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吝啬的爱

  看着紧闭的房门好几秒后，我放松的闭上眼。
  高潮后的余韵让我变得倦懒。
  阴道里流出的水液已经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酸软的手指还在预示着刚刚高潮的迅猛和激烈。
  我并不后悔这样做。
  相反觉得这样是种解脱。
  长期的贬低嫌弃和打压已经让我变得不正常，不管是心理还是精神上，就如被长期关压在囚笼里的困兽。
  表面带着乖巧温顺的面具，可在无人发觉的背地里，阴暗逆反也在同步滋生。
  等那样浓重的阴暗滋生到身体和心理都无法盛放后就会迅速爆发。
  如一座长久沉寂的火山。
  它只是在等一个契机或者导火索罢了。
  “爸…”
  我用双手捂着脸，轻声呢喃。
  被一同捂住的还有嘴角肆意上扬的笑。
  下楼的时候能听见妈妈不停在抱怨。
  不用想也知道是说自己了。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从小到大听到的抱怨和咒骂数不胜数。
  小时候爸爸外出打工不在家，被打骂后会经常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以为泪水会换来妈妈的关心和疼爱。
  可得到的却是更加严厉的打骂。
  久而久之，在那样小的年纪我竟学会了怨恨。
  我开始学会听话和顺从，好在是有效果的，打骂的次数减少。
  后来生了弟弟妹妹，妈妈的精力和身心全都放在弟弟妹妹身上了，除了因为照顾不好弟妹或者做不好家务时被打骂，其他时候还算好过。
  那时候最期盼就是过年，因为过年了爸爸就回来了，他的重心会多放在我这边，不像妈妈。
  我知道爸爸从来都偏爱我多一点，就算是弟弟也比不了，我能感受到。
  或许因为我是他第一个孩子。
  他总对我很有耐心，从来没有打过我，也从不吝啬对我的爱。
  我曾很多次庆幸虽生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但我有个好爸爸。
  他是给我遮风挡雨的超级英雄，是给我温暖的阳光，也是那颗我最爱的彩色糖果。
  我喜欢用各种各样的美好的形容词形容他。
  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爸爸。
  所以我只要爸爸就好了，其他的我不在乎。
  “大早上安静点！”
  爸爸轻皱着眉对还在不断抱怨的妈妈沉声道。
  “我说的又没错，女孩子家家的睡到现在还没起像什么样。”
  妈妈声音又大了几分，“都二十好几了，上班不好好上，回到家也不会帮做做家务什么的就等着父母做好饭喂！”
  听着妈妈愤愤不平的话语还有越发激动的声音，我心底的讨厌和恨意又加剧了几分。
  似乎觉得爸爸没有回应她，心里憋着难受，安静了一会后又骂道：“不说要她做早饭，现在做好早饭请三请四都请不下来吃。”
  啪！
  爸爸将筷子拍在餐桌上，眉头紧皱，已经有些生气。
  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走下楼梯往餐桌走。
  “爸，妈。”
  我淡淡的叫了声。
  妈妈像是被点燃的哑炮一样，想对我爆发却又害怕爸爸。
  最后也只能忍着想骂出来的话，憋着气边吃早饭边嘲讽般：“还知道下来？还以为要端上去喂你呢。”
  “闭嘴！”
  爸爸严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冰冷和怒气。
  果然妈妈还想说些什么的嘴闭上了不敢再多说。
  我眼睛往爸爸那扫了一眼。
  他淡淡的视线正好落在我的视线里，他的眉头紧皱着。
  看到我的视线跟他对视，很快又移开的视线，眉宇间似乎透露着些许不耐还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像是尴尬又像是别扭。
  这样的反应，难道爸爸现在的脑海里又想到了自己高潮的样子了吗？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勾起，平复没多久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几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