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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总是在逆袭[快穿]_173

  “不,我没有抢夺你领地的意思,你误会了!”妮娜嘉连忙解释,再也顾不得什么雌性的矜持,“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巴泽尔强硬的打断妮娜嘉的话,“我也没有误会。”
  妮娜嘉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请离开。”巴泽尔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妮娜嘉,身后的漆黑羽翼紧绷着微微扬起,摆出了进攻的姿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妮娜嘉震惊的看着巴泽尔,隐隐作痛的右半边身体与脑中尖锐报警的神经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对方并没有开玩笑——倘若不立刻离开的话,她大概真得会被对方杀死!
  妮娜嘉的身子微微发颤,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恐惧。她眼眶泛红,面色苍白,蠕动了一下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终捂着受伤的右臂踉踉跄跄的快步离开,仓皇狼狈到根本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眼见碍眼的雌雕终于走了,巴泽尔这才收回冷厉的表情,低头看向怀中的毛团,温情脉脉的抚了抚他的脊背:“她已经走了,别害怕,刚刚吓坏了吧?”
  白缎在巴泽尔怀中挣了挣,随即跳出他的臂弯,再次抓起了刚刚被自己丢下的朱熔果。
  即使碍眼的对象离开,但白缎心里仍旧感觉很不舒服,他并不清楚这种酸酸涩涩的不满意味着什么,但巴泽尔却清晰的从道侣契约那里感受到了小恋人的醋意。
  轻笑起来,将白缎连同朱熔果一起捞回怀里,然后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巴泽尔点了点白缎的鼻尖:“怎么,不喜欢我和其他雌雕接触吗?”
  白缎紧张的下意识晃了晃尾巴,心虚的将视线瞥到一边、不敢去看巴泽尔,但脑袋却相当诚实的点了点:“吱~”
  巴泽尔凶悍的脸上溢出心满意足的笑意,瞬时间柔化了冷硬的面部线条:“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喜欢你和其他雌貂接触,我们都是一样的。”
  白缎顿时被安慰到了,扭头正对上巴泽尔的视线,蹭了蹭他的手指。
  “所以……快点长大吧,这几年的发情期,我真是过得太糟心了……”巴泽尔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意味深长。
  白缎原本被抚摸的顺服的皮毛顿时又炸了起来,身上也透出了淡淡的热度。
  兽人在“嗯嗯啊啊”的时候并不会刻意避开旁人,偶尔情之所至、幕天席地也是很正常的。即使白缎尚未成年、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也在耳濡目染下、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不少“性教育”,自然知道“交配”是一种怎样的行为——更毋庸说他身边,还时时刻刻守着一只虎视眈眈的紫金雕,就连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不愿离开半步。
  兽人的发情期实在太过猛烈,就连巴泽尔这样强大的意志力都有些控制不住——当然,小恋人就待在身边、时时刻刻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这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虽然尚未成年的白缎没有办法化成人形,与巴泽尔共赴鱼水之欢,但这却并不妨碍这只色雕在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对小恋人做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当白缎第一次被化为原型的巴泽尔压在身下、叼住脖子的时候,整只貂都是懵逼的,还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掉了!但巴泽尔锐利的鸟喙明明卡着他最为脆弱的脖颈、却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疼痛,终于让白缎迅速冷静下来。
  随后,他便感受到巴泽尔用尾部在自己尾椎部位的皮毛处又快又狠的连续蹭动,一直蹭到他以为自己下半身的皮毛都被蹭秃了,这才结束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折磨”。
  后来,白缎才逐渐明白巴泽尔在对自己做什么,而意外的是,他并不讨厌对方的行动,反倒因为巴泽尔在发情期的时候找到自己、而非是其他什么动物来发泄情欲而沾沾自喜。
  在发现白缎并不排斥后,巴泽尔的动作自然越来越过火,到后来整个发情期结束后,白缎下半身的皮毛……当真稀薄了不少→_→
  回忆起曾经“荒唐”的发情期,白缎只觉得自己害羞的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他抱着朱熔果啃了两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没想到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到后来都热得他有些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
  一直抱着小恋人的巴泽尔自然也感受到了白缎身上不正常的热度,情绪也跟着乱了一瞬。他将白缎捧到面前,用面颊蹭了蹭那团火热的白球,声音急切:“小缎?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白缎听到巴泽尔焦急的询问,但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根本无法理解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回应,听得巴泽尔越发焦心不已。
  将恋人牢牢抱在怀中,巴泽尔展开双翼、腾空而起,电掣雷鸣般飞向貂族的村落。
  ——在这个原始粗犷的世界,生病可是一件大事,更毋庸说是幼崽生病了,稍有疏忽就容易酿成大祸。
  ——无论如何,巴泽尔都决不允许自己的小恋人出事!
  第161章
  巴泽尔抱着白缎急匆匆赶回貂族聚居的村落,行动上自然也不像以往那般和缓无害。
  当他从高空直直扑向貂族族医的院落时,那雷霆万钧的力道与速度顿时让众貂联想到了被天空王者盯上、追捕的恐惧,转瞬间,原本平和温馨的小院子就炸开了锅。
  胆子大一点的化为原型、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胆子小的则缩成一团团各种颜色的绒球、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巴泽尔在族医的院中落定,扫过一院子瑟瑟发抖的毛球,因为心情急切而语气越发恶劣:“族医在哪?!”
  片刻后,一只老貂哆哆嗦嗦的从院落旁的灌木丛中钻出,只是还不待他开口询问,下一瞬便被巴泽尔拽出了灌木丛。
  老貂发出一声“吱——”的惨叫,后腿一瞪、双眼一翻,差点要吓晕过去。但巴泽尔哪里会容许他当真晕倒,连忙拎着他摇晃几下:“晕什么晕!我又不吃你!小缎出了问题,你快点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听到巴泽尔这样说,老貂好歹稍稍冷静下来,这才看到被巴泽尔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抱着、趴伏在他臂弯内呼吸急促的小白貂。
  老貂蹬了蹬腿,“吱”了一声,巴泽尔闻言弯腰将他放回地上,看着他扭身化成一个人形老者。
  貂族的族医慈眉善目、睿智和蔼,然而胆子……却不算大。他瑟缩着站在高大的巴泽尔面前,关切的望着被巴泽尔抱在怀中的白缎,却迟疑着不敢上前。
  巴泽尔急得要死,三两步跨过族医、走进屋内,将小恋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铺上,随即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朝族医催促:“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在这个世界呆了这么些年,巴泽尔早就了解了该如何应对这些胆小敏感的生物。好言相劝是不管用的,你的态度越是温和、他们就越是犹豫不安,倒还不如直接采用命令强制的方式,这群惜命的家伙保管做得麻麻利利、半点都不敢敷衍。
  ——真是一群抖m!
  族医被巴泽尔吼得一个激灵,根本不敢耽搁,连忙快步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凑近床铺。
  而此时,白缎的父母兄姐也得到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担心白缎,却又害怕像是圈占地盘那般坐在白缎身边的巴泽尔,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在不远处围做一堆,眼巴巴望着族医为白缎检查身体。
  片刻后,族医轻轻呼了口气,紧皱着眉头直起身体。
  “怎么样了?小缎他出了什么事儿?!”白母连忙开口,语气不安。
  巴泽尔则抬手抚了抚白缎急促起伏的小身子,感受着掌心下的火热,只感觉自己心里也像是被火燎烧那般不得安宁。
  他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族医,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不好的答案。族医被巴泽尔盯着,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但却仍旧坚挺着说出自己的结论:“从身体检查的结果看……这……似乎是即将成年化形的征兆。”
  “成年化形?!”白母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小缎还没有到成年的时候啊!”
  “所以,我也很奇怪啊……”族医摸了摸胡须,叹了口气。随即,他又似乎想起来什么,弯下腰,在巴泽尔如临大敌的逼视下,凑到白缎的嘴旁闻了闻。
  眼见族医如此“非礼”自己的小恋人,巴泽尔脸色十分难看,好歹克制住了将族医丢出去的冲动,沉声发问:“你在干什么。”
  “这……”族医在确定自己的怀疑后连忙与白缎拉开距离,“我似乎在他嘴边……闻到了朱熔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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