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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苍白少女家主??玩弄人心的阴暗守护神--

  料峭寒风送来一阵秋雨,天气愈发冷了起来。
  夷家大宅死水一般寂静,来往奴婢个个低垂着头,屏息静气,生怕一个不慎便会被新任家主下令处死。
  巫夷喜怒无常,暴虐阴鸷,上任不过五日,便下令处死了好几位族老和管事。
  执刑堂内惨叫声昼夜不歇,浓郁的血腥气蔓延到这栋大宅的每一处角落,也蔓延到每一个人心里。
  “这……恐怕不合礼法。”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仅剩几位族老中最年长者颤巍巍地起身劝阻。
  “怎么个不合礼法?”骨瓷般秀致的指节把玩着一只小巧的珍珠耳坠,是从你耳垂上摘下的,巫夷斜倚在檀木圈手椅中,俊美面容哪怕再精心模仿,偶尔也会透露出令人心悸的冰冷和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低贱的蝼蚁。
  他并非是人类,更不是你和族人口中的神,而是被镇压千年的邪祟。
  你的先祖愚昧地将邪祟当作神明供奉千年,连家族的姓氏都轻易抛弃,奴颜媚骨地换作邪物的名字。
  邪祟自是不通人性,也无报恩之心,纵然得你家族数代供奉才让他逃脱禁制,化作有血有肉的凡人,可他只觉得鼓噪繁琐,稍有不虞便要杀人取乐。
  “子娶母,这等有悖人伦的荒谬之事,怕是会遭到天谴啊!”族老说完这句话险些背过气去,被身边人战战兢兢地搀扶着坐下。
  薄唇拉成直线,巫夷眉目间难掩郁气,他语气很冷,带着怒气的手掌骤然施力,将扶手碾作粉末。
  “天谴?”
  “我倒要看看它能奈我何?”
  婚事大张旗鼓地筹备起来,偏居一角的你却毫不知情。
  那日你险些咬舌自尽,总算阻止了巫夷的畜生行径,只是经此一事,你本就病弱的身子愈发虚弱,在被剥夺家主之位后索性搬进了宅中最偏僻的院子。
  随身照顾你的女婢也换成了生面孔,好在伺候得精心周到,所以你丝毫没有察觉出异样。
  如果不是远在外地掌管商号的哥哥得知消息后连夜赶回,你根本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牢牢被他握在手心。
  “你说什么!?”兄妹重聚的温情在长兄惶然急切的叙述中跌成碎片,太阳穴突突跳着,你几乎站立不住,难以相信这般无理的事情整个夷家竟无人出面制止。
  “别担心,”兄长同儿时那样摸摸你的头,温润的眉眼藏下决然,他已从几个忠仆口中知晓了巫夷的所作所为,“阿兄会把你救出去的。”
  出逃进行的异常顺利,一路畅通无阻,简直像是有人故意放水。
  马车中,你腻白的脸蛋涂上遮掩容貌的黄粉,心脏惊惴的似乎要跳出胸腔。
  行进的马儿发出痛苦的嘶鸣,巨大的颠簸几乎将你甩出去,马车被生生逼停,你被撕扯着走向不远处面色阴冷的少年。
  “阿兄,”你回头看被挟制着按在地上的兄长,眼泪成串落下,“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你拼力挣扎,被巫夷大力圈进怀里,他身量颇高,一只手便能让你动弹不得。
  “你喜欢他?”冷郁的狭眸落在狼狈的年轻男人身上,巫夷目光停在你哭红的脸上,冷笑出声。
  不晓人事,天生天养的邪物哪里懂得什么亲情。
  可他却懂得什么是嫉妒。
  只要你将眸光分给除他之外的旁人,他便按捺不住心底的暴虐想要发狂。
  早知如此,在你踏入禁地的那日,他便应该将你囚禁起来供他日夜奸淫。
  见你不理会,他克制不住杀意,冷声下令。
  “既如此,那我便杀了他。”
  “不,不要!”你骤然抬眸,急切地扯住他衣袖,颤着嗓音求情。
  “哦?不让我杀他?”巫夷抬起你的下巴,慢条斯理,“那你可知晓要如何取悦我?”
  纤白的身子裹在做工精细的喜服中,你脚步虚浮,全靠左右两个婢女的搀扶才能勉强行走。
  喜堂上一片令人窒息的静谧,若不是满目红色和各处张贴的喜字,你还以为是灵堂。
  不满你慢吞吞的动作,巫夷大步上前将你揽进怀里。
  “真香。”他伏身在你白腻颈项处嗅闻,语调轻佻,呼吸炙热。
  你僵着身子不敢躲避,怕得发抖,担心他将你直接按在这里奸弄。
  “家主,”侯在一旁的喜婆出声提醒,“该拜天地了。”
  巫夷烦躁地抬眸,不满喜婆扰了他的兴致。
  他对你们凡夫俗子的习俗惯例厌恶至极,之所以要举行婚事也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奸你,免得你要死要活。
  若是早知能用家人逼你就范,他何苦等这么久。
  在惊呼声将你打横抱起,巫夷丢下满堂宾客,径直朝卧房走去。
  “呜,不要,不要……”
  还没走到卧房,你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巫夷一路走一路撕扯你的衣服,若不是你拼力护住胸前,怕早就不着一缕了。
  房门被大力踹开又被合上,刚将你放在床榻上,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伏身压过去。
  “唔——”
  唇瓣被粗暴含进口中,香软的小舌被迫跟他的大舌纠缠,病弱无力的身子被按在床褥中,连呼吸和哭泣都是小小的。
  直到将你柔软口腔内每一处舔舐了个遍,巫夷才放过你。
  乌发散乱,你被他吻的面色薄红,更显娇艳,仅剩的衣物早在挣扎间剥落,双手被桎梏着,你只能绝望地闭着眼睛。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不匀,巫夷托着腰将你抱起,赤裸相贴,他喉中发出快慰的轻叹。
  原来这就是肌肤相亲,不枉他耗费心神换得这副凡人身躯。
  胯下肉茎前所未有的鼓胀勃大,顶在你白嫩的小腹上,感知它不容忽视的威胁,你未干的眼睫又沾染新的湿意。
  这一切都被巫夷看在眼里。
  温热的大掌微微托起你绵软的臀,他重重捏一把你挺翘的绵乳,嗓音裹着沉沉欲色。
  “睁开眼睛,看着我。”
  被封印千年的邪祟对一切事情都漫不经心,随心所欲,唯独对奸弄你一事格外偏执,竟还费心看了些春宫秘图。
  “坐着,躺着还是跪着?”
  你娇颤颤地摇头,眼泪滂沱,心惊肉跳,不知他从哪里寻来这些骇人的法子折辱你。
  你不选,那只能他来选。
  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你软白肉感的大腿,粗长肉茎就着缝隙一插到底。
  被撑满的胀痛逼得你发出意料之外的呻吟。
  腰肢酸软,你纤白双臂推拒不了巫夷坚实的身躯,只能被掐着腰一下又一下地吞吃着鸡巴。
  噗哧,噗哧。
  肉刃将软穴捣出黏腻水声,你哭喘着被顶撞得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够了,我受不住,快停下……”
  如愿听见你熟悉的求饶声,巫夷更快地挺动腰胯,薄唇勾出恶劣的笑,低头去含你嫩豆腐般颤动的奶子。
  “这就受不住了?”
  他可是打算将学到的姿势全都用上一遍呢。
  你终究还是被他按在胯下奸了个透,坐着、躺着、跪着、抱着,床榻、浴桶、书案,到处都被你们交合处的水液搞得乱七八糟。
  到最后,你连叫都叫不出声,被他不加节制的硬生生奸昏了过去。
  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你已怀上了身孕。
  巫夷对这个孩子极其不喜,他不明白何为骨肉亲缘,只是单纯地不想与旁人共享你。
  你本也不在意这个孩子死活,甚至想偷偷服药将他打掉,可大夫说你身子太弱,堕胎会伤了根本。
  巫夷这才冷脸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反过来以你父母兄姊的性命威胁你好好生下他。
  你行尸走肉般任他摆弄,或许过不了多久你便会病死。
  作者:男女主不存在母子亲缘关系哈,都是男主的恶趣味,或者可以单纯看成男主单性繁殖,只是为了有副凡人身躯从妹肚子里出来。
  毕竟狗东西什么都不懂,啥都不理解,很多时候,他只是在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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