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安平本就吃他这套。
白池初突然对安平说,“安平,你说我这好不容易进了宫去找你,你该不会又住进我白府吧?”
“你还说。”
安平被她臊到了,上了手。
两人正在床上扭成一团,闹的开心。
滢姑从外拂帘匆匆进来,“娘娘,皇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周末愉快
第68章
床上两人瞬间就消停了。
待反应过来, 齐齐地下了床。
“已经到府上了?”白池初心头慌的紧, 本打算明儿回宫之后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好好道歉, 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过来。
“正在老夫人院子里。”滢姑遵了白夫人吩咐,来带安平去客房,“公主收拾收拾, 白夫人备好了厢房, ”
呆会儿皇上必然会来这找娘娘, 万不能再让安平挤在这。
也不用滢姑解释,安平明白,套了自个儿的衣裳,就跟着滢姑出了门。
就剩下了白池初一人在房里煎熬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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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傍晚时分才让人回宫报信, 陈渊出来时, 报信的人还在路上。
陈渊早算准了她今日回不来。
正好,他也有事找白老夫人。
陈渊问了一些白老夫人, 苏太妃死前的症状。
白老夫人便知, 陈渊定是查到了什么。
“有什么眉目了?”白老夫人问他。
陈渊将那药方和虫草给了白老夫人, “只能确定为中毒。”
白老夫人叹了一声, “谁都知道苏太妃是中了毒, 苏太妃走后,顺帝倒是想报仇,奈何就是找不出证据,最后才落得个郁郁而终。”
两人沉默了一阵。
白老夫人突然说道,“可除了她又能有谁?”
“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 残害忠良这等丧阴德的事,她都能干的出来,苏太妃当年得了圣宠,她怎可能放过。”
这句话说完,白老夫人脸上带了些愤然。
当年的七万大军分明是打了胜仗,不可能手下的人都爬出来了,作为领将的大将军,就能那么容易被敌军杀死?
白老将军战死的消息传回来之后,白老夫人就怀疑过。
直到苏太妃的那封信。
白老夫人才确定,她的怀疑没有错,白老将军不是死在敌军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确切地来说,是死在了太后手里。
苏太妃能将这证据交到白老夫人手上,便说明,她中毒的事,定也是怀疑到了太后头上。
苏太妃死后,白老夫人和陈渊将这秘密守了十几年。
守到了陈渊篡位成功。
当初白二爷想不通,为何大房就非得选了陈渊,太子二皇子一个都不站。
实则也并非是大房选的,是白老夫人选的。
在白夫人将苏太妃的玉佩拿给白池初的那一刻,又或者说,在苏太妃将信交给白老夫人,让她替自个儿照顾年幼的儿子时。
两家就已经是站在了一条战线。
白老夫人不可能会站太子和二皇子。
就算当初白婉凌将都磕碰了,白锈侍也不可能会答应。
如今白老夫人就等一个结果。
等陈渊查出她下毒的证据,这桩陈年旧事,也该了断了。
“辽国那边有了消息,过几日辽国三皇子进宫,朕再问问。”陈渊将东西收了起来,苏老先生已经试了很多种方法。
均是验不出来这毒。
陈渊起身,准备辞别老夫人,去找那个今儿食言的人。
刚站起来,白老夫人突然说道,“既然辽国有了消息,皇上何不查查那人是不是同辽国有牵扯。”
护国大将军都能谋害,通敌,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太后不太后,她可曾当自己是太后过。
早闻辽国的制毒手法毒辣。
擅长中盅。
专用在人身上。
苏太妃那毒诡异的很,陈国不可能有。
陈渊谢过了老夫人,他已经暗中让人在查。
“有消息了,朕再来找老夫人。”
白老夫人也没再留他,知道他要去哪,便多说了一句,“皇上和皇后也该要个孩子了,皇上刚登基,江山社稷都稳。”
陈渊应了一声,出了门。
如今敢催他龙嗣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白老夫人。
皇室凋零,斗到了陈渊这一辈,如今就只剩了他一人。
比起皇家封地上的那些宗族们,白家如今才是陈渊的后盾。
等陈渊从白老夫人屋里出来,天色已很深。
白池初从知道陈渊来了后就一直在等,等到这会子都要打瞌睡了,外头才有了动静。
“皇上。”
白池初听到了滢姑的声音,赶紧打起了精神头。
适才白池初听滢姑说,皇上今夜能来,当真是对娘娘宠爱到了骨子里。
皇后外宿的事,若是落入有心人的耳里,往后单一个龙嗣血脉不正,就够让白池初受的。
陈渊能来,且带了高公公来,今儿这一夜就会记录在案,落不了话柄。
白夫人安排安平同她挤一屋,也是这个道理。
白池初没当过皇后,只知道规矩繁多,想着就算是嫁了个普通人,回娘家住一日也不成问题,哪能想到这层面上。
“等日子久了,娘娘媳妇熬成婆,自然什么都懂了。”
滢姑同白池初说完,刚出去,就撞见了陈渊。
“皇上来了。”白池初就立在珠帘边上等,见人进来了,主动为他拂了帘子,很是乖巧。
“嗯。”陈渊应了一声,脚步跨进来,神色也没白池初想的那般糟糕。
陈渊头一回到白池初的闺房。
比起后殿,和凤阳殿,这屋里俨然才是一个姑娘住的地方。
浅粉幔帐,房里摆着几幅刺绣,均绣着百花,床头的一瓷瓶子里,还插着今儿刚摘来的鲜花,能闻到一股花香味。
还挺喜欢花。
陈渊并不知,白池初房里的东西,都是按季节来布置。
春夏季布置的是花,秋季那些刺绣便会换成果实和黄叶,冬季又换成雪花。
在嫁进皇宫之前,白池初是白府的掌上明珠,过的日子也是极为奢华。
“臣妾都收拾好了。”白池初这会子也不敢奢望他能留下来陪她在白府过夜,人都赶过来了,她得有那个觉悟跟着陈渊连夜赶回宫。
陈渊看了她一眼。
白池初脸上的神色真诚的很。
“下不为例。”
白池初一愣。
“朕能躺吗?”
陈渊指了指,她那张精致的雕花木床。
白池初这才回过神,忙地点头说能,说完又似乎不太相信地问他,“皇上今儿要歇下来吗?”
“嗯。”
陈渊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上。
适才白池初和安平就在那床上嬉闹,白池初将她压箱底的美男图拿出来给安平看,两人又是一番好回忆,翻完后白池初就顺手将其放在了枕头边上,后来听滢姑说皇上来了,这一着急,倒忘记了这茬。
等白池初想起来,陈渊的眸子已经瞟到了。
“皇上,这不是臣妾的。”白池初伸手想去拿,“这是安平的东西。”
安平压根儿也想不到,自己遭了陷害。
陈渊单手擒住了她抓过来的手腕,轻轻往他跟前一带,白池初便挨着他身侧跌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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