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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意绵绵

  盯了一会英婉脸染桃花,含羞带忍的表情,文睿觉不过瘾,把她翻转过来,跪在榻上。他搂着她柳腰,让她雪臀高起,双腿微分,腰肢向下,他趴在上面,另一手摸着雪乳,阳物重新顶入,由慢及快,狠抽狂送,弄得英婉神摇意乱,哀求道:“二哥,放开我——”
  他置之不理,忽而不知道撞到哪一处,她一个哆嗦颤动,抖动中小穴收缩,弄得文睿差点没丢,他深呼吸几下,忍下冲动,喘气道:“好妹妹,你小穴太紧了——”忽而兴起念头,把她翻过来,打开玉腿,一边插进去,一边看处受顶弄的样子。
  粗红紫黑的阳物似乎把那处似撑到最大,来回抽动带出点点水光,吞吐难耐,四周微肿。他看得心怜,慢了下来,但阳物依然尽根而入,缓慢有力。不一会儿,反是他受不得,又来猛烈冲刺。一时只有剧烈而糜烂的声音,“啪啪……”还有女子的婉转莺啼。
  而后几声喉咙的闷声,却是文睿先到了。原来英婉受不住,周身软糯糯依上去,颠簸中搂着亲他,柔声哀道:“哥哥,饶了我罢了——”
  眼神盈盈,全依于他,令人骨酥神飞,他心中又暖和又激荡,快意四起,没两下就丢了。英婉周身软绵,被他搂着,任由他细细把玩。
  这场欢爱,并非十分激烈持久,却如风起青萍末,尽破英婉心理防线。她似一片空白,又似慌如乱麻。今早的哀伤并非假,方才的欲望亦是真。没有爱意,何以身体欢愉。往日所持所守,忽成虚无。一番心碎,几行清泪。
  房屋外间,忠石候着,心想:“王爷……只不过一大早,要这么激烈吗?”一早到宫中报备,说四公主身子不适,在王爷处休养叁天。潘妃喜见儿子添亲近手足的美名,并不多话,自去打点。
  因服用合欢丸后,人或疲倦难忍,或欲望强劲,争执不一。文睿怕英婉回宫后,被人看穿,故而留她叁日,暗中吩咐医师过来看诊。他尚有政务,任她独在书房,当日改在前厅见手下诸僚佐。时南国为节制地方势力,重要州府全由宗室出任最高刺史。诸州之中,荆、扬两州府尤为重要。荆州府重在军事地理,扬州府则是都城建康所在,立国基础。文睿封王不久就任扬州刺史,其受恩宠可见一斑。
  第二日,文睿与军长史范华谈完今春大旱应对,大致忙完日头已西。回到书房,见英婉歪在床上,粉黛未施,脸有泪痕。文睿猜她所思,搂她入怀宽慰道:“傻妹妹,你所信的,皆是书上理想桃源,十丈红尘另有规则。”顺手伸手把玩她长发,恶作剧心起,揉她头顶,把发丝弄乱,笑道:“这般看,乱蓬蓬的,更傻呆了。”
  “你自去找聪明人,何苦惹我?”
  “身旁聪明的,自作聪明的,都太多,不若跟个傻呆玩玩,打发时间也不错。”
  鄙视太赤裸裸,英婉气得不想吱声。未等她答,他轻笑道:“先用饭,一会带你出去玩。”走出书房。
  英婉饭罢,他恰好回来,已换一身团花缎袍,黑发高束用碧玉簪,手拿白玉折扇,长身玉立,褪去些天家权贵,更添俊朗风流。英婉穿浅绿色婢女春服,一枝金钗,他嫌素淡,不知从哪摸出一赤金挂珠钗给她插上,出垂花门时又顺手拈了一朵海棠花插她头上,眼中满意,口却嫌道:“堪堪入眼。”
  两人同出大门,他搂她纵身上一匹大白马,飞驰往东南,身后五六常服侍从跟从。骏马奔驰,凉风吹面,他朗声道:“十里珠帘,浓酒笙歌,哥哥带你见识世间红尘的真面貌。”
  华灯初上时,到了御街西边青楼名妓聚集的醉仙坊,坊内有百余家大小院子挂牌行风月事。文睿搂她下马,掏出薄纱挂她左右耳边,半遮她面,扣她手往里走。左右院子传出丝竹曲调,间猜枚行令。
  路过一院落,门前竹枝并花丛,典雅清幽,英婉被对联吸引,正看上联:“此地有佳风佳月,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语。”他笑念下联,“世间多痴心痴梦,痴男痴女,是几辈痴人。”而后问:“想进常青楼?”说着拉她进了去。
  常青楼上房,外间琵琶隐隐可闻,春凳上跪有个妙龄女子,长垂黑发,明艳绰约,正娇媚道:“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肏我呀~”,缓缓脱下薄纱外袍,玉体横陈。
  她玉手自下往上,游走过肚脐,于胸前时握住玉乳,十指纤纤,指缝透出雪白乳肉,边搓揉自弄,边径直望向正对春凳的年轻男子,心想:“如此俊俏郎君,却只盯怀中无趣女子,若能来肏我,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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