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厕所间的抽
烈日如火，青空无云，连日高温炙烤下，连蝉鸣都变得嘶哑无力。
午后教室闷热、狭窒如蒸炉，竟连一丝风都没有，吊顶风扇不断旋转，却无法驱散那股昏沉死气。
初染用力按压太yangxuan，迫自己集中米青神，继续同三角函数大战，发觉自己又顺利做出一道综合题，心神稍振，悄然侧头望一眼祁缙，心跳怦然加速。
她的同桌正低头翻阅一本书，室內闷热，他将白衫袖高挽，露出肌ro结实的小臂，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过书页，显得禁裕而清冷。
长睫半掩的暗眸、线条明锐的下颔、额间垂落的碎发，沉静安然的神情，这诱人画面只让初染想到了四个字，衣冠禽兽……
自那日自己和他在器材室內浪一场后，第二天他还真开始带她一起学习了，起初她只把‘帮助学习’定义在解答下不懂的题目、圈一圈重点上，然而对方想法不只于此，她为此在两周里就被艹了个外焦里嫩。
现在的初染终于认识到，自己与学霸差的不仅在智商和领悟力，更ti现在思维与习惯上，她拥有无数细小并致命的陋习，却不自知，同样是念了十几年书，为何别人和自己的差距就那么大？
似是察觉她的视线，祁缙停下翻阅书页的手，黑眸幽暗，喉结微动：“题都做完了？”
被少年兽一般的视线盯住，初染浑身不自在，摇头否认，猛然想起几日前自己将36分的物理卷递给他，对方望着满是红叉的纸张，许久不语，顿觉丢脸丢到家，这人可能从未见过这么低分的试卷。
下课铃打响，她还剩两道题没写，听见少年轻扣桌面，知道时间到了，不得不将卷子递给他，拿着纸巾起身：“那……我去上个厕所。”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封媛丢下水笔，挽起初染的手，一同出教室。
祁缙合上原文书，视线快速扫过纸张，用红笔圈出几个错误点。
“唉，怎么一下课，大家都跑来了……”封媛望着女厕所门前的长龙，满面愁容，轻轻摇晃初染的手，俯近她的耳：“我有点憋不住了。”
初染皱眉，思考片刻后指着隔壁的艺术楼：“不如我们去那边的厕所。”那里没有上课的班级，人迹罕至，厕所肯定不会有人用。
“好好——”封媛一秒复活，牵着她往楼道走，到拐角处时，听到悦耳笑闹声。
“晴晴哪儿去了？”“谁知道，又被她家大狗熊拐跑了吧——”是舞蹈队。
“真好看……”初染望住巧笑倩兮、长发飘飘的舞蹈队少女，小声赞美。
步伐轻盈、身形纤细的少女如缕缕清风，撩得走廊两侧的众多男生眉眼舒展，流露欣赏与渴望，无论何时何地，纤盈美好的roti就是财富。
初染不自觉低头瞅一眼自己微隆的小肚子，中午好像吃太多了……
“染染你老实交代，祁学霸逆天改命，劝服如狼似虎的年级组长，成功留在普通班，是不是为了你？”封媛用手遮挡yang光，语调微扬。
“你别乱讲话，祁缙转不转关我什么事……”初染见好友脸上越发张扬的笑意，无力得想扶额：“或许他只觉得转走了麻烦。”
“哎，都这种时候了还给我装？我刚才可全都看到了，这几天你做卷子的时候，学霸君不仅帮你计时，还帮你改卷讲解！”语气斩钉截铁。
“哈哈他……他只是忍受不了有个成绩这么差的同桌，你也知道，我的物化生都惨不忍睹……”初染耸肩，自己和祁缙认识时间短，大致处于炮友关系，到不了男女朋友状态，干脆不提那些事，省得封媛担心。
“好吧～～你呀，真是死鸭子嘴石更……”封媛咧嘴一笑，还打算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厕所內传来细碎呻吟，不由停步闭嘴，望向初染。
很显然初染也听到了，拉着封媛倚靠墙壁，食指按上嫩唇，摆出一个安静的手势，两个女生都识过情裕，自然清楚女厕所內正在发生什么。
厕所內的隔间板被撞得砰砰直晃，娇甜女声随嘈杂声响起：“嗯啊～～啊啊啊～～大熊不要那么用力……xuan儿好疼……呜嗯～不要咬乃头……”
浓浊男xlng喘息紧随其后，浑话连连：“你他妈叫的真搔——乃子生得那么挺，走起路来摇来晃去的，路上男生都他妈在看你，是想要勾引谁？老子不用力吸吸怎么管得住你——”
吸吮声津津传来。
“啊啊～～呜……没有、没有要勾引谁……我只有你……”女声支离破碎，像被深深贯穿。
“嗯～～呜啊～～啊啊……嗯啊，大熊不要，不要了～啊啊～～”
吸乃声止，清脆皮ro拍击声随男音响起：“肏！嘴上说着不要，搔壁流那么多水，还夹那么紧，是想把老子又鸟吧夹断好去勾引别的男人吗？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干死你个小瘾妇！把你艹出一个崽来——”
xlng器交合的声响逐渐变大，隔板剧烈摇晃，女声细碎低靡，饱含情裕：“呜嗯～～啊啊啊～～我、我不是瘾妇～～嗯啊～～大熊、大熊轻点儿……我还有比赛，不能、不能有崽——啊啊～～屄好胀、被大又鸟吧塞满了……”
“艹——口里说不要怀，咬又鸟吧咬那么紧干什么？说，要不要老子的又鸟吧ca？”抽ca戛然而止，液ti落地声滴答作响。
“嗯啊～～怎么停了，屄好痒，求你ca进来……”女声绵柔低软，像要滴出水。
听着厕所间內二人的大段搔话，初染面色潮红，xong口胀痛，拉着封媛想走，却见对方竖着耳朵听得入神，只能尴尬留下，这活春宫比a片催情力还要大，听得她內裤都湿了。
“ca哪里去？要被谁ca？”男方哑声问。
“ca我流水的小壁里来～～想被大熊的又鸟吧ca……嗯啊～～”
似被女方话语刺激，男方呼吸愈发粗重，“艹死你个小浪货！屁股翘高，自己把屄掰开，老子进来了——”
随噗呲一声，roti撞击声再次响起。
“喔～～嗯啊～～不要……又鸟吧顶到宫口了～～嗯啊啊～～～丢了～～”女声绵长婉转，听出已顺利攀上高潮。
“干，老子身寸了，灌死你个小母狗——”
厕所外偷听的两人面面相觑，她们知道男主角叫大熊，女主角叫晴晴。
“这大熊的声音……怎么听着很耳熟……”封媛红着脸对初染小声说。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初染小腹一阵发热，想起经走道时听到舞蹈队的女生提到了晴晴这个名。
“我们还是走吧……”她软嗓提议，却听到厕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是一道开门声。
只见身形壮硕、剃小平头的男生赤上半身走出，手上拿着缩成团的校服衫，一个纤细高挑、脚步踉跄的女生跟在他身后。
听到自己背后的动静，男生不耐地回头：“让你坐在那休息，你怎么出来了。”
“潘、潘嘉文……”封媛惊得眼珠都要掉了，语调不自觉拔高。
初染急得想捂住好友的嘴，却发现厕所內两人朝外看来。
“卧槽，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潘嘉文脸色铁青，下意识拿衣服遮挡薛晴晴的身ti。
“大熊，她们是？”薛晴晴躲到男友身后，羞涩朝初染封媛望。
四双眼睛相互凝视，气氛变得分外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