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疯言疯语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十月。
以往这个时候，各队都要积极备战新赛季。
现在却不同，因为劳资双方的谈判陷入僵局，开始有球员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劳资双方最主要的分歧自然是球员的薪水。老板们自然希望控制一下球员的薪水，尽管从1983年以来就有工资帽一说，但是这其中的漏洞相当多，允许球队给出超过工资帽限制的薪水。
其中之一是所谓“拉里·伯德特例”，该特例允许球队以超出工资帽限额的薪水续约球队自己的球员，从而导致那些递增型合同的数额大大提高。
球队的老板们自然是希望取消这个特例，并且限制球员的合同，避免出现第二个凯文·加内特式的天字一号合同。
而且，老板们还希望改良新秀球员的标准化合同。
这一直是个问题，近年来有新秀一进联盟就拿了超级大合同，但这些合同有一半变成了毒药。
球员方面希望保卫他们前些年谈判中获得的利益，反对改变当前工资帽制度，尤其反对针对拉里·伯德特例的改革。
过去的一个月，劳资双方重启谈判，球员工会提出诸多条款，一些过分的条款让斯特恩带着许多老板愤然离席。
九月末，二十四场季前赛取消，季前赛训练营无限延后。
双方约定十月再行谈判。
“待业者为什么整天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提米利亚站白已冬身后做保护，“起！”
“这点重量也要保护？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白已冬盯着提米利亚的事业线，腹部微微一胀，“而且，你这个姿势很容易让我浮想联翩。”
提米利亚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不小心让这玩意儿掉下去，你就死定了。”
“提米，你真的可以到因纽上开课，跟广大女性健身爱好者传授一下经验，让她们知道如何在减脂的同时增肌，我相信你的因纽会被点爆的。”白已冬再次向提米利亚提议。
“我没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还有，因纽是什么？”提米利亚问。
白已冬的卧推越来越难，因为他已经连做了五组卧推，“因纽就是时下最热门的交友软件，你可以在自由言论版块上开课。”
因纽的传播速度很快，到现在已问世两年，来自世界各地的注册用户已经达到上千万。
值得一提的是，因纽尚未在中国传播，有人预测，如果因纽解除对中国的封禁，或能在一天之内增加上百万用户。
近期，因纽的创始人胡昼在个人因纽上说因纽会尽快对中国开放。
“你们太狠了！我要跟bye投诉！”杰罗姆被罗宾和维拉德整崩溃了。
杰罗姆穿着一条内裤走过来，“bye，他们喂我喝毒水！你要给我做主啊！”
“喝毒水？我每天都喝，如果你坚持不下去的话可以退出。”白已冬笑道。
杰罗姆当即拒绝：“我不会退出的！即使千难万险，我也不会退出，我已经证明我不会对提米利亚产生生理反应，区区毒水又有何惧？”
“这就是你穿内裤训练的原因？仅仅是为了证明你不会对提米利亚起生理反应？”白已冬突然觉得杰罗姆有够傻的。
提米利亚的眼神让人恶寒。让人起不了生理反应。
这评价比“你是我见过的最像男人的女人”还要狠毒。
提米利亚当即让罗宾接过训练白已冬的任务，对杰罗姆说：“既然你这么有决心，那我就训练你一天吧。”
“好啊，我最喜欢和你一起训练了。”杰罗姆不知大难临头，还以为是因为他的不举导致提米利亚对他另眼相看。
杰罗姆的悲惨一日正式开始。
白已冬和罗宾等人在训练结束之后便作壁上观，完整地看完这场好戏。
很久以后，罗宾回忆今天发生的事，直说那是他所见过的最残暴的训练。
维拉德则这么形容杰罗姆的惨状：“他是被人抬回去的。”
十月中旬，劳资双方仍在扯嘴皮子。
联盟不得不对外宣布新赛季前两周的比赛被正式取消，原定的11月的99场比赛同样取消。
这是nba历史上首次出现因为劳资纠纷而使得比赛取消的情况。
停摆还在继续，几天后，仲裁人约翰·弗里夫裁决停摆期间，老板们并不需要为拥有保障性合同的球员支付薪水，弗里夫的这项仲裁也使得劳资谈判的天平向资方倾斜。
让老板们欣喜的是，即便比赛无法进行，联盟之前签订的电视转播合同依然有效，而老板们可以获得电视转播合同当中的部分收益。
11月和12月的比赛同样被取消，其中包括1999年的全明星赛，本来那届全明星赛定在1999年2月14日在费城举行。谈判越拖越久，众人议论纷纷，cbs体育更是曝出在一次双方争得面红耳赤的谈判之后，斯特恩和球员工会执行理事比利-亨特愤然离席，有迹象显示整个赛季都有可能取消。
“这么说，你失业了？”楚蒙从白已冬的口中了解到了些内幕。
白已冬说道：“可以这么说，去年的此时，我已经在准备常规赛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多休息。”楚蒙说。
白已冬苦笑：“一点也不好，停摆打乱了许多人的计划，我听说一些球员在这期间暴饮暴食，直接变成了胖子。”
“不自律的话谁也救不了。”楚蒙说。
白已冬道：“还好我挺自律的，而且我确实想打比赛了。”
“乔丹真的要退役吗？”楚蒙问。
“这是个秘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白已冬说道。
“什么事？”楚蒙问。
白已冬想了下，“我现在还想不到，先记下，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吗？”楚蒙问道。
白已冬点头说：“嗯，他要退役了。”
“可惜了。”楚蒙说：“我觉得他可以再打一年。”
“我也觉得，可惜他的心思已经不在nba了。”白已冬笑道。
“那他想做什么？”楚蒙似乎很关心乔丹。
白已冬问道：“你是他的球迷？”“我看了你们很多比赛，我觉得他是公牛队最好的球员。”楚蒙直言不讳。
白已冬倒不会吃乔丹的醋，“这倒是真的。”
喝完咖啡，白已冬将楚蒙送回家。
刚到门口，夜空下吹来一股冷风，楚蒙不由搓了挫双手。
白已冬说道：“冬天来了。”
“已冬了。”楚蒙轻声说。
白已冬笑了，这是楚蒙难得对他开的玩笑。
“不错，已冬了。”对象是楚蒙的话，白已冬不介意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
楚蒙与白已冬说再见，然后走进公寓。
白已冬停在原地，等她上楼，打开房门，只要楚蒙的屋内一亮灯，他就知道楚蒙安全到家了。
每次白已冬送楚蒙回家，楚蒙一进房间会迅速上楼。
楚蒙会第一时间把房门打开，亮灯，然后偷偷从玻璃窗窥视楼下的白已冬。
直到白已冬离去，因激烈运动和某种不可言状的情绪导致加速跳动的心脏才会渐渐归于平静。
白已冬回家发现门没锁，以为家里来贼了，拿起门口的消防斧，走进房内，迈克尔过来迎接，然后，罗德曼光着膀子正在和一个丰乳肥臀的应召女做不可描述之事。
白已冬迅速把消防斧放回原位，将门关上，“你上个月去哪鬼混了？”“一直在夜店啊，我很忙的。”罗德曼边运动边回答。
“丹尼斯，你好雄壮啊！我突然觉得我与上帝同在。”应召女很会调情，尽说些让罗德曼高兴的话。
罗德曼暴力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巴，整个人像发情的牲口一样活动，然后说：“我马上完事，你先回避一下。”
“我回避个毛线？”白已冬个那个没事人似的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喝了一口，“丹尼斯，你又把我冰箱给祸祸了吧？”
“相信我，这绝不是我干的！”罗德曼大叫。
“不是你干的？莫非是麦克干的？”白已冬排除保姆温迪，“麦克不可能会开冰箱，它没这么聪明，所以只能是你，丹尼斯，我知道是你。”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罗德曼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十几分钟后，罗德曼总算完事，赶紧交钱让应召女走人，“bye，原来你喜欢看别人那啥？”
“我可没这癖好，只是不想待在外面。”白已冬说：“虽然这附近的犯罪率是芝加哥最低的。”
“好吧，你整天都在干啥，nba要完蛋了，你找到后路了吗？”罗德曼问道。
“nba要完蛋？你从哪听到的消息？”白已冬问道。
罗德曼说：“之前劳资双方的谈判也破裂过，但没有一次影响赛季进行，这次nba真的要完蛋了。”
“你想多了，要不了多久，双方会达成新的协议，到时候我们就能比赛了。”白已冬自信地说。
罗德曼翘着双腿，“我是想好退路了。”
“什么退路？”白已冬问。
罗德曼说：“有色情电影公司邀请我拍电影，一部片酬五万美金。”“别告诉我你同意了。”白已冬难以置信地看着罗德曼。
“我当然拒绝了！”罗德曼气呼呼地说：“我他妈真后悔！如果不续约，我现在就是自由身，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签下那份该死的片约。”
“你想拍那种电影？”白已冬刷新了对罗德曼的认知。
这是个没有下限的混蛋！
“对啊，我今年的新年愿望是nba联盟解体，这样我就能让面包屑买断我的合同，开启我的av事业。”罗德曼对于这份工作很是神往。
白已冬表情木然，“哦，那祝你成功。”
然后，白已冬带着迈克尔出去了。
他感觉罗德曼是受到刺激了，不然不会说出这种疯话。与其听他的疯话，不如冒着被人抢劫的风险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