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那晚的清凉衣物出现在宗亲面前,和皇帝
“淫妇!这穴跟泉眼似的就没停过,还把朕的龙根嘬得这般紧,不是说朕都没办法让你做女人吗?!”
“妾只是,只是想龙根想得胡言乱语了,妾是陛下的胯下奴,求陛下不要让妾的骚模样让他们看去啊——”
她潜意识里自恃着皇后身份,怎么都不想让平日里要跪倒在脚边的人看见自己被姬衍干出的浪荡淫贱模样,只得忍气吞声先服了软。
可姬衍这狗皇帝是何等恶人,只听得他冷哼一声:“现在才想到要讨饶?”
他将姜晞抬起,怒龙缓缓抽出了嫩穴,带得她如失禁一般流下一大波浑浊液体。她正懵着,又被放在地上转了个方向,他从身后把着她的大腿重新举起,再度插入。
姬衍就这么让她保持着被抱着干的姿态,面朝着前方一点点靠近岸边的仆从们。
姜晞已经被他肏得烂熟,双腿大张无力地挂靠在他两边手弯处,只靠那撑满了下身的棍子做支点。
他们停在距岸十步的距离,而正正背对着他们的侍从只有五六步距离。
姜晞眼尖而绝望地发现,他们绝对把身后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仆从抓着毡毯的手已经攥紧,原本矗立的身形佝偻了一些,想是听得帝妃房事又惊又羞又怕。
“你,你放了我罢……别在这,回去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我听你的……姬衍!”
他根本不理,只一味捣着穴,教那交合时的淫靡水声愈发响亮,恨不能让这一圈的活物全都听见。
离他们最近的那个仆从像终于熬不住了般一下跪伏在了地上,他也知自己失仪,不敢回头讨饶只连连对着河水磕头。
“奴婢知罪,陛下饶命!奴婢知罪,陛下饶命!”
随即一排侍者全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
“朕不过是惩罚一个淫妇尔,你们怕什么?”
无人敢回话,仆从们都匍匐在地上发抖。
姬衍对这种一帮子人动不动就跪着发抖的景象向来不耐,又低头继续作弄怀里的人。
“他们都不是完整的男人,被他们听到挨我的肏是不是没那么爽?嗯?”
她闭着眼瞥过头去,咬紧的牙关却挡不住被他掂弄出呻吟。
姬衍冷冷地看着她潮红的脸庞露出明显的抗拒,冷声喝退仆从把她带到水边。
“装得不情不愿,被入了这么久汁还是汩汩流,你看看你的水是怎么洒进河里的,这是上游,也不知下面会有谁喝到混着你淫汁的水呢?”
她下了决心装尸体,不肯出声继续露出弱态叫他得意。姬衍直接改换一只手托举她臀下,另一只手摸到她花核拧起来。
姜晞被弄得哆嗦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悬空在河流上方摇摇欲坠,一挣扎就像要掉进去,只能小心翼翼地承受他捏着自己小珠狂插猛干的强烈快感。
她终于耐不住发出哭吟:“你到底想如何!恨我你就杀了我,一副看不上的嫌恶样子还要来碰我,世间有谁能比你更下贱!”
姬衍埋在她耳边喘息着连连冲刺,被松软水穴裹了这许久早就忍不住想射她了。
“哼……杀你有什么意思,朕就是要把你绑在身边,日日淫辱。你心里恨得想把朕千刀万剐,但身体只能含着朕的龙根,被精水灌大了肚子。”
“嗯!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