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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清冷的声线放缓,“乖。”像在哄顽劣的孩子,又带有某种蛊惑性。
付小糖只好照做,先是缓缓放进一根手指鼓弄,继而又添了根。另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揉搓。
又乖又浪荡。
女孩子的手指终归太细,又留了指甲,不仅不能缓解开始后,又无法满足的花穴,还时常会剐蹭到肉壁,带来晦涩的疼。
难受。
难受之余还是难受。
她略带勾引般,声音是在床上特有的软糯,“帮我……唔…自慰没有你插进来舒服……”
付凛有时候是真的真的很能沉得住气。
比如现在。
对面男人除了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其余举措和平常冷静自持的他,表现无异。甚至还有心思不徐不缓的燃了支烟,吐出单个精致又圈到不得了的烟圈。
房间内只有空调的细微响动,可以忽略不计。
她衣着不整,凌乱狼狈。
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衬衣西装裤,外套随意搭在椅背,斯文得和前些次会强迫人的他不像同个人。
又过了两三分钟,待烟燃尽大半,他才有几分烦闷难抑制的扯掉自己衬衫最上的两个扣子。
站起身把她搭在桌沿的腿分成m形状,没什么前奏的顶进去。
忍耐过后突然的深入,让两人竟然会同时感到何为欲罢不能。
付凛顶到最深,有一会没动。
今天的她心急的厉害,哼哼唧唧了会没有效果,突然开口,“老公,操我,想要……”
可能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叫什么称谓。此前数年她张口闭口都是直呼其名。付凛付凛。
莫名其妙的这声老公竟然叫的他说不出来的爽。此前听旁人家称谓总觉得这词汇听起来大有几分轻浮意味。到如今叫到他这发现起来分明是舒服。
他依旧没动,只是意味不明,像在走神没听见般“嗯?”了声。
至于那声酥麻酥麻的老公。不答应也不拒绝。
付小糖果真觉得是没听见,又重复,“老公,我难受,指甲刮到疼……”
“前些次不是觉得肏进来也疼吗。”
“不一样……插进来更舒服……”
闻言他终于开始几深几浅的抽送起来,爽的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期间除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多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她被铃铛声分去了些心思留意,才发现是脚链上坠的几珠。项链也有一珠大一点的。
通常有主人的狐狸或者猫科动物才挂铃铛。
他这礼物送的颇怀心思,大有在暗示他是主人的意味。
综合这个场景,又淫靡又浪荡。
有股暖流涌进子宫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分明是又没戴套。
在他拔出后,有吧唧的声音。
水和精液淌了一桌子,付小糖是没脸看的,好在桌面有抽纸和湿巾。她爬过去拿起来,擦了桌面又丢进垃圾桶,又准备去擦自己身下。
被付凛扭了个个,摁在桌面上跪趴着抬高屁股。
她不明所以,又害羞,“我自己擦……”
“还没完。”
“…………”她忽而发现此前对付凛的认知和着迷有误,那时候觉得付凛完美的找不到任何缺点。现在却觉得他分明是斯文败类的那款。
第三十话太深了(h)
没人注意进门口屏风弯曲弧处,有双眼睛湮于背后偷偷注视。
惊错而情绪不明,以至于她原本清丽无辜的脸,渐渐变得有些怪异。
艾悠在午休下班后磨磨蹭蹭,特地等到最后一个,又在办公室门外不远徘徊到张助理离开,也没见付凛出来,反而等到付小糖进去,她特地躲开。
好一会儿都不见付小糖走,便故意接了被咖啡在茶水间泼在原本要去办公室送文件签字的男秘书身上。
对方原本恼火,忽而见艾悠惊慌失措凑过来,又是递纸又是道歉,声音都娇滴滴的,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大惊小怪,尔后连忙说,“别自责,多大点事,大家都是同事的……就是我手上有文件等着签字,还要换衣服,麻烦了点。”
艾悠笑而婉转,“那我帮你送吧。”
“真是太客气了。那谢谢你。”
艾悠特地准备假装忘记敲门进去的,门正巧虚掩着没关严。她走进,脚步声正巧被东西零散推翻在地的声音掩盖过去。又或者当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线,无人发现。
这个位置很完美,不算太远,能看见又听见办公室内的动向,也能借屏风不被发觉。
她正巧看到一幕。
身着黑色兔女郎款情趣装的付小糖,坐在办公桌上,两条白嫩的腿分的很开,右手在花穴内扣弄,目光则落在对面男人身上,无声请求帮助般。
对方双腿交叠,闲适落座,似在看场表演。
“嗯…唔……”
娇喘声声重叠,在数十分钟时间里,对方都不曾给予反应,只是看着。火机细微的咔嗤声落,光亮明灭,淡淡烟雾缭绕让男人五官都看不真切。
是付凛……
艾悠咬唇,情绪波动起来,偷看向付小糖的眼神嘲弄。
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对方都不给予任∮3w·po18·ひs※何回应,够丢脸的。原来所谓大世家的女孩子,平时捂得严实,也会有浪荡露乳,自慰求插的时候。
艾悠有百分百确信对面那人不会有反应。
因为是付凛。
毕业第三年艾悠还曾见过付凛。在一个私人沿海游的游轮,那次艾悠是同某英国籍导演去的。彼时她换了不少男人,才结识英籍导演,那年她23,对方接近55,尽管穿着光鲜很绅士,可脱了衣服全然是皱巴巴的皮肤,和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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