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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老男人的前夫_267

  “蛐蛐?”家里有照顾花园的园丁,不可能有哇哇叫的蛐蛐:“你特意买的?”
  “嗯,还有各种各样的虫虫,放心吧,不会爬到你床上的。”
  呵呵一笑,秦语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个世界只有你爱爬我的床,别冤枉虫子。”
  “错了。”
  拿起筷子的秦语抬起头,好奇的望着老公自信满满的样子,难道不是吗?哦,还有徐子晟!别看儿子手小脚小,其实特别有劲儿,分分钟能爬到很高的地方,幸好郑凯跟包容看得紧,不然早就满身伤痕了。
  一般小男孩都淘气。
  秦语曾经在花园之家里遇到过一对双胞胎,一个往左跑,一个往右跑,宝妈冲着秦语高喊帮我抓孩子!当时秦语抱着徐子晟,让保镖抓住了往右跑的孩子,而宝妈还在追左边的孩子,她越喊越追,孩子跑得越快越不听话。
  “在想什么?”
  回神后的秦语想起了另一件事:“贝可信的消息是你推波助澜吗?”
  “嗯,好戏还在后面。”
  徐航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更喜欢雷厉风行的解决,会这样……应该是想为我出气吧?秦语咬着筷子,巴巴的望着爱人,仿佛下一刻会扑过去似的。这感觉令徐航非常满足,非常陶醉,更喜欢折腾贝可信了。
  ……
  因为全身都是伤的关系,贝可信引起了大众的关注,他很会卖惨,很会装可怜,将保护弟弟的角色演得惟妙惟肖,但……弟弟贝季并不买账,甚至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非常惶恐,抓着医护人员的脖领子狰狞咆哮。
  得到确定的答案,贝季狠狠得抓着自己的头发,抱着一丝希望拿起手机查了搜索。
  完了完了,真特么的要完蛋了,怎么会这么蠢?而且钟家都没联系他,说明什么?被放弃了吗?趁着夜黑风高,贝季一路小心翼翼的溜出医院。本以为可以远走高飞却被几个忽然冒出来的人拦住了,将他安生的送回房间。
  惊惧的发抖。
  被钟家以外的人限制自由了。
  一定是秦语,除了他没别人。烦躁的贝季去了堂哥的病房,两人发生了争吵,当时声音压得特别低,可里面有隐藏的摄像机跟录音机将过程全部记录了。但值夜的咽男却没有发布出去,淡淡的望着挡着窗帘的窗户,露出了野兽般的眼神。
  连续三天,秦语都在家里陪着徐子晟嘻嘻哈哈,然后去公司跟着徐航学习经营,这跟学校的知识不一样。网络上的事态严重了,说秦语的言论也特别难听,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A大蠢蠢欲动,要不要开除秦语?
  外面传得那么邪呼,已经影响到学校的声誉了。但是,之前他们已经开除了钟易,若短时间内再开除一个,是不是从侧面表明学校不行呢?难办呐,要帮秦语洗白吗?人都打残废了还有什么理由?蒙住所有人的眼睛与耳朵吗?
  研究来~研究去没有好方案,就在校方在想要不要找秦语劝他退学时,贝可信的妻子出事了,她被人泼了满脸满头的硫/酸。这像是最后的稻草,压断了校方的神经,立刻全票通过真的在办开除的手续了。
  犯人呢?逃了。
  全怀疑是秦语做的,众口铄金,就算没有证据大家也知道是他干的,一些反驳的声音被哗啦啦的洗屏式留言冲下去,一点浪花都没打出来。包雷急吼吼的,吴倾按住了他的肩膀,摇摇头不让他管。秦语的话还在耳边回旋,如今正处在关键时期千万别影响了语哥的计划。
  犯人提前做好了计划,又有人接应,跑得非常干脆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守株待兔的警察跟着汽车尾气一道寻来,每当失去目标时都会找到新的线索,当天夜里,便把付小姐和犯人堵在车里抓个正着。同时,里面还有500万现金和假护照之类的证件。
  人脏并获,但付小姐始终没有供出别人,只说看不惯贝姓男子的做法,也想让他尝尝硫酸的香味儿。
  贝可信生不如死,那是他最爱的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啊,奈何身上多处骨折,他现在连下床都做不到,怎么去看她?去陪她?
  贝季推开门走了进来,脸色沉沉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贝可信哭肿的眼神一亮,用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指揪住了堂弟的袖子:“你,反正你已经不能生育了,你,你去杀了秦语,杀了他。”
  “为什么?”
  “他毁了你嫂子,”嘶吼从嗓子里喷出来,仿佛带着血滴。
  你伤害秦语前有没有想过徐航会不会痛苦?这是报应。冷冷一哼,原本只要顺利出院便有海阔天空的贝季擦了把泪水,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的疯狂丝毫不亚于堂哥的阴毒。
  堂哥不傻,默默不舒服了:“你什么意思?怕了?当初要不是我挺身而出为你讨公道,你还能在这里好好的吗?”
  “真可笑,”贝季拍开堂哥的手,笑容更大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谁让你去报仇了?谁让你为我出头了?谁让你泼硫酸了?谁让你出了事死命的埋汰秦语了?谁告诉你害我的是他了?谁请你自编自导了?”
  一连好多问题拍在脑海门上,贝可信迷糊了很久:“是啊,谁知道你是白眼狼呢,有好你可以分,出了问题便是我的。”
  “不,”贝季摇了摇头,叹口气后收起笑意:“毁嫂子容貌的人姓钟,跟秦语无关,你别再拉着他炒作了,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我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别人的感情也受到影响。”
  “放你/妈狗臭屁,他要是干净你为什么去学校堵?”
  “我怕被家里人发现自己怀孕了,又听钟易提过秦语这个人特别有爱心,有家底,所以……我想求求他借我点钱,出去租房子,没想到当天晚上便出事了,这个孩子……孩子终究不是属于我的,”说这番话的时候听着很感人,但贝季面无表情,像个没有血肉的木偶。望着沉在痛苦中徘徊的堂哥,贝季的眼里终于出现了别的情绪:“哥,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走便走,哪怕贝可信叫破了喉咙也拦不住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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