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叫

  敌联盟的据点并不难找,是一家营业多年的酒吧,它只对熟客开放,又因为现在是上午,客人不多,总之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空阔的大厅内只有两个客人在安静的喝酒。
  吧台前的男人我认识,他当时和死柄木站在一起,他拥有稀有的传送系个性,身材高瘦,穿着成套的黑色西装,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熊熊燃烧,像一团紫色的鬼火。
  黑雾正在切柠檬,他抬起头,“您好……”
  他愣住了,落下的水果刀差点切到手指。
  我向他走过去,吧台前的圆椅子有点高,可能需要跳一下才能坐上去。于是我拿过桌上的立牌看了看,沉吟两秒,“请问您是?”
  黑雾流下一滴冷汗,“无名小辈而已。”
  这人明显没把我当敌人,也不打算攻击我,只是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十分震惊。
  我把菜单推给他,“来一份死柄木弔。”
  黑雾噎住了:“……这个不卖。”
  沉默在安静中蔓延,我看向吧台后的座钟,几秒钟过去,男人也做出了决定。
  他洗了洗手,又拿出纸巾仔细擦了擦,正了正衣服领子,才打开门走出来。
  “我是黑雾……请跟我来。”
  他侧过身,胳膊指着另一道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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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原著设定黑雾是脑无,因为某些原因,我没继续看漫画,就继续把他当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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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店有很多包间,我跟着黑雾左拐右拐,绕了一整圈,才在一间房前停下脚步,这间屋子还有门牌,标着:「闲人止步」
  “只有这间有窗户。”黑雾小声解释。
  “哒哒哒,”他抬起胳膊,敲了三下。
  “进。”里面传来死柄木弔的声音。
  “死柄木,有人找你。”黑雾说。
  “不见。”他说,没有丝毫犹豫。
  很好,我调整了一下表情,跟在黑雾背后走进屋,一开门就闻到了泡面的味道。
  屋内摆设很正常,我先环视了一周,才看向死柄木弔,他则反应剧烈,一下子睁大了眼,并“腾”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是你!!!”他喊道,“黑雾!!!你怎么能……?!!”
  但是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反手就把黑雾推了出去,顺手一拧门锁,“咔嚓”,锁上。
  我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解开外套,慢条斯理的挂到衣架上,脱掉鞋,又脱下裤。
  “……你要……干什么……?”
  死柄木弔呆滞了半分钟才问。
  “你猜?”我依旧笑着问。
  也是绝了,裤子脱到一半我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山田阳射的内‘裤,因为他的这条裤子比较弹,解除个性后也能穿,我就没换下来。
  ……有点刺激。我顿了顿,继续若无其事的进行下一步,弯下腰,脱掉袜子。
  “看到我活蹦乱跳,你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死了,正插着管躺在医院里?”
  我笑着问,语气调侃,但绝对带着嘲讽。
  死柄木弔脸色一变,他是典型的受不得刺激的类型,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却也只能哑口无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都懵了,杀意荡然无存,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光光溜溜的某人十分熟练的往前一坐,爬上了他的床,手一伸就把他摁倒了。
  ……为什么……怎么回事……???
  死柄木弔没想明白,直到胳膊和腿都被压在床上,他佛山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已经是敌人了,为什么她还能正大光明的闯入这里,还理所当然的……?
  想起之前的事,死柄木弔忽然怒了,他面带厌恶的一歪脸,直直的躲过了差点印在他嘴唇上的吻,“这不是未来的英雄吗?真有意思,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准备反悔了吗?”
  好在我从没指望过死柄木弔会道歉,也懒得听那种话——算了,多说无益,直接上吧。
  该怎么说呢?就是给他个教训,最好让他以后看到我就腰疼,一走路就左右脚打飘。
  “弔哥,出门在外,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说,强行掰过死柄木弔的脸,看着他猩红色的眼睛——杀气?可我真的不害怕这个。
  “明明说好了互不干涉,我也懒得管你,欧尔麦特也好,又或者谁谁谁也好,你杀了他们,他们也会杀了你,这是物竞天择——但是和我没关系,我也没要求你陪我一起当英雄……不如这样吧,你学一声猫叫,我就原谅你。”
  我大概拥有一种名为‘气死人’的天赋,不仅能把袴田维气到失去理智,还能把死柄木弔气到失去表情,不过我自己反而很高兴,咯咯笑了两声就亲下去了,一点也不温柔的塞住了死柄木弔的嘴,把他吻的喘不过气,一直挣扎。
  男人么,只要下面爽了,哪还会记得自己为什么生气,我摸向死柄木弔的衣摆,他的睡衣非常宽松,一把掀起后露‘出了精瘦的胸腹,被我顺着敏‘感带摸了一遍后,不仅眼神涣散、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也重了两度。
  死柄木弔的身上有些伤口,十分细微,还没有愈合,被我看在眼里却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是用手指一抚,像吸血鬼一样顺着吮吸。
  “唔……唔……啊哈……”
  一时间,死柄木弔的身体又痛又痒,但是下‘身又被仔细的安抚着,如此双标的待遇让他强烈的颤抖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从喉咙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真是色‘情啊,弔。”我亲吻着死柄木弔的身体,低声说,他真的很瘦,皮肤苍白,血管都是冰蓝色的,但是从血管里流出来的血液却是暗红的,仿佛略带腥味的金属。
  死柄木弔不会因为这种话动怒,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他的身体蒙上了一层薄红,想翻身直接进入正题,却没能成功。
  “除非你叫出来,否则我不会停下。”
  我笑着咬住死柄木弔的下嘴唇,把个性送进他的体内,他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体弹跳了一下,下半‘身夸张的一涨,猛的顶起了裤子射‘了出来,但还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就是第二波,然后是第三波……直到他浑身抽搐,泪流满面,眼睛翻白,全身热的像一块铁,隔着裤子都冒出一片白色的粘液后,我才松开他,让他发出迟到的“啊啊啊噢噢噢”高昂大喊。
  “哦……哦……不……”
  咦?我这是觉醒了什么样的恶趣味?
  我静静的等待着死柄木弔清醒,在他的腹部画着圈,哪怕他还昏迷着身体都会颤抖,然后拉下他的裤子,握住那终于弹跳出来的软软的紫红色物体,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不……”
  死柄木弔忽然清醒了,他下意识的哭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实际上,他昨天晚上还在想,只要爱日惜力没死就一定会来找他算账,他要想办法把她抓住,锁上链子关在屋子里,然后对她这样那样,直到她答应加入他们为止,实在不行再把她杀掉——就算杀不掉她,最不济,他也可以叫出脑无和她打个天昏地暗,实在不行就向老师求助,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没空想这些了,因为太爽了,他不想思考了,只想一直爽,哪怕世界天旋地转,他也想继续,他没法失去这种快乐,他必须继续,否则他就死了,因为他知道她还能让他更舒服,他知道,少女的那里是软的是滑的,陷入进去能让他融化。紧紧的吸附,再配上不断冲击的力量,能让他爽的忘乎所以……什么?计划?计划是什么……?
  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影响计划……是的,只是几十分钟而已,一点也不影响……哪怕等做完了再翻脸也不迟,不如就先这样……一切等爽完了再说……噢!噢!死了!他又要死了!
  死柄木弔陷入了无脑的狂欢,他太容易解放自己了,不管是舒服到哭泣惨叫还是呻‘吟大吼,哪怕被调整成跪姿都不会感到难堪,哪怕门外可能有人在听——他已经把黑雾忘了。
  “想要吗?学一声猫叫我就给你。”
  我觉得我真的是太坏了,但这样玩真的让人心神愉悦——就算强撑着不开口又能怎样呢?我漫不经心的想——反正他撑不过五秒。
  我抱着死柄木的头,坐在他的身上很缓慢的动着,舒服不是目的,主要是让他的一部分留在我的体内,方便我输送能量,现在死柄木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一方面失去了理智,一方面却又格外依赖、格外狂热的蹭着我,哪怕他视野模糊、瞳孔根本对不上焦,也要看着我,喉咙嘶哑着“喵喵”的叫个不停……
  因为他不喵喵叫我就给他断粮,来回虐几次他就习惯了,甚至都不“啊”了,直接用“喵”做了替代……总之,他长了记性,学的很快。
  真的,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好傻啊,明明这么简单就可以让男人听话,却被袴田维管的像个粽子、被相泽消太拒绝无数次、被山田阳射不咸不淡的吊在半空中仿佛一个傻子。
  ……但是,嗯,这似乎与我心中甜甜的恋爱不太相符?比起养只人形猫,我好像更喜欢那种手拉着手、一起逛街看电影的正常恋爱……
  “所以以后要听话啊,弔。”我说,把他的头发往后拨去,絮絮叨叨,“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多喝热水,不要吃方便面,你却总是不听。”
  死柄木弔则回以一串急迫的猫叫。
  我想起治崎廻,这么一对比,那家伙的洁癖也真是厉害,不过这也让我认识到了金钱的魅力——能让治崎战胜洁癖、对我笑脸相迎。
  就在这时,墙上的可视电话响了,这声音仿佛魔咒,让我心中猛的一震,也让死柄木弔猛的一顿,他大力挣扎了起来,但此刻挣扎已为时已晚,屏幕上乱码飘过,黑白的画面中,主人公是个坐轮椅的男人,被仪器遮着头。
  遮着头也不行!我迅速钻进被窝,又把死柄木弔拉出来,十分乖巧(?)得坐在床上,看向某个终于出现的家伙——是的,我就知道他会出现,因为那个叫黑雾的不会任由我把死柄木弔玩死,他一定会通知众吾!
  “爱日惜力,”一开头,这个男人语气平稳的叫出了我的名字,“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我摸了摸死柄木弔,他气息微弱,身体也慢慢由热转凉,但还活着,刚刚的挣扎是他最后的力气,我断掉个性后,他下一刻就昏迷了。
  “可他差点把我杀掉。”我抱着死柄木弔,用略带不满的撒娇语气说,“四打一,这是人干的事么?明明我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
  “他是个好孩子。”众吾说。
  “我也是个好孩子。”我说。
  众吾闻言沉默了半秒,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呛他了,除了博士。但是博士一般是话中有话,爱日惜力的顶嘴却是实话实说……很有意思。
  “你也是个好孩子。”
  于是他点点头,认同道。
  “是吗,”我忽然灵机一动,哪怕明知道他看不见,也坐直了身体,向前靠了靠,“那~~好孩子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
  众吾没有思考,“你想要什么?”
  我也没有思考,“陪我出去玩一次?我还记得小时候你陪我玩呢……我还去找过你,一直非常怀念那个感觉。时间和地点你定,在今年,在我们两个任何一方死亡之前……怎么样?”
  众吾的关注点却并不一样。
  “你觉得我会死?”他似乎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会输?”他还特意又问了一句。
  可我不想回答这种白痴问题,“谁都会死,我觉不觉得又有什么用,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自己找死,早点杀了欧尔麦特不就全结束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非要一直留着他……”
  众吾唯我这次沉吟了很久。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英雄方。”
  他问道,“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
  我只觉得和他说话真费劲,为什么他总是猜的那么准?关键是,我还没法反驳,因为他好像证据确凿、且毫不在意的样子。
  “哦,除非你答应我陪我玩。”我说。
  “好的,可以。”他同意。
  “最开始因为生活,”我说了实话,“现在是因为梦想,我想当个好人,就是这么简单。”
  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众吾点了点头。
  “那么,等我能行动了,会联系你的。”
  他说,然后屏幕就闪烁了两下,熄灭了。
  我则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陷入了呆滞——
  “死柄木弔呢?难道你把他忘了??我特么还想拿他威胁你呢……你倒是给我回来啊!!!”
  一直在偷听的黑雾:……
  ——你就放过那个猫……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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