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七章 除恶救人(一更)
肖云海三兄弟正要除害救人时,突然有一个年轻人到来,和他杀在一起,解了迟府之危。
原来,此人是阎飞虎。他意外出现,让迟仁贵有了主心骨。
王剑峰和吴天林并不畏惧众家人,已经占上风。肖云海难敌风之影,处在危险中。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肖云海躲避慢一些被踢倒在地,还没有起身就被风之影抓住,然后捆绑起来。阎飞虎又先后和王剑峰及吴天林交手,接连把二人捉住。
迟仁贵大喜,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迟府的喜庆之日,不想杀人沾染晦气。他命人把肖云海三兄弟关押起来,三日后再处置。
迟仁贵很感激阎飞虎,把他请入屋内叙谈情谊,要好好地招待。
肖云海三兄弟也是大难不死,被张云燕解救。
……
张云燕听说阎飞虎来到这里,既意外又高兴,正好趁机杀了此贼报仇雪恨,为百姓除掉这个大祸害。
云燕要送肖云海三兄弟逃离迟府,然后再去寻救洪云燕。
正是除害之时,怎能置之度外,肖云海三兄弟就是为此来到迟府的,不能离去,要和云燕一起铲除迟仁贵和阎飞虎。
于是,兄弟三人留下来,和张云燕一起杀贼救人。此时不便行动,他们在这栋“牢房”里隐蔽下来,随时准备接应张云燕。
云飞雁离开这里后,又去寻找解救洪云燕。她刚走不远,有人呼唤:“云飞雁!云飞雁!”
张云燕愣了一下,立刻紧张起来。她扭头看去,从树丛后面钻出一个人,正是孙老三。她放心了,立刻迎了上去:“叔叔,我以为你老人家已经离去了,没想到还在这里。我正想去救被抓女子,你可知道那个女子现在何处?”
“知道,她就在花园对面的一座院落里,已经被人看押,迟老爷还要和她拜堂成亲呢。”他说道,“我带你去吧,你还是在后面跟着,看我的暗号。”
他们刚要走,有人一边喊喝一边走过来:“孙老三,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她为什么还不走,赖在迟府要干什么?我看你们是皮肉痒了,既如此,就找个地方给你们解解痒吧。”
原来,此人就是那个刘头,这家伙一直在四处寻查监督,又来到这里。
孙老三慌了,急忙赔礼:“刘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刘头两眼瞪得溜圆,一脸凶相:“才想走,晚了,快跟我走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张云燕早已怒不可遏,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拖入树丛里。刘头被勒得无力喊叫,挣扎一会儿便不动了。
云燕骂道:“你狗仗人势坏事做绝,也该活到头了。”她踩了一脚尸首才恨恨地离开。
孙老三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云飞雁如此厉害,这么容易就让刘头气绝身亡,果然名不虚传呀。他见张云燕走过来,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厉害,你杀他真像是踩死一只小虫子,太厉害了。”
张云燕笑道:“收拾这种人就和踩死一只虫子一样,不足为怪。孙叔叔,咱们快去救人吧。”
“好,咱们走。”孙老三精神大振,觉得身上有了劲头,走起路来也挺起了胸脯。他带领张云燕绕过花园池塘,来到一处院落。他回头看看云飞雁,指了指院门,又摸了摸头,然后躲到一边观望。
张云燕知道洪云燕就在这个院子里,便借着礁石树丛等掩护,快速地靠过去。
院落里,有一棵桂树,长得枝繁叶茂。里边有人说话,不时有女人出入。
张云燕在巡视,等到没有人走动的时候,才纵身而起跳到院门前。她探头看看院内,已经没有人,急忙进去。
屋门开着,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屋门旁边,听见里边有女子哭泣,还有人在劝解。不用说,哭泣之人必是洪云燕,可怜的女子就在屋内。
张云燕听了听,是两个女子的声音,便闪身进入屋内。
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被捆绑,正躺在床上哭泣,有两个丫鬟在旁边服侍解劝。丫环发现一个陌生女子闯进来,吓得叫起来。
张云燕不由分说,立即封闭她们的穴道,然后拖到角落里。她急忙给床上女子松绑,问道:“小姐,你可是洪云燕?”
那个女子点头道:“正是。请问你是……”她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怎么会认识自己。
“我叫云飞雁,受你哥哥洪云志之托前来救你,不要说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洪云燕怒道:“不,我不走,我要杀了吃人鬼,为我爹爹和大哥报仇!”
“妹妹,这里太危险,快逃出去吧。”
“我不怕,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恩人,你走吧,等我杀了那家伙,就去地下追随父兄。”洪云燕眼含泪水,叹道,“但愿苍天有眼,让我洪家大仇得报。”
张云燕一声感叹:“妹妹,你们洪家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来到这里除了救你,还要杀了迟仁贵,为百姓除掉这个大祸害。你哥哥正在客店等候,快走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杀了吃人鬼。”
洪云燕泪流满面不再争执,换了丫环衣裙,跟随张云燕离去。
这里有人走动,有的在筹办婚事,有的在巡逻警戒。
张云燕是陌生人,容易引起人们注意。她不想惊动迟府的人,想了想,便让孙老三带领洪云燕奔后面而去,那里人少安静,便于躲避。她让洪云燕去那栋“牢房”里藏身,有肖云海兄弟保护不会出事。
洪云燕已经安全,张云燕放下心来,见天色已暗,便寻机动手。
且说迟仁贵,正喜气洋洋地和客人们谈笑,忽听管家告知拜堂之时已到,便带着几个家人去新娘那里,看看是否准备妥当。
他进入屋内,见两个丫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洪云燕也不见了,吃了一惊。他知道有人偷偷地把那个女子救走了,顿时怒火上冲,气得骂了几句,立即吩咐家人们四处寻找。
迟仁贵找了几处没有结果,路经大夫人院落的时候想进去坐一坐。哪知,他进入屋内一看,瞬间火往上撞怒不可遏,险些没有背过气去。
只见,床铺上,大夫人和一个男子光身露体地搂抱在一起,所作所为不堪入目。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阎飞虎。
阎飞虎怎么会在这里呀,甚至和大夫人做了这种背人之事?
原来,他见大夫人虽然年龄大一些,却风韵犹存,不胖不瘦身形标致,神情娇媚更是迷人,那颗花心随之翻腾起来。
有了这样的机会,遇到这样的女人,他怎肯放过,便借口溜了出去。这家伙悄悄地来到后宅,找到大夫人住处,进入屋内便百般调戏强行欢娱。
大夫人厮打不过,又被威胁不敢喊叫,只得任其所为。她心里忐忑不安,也不能喊叫,担心被外人看到可怕之事,会弄得身败名裂。
迟仁贵自从娶了二夫人,便对年轻美貌无比娇媚的小夫人迷恋不已,渐渐地冷落了大夫人。
此后,大夫人难得和他在一起,早已心生幽怨。现在,她被阎飞虎搂抱,尽管很无奈,也有了报复心理,正好以此来发泄幽怨的情绪。很快,她不再挣扎,任由风之影所为,心情大悦有了笑容。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有人闯进来,正是迟仁贵。
原来,阎飞虎只顾和美女欢娱,竟然忘记插门了。
大夫人见迟老爷意外闯进来,吓得一声惊叫,浑身颤抖蜷缩在床上。
阎飞虎也很意外,尴尬之情眨眼即逝,并不在乎。他朝迟仁贵笑了笑,随即起身穿衣,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迟仁贵大怒,骂道:“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都该死!”
阎飞虎瞪了他一眼:“迟老爷,何必出此恶语,我不过和夫人玩一玩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迟仁贵怒不可遏,见他说的如此轻松,更加恼恨:“有这么玩的吗?她是我的夫人,是你能玩的吗?你欺人太甚!”
风之影哼了一声:“迟老爷,你还不至于这么健忘吧,今天要不是我救你,早就被那个三人杀了。让夫人陪一陪我,和你的性命相比又算什么呀,真是小题大做。”
“哼,这是小题吗?这是大做吗?阎飞虎,我一向把你当作好朋友,想不到竟然如此欺人,难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阎飞虎轻蔑地看着他,依旧满不在乎:“我不过和夫人玩了一会儿,何谈欺人呀?此乃小事一桩,何必生气呢,就是报答救命之恩,这种事情也不为过。我劝你还是主动一些,离开这里吧,不要再打扰我的好心情。”
迟仁贵气得两眼圆睁,骂道:“放屁,这哪是小事,是杀头之罪!你还不想收手,难怪人们都叫你是淫贼。”
阎飞虎也动了怒,骂道:“你才是放屁!我的头就在这里,倒要看你如何取去。我就是淫贼,今天就玩了你的夫人,又能如何?”
迟仁贵见阎飞虎如此放肆,不但不向自己赔礼道歉,还如此叫号,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