乳房跳跃着挣脱束缚,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有最后一件……”
  嘴唇在小腹下方若即若离地摩擦,男人咬住纯白内裤的边缘,稍一用力便把少女仅剩的衣物拉至膝间。微卷的淡金色毛发扫过脸颊,鲜红的肉芽在紧紧闭合的缝隙顶端探出头来,诱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用舌尖撩拨了几下。
  “啊~别,好痒……”
  突然的袭击让奥利维娅下意识夹紧双腿。没有继续挑逗她的情欲,兰尔乌斯直起身,打量着不知何时聚到了两人身边的女孩们:或丰润,或柔美,或稚嫩,或高挑纤瘦,或青春飞扬,年轻的肉体毫无遮掩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唯一保住了身上衣物的伊蒂丝脸红红地看着这幅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景色,一边开心地思考如何庆祝。
  下一刻,她只感到双手双脚被同时抬起,接着整个人都被抱着举到了空中。
  “诶,诶,你们要干什么?”
  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金伯莉、奥利维娅、梅高欧丝、黛安分别按住她的手臂和大腿,将她固定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就连一向听话的康妮也伸出手,一枚一枚解开了好友胸前的衣扣。
  长裤落下,无需男人的吩咐,梅高欧丝已熟练地含住他的下身舔弄起来。肉棒的巨大阴影投在栗发少女的脸庞,戏谑的声音传来:“恭喜伊蒂丝小姐获得了胜利,奖励是——乳交一次。”
  领口大开,露出裙下的贴身内衣。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借着女友口水的润滑,坚挺的阳ju对准棉质胸衣与弹软乳肉间的深邃沟壑,兰尔乌斯尽情地抽chā起来。
  ……
  “我回来了。”
  推开娱乐室的大门,察觉到男人投来的热切视线,伊蒂丝不自觉护住了自己的胸部,一边狠狠瞪了回去——虽然已把覆在身上的精液清洗干净,那种奇怪的滑腻触感依旧挥之不去。
  “呀,太好了!梅高欧丝说接下来玩字谜游戏,我们刚分完组,就等你了呢。”
  “字谜游戏?”少女的眼睛亮了起来,“规则是什么?”
  “这个盒子里放了事先写好的字条,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每组抽一个词进行表演。”奥利维娅欢快地举起手中的木盒,雪白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阵弹跳,“另外,要是兰尔乌斯先生能在第三幕开始前猜出答案,就要邀请他加入最后的演出。”
  将一个单词分成前后两段,用两幕哑剧分别表现出来,最终的第三幕则对应完整谜底,这就是鲁恩流行的字谜游戏最常见的形式。为了展示财力,贵族们甚至会专门为此准备服装和布景,以对应各种不同的情境。当然,对不那么富裕的家庭而言,没有道具的表演有时反倒能给游戏增添不少意外的乐趣。(注3)“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两点嫣红颤动,让不远处望来的男人都感觉有些眼花。
  “但是……两人一组会不会太少了?有些场景要很多人才行吧?”
  “没事,我问过梅高欧丝,她说她在选词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绝对没问题的!”
  看到少女似乎还要问些什么,奥利维娅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众人走去:“别想那么多了,先抽单词~对了,第一组是我和黛安,第二组是金伯莉和你,康妮、梅高欧丝在第三组,没意见吧?”
  “没——有——”
  面对好友的催促,伊蒂丝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
  沙发上,兰尔乌斯一手揽着自己的女友,另一只手绕过金伯莉略显瘦削的肩膀,指腹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晕打着转,惹得她不自觉发出娇柔的低喘,连带她身旁的伊蒂丝与康妮也脸色发红。
  几人面前,黛安将之前脱下的长裙宽松地围在腰际,一副女仆的打扮。双手虚握旋转,似是在拧开某种罐状容器的盖子,她倾斜“罐身”,轻轻晃动了几下。紧接着,她又用右手提起了什么,把其中的东西向外倒出。
  “是在泡茶吧?”女孩们窃窃私语。
  这时,奥利维娅走了过来,勾起食指将“茶杯”举到面前,用指尖在应当是杯口的地方画了一个圈。两人对视一眼,转过身,双手在身侧虚虚提起,一起行了个屈膝礼,第一段表演就此结束。
  第二幕开始,这回黛安坐到了座椅上,伸出手在面前的桌子边缘按了按。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金发少女托着原本摆在立柱旁用作装饰的瓷盘快步跑来,然后从盘里端出什么放在了桌面。没等自己的好友起身,奥利维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我们演完了~兰尔乌斯先生猜到了吗?”
  扶了扶自己的圆框眼镜,男人不禁苦笑:“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第一个词应该和茶杯有关,第二个词……waitress(女侍者)?但好像怎么都连不起来。”
  “呼呼~你知道吗,奥利维娅平时会在酒馆做服务生哦!”金伯莉笑眯眯地提示道。
  “啊,那就是job(工作)!等下,job……job……rim(杯沿)……rimjob(舔舐肛门)!”
  喃喃自语中,兰尔乌斯猛地在红发少女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作为对她的感谢。
  “我猜得对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男人放开胸部急促起伏的金伯莉从沙发上站起,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
  将奥利维娅抱至小巧的圆桌,他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少女修长的大腿,让点缀着稀疏金色毛发的肉缝与羞怯的菊蕊完全暴露了出来。
  “别,别……那里脏……”
  “梅高欧丝告诉我,在她解释了‘rimjob’的含义之后,第一个跑去上厕所的就是你。看,现在明明一点也不脏,甚至还香喷喷的呢。”
  剥开包皮,手指在敏感的嫩芽表面残忍挠刮,兰尔乌斯的舌尖撬开少女的后庭肉环,探索起其中未曾开拓的隐秘。羞耻部位被好友围观的心理刺激与肉体的快感交缠,仅仅是被玩弄菊蕾和阴蒂,就让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巅峰。
  与此同时,黛安善解人意地绕至男人身后蹲下,灵巧的舌尖划过股沟,深入臀瓣之间的隐秘所在,在肛门边缘肆意挑拨。双手环过腰部,她一手握住火热的肉棒快速前后撸动,一手包覆着棒尖轻柔旋转,娴熟的技巧让兰尔乌斯都不禁有些惊讶。
  “嗯……再前面一点……
  “屁股里,哈……哈……好奇怪~“要……尿,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不知多久过去,奥利维娅已在悲鸣中第八次到达了高潮,男人也终于不再忍耐喷涌的冲动。察觉到肉棒的急促跳动,少女身体前倾,把射出的精液尽数接在了掌心。
  看着她将手凑到唇边慢慢舔食的媚态,金伯莉双腿不自觉夹紧摩擦,而伊蒂丝更是早就开始陶醉抚慰自己的阴核肉粒,发出压抑的呻吟。
  用奥利维娅的大腿擦去尿道口溢出的残精,走到两人面前,兰尔乌斯俯身勾起她们的下巴:“轮到你们了。”
  ……
  一边抬头望向天花板的方向,戴有眼镜的娴静少女张开双臂,似乎想接住什么。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金伯莉半蹲在地上捡起什么揉成一团,用力向着自己的好友抛去,却被对方蹦跳着躲开。两人紧张的注视中,男人稍作思考便露出了微笑:“第一个词,snow(雪),对不对?”
  “我就说太简单了!”红发女孩跺了跺脚,懊恼地嚷嚷道,“第二段就更难不住他了。”
  说话间,她到壁炉旁拿起一根桌球杆,在球台前压低上身,指节屈起架住杆头,瞄准置球点的位置空击了下。将手掌伸入对面的网袋稍作摸索,伊蒂丝五指虚抓高举过头顶,仿佛正向观众们展示着手中的物品。如此直白的暗示自然无法难倒这位“诈骗师”:“是ball(球),但是规则限制,你们不能直接把球放在我的面前,因此只能以推杆作为代指。
  “合在一起,谜底就是snowball(雪球)。不过,接下来的第三幕可不是堆个雪人就算过关的——所谓的‘snowball’,当然也有特别的意思。”
  向两人招招手,示意她们在自己身前跪下,男人炫耀般指了指青筋环绕的高耸下体。仰视的角度让本就粗壮的巨物显得越加狰狞可怕。
  “金伯莉,示范一下怎么亲它。”
  嫌弃地“哼”了一声,少女还是满脸不情愿地伏下身子,将充血到紫黑的gui头吞入嘴里,小幅地前后摇动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兰尔乌斯眼尖地注意到,一旁栗发少女的右手重又探到了腿间,一下一下地偷偷揉动着。
  “来,伊蒂丝,你也可以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根部这里。嗯……还有下面的袋子,张开嘴,整个含住……对……”
  几缕头发从少女的额前垂落,擦过大腿内侧,弄得他有些发痒。另一侧,金伯莉温热的舌尖环着棒尖飞快转圈,时而在冠状沟壑的边缘游走,时而抵在马眼处细细研磨,全然看不出这只是她第二次为人口交。
  或许是看出了兰尔乌斯的疑惑,一直默默旁观的梅高欧丝浅笑着凑到了他的耳边:“晚饭时她就悄悄问过我,有没有什么技巧可以学的。怎么样,我教得还不错吧?”
  奖励般地吻了下女友的脸颊,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伊蒂丝和金伯莉突然默契交换了舔弄的部位,出乎意料的快感袭来,将他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细腻的舌苔刷过gui头棱角内侧的敏感黏膜,一左一右吸吮搅动,相互追逐中,两条香舌在棒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晶亮的印记。
  “……呼……真舒服,要射了……”
  连续十多分钟的口舌侍奉,让兰尔乌斯满足地眯起了眼睛。长出一口气,腰部挺起,把坚硬的阳ju顶到伊蒂丝嘴穴深处。白浊的黏液一股股喷出,呛得从未有过类似经历的少女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肉棒抽出,在粉嫩的双唇间拉出几缕丝线,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命令:“接下来,把精液吐到金伯莉的嘴里。”
  “诶?”
  少女的矜持让伊蒂丝陷入了迟疑,然而下一秒,她的好友已献来了激烈的热吻。唇齿交缠,略显腥臭的浓稠精浆混杂着两人的唾液,在“咕啾咕啾”的吸吮声中被尽数抢走。
  “这个交换精液的过程就叫‘snowball’。是不是和滚雪球一样,随着每一次传递,口中积攒的液体越来越多呢?”
  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兰尔乌斯的yin茎又一次昂扬起来。就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金伯莉猛地直起身体,含着满嘴的精液向他亲去,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期待。
  “又想被打屁股了?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
  敏捷闪开她的袭击,握住手腕在背后反剪,将短发少女按在自己大腿上,男人重重一掌落在她仍有些红肿的臀部,发出清亮的脆响。
  “啪”!“啪”!“啪”!
  掌印泛起,一波波肉浪翻滚,颤抖的蜜壶牵动被小阴唇包覆的娇嫩肉芽,半透明的淫液点点垂下,疼痛与阴蒂被刺激的舒爽交织,让少女失神般流下了口水。在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拍打声中,第三场字谜游戏拉开了帷幕——一手拿着从餐厅取来的空碗,一手高速地小幅摆动,梅高欧丝柔顺的金发在脑后挽起,正在搅拌着什么。不多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早就等在旁边的康妮用双手撑开一个小袋子,让她把碗内的东西向其中倒去。扎好袋口,瘦小的黑发少女一边用力挤压,一边握着尖端在空中螺旋地画着圆圈。
  轻打响指,男人的眉毛微微挑起:“康妮拿着的是裱花袋,所以你在打发奶油,对吧?”
  对着自己的男友俏皮地歪了歪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梅高欧丝拿起奥利维娅在表演时曾经用过的圆盘放在桌面。双手揉动,将无形的“面团”折叠、切开,擀平后垫在盘底。而在她的对面,康妮左手虚握,右手四指屈起,做出削皮的姿势。“水果”被分成小块放进瓷盘,接着盖上另一层“面皮”,少女端着盘子走到壁炉前微微弯腰,似是在用“火焰”进行最后的烘焙。
  就在她打算转身行礼,向大家表明第二幕的结束时,一阵奇怪的喘息声从背后传来。身体霍然僵住,小心翼翼回过头,康妮清澈的眼睛一下瞪得滚圆:梅高欧丝的左脚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私密处的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粗黑的阳ju整根没入,把穴口边缘的肌肤几乎绷到透明。淫汁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棱角分明的gui头时而抽出,随即又推开层层叠叠的yin道嫩肉直捣花心,连带细薄的小阴唇也一同翻进翻出。
  “兰,兰尔乌斯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原本内向的少女跑到两人身前,气鼓鼓地开口:“还没猜出答案就做这种事……还有梅高欧丝姐姐,不能因为他是你……”
  “谁说我没猜到?”
  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出声打断。牙齿轻轻拉扯着乳峰顶端的鲜艳樱桃,兰尔乌斯的声音有些含混:“奶油,cream,加上后半部分的pie(馅饼),就是creampie(内射)。”
  梅高欧丝怅然若失的叹息中,沾满滑腻体液的yin茎从肉壶滑脱。挺着高高扬起的巨物,他一步步走向未经人事的少女。
  “所以,这场游戏的终幕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抱起康妮放在沙发,棒尖沿着蜜穴上下滑动,炽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稍加润滑,男人便对准那几乎只有一丝孔隙的粉色花蕊一贯而入。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泪水难以抑制地涌出,沁湿了少女眼角细长的睫毛。
  然而下一刻,强烈的舒爽快感升起。她惊讶地睁开眼,却发现梅高欧丝正在两人的结合处温柔舔舐,努力减轻她被粗暴插入的不适。好友的体贴关怀下,少女的身体逐渐放松,就连兰尔乌斯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抽送不再那么艰涩。
  听见男友说了些什么,梅高欧丝顺从跪趴在康妮的身上。躯体交叠,微张的肉缝几乎连成一线,好让巨棒在两人体内交替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
  品味着截然不同的冲刺体验,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尽情释放于康妮初经人事的紧窄花径。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点点淡红从穴口溢出,垂落在梅高欧丝充血挺立的阴蒂肉芽,显得格外淫靡。
  而在不远处,奥利维娅和金伯莉双腿如剪刀般交叉,腰肢摇动,紧紧贴合的大阴唇交叠摩擦,花隙顶端那两枚娇艳的珍珠随着身体的起伏时隐时现。仰躺在地毯上,黛安双腿大张,任由伊蒂丝俯首亲吻着自己的溪谷,边用舌尖挑逗她那汁水淋漓的肉壶。
  不忍让女孩们独自排解高昂的情欲,稍作休息,体贴的男人便又一次投入了战场——“兰尔乌斯先生……啊~哈啊~手指在里面……”
  “后面的洞……好热~呜……被撑开了~”
  “要去了~黛安,你,你的舌头……咕唔~真厉害……”
  “……奥利维娅!你喷到我脸上了!”
  此起彼伏的淫乱叫喊在别墅内回荡,最终全部化为了高亢的呻吟。
  ……
  放纵的交合一直持续至深夜,不知多少次的发射,连身为序列8非凡者的兰尔乌斯都感到了疲惫。他的身侧,一具具汗水淋漓的美丽躯体或躺或趴地脱力瘫倒在娱乐室的地毯上,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呼……能在走之前干上这么一场,真是享受啊……可惜,‘炸弹’早就点燃,否则还真想在廷根多待一会,和她们再玩几次‘游戏’。”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花,看见了一道身披简朴亚麻长袍的赤足身影。如黑夜般幽深的目光扫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略显模糊的魂灵已被抽离自己的躯体,茫然漂浮在空中。
  恍惚间,男人似乎听到了平静的自语:“原来这就是因斯的计划。
  “可惜,邪神的想法并不是他能掌控的。这个兰尔乌斯才是……”
  我,我怎么了?
  浓浓的绝望与疑惑中,这位“诈骗师”的意识彻底消逝。
  收回视线,阿里安娜望向那位名为“梅高欧丝”的女孩。
  “哇!”
  能刺透耳膜的凄厉尖叫突兀响起,下一刻,少女的小腹猛地鼓胀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迅速成长,想要提前降生于世。
  然而,这诡异的一幕只持续了几秒就如同幻觉般消散。温柔的哼唱中,婴儿的哭喊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屋外传来的、微风拂过椴树林的“沙沙”轻响和帘幕背后的舒缓歌声,衬得这个夏日的夜晚格外安宁。
  循着音乐的源头望去,这位苦修士轻咦一声。右手虚按,留声机被天使级别的力量直接粉碎成了无数细小的光点,随后迅速凝聚,飞入她的掌心。
  无形的灵浮现,托起女孩们赤裸的身体飞入浴室,为她们仔细清洗、换上睡袍,送回各自的卧房。静谧的“梦境”里,因欲望而躁动的心灵归于平和,今晚的一切荒唐也从记忆中慢慢隐去,未留一丝波澜。
  做完这些,阿里安娜的身影一寸寸消散,宛如不曾存在过一般。
  ……
  第二天。
  “叮当——”
  门铃拉响,把六人从睡梦中唤醒。
  沿着楼梯从二楼走下,梅高欧丝疑惑地打开大门,两名穿黑白格制服的女性警察站在门外。为首者黑发顺滑,眉毛细长,深蓝的眼眸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平静:“梅高欧丝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关于你的未婚夫,兰尔乌斯。
  “你可以称呼我为洛耀女士。”
  注1:歌词翻译并改编自卡罗琳·诺顿所作《胡安妮塔(juanita)》,维多利亚时期第一首由女性创作并在商业上大获成功的民谣歌曲,也是一首罕见的容许女性演唱者以求爱者身份抒发情感的作品,反映了女性主义思想在当时的萌发。
  注2:规则翻译并改编自凯特·格林纳威所著《凯特·格林纳威的游戏之书(kate greenaway's book of games)》中收录的游戏“露丝与雅各(ruth and jacob)”。
  注3:规则翻译并改编自夏洛特·勃朗特所著《简·爱(jane eyre)》第十八章中描写的“字谜游戏(playing chara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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