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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惹

  第五章
  两个首次一起出游的女人,赶去目的地的过程中的交流,几乎,强调是几乎是零。
  礍莄假装冷淡的对她不理不采,却暗里很细心的调整步伐,好让她能够紧贴她身则。庄玲妮对她这种态度没甚么意见,她但求礍莄别突然竖起刺刺向她已经thanksgod了!那敢奢望她大爷会给你好脸色看,甚至还跟你间聊呢!
  坐公车来到庄玲妮居住那区最近的捷运站,由于星期六,人流非常多,庄玲妮有点被眼前如潮般的人流给吓了一跳。
  她已经很聪明,一直跟紧礍莄身后,可惜,她总被人在乱撞,才走几步,她已经被路人甲乙丙丁戊等等撞来撞去,寸步难行,很快,她和已经习惯这场面的礍莄分开了一段距离,她很想跟上去,只是,她老是被人撞倒,眼见礍莄背影已越走越远,甚至一个眨眼,已经埋没在人海里,连影都瞧不见。
  嘴儿洩气的抿了抿,心里想,反正她刚才没问在哪里,礍莄看似乎也不是很甘头和她一起去,算了吧,就这样回去吧。
  正想转身打道回府,手臂却被人粗暴的拉回来,她像个音乐盒的跳舞女孩一样,身体又转回来,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怒形于色的臭脸,她只好装无辜的对她眨动眼帘。
  「嘖!」嘖了她一声,礍莄拉住她的手伸进她的深紫色的休间裤袋里去「抓住!」
  「哦。」脸略为微红,这么亲近却贴心的举子,似乎她是第一个人要她这么做。
  感觉……很窝心,心也泛起了悸动。
  这组简单的对白结束后,她们又再陷入零交流状态。可是,礍莄却时时刻刻无意地装走路时手臂自然摆动而擦过裤袋,确保她有好好抓住。庄玲妮毕竟是个恋爱经验较歷练的女人,对于礍莄这个频繁的举动,早就明瞭她是担心和贴心的,让她在心里又对她多了好几乎好感。
  她们终于挤上了一班往西门町的其中一节卡厢,周末很多人都会涌去西门町,让卡厢里的人全部如沙丁鱼般挤压着,跟在礍莄身后的庄玲妮也无法挑离挤沙丁鱼的命运,被四周的人一同好像有阴谋似的,把她挤向礍莄身上。
  她丰盈的曲线完美地挤压在礍莄的背上,呼出的气息正正喷在前面礍莄的脖子之间,而她一手要抓住她的裤袋,另一手则要抓住上空的吊着的扶手,实在没法和她保持至少有一毫米的距离。
  礍莄摒住呼吸,背上的柔软触感,害她脑里在胡思乱想,喷在她耳则脖子上气息,带着她所喷的香水味,淡淡清甜的水果海洋香水味正迷惑她的心志!
  一个站又一个站度过,终于来到九成人都会下车的西门丁站了。
  礍莄松一口气,赶紧在人群之间以灵敏的身手穿梭,把庄玲妮带到六号出口。
  六号出口那儿虽多人,但至少不到要抓住礍莄的裤袋作为引路,不过庄玲妮没想过要放手,礍莄也没开口要她松开,就这么诡异般,她们并肩却不是像其他情侣般拖手,而是其中一方紧抓住另一方的裤袋,她们这种行为,被看在别的人眼中,以为是一对les情侣不敢光明正大拖手的可爱表现。
  跟在礍莄身旁,果然才走了五六分鐘,就到了一栋旧式公寓,由于梯间太窄,她们到了这里,庄玲妮才不再抓住也的裤袋,跟在她身后上楼梯。上到第三层,礍莄对b座按了按门铃,几秒后,便有人来开门。
  来者不是谁,正好就是川秙子!
  「啊~小礍,你终于可来了,小春绪都开始拍第一套衣服呢!」秙子一把就拉着礍莄进去,工作当前,她完全没察觉礍莄身后还有人。
  直到,在镜头面前笑得很可爱的春绪一下子变得很灿烂大呼「啊!小妮妮也来了啊!我好想念你哟!」
  春绪管摄影师还在狂拍,她走出布景,往庄玲妮飞奔去。
  「春绪,很久不见。」面对曾经有过一夜情的春绪,庄玲妮不自禁晕红了脸,有点不自在,有点不知该用甚么心情面对春绪。
  春绪一定是忘记了悲夏揍她的那一记猛拳,要不然,她不会大刺刺就在悲夏面前投入庄玲妮的怀间,小脑袋还往她肩胛之间磨蹭。
  她的热情,害庄玲妮更联想起那日早上的春色画面,却又不敢太过正面拒绝春绪,虽则知道她根本是不怕被拒绝,毕竟她在bd里打滚啊,但她对春绪那张可爱又精緻的脸就是没有免疫疫苗!
  摸摸她的小脑袋,捏捏她粉嫩的脸「最近还好吗?」
  「还不错,不过前几天悲夏没来上班,客人不满就猛对我灌酒,差点中酒精毒呢!」
  「真对不起啊,春绪!」在一旁看得很不滋味的礍莄终于忍不住开口,冷冷的眼神,一直瞥瞪春绪。
  春绪终于记起那一记猛拳,即时僵住笑容,捏了一把冷汗,原本还死缠在人家腰肢上的双手霎时抽走,装没事一样跟庄玲妮说「我要去拍照了…….你们慢慢聊……」
  不解春绪突然的反应的冷淡,庄玲妮只好瞄向比刚才更冷臭的脸容上,等待她会说点甚么。
  「哇,小莄,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老旧还是一样口味哟!」秙子无心无意的话,却狠狠地刺伤了庄玲妮。
  这让她想起了婠曲璩,也想到了或许礍莄过去每一任女朋友,都在某地方是相似的。
  「闭嘴,川秙子!」怒火爆发,只有怒极了的时候,她才会在别人面前把她的全名喊出来。
  「喂!韶礍莄,干嘛大叫我的全名!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喊我全名的!」秙子无辜被吼,又被喊全名,实在莫名其妙!
  「总之给我闭上你的丫嘴!」礍莄瞄了庄玲一眼,她知道庄玲妮已听出川秙子所说的那句话的含意。
  她一闪而逝的失落,故装出自然的微笑,都把她的心,恨恨地揪紧。不否认一点,她在追寻像婠曲璩的替身,说是替身,是难听了一点,她不想为自己辩驳,她不会用另外漂亮的形容词来代替。
  可是,替身又怎样?
  她心中分得清庄玲妮和婠曲璩就行了!
  她对庄玲妮是简单纯朴痴痴的鐘情了,婠曲璩却只是无形中执着不想放开一个她有爱过,却不能爱到永远的一段斩不断的复杂感情。
  「哼,这回来真哟!」秙子敏锐的嗅出她和那女人之间,一种特别却又未到曖昧的味道。
  「她不配我悲夏来真!川秙子,你若再不闭上你的丫嘴,我就闪人!永不再当你的模特儿!」盛怒之下,礍莄衝口又是满嘴的刺,像一隻火力全开的刺蝟,把全身的刺,全都刺进庄玲妮的心中。
  礍莄说的是悲夏,是庄玲妮配不起,真正的意思,却只有她知道。悲夏这个游走在女人温柔香之间的身份,庄玲妮不该拿来配上,她是与别不同的,悲夏堕落了的心灵,怎么也不能让她恋上。
  至于韶礍莄这身份,那就更加是配不上庄玲妮,她背后太多负担了。
  不配……
  她说,她不配。
  浅浅的苦笑扬在嘴角,她只能假装她不会放在心上,再也不想听到礍莄那些很伤人的话语。
  「好好好好,不说,那麻烦小莄大爷快点去换衣服吧!」秙子知道礍莄真可会说到做到,到时任他再缠她,她都会不为所动!
  她可是她品牌的皇牌,不能没有她!
  礍莄怒瞥了她一眼,双腿有点不甘的走进其中一间房间里。
  庄玲妮松了一口气,在秙子的照顾下,安坐在细小简约又有点残破的帆布沙发里,手中被发了一支果汁饮料和一个麵包。
  细细地咀嚼麵包,早上吃完早餐到现在中午三点,正好有点饿,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火腿芝士麵包,却也吃得津津有味,配塔那杯在西门丁很有名的苦瓜蜂蜜汁,真是不错的下午茶。
  十五分鐘过后,关上的房门再度打开,礍莄僵着一张脸走出来,很快瞥了一眼坐在那儿的庄玲妮,却偏偏,她们就对上了这一秒都没有的眼神。
  庄玲妮是有点傻了眼,她从没见过这个样的礍莄,比在bd时的她更加醒目炫眼,在白色的灯下之下,再添上好几份阳光白净的气质。礍莄则是闪过一丝的彆扭,她知道现在这个她,和平常的她很不一样,头发被抓得很夸张,化妆姐姐故意把她的眉添画得更强悍,眼睛还画了很浓的眼线,在鼻子两边扫了阴影,她说这看起来让她更偏像外国混血,唇上还添了些微鲜的红色,整个感觉看起来很妖艷。
  秙子这季的衣服作风很大胆,是rocker庞克风,以黑色为主调,加入一些很鲜艷的顏色作配搭,秙子说得没错,这种大胆奢华的衣服,她觉得也不错,值得穿在身上到bd上班。
  礍莄上场,轮到春绪去换另一套衣服,春绪很快换好出来,由于礍莄还没拍完,她便走过去打算和庄玲妮聊聊天,打发时间,不过,她没有忘记要记庄玲妮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拿了一杯苦瓜汁来喝,有意无意问道「小妮,跟悲夏同居会不会很不习惯?」
  「还好,至少我让她先洗完澡才上我的床睡觉这一点,她有做到。」第一天发现礍莄睡过她的床,那股浓烈的酒味,彷彿还在飘散在四周,鼻子不禁皱了皱。
  「啊!?你们同床睡!?」这点,反而让春绪吃惊了!
  「没办法啊,她说不要睡书房那张躺式沙发床,会丢下来。不过,春绪你别误会,我和她是同床,但是时间分开的,她早上回来睡,而我晚上才睡,我们日夜颠倒了。」
  「也对,我们都在晚上去bd上班,早上才回去,不过……我们通常凌晨五六点就完结了,不知怎么的,悲夏最近总拖到七点多才离开,还帮忙收拾酒杯、擦桌子,问她,她又不多说。」
  「她是不想见到我吧,刚才她就说我配不上她了。」提起刚才那尷尬的场面,心又被刺刺了一下般隐隐作痛。
  「怎会呢,小妮,或许我说不清楚,但我可以说,悲夏绝对不是不想见到你,反而,我觉得她是不想早了回去吵到你休息吧。」她心知,悲夏的心很细心体贴的,不过,她不明白对着小妮,悲夏却会变成一支刺蝟,先刺伤别人,再自刺,把自己伤得更重!
  「若她真的是不想吵到我,为甚么她不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我受够了她那种恶意伤人的话了!」
  春绪凝视着她激动带苦楚的脸上情绪,她应该猜到悲夏为甚么会这样对小妮,就是悲夏真的对小妮有了真感情。她们四个在bd陪酒的踢,都知道彼此间背后的负担和为甚么要待在bd的原因,若是换作是自己,她对小妮的态度,或许也会跟悲夏一模一样吧。
  一时间怜惜的情绪汹涌而上,她又忘记了那个要保持的距离,伸臂把玲妮拥进怀间,往她额心亲了一吻。
  「原谅悲夏,她需要你的。」替她把翘出来的发丝拨撩到耳后,温柔地轻抚她的脸颊。
  她和玲妮年纪可以差了很多,但这一刻,她把玲妮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朋友,是没有年纪之分,她可怜悲夏,却疼惜玲妮遇上悲夏之后所受到的委屈。
  可是,甚么事情都可以选择,选择了,就别埋怨,越是埋怨,只会把自己逼到去底线,但事情却永远回不到当初。
  「你认为我能不原谅吗?对谁我都还能反击,就是对她,我连挥拳的能力都失去。」她轻轻把脸颊上的手拉下紧握住,嘴角又是一记苦笑。
  「喂,两位浓情蜜意的小姐,请暂停一下,春绪,换你拍了。」秙子好心的阻拦她们再浓情下,要不然,站在镜头下的小莄大爷的脸会更臭!
  幸而,这一季的主题是庞克,她表情越臭,才会把衣服的亮点发拨到淋漓尽致。
  「哦~好的!秙子,这季衣服我很喜欢耶~」春绪转换了平常嬉笑的表情。
  「嘴甜!你穿过的衣服通通送你啦!」秙子那不会知道她的目的。
  「嘿嘿~谢谢川秙子~~」恶作剧的喊了她的全名。
  秙子脸变黑,想怒吼,可春绪已站在镜头下,摄影师似乎很赶的开始猛拍起来了。
  礍莄拿了瓶水走过去沙发坐下,她扭开瓶盖,动作很不俐落,似乎在借助扭开瓶盖的短短几秒的时间,思考着甚么,她扭了扭,终于把瓶盖打开,嘴巴凑近瓶口,她反而一口气俐落地灌了半支。
  她并不是那么渴,却……
  借助这个举动,去平伏心里强烈忐忑不安的心绪。
  「你饿不饿?」她需要你。玲妮把春绪对她的说话默默地牢记了,她真以为,礍莄是需要她这个人在她身旁存在的。
  她没有回应,眸光盯住瓶口好一会,接着,慢慢把瓶盖扭紧,手掌紧贴在瓶身,又是好一会儿的沉默。
  深叹一口气,玲妮完全抓不住礍莄的心思到底在想些甚么,她也只不过是问一句说话,若她还会尊重她的话,饿或不饿,她都只想得到一个回覆。
  「你到底饿不饿,一句回答也让你为难了吗?」
  「如果春绪愿意,你会不会再跟她上床?」然而,她却不是一句回答,而是模稜两可的问了一条问题。
  脸颊顿时热烫泛红,她傻了反应,目光想避开,却她那双无底般的深洞眸子,使她无法不正视,她猜不出她是质问,还是她纯粹只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会,她让我感到自己是在被保护,被疼的,至少,跟她上床,给了我快乐。」她不想敷衍或是对自己不诚实回答礍莄或许想听的否定答案,她问的假设问题,她完全在跟春绪一夜之后就想过了。
  春绪愿意,她也愿意,还是那一句话──至少,她给了我快乐。
  「你爱上春绪?」礍莄捏紧了水瓶,很不愿,却也咬着牙,酸意浓郁的问。
  玲妮闭了比平常多几秒眼睛,再次打开眼盖后,她浅出淡淡的苦笑摇头。
  「为甚么?你说她给了你快乐。」她茫然了,她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这道理,她也以为自己游走在女人之间,至少要在女人心里捞到一支针已经不是难事,可对着庄玲妮,她完全摸不透。
  「她给我快乐,但不是我最终想要的,她给的快乐,就只有床上的时候,但我们不在床上的时候,她不会给我我想要的快乐,而我,也不会渴求在她身上找到我想要的,很简单,礍莄,我对她產生不了爱情。」
  她说得多苦楚,礍莄心像被甚么撕裂之中,因为,她很想给她她想要的,可她知道自已没法做到。无数的理由、借口都让她怯了步,她走不了上前,明明,她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
  「喂!那边,请停止窃窃私语或者调情,悲夏去换衣服准备!」秙子见春绪快拍完,便往她们那边太吼。
  「庄玲妮,我越来越不懂你。」离开前,她撇下这句话。
  接下来,是春绪和礍莄一起合照的部分,庄玲妮带着礍莄那句话,默默地坐在一旁,麻目的看着两位镜头前的人物一套又一套衣服换上,摄影师不断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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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拍摄后,春绪和礍莄从川秙子身上拿了两大袋衣服,眼见已经下午五点半,今天又是周末,若拿着两大袋衣服回家,再换衣服到bd恐怕很吃力,最后,庄玲妮便牺牲小我,建议她先回家换套衣服,再开车出来接她们,再送她们去bd。
  在思量这是个最好的办法,春绪和礍莄同意了她的建议,她们则在西门町找一间餐厅提早吃晚饭,等庄玲妮开车过来,她们同时都认为,女人说回去换套衣服,那么一来一回,想必至少一个半小时。
  找了一间吃意大利麵的餐厅,各点了一个套餐,她们一边慢慢吃,一边等时间过去,偶尔她们会聊两句,可心事重重的礍莄,有点心在不焉。
  春绪观察这么不一样的悲夏,bd之外,她很少可以接触这个她,她瞭解到的,是bd里,所有女人都会被她迷倒,混身发着光茫的悲夏。春绪觉得,她太束缚了自己,心里盘算着,不如帮她一把。
  默默的过了一个半小时,快踏入两个小时之前,礍莄的电话终于来电了。
  她等得不耐烦,习惯刺蝟模式又竖起了「草泥马啊,搞甚么飞机一来一回要两小时!」
  那头沉默好几分鐘,庄玲妮不断深呼吸,要自己宽恕她这个不懂要尊重长辈的死小孩!
  「韶礍莄,你妈的给我闭上嘴,然后快点出来六号出口!」管她的,她大吼完便把线掛断。
  礍莄瞪大眼睛盯着被掛断的电话,忽地,愕然的脸,浅浅的带上了温柔的笑靨。
  女人之中,除了爸妈和四个怪胎老闆外,相信都没多少女人捨得吼她了。
  春绪盯着她,只可以遥头失笑,这两个女人啊……
  想爱却不爱,要爱,却怕爱。
  两个人拿着两大袋衣物在人潮汹涌的西门町挤去了六号出口,一眼看过去,一辆挺醒目的蓝色本田jass房车停在路边。
  她们快步走过去自动往车尾,把四袋衣服塞进车后的空间,当礍莄想鑽进后座时,春绪却抢先一步,踢礍莄坐司机位的旁边,还用她可爱的眼睛瞪了悲夏。礍莄被春绪瞪了一下又愕了然,这小子越来越胆大了!
  敢瞪她!
  无奈她还是再走前一步,打开司机位旁的车门鑽进去。
  「你换这种妖女衣服干嘛!很老,很不塔,很丑,很难看!」车才开了一小段路,礍莄改不了对庄玲妮的恶劣态度又窜出来,尖锐的刺,一根根地往她刺去。
  坐座的春绪当下翻一个白眼,她愈来愈替小妮妮可怜。
  「去bd当然要换另一套合乎我这种败犬女人的风格,还有,我穿怎样你没权过问,我也无需要你的品评!」庄玲妮嘖了一声,不甘的斜瞪身边的她,即使她未必看到这一记瞪视。
  「你去bd?你指你要上去?你不是只送我们去然后回家吗!?你来bd有甚么目的!」
  听见她要去bd,礍莄身上的刺更加尖锐伸长,她不喜欢她待在bd,因为她听闻言不少该死的牛郎私下大谈庄玲妮,特别是那个施晨,说过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庄玲妮选上他过一夜,还详细地设计好那一夜春宵的细节,和其他牛郎分享。
  她经过听见了施晨所说那些画面,拳头捏起,气得咬破下唇,却忍下了当下想跑进去凑他一顿的怒意,发誓她绝不会给那种事情发生!
  「甚么目的,我是客人,我去bd消费光顾也需要你同意吗?你又不是bd的老闆!」刚好红灯,庄玲妮拉下保险杆,侧脸瞪她一眼。
  「你要去消费!?你消个屁啊!你有钱吗!你钱赚很多吗!你妈的没做爱才一个月,你下面就那么痒,等着被男人……或女人操吗!?」刺慢慢地伸展,多么侮辱性的话,深深的刺向她想爱的女人心上。
  「韶礍莄,你嘴巴乾净一点!谁说我去bd一定要带人回家过夜!我有底线的,悲夏!」咬着牙,听到后面有人催促,她才吞下这口气,专心开车。
  春绪白眼连连,遥头叹气道「活该!」更在后座猛向悲夏嘖了几声。
  礍莄在倒后镜瞪向春绪,也自讨没趣的往车窗外沉思。
  庄玲妮的蓝色本田jass才停在停车场,大金却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车子的前方。
  「欢迎,庄小姐。」他毕恭毕敬的微微弯身。
  大金脸没笑容,一脸酷的说这句话,让庄玲妮实在感受不到到底他有多欢迎她。
  「大金,你来得正好,那两个小鬼每人a了两大袋衣服,你这么壮,替她们拿上去吧。」庄玲妮把车匙放回包包的同时,故作拍了拍大金的胸肌,果真超结实,不知道他腹肌有没有六块?
  「哇,很扎实,腹肌有没有六块?可否掀起来看看?」她故意,故意就要在礍莄面前调戏别的男人!
  「有,我上班前会去健身,当然,庄小姐是bd的客人,你的要求,老闆说都要尽力达到。」大金解开西装钮釦,扯高衬衣和里面的黑色背心,麦色的肌色,配塔了六块女士们见到会尖叫的腹肌,真是赏心悦目!
  「ohmygod!小金,我对你改观!」忍不住,伸出指腹截向那六块很坚硬的腹肌。
  「谢谢庄小姐讚赏,不过你似乎目的已达到,我还想留条全尸,虽则我不觉得悲夏可以凑到我。」小金轻柔地避开了她的指尖,俐落在衣服在十几秒之外整理好。
  礍莄在旁已看到火冒三丈「小金,给我拿上去!」经过小金时,更细语「你给我小心一点!」
  小金淡薄的嘴角微微翘起,不以为意的轻易把四大袋衣服掛到手臂上。
  四人坐电梯一直到最高层,门打开,婠曲璩已在门口等候「欢迎、欢迎!我亲爱的小妮~~你又来了!就说啊,咱们小妮迟早会爱上这里!」她还热烈地给庄玲妮一个大大的拥抱。
  庄玲妮终于能好好的应付这个女人,她发挥她聪明绝顶的脑袋,回给她一个大拥抱,很客气道:「对啊,都是因为婠老闆,我真的爱上这里了,可我只是个小职员,赚又赚不多……唉,想多来也不行。」
  「有甚么问题!小妮来的话,你的单,半价!」婠曲璩商场上也打滚不少年头,她知道这女人在敲她便宜啊!
  不过,为了礍莄,这点小钱,被敲得值!
  「那就谢谢囉~」庄玲妮风韵浅笑,感觉这个有点鸡婆的女人,真值得交朋友。
  「来来来!先带你去包厢坐!今晚要男要女?」婠曲璩装作看不见礍莄的警告目光,搂着玲妮的肩膀,拉她进去bd的内场里去。
  「你们是不是有春夏秋冬?春绪我见过,冬愁上回也见过,悲夏更可以无视,秋天那位我没见过。」她们来到了包厢,婠曲璩一于陪到底,向大刚打个眼色,他便离开走了出去。
  不一会,伤秋就进来了。
  「伤秋,快点自我介绍,小妮妮对你很有兴趣!」婠曲璩扬一对亮晶晶的眸子瞅住伤秋。
  伤秋收到讯息,虽则她不想像春绪那样被悲夏凑,可这么好玩的事,她怎能不插一脚!
  「你好,庄小姐,容许我称呼你做玲妮,在下伤秋。」伤秋风度有礼的勾起她的手背,弯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你叫伤秋,那你们四个人合起来是怎样拼啊?」经过悲夏第一次的震撼,相对伤秋只是轻轻吻了她的手背,已经没让玲妮心跳脸红,不过伤秋看起来说实在是有点痞子感觉。
  「呵呵,那就要问老闆了。」伤秋不知不觉转过矮桌,坐到玲妮身边,手轻轻搂着她的腰上。
  庄玲妮马上瞧向婠曲璩。
  「春夏秋冬,悲伤愁绪。」婠曲璩笑着解释,「伤秋都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好好玩囉!」
  「谢谢,婠老闆。」玲妮微笑目送她离开。
  伤秋对庄玲妮也很感兴趣,婠曲璩离开之后,她进一步双手把庄玲妮搂进怀间,轻抚她的脸,欣赏她特有的气质和今晚的艷美。「此刻,我爱你。」轻轻的,她往她脸颊落下一个轻吻。
  她突然的深情,说的话那么动人,庄玲妮难免泛起了一点小鹿乱撞的心跳「如果说悲夏是炽热、春绪是暖和、冬愁是淡薄,那么,伤秋你是让人揪心的。」她分析她们四个人的特质。
  「所以,你爱的是悲夏的炽热?」服务生送来了六支啤酒,一支威士忌,她专业的把杯子翻上,把啤酒倒在杯里。
  「她的炽热,我还没法承受。」玲妮苦笑的喝了一口啤酒。
  「可怜的小妮,你真是一隻爱扑火的飞蛾。」手掌慢慢地在她背部游走,眼尾瞄到小窗外有抹人影,伤秋偷偷地笑,故意更倚近玲妮,脸贴近她的肩窝之间,看起来像是在亲吻她的脖子。
  「好痒!」玲妮享受其中,她有点受够了被礍莄刺伤的痛了,被宠在心间,那是多么愉快。
  「嘿,真是的,要不是你是悲夏的,我该死的也迷上了你,很想跟你回家哟!」她在她耳边细语,害玲妮一下子红透了脸颊,羞涩、娇嗲又嫵媚的娇笑推了推她。
  「吼,别乱说话!」
  「哼,我可以亲你吗,是这里哟。」伤秋指腹点住她的唇瓣,看起来,实是诱人。
  「不要啦…….」玲妮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何况,她心里装的是别人。
  「切……真羡慕悲夏,有你为她保住这张软唇。」她依恋的用指腹轻抚那片唇,淡淡的香水味,更使伤秋难奈。
  「明知你是职业病,可你这张嘴,嘖嘖嘖,难怪能坐上四大陪酒踢之一,不被你迷倒,那人一定不是les的。」玲妮识破她的招数,罚她喝下一杯威士忌。
  伤秋浅笑,把那杯威士忌轻易灌下,接着也只是轻搂玲妮的腰,陪她聊天,唱歌和喝酒。
  半小时后,冬愁进来,伤秋离开。
  「庄小姐,很高兴又见到你。」冬愁在和伤秋擦肩而过时,收到伤秋的眼示。
  「你是冬愁?」她不太确定。
  「是的。」她动作非常优雅,坐下的动作也是轻柔的,连搂上她的腰,都让玲妮感觉不到,她太没侵略性了,到发觉她原来手在她腰上时,都不清楚她何时搂上来的。
  「你不像太会在bd的人,你的举子……太有英式绅士的风格,气质就是像上流社会游走的人。」庄玲妮对她那么没侵略性的人,撤底失去了防范,还主动把身体倚向她,感受她淡薄的体温。
  「谢谢讚赏,bd的客人里,你真值得我去欣赏。」冬愁浅浅笑出来,她低沉的笑声,太磁性迷人!
  玲妮被她迷人的笑容和嗓音摄去了魂魄,就那么简单的互动,她竟然那么快被冬愁迷倒!
  难怪……孙芳薇说爱上她!
  「我可以八卦一下吗?」女人,实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
  「当然,我的问题少女。」冬愁挑她起她一小束的发丝,很珍贵的轻柔抚摸,又故意凑上去闻她淡淡的香水味。
  「你对芳薇有甚么感觉?」
  冬愁的动作顿了一下,清澈的眸间化了开来,染上少许的愁思,她很快调理自己心绪,点住她的唇细语「拜託,此刻,我眼中只有你。」
  「嘖,少来。」她那种比伤秋更深情,带有一种哀求的柔弱气质,的确真是教人心疼,不过,她不吃她那一套!
  「好,眼中只有我?那你吻我。」
  「这……说实话,我不想被悲夏凑。」冬愁失笑道。
  「哼,胆小鬼!上回你唱那些悲惨情歌太好听,这次唱多几首!」庄玲妮推推她,可推完她之后却全身倚上去,手更搂住她的腰,埋在她怀间,和她一起挑选歌曲。。
  她们气氛很柔合,也很倚情。
  接着,她以为会是春绪进来,但是,进来的,却是外型俊朗迷人的施晨。
  「怎么会是你?」眉头皱了皱。
  「玲妮,别伤我心吧,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春绪被几个名缓拉住,分不了身,叫我进来顶替,你放心,你是客人,我绝不会乱来。」施晨迷人一笑,往冬愁打个色示,待她离开,他便热情的坐到她身边。
  不过,他没有任何接触她的举子,他明白她必需慢慢来。
  「施晨,你很迷人,说实在,我之前去牛郎店都会看上你这种类型的。」见他真没其他举子,玲妮的戒心放下了一半。
  「那就是了,让四大帅踢霸佔你,实在对我很不公平哟!」施晨装可怜微嘟了嘴唇,倒了一小杯威士忌递给她道「罚你乾了!」
  「还不公平呢!」玲妮真服了他,一个迷人的男人,装出小孩子的表情,但真被他逗笑了,接下那杯威士忌乾了。
  「好捧~你真是我在bd遇过的女人最特别了!」慢慢的,施晨靠近她,身体的男人气息浓罩她娇小的身躯。
  「少来嘴甜,我不是那些贵太太!」娇笑的鎚他的胸膛,她又发现新大陆「噫,很扎实,当牛郎都会去健身吗?」
  「嗯,不一定,有些客人喜欢肌肉刚刚好的。」他挑眉「要摸摸看吗?我四十三寸胸肌哩!」
  「先看看。」猛男,女人都爱。
  施晨脱下西装和黑色衬衣,扯高里面的黑色背心,一身和小金不同的体格无条件的半裸在玲妮眼前。他还不等了,顺势就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摸去,冰凉的手才触上,身经百战的他,下腹有了微许的灼热。
  「喂,施晨!」她不是一个未经男女爱情的女人,她很敏锐便发现施晨某个地方起了些许的变化。
  羞红灼热了脸庞,她的眼睛不敢再飘向男性某个部位,她叫自己只能盯住他的脸,但他那双炽热露骨的彷彿要吞掉自己的眸目,反倒让气氛添多几分紧张和心里的忐忑,纤纤玉手飞快抽回,她已经不知道眼睛该放在哪里!
  「对不起,在bd的客人之中,你不算最上等,可个性挑战了男人征服的本能,对你有性慾上的反应,造成你的不安,我很感抱歉,我会尽量快点让自己平静一下。」他用力的说着平静二字。
  她明白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某些时候!但身为牛郎的施晨,他便不能了,对于有性衝动的女客人,若女客人不愿,他都只能忍奈,但庄玲妮从没想过,她可以让一个身经百战、俊朗迷人的男人起了生理上的反应。
  「要不要我帮你平静?」眼神带着娇媚,但娇媚之中,隐含恶作剧。
  施晨剑眉顿时挑起,漂亮的眸子闪了一下星茫,却思考了几秒后,他下意识用西装的长度挡住撑了起来的地方,还翘了腿挡住她的视线,苦兮兮的笑说:「不用,除了不想被悲夏凑的同时,我还想保护靠它混口饭吃的命根。」
  「呵呵呵呵,现在你平静了没啊?」明明看不到,眸光还是故装往他子孙根的部位飘去。
  「完全平静,还贴贴服服的。」可恨!许多买走他上床的女人,全都想他的子孙根不要平静,偏偏这女人,不许它昂然挺立!
  「那很好,施晨,我们好好聊天,也不错,不要总想着和我发生关係了。」她反过来,倒了杯酒给施晨「慢慢喝酒,聊聊天,这里,我是客人,我说就是了。」
  「好,你是客,我是僕。」施晨温浅一笑,轻吮了一口威士忌。
  他明白了,庄玲妮不是对自己的外在魅力没感觉,学她所说的,他,在她心中,已被框定了一个位置,他是那杯她永远都很难喝下去的烈酒。
  明白了,便放开了,施晨就只在房间里和她聊天说笑,合唱一两首情歌,点播一些温和的音乐,由他带领她在包厢里跳着简单却快乐的舞蹈。庄玲妮再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危险和侵略感,她慢慢放松,放开心房,和他很快乐地胡乱跳舞。
  后来,施晨教她跳华尔滋,华尔滋的舞步是男女身体较紧密贴合的,他们各自都没有别的企图心,形成他们身体很贴,都没有感到曖昧,玲妮只专心学,施晨乐于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感受她轻松快乐的心情。
  结束的动作,施晨让她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而他只双掌扶贴在她腰间,这个外人看起来就像他们深情对望,很浓情密儿的场景,刚好又正巧的被得知施晨代替春绪进来服务庄玲妮的礍莄撞个正。
  盛大的妒意染红了她的眼睛,像剑的嘴巴,又开始停不了的伤害别人。
  「就说你来bd是找男人上床!很好啊,勾引施晨都脱掉了衣服,很骚啊!接下来是不是直接在这里打开双腿任他上!」拳头紧捏,她心很乱,她心里有把声音叫自己停止不要再说,可那妒意盖过了理智!
  大吼之后,她快要咬破下唇,她懊悔极!
  数不清第几次被她的刺刺伤,这一回,她难堪的话,让玲妮情绪无再承受了,一下子崩溃了。
  「悲夏…….够了…….真的够了…….爱树说我童年是现代版灰姑娘,但我不求等白马王子来打救我,我自强,二十九岁爬上了部门的总经理,我自强,我是受够了父母对我说的那些很伤人的话!我不想再承受那种被伤害的痛,特别是你对我的伤害,悲夏…….」
  眼泪一直流,流到她看不清礍莄的样子了,她失望、痛苦,她选择放弃,她不要再坚持这段没结果的感情上「我不要你了,悲夏,你明天就搬走,我待会就跟婠曲璩说。」
  「别用眼泪来证明你是受害者…….我不会内疚的!」礍莄转身,正要愤然离开。
  身体被一道拉力扯回来,还看不清楚,一个大巴掌就甩下来。
  「悲夏,让女人流泪是男人对女人做得最差劲的事情,你身体是女人,但心是男人,你做了最差劲的事,做了却把责任推给别人这更差劲,你现在不再好好面对自己的心,诚实地对你在乎的人表达真正的感情,走出这房,保证你后悔一辈子。」施晨轻叹,轻拥了抽泣的玲妮,便拿着西装外套和衬衣离开,替她们关上门。
  礍莄僵立在原地,她盯着头扭向一边,不愿被她看见哭泣的玲妮,她内疚,她更加不想后悔一辈子,她只是害怕!
  害怕甚么!?
  她……
  她害怕自己配不上她,她害怕她不会爱上自己!
  「不要哭……」礍莄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眼泪继续崩出来,没有理她。
  「不要哭,你哭得我很心烦!」心急如焚,她拉住她的手腕,要她扭过来。
  「放开我!」手腕上的温度,使她心跳加速,她明明说要放弃,为甚么对她会有这种心动!
  「庄玲妮!」
  「你想我怎样,韶礍莄!」哭脸终于忍不住扭过来瞪向她。
  「shit!你别连哭的脸都那么迷人好不好!」
  用力把她拉过来,衝力加上她倾身,两张唇碰撞在一起,牙齿撞到牙齿。礍莄不在乎一开始这个吻失败了,她接下来好好吻她就好。
  女人被强吻,本能反应是挣扎,庄玲妮也一样,连推带鎚,都推不动、打不痛那个强吻她的人。
  抓住她左右手腕,她不像以往继续用侵略性的吻吻她,她的吻慢慢化成一摊柔情,深深浅浅的细吻她,吮舔她,挑逗她,试探她。渐渐,她没了挣扎,任由自己吻她之后,她把吻加深加重,带着激动的吮吸她的下唇唇瓣,湿润的活尖鑽探到里面,和那颤抖的湿软物轻轻地缠转。
  这个吻,太温柔,温柔中,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情感,她知道她在忍奈一步一步地加深,深怕她释放过份的激动,使她受伤害,她被感动,才一个温柔一点的吻,她庄玲妮的心,就完全被夺走,再也拿不回来,或者说,她不愿再拿回来了。
  二人呼吸慢慢急速起来,礍莄全情投入,紧紧地搂住那软绵的娇躯,激动又要忍奈,双手只好来来回回的在她背后滑动。庄玲妮贴被她的吻震憾,双手抓紧她的西装外套,跟上她的节奏,绵绵密密地回应她。
  舌尖和唇满足了才甘愿分开一段小距离,急喘的呼吸声是她们之间唯一的话语。
  「很捧……你的唇,你的小舌头……你怎么全身都那么勾引我?」轻抚她的唇,眷恋很想再吻上去。
  「别用对客人的态度跟我说……我不想把它们都当真了。」这一回,庄玲妮羞涩的主动倾身浅浅往她唇上点了一吻。
  「嘖,我不想破坏bd的规矩,在包厢里要了你!」
  她的小小点燃,足以把礍莄体内的那一片草源烧旺!她再忍不住,把她推倒沙发之中,身体压上去,激情地吸吻她,舌头迫切地探进去採蜜,双手再也死守不了在她的两侧,一来就覆在她的饱满丰盈之上,急切使她粗鲁的揉捏它们,使她崩溃了最后一份理智的是,身下的女人浅浅的娇吟了一声,大腿抬高磨擦她的臀下,彷彿那是──邀请!
  管它的规矩,正好庄玲妮穿的是裙子,她伸手到她的窄裙里,把那条薄如丝的内裤拉到膝盖的位置,手再火速鑽进去,快要能够摸到她梦寐以求的圣域。
  「咳咳咳咳,包厢里的客人和陪酒的悲夏,bd规矩,包厢里不能发生性行为!」包厢内的喇叭,响起了婠曲璩的声音。
  bd的包厢都有一个监视镜头,是以防客人破坏规矩。
  「妈的,婠曲璩!」礍莄即时脱下西装遮住衣衫零乱的玲妮,对着监视镜头比了中指。
  「比中指要扣小费!」
  「今天的小费我全都不要!我不舒服,要提早下班!」
  「那里不舒服?」摆明是为难礍莄。
  「性慾不满!」礍莄脸不红气不喘的吼。
  「好,这个真的是大病,朕准许!」婠曲璩快忍不住笑,只因身后跟她一起偷看的三位老闆已笑翻在地上。
  庄玲妮已经在西装套下拉回内裤,抱着西装把脸埋进去,已经羞得不敢见人,那怕是那个监视镜头!
  「妈的!」目光从监视镜头拉回来,瞅看着庄玲妮害羞脸红的反应,心更痒,把西装抢回来俐落套上,抓住也的手腕这就离开包厢。
  「别拉!很痛啦!」走到电梯门前,庄玲妮皱眉甩开她。
  「嘖,连皱眉也那么诱惑!」一手拥住她的腰,在等电梯的时候,把她贴在墙边又来一转热吻。
  电梯噹一声结束她们的吻,可她们进去待门关上后,礍莄像是吻不腻似的压着她,热烈地往她唇上索取。
  庄玲妮只有接受,接受后也爱上,刚灭的情慾,被她的热吻勾回来,还更强大了!
  她被礍莄拉着走,她也随步跟贴她身后。来到蓝色的本田jass房车,礍莄抢走车匙,把她推进司机旁边的座位,这一回,由她来开车。
  连安全带都没扣上,她就开车,出到大马路便踩尽油门,管它有速度限制,管它会被开罚单!
  眨眼,她们到了,又一次上演在等电梯,到进电梯,再已等不及在门前就缠绵热吻快十五分鐘才解开门锁。二人吻得转进家里,门关上,即时像极外国电影演到男女主角激动一样,一边脱衣服,一边继续热吻。
  首个能够上床的地方,是沙发,礍莄带着庄玲妮双双跌进沙发中,当然礍莄在上面,这时,礍莄身上只馀下休闭裤和小背心,庄玲妮则只留下一套性感的黑色内衣。
  两人互相抚摸,激烈地探吻对方,礍莄双掌火热地游走她美好的曲线,比在包厢里更粗鲁的捏揉那对雪乳,扯开一边布料,低首吮啜轻咬那颗粉红樱桃,另一掌心沿着平滑的腰线,前戏都省掉,粗鲁扯下内裤,扳开她的腿,两指指腹磨挲湿润的圣惑瓣唇,来来回回廝压后,便直接把两指鑽探进去。
  「你太激动了……礍莄…….啊…….温柔一点啦!」
  厌她嘴巴太吵,用缠绵不断的吻封住她,穿探在她体内的手指,再增添一根。
  内壁再被撑大且快速磨擦,欢快的高潮一下子到来,收缩的包紧了礍莄,潮浪,缓缓在礍莄撤出之后渗透出来。
  「呼…..哈……呼……shit…….我竟然对你这个女人失控!」揉握她的一边雪乳,低首宣洩般用力咬下去,留下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
  「我不该跟你上床…….」情慾过后,庄玲妮有点懊恼。
  「不该?」撑起身瞪住她「我满足不到你?」
  「不是这个问题!哎哟,我不懂怎么说!」脸颊羞红,她抱着胸前,遮住裸露的雪锋。
  「不是这个问题却又不懂怎么说,那即使说我满足不了你!」慾火的眸子又泛起。
  吃力的把她扛在肩上,几个箭步便回到房间,把肩上的她拋到床上,脱掉她已经没多大作用的内衣,全身赤裸的娇胴,深深的吸引礍莄的视野。
  「妈的,你这个女人到底要我为你疯狂到甚么程度!」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两条赤裸的身躯很快紧缠得不想分开,娇喘绵绵作响,低沉嘶吼划破床的颤抖的规律节奏…….
  汗水交缠,舌尖交缠…..
  日与夜,也跟随她们,紧紧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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