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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回,顺便把袴田维拉黑了。
“符合条件的屋子不多,所以最后只能找了个【鬼屋】,听说是墙里糊了几个人,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介意?”
“……”不,其实我挺介意的。
多了个爹[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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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爹[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再次回到酒店时,我发现情况不对。
妈妈的私人物品……诸如那一大排电脑显示屏、和欧尔麦特的模型,都不见了。
客厅里乱的像台风过境,观赏鱼缸被打碎在地,它有一面墙那么大,里面原本养了108条大正三色,现在碎了,满地都是鲤鱼尸体。
屋里明显没人,我踩着一地狼藉走了两步,发现桌子上放了个牛皮纸信封,我走过去拆开,里面有把钥匙,我拿着这把金色的钥匙走进妈妈的卧室,拉开她的床边的墙,提出小保险箱。
里面就放了两页a4纸。一张是结婚证书的复印件,“横刀洋子”和“横刀一斩”。另一张是横刀手写的遗嘱正本,大体意思是:横刀死后,他留下的一切都和他老婆没关系,全归他的继女,也就是我。最秀的是……遗嘱上还有妈妈的签字。
我顿时流下了悔不当初的泪水——要是大前天晚上我狠狠心把横刀扔海里喂了鱼,我现在就是亿万富婆了!
我拿着这两张纸回到自己屋,找了个文件夹放好,塞进书包,给横刀一斩打电话。
“喂……”他倒是接的快,就是声音虚弱,有气无力的,仿佛肾虚。
“我现在叫什么?”我问。
“啊?”他还试图装傻,“你不是爱日惜力吗……什么叫什么?”
“好的,”我点点头,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突然改姓真的很麻烦,横刀惜力什么的听着好奇怪,一点也不顺口。
“我妈呢?”我又问,开始在箱子里找校服。
“额……这真不能怪我,”横刀说,“今天上午,best 去酒店找你,却只发现了你妈……被打了十来年的老仇人堵在门口叫岳母……她可能有点激动?我就稍微阻止了一下,但人老了眼花,不小心就秀过了头…所以…嗯…你妈她……毕竟是家务事,警察也不好管,就这样了。”
“……”所以袴田维呢?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也死不了。
我拎起校服裙抖了抖——不对,我朝裙子里看了眼——里面怎么还横着块布,裙裤?
一张纸从校服里掉了出来,写着:方便飞行.
……相泽消太。
我盯着纸条上的字迹看了一会,对折,扔进书包里。
“所以,我妈活着?还是死了?”
我直觉横刀没杀人,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因为某种权衡。他是个逻辑自洽的疯子,但还不算上蛇精病,所以行为模式不难推。
对面声音更虚:“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死了,就是被开了几道口子,缝两针就好了,修善寺老师也帮了帮忙……但最近雄英附近很乱,我就劝她先出国疗养几个月……”
日哦,横刀一斩突然内心哗哗流泪,不怪那群家伙多想,这一串串的事,搞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怀好意……
可是就算这样,修善寺老师你也没必要搬到我隔壁啊。真想保护未成年少女的贞’操,你就该去楼上蹲相泽消太、或者山田阳射……我跟best 可不一样,根津蹲他还蹲的情有可原,你蹲我——我能干什么??
横刀一斩翻了个身,用枕头蒙死头。
……生无可恋。
这可真是解我燃眉之急……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爸爸辛苦了。”
对面发出一声绝望的嗷叫。
——你就装吧。
我挂断电话,随手给霍克斯发了几条短信,先是夸了他几句,再把话题往安德瓦身上引,绕了一圈才问他周末下午有没有空。
而答案八成是有,我关上手机。
这点很明显,他对弔哥——或者说对我“在横滨学习的那个月”很好奇,一直借着“我想了解你”为缘由各种打探消息。
换上校服,我拨打客服电话让服务员上来收拾东西,顺带把箱子抬到门口,准备邮递到新家。
电话又响了,是横刀,我接起,“还有事?”
“你下午还来上课?”
“上。”我说。
“今天下午你们班有英雄实践课,欧尔麦特负责,我和相泽消太随堂。”
“知道了,还有事吗?”
“没了。”
我挂掉电话。
横刀,他的目标是帮我变强,却又时刻提醒我、不让我接触“危险”,试图用“关心”潜移默化地引导我,让我“听他的话”。
不论老师还是父亲,他都在塑造一个“可靠的引导者”角色,主动帮我解决问题和麻烦。看似步步为我好——但实际上,他只是把我当成个工具。
没本事就被利用,有本事就互相利用——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云彩开始移动,溜过蔚蓝的天空,靠近太阳,在地面拉下长长的影子。
我把书包往肩上提了提,抬手拦车。
“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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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哪了?”
“请假了,早上和校长练了练,有点过头。”
“没受伤吧?”
“没有。”
趁着还没上课,我开始狂抄百的笔记——因为她直接拉着椅子端着水杯坐到我边上。
怎么搞这么多例句?
抄抄抄,我一边抄一边怀疑某人公报私仇,然后一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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