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某部位露出来了
紫苏听闻,急忙的掀开医药箱,颤抖的为暮云泽检查身体,是否骨折,是否伤到了要害,需要清除血渍,止血,消毒,包扎。
这一切都忙活的差不多的时候,江福海带着人急匆匆的从地里回来了。
“爹,娘,你们没事吧。”江福海脸上全是担惊受怕。
江东裕脸色很难看,闷声不语。
“福海啊,要不是那孩子,我和你爹早就去阎王爷报道去了,可是那孩子他——”莫玉竹从出事之后,就一直在哭,尤其是现在的暮云泽仍旧昏迷不醒,她更是难过的不得了。
暮云泽已经被江正海和江福海抬着,安稳的放到了老三江金海的屋里。
紫苏安静的坐在暮云泽的身边,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头绪都没有,因为她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可能是脑部受了重伤。
如果,一觉醒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她该怎么办?
她明明知道,他对她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只是,她不确定那样的好感是不是跟她对他的那种一样。
毕竟,他是个孤独惯了的人,如果找到一个可以开玩笑的朋友,也是极有可能的。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太短,对于对方的性情,也许并不是那么的了解,然而,却又有着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们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纱,有些朦胧,双方又过于的没自信,不敢轻轻的挑开那层薄纱,让彼此的看清对方的心。
湛儿伏在紫苏的膝盖上,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暮云泽,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紧闭双眼的爹爹。
“小娘亲,爹爹还会好起来么?我好怕。”湛儿声音极小,他总怕会惊醒爹爹休息。
紫苏沉默,她可以胡乱的说任何的话,但是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她希望的是,现在他就能睁开眼睛,开口说话,然而这就是在做梦。
“小娘亲,我偷偷的听爷爷和奶奶讲话的时候说过,爹爹小时候就经历过一次劫难,好像是在军营的时候,爹爹昏迷了半个多月才醒过来。”湛儿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他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去拉拉暮云泽的大手。
紫苏听了湛儿的这句话,心中再次一惊。
难道暮云泽之所以这么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因为那次的劫难么?
可是,干娘刚才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好像她的小儿子。
感念恩情,是人之常情,可是紫苏看得出来,对于暮云泽的受伤之严重,干娘的表现极为的让人震惊,那种感情,不像是对陌生的路人或者朋友,更像是对自己的家人,那种失魂落魄的痛心,只有对自己的家人,才会有。
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重要的,恐怕就是她的孩子。
“湛儿,乖,不管花多少银子费多大的力气经历多少困难,我们都会把他治好。”紫苏牵着湛儿的手,信心坚定的说道。
湛儿听完,用那澄澈的满含泪水的大眼睛盯着紫苏,喃喃道,“小娘亲,我再也不想有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我想起了我的亲娘。”
说完这句话,湛儿扑进紫苏的怀里,小声的抽噎起来。
童年,对于一个孩子的重要程度,无可比拟,他所经受的一切,都有可能影响他的一生。
紫苏的目光再次的落在那个安静的躺着的俊美的男子的脸上,他很安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紫苏的心里默默地说道:如果你醒了,我一定要把那句说不出口的话,说给你听,因为,我怕错过一辈子之后,还要等来世。
她安静的看着他的额头,棱角分明,看着他的剑眉入鬓,看着他那细长的眼睛,看着他浓密而狭长的睫毛,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薄而性感的嘴唇。
以前,总是偷偷的看看他的五官,而现在,却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看个没完没了,紫苏苦笑一下,其实,她还是喜欢那种偷偷看他的感觉。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让紫苏的脑子有些凌乱。
“竹妹!你说什么?你说那孩子是——”江东裕的声音陡然提高,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紧张,甚至有着崩溃。
“我也不肯定啊,我只是说,他的后脑上的红色胎记很像。”莫玉竹一边哭一边说道。
江家兄弟全部惊呆,难道这是一种缘分?
五弟失踪多年,杳无音信,原本大家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间,至于爹娘的执着,那只是心里不肯放下,可是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这辈子的缘分还没有尽,所以,命运使然,五弟自己回来了?
“可是那孩子没有说他的身世,我也不好问,毕竟,这是我们全家人亏钱他的。”莫玉竹一边哭一边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除了树上的知了叫声和莫玉竹的抽噎声。
“对了!小五的屁股上,不是还有一块红色胎记呢么?如果说后脑勺上有一块,那可能巧合的别人也有,但总不能,两个地方都有胎记的也算是巧合吧?”江福海突然说道。
听到了院子的这一席话,紫苏竟然忘记了什么男女有别,忘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弯腰过去,便掀开了暮云泽的袍裾。
“小娘亲,你要干什么?”湛儿很显然的对紫苏的行为感到无比诧异。
“看屁股。”紫苏都没想的就回答说道,然而,手就更速度了,话音落地,她竟然已经将人家的衣裤褪去了。
湛儿看到眼前的情况,竟然非常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要去看看,爹爹的某些部位,跟他的是不是一样呢?
毕竟,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无法想象的大。
紫苏急忙的伸出一只手,将湛儿往她的身边挡住,她可不想让小孩子见到一些奇怪的黑森林之类的东西,然后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该如何解释呢?总会有些尴尬。
当她迅速的看了暮云泽的某部位的时候,再次的惊呆住了,当然,她随手将他的衣裤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