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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荡妇进化论·五

  师父是有妻儿的,可不妨碍我跟他乱搞,他选择我的关键要素便是我对炮友的家庭从不觊觎。我只在乎精神肉体双重欢愉,不在乎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何身份,不图名,不求利,只为爽。
  我还真是已婚男士的福音呢!
  他请我去家里吃过饭,老婆孩子和一个侄子我都见过,这位侄子会是后续故事中一位关键人物,这里圈个重点。
  师父在外面的花花事,师娘好像都知道,只是这位机关工作的女人一直睁一眼兮闭一眼,只要别闹得难看,他随便,这点和我还蛮像的,我对老屁爱玩就持这态度。
  他和我说,他和师娘在有了儿子之后就没了夫妻生活,我不关心原因,没细问,他就算说过我也忘了,后来一个通过我认识他的女网友和我说,他给她的解释是老婆因为生孩子出了意外,性器官受损严重,故而无法再同房。
  我和学生们相处融洽,对他家人也尊重,应是给他一种把我叫过来是明智之举的感觉,让他一直对我很放心,直到我把他小舅子睡了,他才心生危机。
  他小舅子是个服装店老板,那家店现在还开不开我不知道,店名叫“衣二衫事”,让我这个东北人念下来都咬舌头。
  全国对东北人的态度一向两极分化,要么特喜欢,要么特烦。显然师父是前者,他特别喜欢带着我去见他各种各样的朋友,喜欢看我说话逗他朋友们笑,虽然我不觉得有啥好笑。
  他讨厌河南人,跟我解释原因是被一个河南姑娘骗过,感情和钱都有,那段故事我大体全忘,后来他坑我时,我才去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说起来也有意思,和小舅子睡那天是我俩第二次见。师父又带我去他店里逛,小舅子请我俩吃饭喝茶,完事师父说他得回家了,小舅子马上拉住我,说那她就我送回去吧。
  男人对男人的心思看得最透,小舅子啥心思,师父看得明白,却没阻拦,而是独自开车回家。
  王二亲眼见着我把小舅子领回楼上我住的卧室,眼神闪烁,那时我俩还没有一腿。
  那间卧室在我之前已有一个女孩在住,叫小冷,是舟山一位光头诗人的情儿。
  光头诗人是师父老友,有次叫他过去,说顺路把一个美女接回宁波。师父傻乎乎到舟山,把人接到,看小冷大包小裹带着行李,又自来熟般住到工作室,他才明白,死光头是把包袱甩给了他。既然小冷住在他工作室,他就顺手睡了几次,我来宁波一周之后,他把小冷赶走。
  他说小冷人品有问题,会趁我睡觉打开电脑,在搜索栏敲“.jpg”,一张一张看我文件夹的照片。当时我给出鲁豫同款“我不信”,小冷看着傻了吧唧的,我俩相处也不错,她这么干不是有病么。后来知道了,有毛病的不是小冷,是师父,他就是这样一张一张翻出我藏在硬盘深处的自拍。
  小舅子和我年纪相仿,虽没师父会撩,可毕竟年轻,体能和硬度比他好得多,长得也蛮精神,不像南方特产男生秀气有余粗狂不足,有点北方汉子味道,我用得相当顺手。
  给小舅子口交时他连连感慨,说他就没遇到愿意主动口的女生,“我们这的小姑娘,你让她给口一下,像要杀她妈似的。”
  这话听着不对味,这是埋汰我贱啊,还是说本地姑娘笨啊,而且我可不信地产姑娘都不爱给人口交。
  次日睁眼就看到师父QQ消息:你是不是把他睡了?
  我回:对啊。
  他问:为什么?
  我很坦然:不为什么啊,他想睡我,我没意见,再说这不是你默许的?
  他很生气:我怎么默许了!
  我说:如果你不同意,那么送我回工作室的就该是你,不是他。别告诉我他说要送我回去,你没明白他啥意思。
  他没再回话,但心里应该是结了疙瘩。
  我和小舅子就干了这一炮,因为后来的时间里,我下半身的空闲时光皆由王二填补。
  同样是睡师父身边人,他没对小舅子如何,却对二王下手极狠。我事后分析,许是小舅子跟他沾亲带故,不看僧面看佛面,闹开了师娘必然不爽,而师娘的娘家貌似有点资本,撕破脸对他不利,可王二是宁海乡下来的穷小子,无权无势,他随便捏。
  我和王二是被师父捉奸在床,当时王二很怕,其实我也怕,倒不怕师父对我怎样,而是怕他给王二穿小鞋,毕竟是他学生,又是毕业生,如果因此不能让他顺利毕业,我怕是会愧疚半生。
  王二跟我讲过他家的情况,他有五个姐姐,重男轻女的爸爸在外务工,每年回家弄大媳妇肚子就走,孩子生了回来,一看不是儿子,再造几回人再走。等到王二出生,他回来的次数便更少,因为他得挣钱养活一大家。
  五个姐姐年纪踩着肩膀下来的,也就是说会有至少叁个孩子同时念大学。一家供一个大学生都够累的,同时供叁个,想想都肝疼。
  大姐二姐早已辍学嫁人,叁姐念师范,有国家补助,四姐成绩好,学费国家也承担一部分,可王二依旧经常交不起学费。他说每当开学,妈妈把一份钱平分给他和五姐,让他们各自先交一半。学校是叁本,他念的还是艺术类专业,学校又认钱,他交不上学费时就在学校门口呆着,一呆几个晚上,直到老师看不下去,让他先上课,再慢慢补齐学费。
  我很自私对吧,为一己私欲,给人家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让他全家上下都知道,他睡了老师的女人。
  王二受的委屈不会比我少,几年后他来我所在省份当了兵,不知怎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和我通电话,说他从没怪过我,那段时间的确让他痛苦至极,却抵不过在此之前我给他带来的欢乐,他称之为“幸福”。
  我俩的事被抓包时,我来到宁波差不多两个月,师父我叫来的初衷我已猜到大半,毕竟这两个月里他只给过我一千块钱,我再节约也不够花。
  没钱,我又不能跟家里开口,我是来工作的对吧,我妈肯定是听他说供吃供住,工作又适合我,南方收入还高,才同意我来的,才过两个月就跟家里说钱不够像什么话。
  我跟师父提起过钱不够花的事,你们猜怎么着,他带我去一楼仓库,指着几大袋北仑港鼓捣来、他没折腾出去的洋垃圾,告诉我可以把这些挂网上卖了挣钱。
  2007年,淘宝还是幼儿阶段,可在江浙沪地区很普及,他给我这建议看似没毛病,可稍一想就不对———这是拿货抵账么?
  为了生活,没招,我听他的,天天辛辛苦苦拍图发货,挣那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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