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回到他身边!!
宋安安被他的模样吓到了,她没想到他会动会这么大的脾气,更没想到他会这样想。
女人温软的唇不断的落在他的眉上,鼻梁和下巴上,安抚他过于激烈和紧绷的情绪,“战砚承,你别这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对不起……昨晚我一个人睡的……”
她断断续续的解释,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生怕他撇开她甩手就走了,“昨晚在墨森主卧的女人不是我……跟他……的也不是,我只是那时候进去了,然后刚好你来了……”
男人接近猩红的眸色强制性的冷静下来了一点,但是看着她的眼神仍旧不带温度,大手扣着她半边的脸颊,“宋安安,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嗯?你骗我连个靠谱点的理由也不肯找?”
宋安安急了,抽噎道,“我怎么知道,就有那么巧啊。”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睛都是控诉,“你干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把我说得那么坏?我不喜欢你追着你来干什么?我巴巴的过来讨好你,图你帅还是图你有钱?那我当初嫁给墨森好了。”
“宋安安。”战砚承咬牙切齿,双眸凶恶,“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否则我马上去做了他。”
他真是……
宋安安抿唇,用力的把自己身上的男人扒开,然后起身就要离开,手指用力的戳他的胸膛,恨恨的道,“战砚承,你就是脑子注水的混蛋!走开。”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脑子长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她要真是墨森家的女人,她能一整天一整晚的把时间全都耗在他的身上吗?
战砚承猝不及防,加上喝了不少的酒,一时间没有防备被她推开了,女人摸了摸脸蛋上的眼泪,起身就走了。
拨过混乱的人群跑出门外,她连一级阶梯都没走下,就被后面追上来的男人大力的拉住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拖着她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车门打开,宋安安被强制性的塞了进去,男人灼热的带着酒味的气息也随之跟了上来,“宋安安,你他妈的是我女人不是他的,你给我记住这一点!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回到他身边,想都不想要!”
狠戾到极致的声音像是宣誓般在她的耳边响起,下一秒男人的唇畔就压了下来,酒味堵塞她的鼻息。
他的动作强势而利落,可是那股迫不及待里的不安无法掩饰,他用大得能勒断她骨头的力气控制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压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狂野而汹涌。
宋安安挣扎不了,她也没有去挣扎,近乎安静的承受他掠夺般豺狼虎豹的深吻。
兴许她的反应过于温顺,战砚承反而停止下来,只细细碎碎的吻着她的眼睛和眉心,“你别去找他,安安,”强硬而僵着的语调里压抑着不明显的低声下气,他喃喃的在她的耳边道,“我相信你,你说他没碰你我就相信他没碰你,你待在我身边就行了,我不去找他的麻烦,嗯?”
宋安安吸着鼻子,心脏抽痛得厉害,他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低着嗓音解释道,“我上次让你不要动韩心,因为她才是墨森的妻子。”
男人高大而伟岸的身躯一下就僵住了,俊脸露出震惊。
宋安安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他的眉目,轻轻的道,“五年前我离开z国只在f国待了三个月,后来就一直在意大利,前段时间才回来的,”她闭着眼睛,额头抵着他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当初跟墨森结婚的是我,我连嘉宾都不是。”
本来她跟墨森就不是很熟,他当初说要娶她也只是因为娶墨家暗门门主的亲妹妹,这个身份很合适成为墨太太。
战砚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就像已经被判了死刑的人忽然之间被宣布无罪释放,那种落差叫他无法一下适应,只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直深深的盯着她。
仿佛在分辨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亦或是,她这个人是真是假。
宋安安看他半天没有反应的模样,好笑又心酸,小心的亲了亲他的脸,“怎么了?我没嫁人你这么失望?”
腰间的大手立即加大了力气,宋安安蹙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战砚承连忙僵硬的把自己的力气收了回去,勾结滚动,直直的盯着她,嗓音沙哑,“你……没有嫁过他?”
“我只嫁过你。”
只嫁过他。
男人控着她腰肢的手松了力气,就在宋安安准备动动舒展一下筋骨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抱到了他的身上坐着。
她看着男人的俊脸,黑白分明的眸很干净,有条不紊的跟他解释,“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没有嫁过墨森,我跟他最多只是朋友关系而且是那种关系很一般的朋友,昨晚我只是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才去了墨森的卧室,你看到的那个……现场,是他跟他女人留下的,只不过你来的时候韩心就消失了。”
她歪着脑袋,脸蛋凑近他,眨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脸,“还生气吗?要和好吗?”
宋安安想,他再怀疑她的话她马上一定不要他了。
男人只回了三个简单利落的字,低哑性感,“我要你。”
宋安安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热的大掌提起,她完全失去支撑只能扶着他的肩膀。
后脑被按下,她几乎是被迫性的跟他接吻,“唔……战砚承。”
“战砚承你疯了!给我住手这是车上。”
万一被人发现了……她不敢想象。
战砚承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激动,“乖,”黯哑得难辨别的声音,三分乞求七分霸道,“你不给我,我才会疯。”
为什么在说这么严肃有爱的事情这男人的反应会是瞬间发情啊?宋安安预感自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欲哭无泪。
“我不要在这里,你敢在这里乱来我就不要你……”
她呜咽的骂道,“你混蛋……”
战砚承低头去吻她的唇,温声哄慰道,“乖……”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激动的时候可以哭可以闹,可以横眉冷目,高兴的时候甚至可以蹦蹦跳跳,但是男人不可以。
他只能用这样激烈而而不显山露水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
“战砚承我讨厌你!”宋安安抱着自己的衣服缩到一边,红潮未退的脸庞满满都是对男人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