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屠城
纵横无尽岁月,坐落岭南大陆楚江国上的长阳城屹立了数百年。任凭风吹雨打都不曾惧怕倾塌,虽然这岭南大陆之中,门派家族林立散落,但,总有豪强之列。
长阳城不算什么重量级的地域,但在这楚江国中却地位超凡。只是因为这城内,有着让楚江国忌惮三分的势力。
并非什么门派,而是一脉家族。慕容家族的支脉,尽管血脉已经极其稀薄。但,只要有一丝慕容家血脉的力量,那就是慕容家族的人。
坐落方圆万里势力范围,是楚江国内十大城池范围之一。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城池,在这楚江国内并没有多少。
城池四周坐落山川平原,溪流小涧。花草树木,飞鸟走兽不绝于目。见者眼开,闻者心动。
两年前楚江国的一只铁骑,踏水而过经此城。慕容家的这处支脉,开城相迎,直至欢送数里才回。
寒风四溢,夜云瑟瑟。抬头不见星光月,满心的杀意。
“既然你们当初那么开心,如今也让你们体会体会如何开心的。在这血泊之中颤抖吧。”嘴角浅笑,露着两颗森白的虎牙。一身的蓝色道袍,没有半点仙风道骨之意,除了些许的英俊帅气外,也就那满身骇人煞气弥漫了。
踩着脚底的布鞋,一步一步从树冠迈步直直走向长阳城。这个令不少人谈之色变,不敢有半点逾越之地。
今夜,将染血!
锵啷!~
森云之下,随风四舞的长发翩然衬托一身道袍与孑然气质。抬头眼眸之中闪烁寒意,冷冷的看着长阳城的一切。
手握长剑出鞘,刃气寒光闪烁。寒羽没有半点在意长剑如何,时刻准备最佳厮杀时机。
虽说以自己获得云渺宗的传承来说,在这不仅仅是楚江国内,就算是这岭南大陆,能有几许忌惮?
不过,如今忌惮,也仅仅是因为自己实力还未羽翼丰满。故不得不谨慎对待,毕竟如今的自己也就是一个气凝境的小修士而已。
呼!~
夜风肆意,吹动旌旗乱动。骇人心弦的一刻。
阴云之下,骤然间身蓝色道袍目光闪烁的寒羽,手持长剑身法极其刁钻凌空而起。
脚尖点着厚重高耸的黑乎乎城墙,踏步直上。
啪嗒!~
夜风阴云下,一身蓝色道袍的寒羽,很是轻盈的双脚,稳稳踏上了巍巍大城之上。
旁边站岗几人士兵回头看寒羽一眼,猛然一大头兵反应过来,手持铁枪冷光一点遥指寒羽。怒目横视浑身久经沙场磨砺出的煞气震慑同时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深夜偷偷摸摸爬上长阳城墙?”
夜风中阴云之下,一身蓝色道袍,手中持宝剑立于城墙上肆意仰面大笑,“哈哈哈,我是何人?”
收敛笑容转过头看着一身霸气的军铠,浪荡摇头叹息道:“我,是取你们这长阳城,所有人命的!”
阴沉闪烁火光灯盏的城墙上,身穿蓝色道袍,手持长剑的小子,被城防军包围。不少街角城边百姓看的极其真切。
心中一沉,小将愣神的打量了眼城内百姓,皱眉向左右挥手说道:“给我拿下,押到大牢中,看他招不招!”
低头看着手中长剑,颠了颠。温润的面颊扬起了一抹笑,轻声道:“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寒狼剑法!”
宛若剑气炸裂,轰然弥漫了整个长阳城。
骤然间,远远看着这东城门上生生被剑气切割出来了一大片的空荡。剑气炸裂一刻,宛若白狼仰天长啸。
此乃有了品阶层次的武技,威力自然恐怖。
伴着剑气消散扩散出的血水,宛若蒙蒙血雨,淅沥沥的落在城内。
“接下来,便是你们了。”寒羽冷笑摇头迈步走了下去说道:“要是想怪,那么,就怪你们正好在我来报仇的时候,在这长阳城中存活!”
哗啦啦!~
劲风在寒羽不断坠落之时盘绕寒羽身边。吹得衣襟青丝尽皆倒挂一般。
“今日!长阳城!灭!”
轰然之间,气凝境修士气息骤然释放。刹那便是寒狼奔袭,剑法第二式。
所过之处尽不可活!
轰隆隆!
东城门,冲击到西城门,所遇,尽化废墟。
任由城内修士如何抵挡,也同样覆灭。来回杀了三圈,长阳城就算不灭,也元气大伤。
“哈哈哈,你等可曾想到过,两年前恭迎的那支队伍,就是如今我为什么杀了你们一城人的原因吧?”
仰天长啸之际,天空的阴云仿佛颤抖不休。
夜色之中,繁华的长阳城,此时显得如此孤寂悲凉。
“造孽啊!”
白发苍苍倒在殷虹血泊中,满眼尽是绝望的老者振臂哀嚎。转瞬在无尽剑刃里化作碎肉,散落一地。
半依血色夕阳楼顶,手持许久前十分火热酒馆中最为珍贵的酒水。
一口一口饮酌,黑白分明的眼中尽皆思绪惆怅。一身蓝色道袍随风飘荡,满头青发也长了。
呼!~
劲风拂过,断裂的旌旗依然随风摆动。
一天的时间,也不知道那慕容家族的人,为何还不来此。寒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迈步飞身而起,遥指天际。
顺着光芒,骤然间消失不见了身影。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宛若神迹般的云渺宗遗址之地。
站在山门,转身看到这所漂浮所在,外围的瀚海星辰,缥缈无尽的模样,宛若云烟浩荡。
“如此绝景,几人观之?”
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甩了甩头,迈步走向了这云渺山脚的第一层。、
一身蓝色道袍衣决飘渺的寒羽,嘴角浅笑之际迈步跨过云渺宗山门,直奔云渺宗杂役弟子级别的藏书阁所在而去。
金光闪烁之中,宏伟大气的藏书阁赫然林立在寒羽面前不远处。
看着宛若神金灌注一般的大殿,寒羽内心崇敬同时,已经伸手推开了藏书阁的大门。
吱嘎!~
琳琅满目的藏书,一排排的摆在藏书阁之中,一层一层的足有五六十层之多,一屋子连着一屋子,宛若浩瀚无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