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
晚风到底没再帮他。
只是后半夜男人隔着被子一直拱她。
最后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已经搂着她,那火热的性器一直顶着她的腰。
晚风困得要死,男人顶得毫无章法,又难受,把她翻来覆去地顶了一遍。
晚风实在困极,伸出手,帮他握着,握着没几秒,又睡着了。
男人就攥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快速地顶着,没一会就喊着尿了尿了,晚风迷迷瞪瞪地找了纸巾塞在他性器前方。
大山“尿”完,就搂着晚风。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他又低头在晚风的嘴巴上张嘴想咬,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他又把牙齿收回去,只把嘴唇贴在她嘴上。
晚风睡得迷糊,嘴上有东西,以为是吃的,想也不想地含住咬了一口,尝到了一点水,她以为是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山被舔得又硬了,他难受得很,拽着晚风的手又放在自己性器上。
第二天早上,晚风醒来时,床上全是纸团。
她的嘴巴被啃得红肿不堪,再看自己的腰上,喷满了干涸的某种液体,她低头闻了闻,一股腥味。
转头一看,大山睡得十分餍足,嘴角还带着笑。
只不过,他的嘴角似乎被谁咬破了。
晚风瞧着瞧着,猛地去摸自己的嘴巴。
“傻子!”她立马去拽大山的衣服,“你!你昨晚……!”
程雨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姐?怎么了?”
晚风立马松手,捂住嘴轻咳一声,“没事,我做梦了。”
“哦。”程雨脑袋一歪又卧倒睡了。
晚风见大山也睡得死沉,干脆等他醒了再找他算账。
于是起床先去洗衣,打扫卫生,又去园里摘了点菜到厨房炒菜。
大山醒了就下床找她,连鞋子都没穿。
晚风一边忙着炒菜,一边见他鞋子也没穿,气得喊,“去穿鞋子!”
大山委屈巴巴地去了。
回来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害怕地看着她。
晚风气得要死,“你!昨晚干嘛了!”
大山茫然地看着她,“干嘛了。”
“我在问你!”晚风指着他,“大山!你以后……”
她指着他腿间,几次组织语言都没能组织出来,最后放弃了,“去,喊程雨来吃饭。”
她错了。
她当初就不该去帮他捏什么捏。
现在好了,捏出事儿了。
晚风爸妈这两天没回来,偶尔他们去城里干短工,如果第二天接着干,就不会回来。
吃完早饭,晚风便让弟弟在家呆着,自己则是带着大山出去,准备找医生给他开点药。
两人抄的小道。
刚走进山里密集的村庄,大山就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那天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过去,透过窗户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切。
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压着她,两人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男人低头去亲女人的胸口,大嘴含着她的乳头吮咂着。
下身的性器在女人的下体抽插着,女人被插得闭着眼直叫唤,“哦,爽死了,老公……用力……啊,用力……”
男人插了几下,又去亲女人的嘴巴,亲完把女人换了个姿势。
他扶着性器抽出来,一点一点地扶着送进女人的穴口。
大山总算看清全程,裤子里的性器也变得硬邦邦。
晚风走了老远,回头才瞧见大山趴在别人家窗前。
“喂!大山!”她招手,“过来!不许趴在人家窗户跟前!”
大山眼睛落在晚风身上,看她抬手时腰间露出的一片白色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
好热。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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