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兰波鳍鳞下覆盖的穴缝很窄很凉,白楚年的性器插在里面会让穴缝撑圆,从外部能看见性器在半透明的鱼尾内抽插。
嗯..做过三次了..你还有精力吗.兰波抚摸着白楚年的头发,捏他狮耳的耳根,倒刺立起来了,退出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把我 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白楚年身体炽热,本能向兰波冰凉的身体趋近,隔着半透明鱼尾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粉红的 凸起。
兰波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让你觉得很舒服吗。白楚年兴奋到极点,快速摇动着有力劲瘦的腰朝那一块粉红软肉狂轰乱撞。
兰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肉里,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难耐,又显得淫靡魅惑。 慢点..
你喜欢这样,你喜欢我。白楚年紧抱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兴奋激烈地冲撞着,低下头,含住了兰波由于性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依恋疯狂地舔舐吮吸。
兰波圣洁冷淡的脸容彻底被破坏了,淫荡的红晕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座被玷污的白石神像。
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原因在于人鱼的繁殖力弱,必须高频率地做爱完成种族延续,因此他们并不过于追求灵魂契合和性爱的快 感。
摘掉口枷的白楚年黏人得厉害,兰波也难以承受这样热烈到极点的交媾,用手抓着沙子向水里爬,够了..不能这样..听话一点..
兰波,兰波,你喜欢我,你告诉我你很爱我,求求你。白楚年以为他要走,双手抓住他的腰,掀开他鱼尾后方的鳍慌不择路地插进去。
兰波突然惨叫了一声:那是排泄孔!
感觉到兰波在挣扎逃走,陷入恐慌的白楚年更加不肯分开,压上去就在排泄孔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排泄孔不是做爱的地方,撕裂的疼痛让兰波痛苦不堪,他想翻身咬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猫一口,但这时候白楚年从背后抱了上来,热热地贴在他颈边哽咽:你不要跑,兰波,求求你,没人要我,你来爱我,别到水里去,别离开我。
温热的眼泪淌在颈窝里,兰波心软下来,反过身揉揉白楚年的眼睛和脸颊:你乖点,轻 点,我疼。
排泄孔而已..想插就插吧.
唔。白楚年把连接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递到兰波手里,你痛的时候勒紧我,我会慢下来的。
兰波虚握住锁链,但没有拉紧。
白楚年挺动腰身,最终把炽热的精液注入了兰波后面的排泄孔里。
然后只是黏着兰波,紧紧从背后抱着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兰波后颈,半阖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兰波忍痛转过身,把蜷缩在身后的小白揽进怀里,让他额头抵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头发安抚:宠爱你,不离开,别害怕。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
他走到水边,从宁静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愣了愣。
白楚年过去一直处在一个不觉得自己长相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状态,因为他的审美和人类审美还没有融合得很好,加上大部分实验体都差不多一个类型的相貌,所以白楚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五官上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连白楚年也能看得出来的漂亮。
啊这。为什么。白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骨相似乎发生了微调。
他试着使用了j1能力骨骼钢化,发现自己的力量如同被提纯过,发动一次全身骨骼钢化消耗的能量仅仅是原先的一半。
兰波去哪了。
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突然摸到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才一下子被安抚住了,安心坐下等着。
一个小时后,兰波顶破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金发,从水里跳出来坐到小岛上。
他腋下夹着一个大扇贝,肩上扛着一个大扇贝,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这两个大家伙搬上来,因为贝壳又滑又圆,不好拿。
他赤着上身,背后的火色狮子纹标记还在熠熠闪光,像篆刻的熔岩。
兰波用水化钢做了一把锋利小刀,熟练地把贝壳边缘撬开,把贝肉完整挖出来切成小块。
腰间忽然一紧,一双有力的alpha手臂圈住他,白楚年从背后黏上来,把他抱到自己两腿之间的空隙里,低头亲他发顶。
在做饭,让开,别捣乱。兰波扭了扭尾巴,用空贝壳舀一些海水放在热沙子上,晒点盐吃。
嗯,不,蹭蹭。白楚年把下巴搭在他肩头,黏糊地挨着他,在他耳边喃喃抱怨,你怎么没穿衣服就下水了。
海里又没人看。
有鱼看啊,鱼都看着呢,刚还游过去一海龟,糟老头子看了你好几眼,操。白楚年把洗好晒干的绷带拿出来,给兰波缠回身上,快穿上,等会晒秃噜皮了,我给你买那么多防晒霜就是不涂。
兰波推开白楚年挤在旁边的脸,你今天好黏人。
哪有。白楚年嘴唇贴着他后颈印着自己好几圈牙印的腺体,亲了亲,那个,跟你商量个事。
兰波垂眸用水化钢小刀把晒出的盐汁抹在切成块的贝肉上:不行,你做太多次了,还肿着,腰也痛。
我没要做
那是什么?
这个。白楚年抬头勾起颈上的项圈,你平时拿着有用吗,你用不着的话,我替你收着。
你很喜欢?
嗯啊。
那就一直戴着吧。
给我了啊。白楚年高兴起来。他脖颈上原本只戴着一枚黑珍珠,项圈的材质是死海心岩,本质以水化钢形式存在,卸掉锁链之后与兰波断开联系,因此颜色变成黑色,看上去像一种晶莹剔透的黑钢。
白楚年像收到生日礼物的小孩儿似的,松开兰波,去捡杂草拿打火机点火做饭了。
两人坐在漂浮小岛上,一人抱着一个烤扇贝吃,腿趟在清澈的海水里。
兰波鱼尾边汇聚了不少色彩斑斓的的鱼,争夺鱼尾搅出气泡产生的蓝光水母吃,吞下水母的鱼色彩会变得异常娇艳,体型也也会相应变大一些。
白楚年仰头看了看,高耸的椰子树上挂着四个椰子,嘀咕了一句:你看那椰子熟了没?我好渴。
熟了。兰波的鳞片闪了一下金光,一颗成熟的椰子松动了掉下来,刚好砸在扔掉的贝壳上,切开了一个口,可以直接喝。
嗯?白楚年纳闷地捡起椰子,往嘴里倒甘甜汁水,好甜,应该是那四个里最甜的一个了。
你怎么不说话,不高兴了?白楚年挪过来凑近他,耳朵耷拉下来,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hd药剂,被我吃了。兰波低头拨拉着贝壳里剩下的几块肉,他们人多,我又急着找你。
没事。反正我们已经有一支样品了,之前在三棱锥屋拿的那个。只要不让他们拿到就行。白楚年伸了个懒腰,手搭在兰波晒干的金发上揉了揉,出了什么新能力?
锦鲤赐福。运气会变得很好,而且不需要我刻意用,这个能力会自己挑选合适的释放时机。
白楚年忍笑:和你挺搭的。
兰波翘起尾尖,回头问他:我们现在在度蜜月吗?
不算吧,得旅行才算。而且是长途旅行。
好。
他们待的这座小岛一直在飘,手里没有地图,白楚年也不知道他们飘到哪了,不过通讯器还没损坏,能和队员们联络上,队员们已经回pbb军事基地了。
听毕揽星报告说,他们发现了藏在制药厂里的幸存者,以及大量用于做活体实验的被买卖人口,照片和报告他连夜赶完了,交回了总部。而且何所谓领人活捉了伏击他们的实验体魔音天蝉,现在正在审问,等他回去应该就有消息了。
和队员联络完,白楚年大致放下心,放下通讯器,看见兰波独自坐在水边,望着无垠的海面。
他也坐了过去,往海里扔了一个干燥的小贝壳:你在想什么?
兰波注视着远处的海平面自语:我不同意人类称呼这个星球地球,只一个太平洋就比所有陆地加起来更宽广,明明大海更多,至少要叫海球吧,他们自大又蛮横。而且这里并不平静,海洋是易怒的,这么久了,我还是没习惯人类的愚妄和浅薄。
愚蠢就会制造灾难。兰波抬手扶在他宽阔后背上。
算了,先回去吧。
嗯,等一下。白楚年拉起他的手,撩开自己背心下摆,拿着兰波的一根手指在胯骨位置划了一条蓝色直线,三厘米长。
紧接着,又划了一道,四厘米长。
又划了一道,两厘米长。
又划了一道,三厘米长。
兰波看着他专注在自己身上划线,疑惑地问: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有啊,做ai的次数。
为什么不一样长?
一毫米代表一分钟。
第145章
pbb军事基地宿舍楼。
白楚年坐在何所谓的单人床上,跷着腿,何所谓拿了两听可乐扔给他。
何队,听说把偷袭的实验体给活捉了?白楚年启开可乐罐递给兰波一听,然后自己拿起兰波的尾巴尖伸到里面搅和一下,可乐罐外部立刻起了一层冰霜,再把尾巴尖拿出来,自然地在嘴里嗦了一下,还给兰波。
242魔音天蝉,韩哥说那是个七级成熟体,牛哇。
何所谓赤着上身,手臂和腹部裹着绷带,背靠在打开的窗边抽烟:基本操作。你们那边情况还挺复杂,遇上五个实验体,能活着回来已经算走运了。
嗨,让他们跑了,真麻烦。白楚年摆手,你的伤要紧吗?
何所谓:伤本身是不要紧的。
白楚年:?
敞开的宿舍门外,走廊里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贺文潇和贺文意身上的战斗服防弹衣还没来得及脱,就争先恐后地从窄小的门口挤了进来,龙卷风一样朝何所谓扑了过去。
按冲击力来计算,两个成熟期兽型实验体不使用能力时的力量,就相当于两头大藏獒一起撞在人身上一样,直接把何所谓撞飞到床上,然后疯狂舔他的脸。
队长!队长还好吗,我们回来晚了,要不是被拖住今天早上就能回来了
好着呢,都滚下去!刚换的药都给老子撞裂了!何所谓一只手护着身上的绷带,另一只手推他俩的脸,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