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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颗蓝莓人类性爱多样性(H)

  标题瞎起的。
  正文:
  蓝莓指尖(第十一章)(饭时慎点)
  甘宁上班之后,客秾就闲下来了。
  早上甘宁起得早会做叁明治或者前一晚定时粥,午饭客秾就随便对付对付,晚饭看甘宁想吃什么,或者出去吃,或者在家做。
  叁餐之间的时间,看书、看电影、看电视,和同事一起玩游戏,偶尔做一点学校的工作,到了下午,太阳不晒了就出门接甘宁下班。
  甘宁的工作几乎是没有周末的,一个月可以休两天,需要申请和调班。
  熬过初入职的一个星期之后,甘宁算是对工作游刃有余了,于是下了班也不会一门心思想着回家躺尸,可以和客秾在外面逛逛。
  七月过半,夏季的白昼正长,广场上和道边满满当当全是小吃摊,甘宁换下酒店的制服,牵着客秾沿着人流慢慢逛,有新奇的小吃就买一份尝一尝,客秾尤其喜欢的买两份,吃不完带回家,甘宁第二天早上微波炉热一热当早饭吃,然后给客秾做新鲜的叁明治。
  客秾不喜欢外面的热气和味道,回家就要洗澡。
  甘宁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朝着水声潺潺的浴室问客秾:“秾秾要不要吃蓝莓?”
  客秾还在调水温,探出一颗头来问:“吃什么?”
  甘宁抓了几颗蓝莓挤进浴室,把客秾按在洗脸池边亲,舌尖上卷着一颗小小的蓝莓送到客秾嘴里,“姐姐尝尝是什么?”
  浴室里逼仄,客秾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闹得面红耳赤,应付着甘宁一个一个的啄吻,把嘴里的小果粒咬破,蓝莓的酸甜盈满齿尖,她乐得眼睛都亮了。
  甘宁见她高兴,就连同她的眼睛一起吻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和客秾贴在一起,箍紧她的腰,脸颊挨得极近,说出来的话都是蓝莓味的:“秾秾今天的内衣穿的是哪件呀?我都没看到。”
  客秾很喜欢和她亲近,两人肉肉相贴,说话之间若有若无地互碰一下唇锋,“在旁边的脏衣篓里,最上面浅绿色的那一件。”
  甘宁转头去看一眼,“是那件可以聚拢的吗?秾秾穿上好看不好看?”
  客秾不回答,甘宁就自己说:“一定很好看,就是我没看到过。”
  甘宁稍稍一委屈,客秾就受不了,忙和她解释:“我出了汗,那件脏了,今晚洗干净,后天穿上专门给宁儿看好不好?”
  甘宁奖励一样从又塞了一颗蓝莓给客秾,唇含着唇,舌尖相抵,薄而嫩的蓝莓爆开,甜蜜的汁液被分食,甘宁低语:“姐姐对狗狗好好啊。”
  薄皮在唇齿间撕扯不断,唇瓣交替着互抿,让两人嘴里的每一处都沾染上蓝莓香味,津液互换,齿间香甜,濡湿又甜蜜。
  接吻是最简便的性,唇与舌是触感最棒的性器,顶、抽、缠、吸、挤轧、撕扯,有情人爱做的事情都被四瓣唇、两柄舌做尽了。
  接吻的人恨不能把世界扭曲、将地球轻举,或者被爱人吻死。
  就此匍匐。
  客秾羞红了脸,闭眼启唇道:“狗狗,我现在好湿啊。”
  她拉着甘宁的手往身下摸,果真一手的腻滑。
  甘宁尝了尝手上的黏液,故作苦恼惊奇,“怎么办,姐姐,你的水都是蓝莓味道的!”
  客秾当然说“我不信”。
  甘宁趁她说话间隙,往她嘴里赛了一颗蓝莓,亲她晶莹的唇,“是不是蓝莓味的?”
  客秾垂头丧气,倒在她肩上咬蓝莓,“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甘宁侧头不停吻她,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却猝不及防把手上剩下的几颗蓝莓塞进客秾湿滑淋漓的穴里。
  客秾惊慌失措,踮脚往甘宁怀里钻,脸上满是害怕的神色,“好凉,好冰……”
  甘宁像一个衣冠禽兽,脸上全是大计得逞,她拍了拍客秾后背,半是引诱半是商量:“蓝莓好冰,姐姐给狗狗暖一暖好不好?”
  客秾苦着脸求饶,甘宁把她抱上洗脸台,坏心眼地嘬着流水的小花儿,上手掐一掐初初露头的嫩尖儿,客秾一声一声的讨饶,甘宁说:“秾秾夹紧,不要让蓝莓掉出来了,多浪费粮食。”
  客秾辛苦收拢了一点理智,攥着甘宁的手,努力缩紧穴口,蓝莓好小,好容易掉出来,她欲哭不哭地说:“可是那些蓝莓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甘宁笑笑,“才不会,姐姐这里是最干净的。”
  舌头勾进穴里探了一颗蓝莓进嘴,牙齿尖尖,刺破果皮,满是香甜。
  客秾低着头,看着甘宁满脸愉悦。她眼睛黑黑,正盯着客秾的脸看,两腮微动。
  客秾脑袋里满是她嘴里那颗蓝莓是怎样被她的舌尖送去齿下、如何被挤轧爆汁、果肉经过咀嚼会变得如何糜烂——她低头和甘宁一同去品尝那颗碎得不成样子的蓝莓,果肉被嚼成泥,果皮薄薄一丝一缕,清甜的汁混着甘宁的味道,风味不同,别样刺激。
  客秾一倾身,穴里的一颗蓝莓掉在台面上,甘宁余光看见,屈指进穴,把余下的蓝莓全抠出来,只剩下手指在内壁上勾连,不断变换着动作,指节疯狂近处,往内壁上轻顶,激得客秾几欲尖叫,声音全被甘宁吞进嘴里。
  客秾高潮得激烈,掉出来的叁四颗蓝莓被撞得四处滚走,掉入满地狼藉。
  要睡觉了,甘宁突然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买了一袋子药。
  客秾问她:“买了什么?”
  甘宁:“我怕那几个蓝莓不干净,所以去买了点药,有一个口服的,秾秾现在吃了吧?还有一个是外敷的,我帮你擦,不会痛。”
  客秾觉得她小题大做,不愿意吃,甘宁哄她:“不吃药真的会生病的,我以前不就是因为不吃药、不卫生,所以生病了吗?”
  客秾沉默几秒,把药吃了,忍不住要亲甘宁,“我会好好吃药,会爱干净,会保持卫生,不会生病的。今晚的蓝莓是意外,而且小马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了是不是?我会小心,不让自己生病的。”
  甘宁回吻,尝到了她嘴里的苦涩。
  七月啷当过去,规矩又荒唐。
  八月初始,客秾要去姥姥家住些日子。
  甘宁请了假在家和客秾胡闹了两天,第二天送客秾去高铁站。从家里出发时她就老不愉快,拉着客秾的行李箱,总觉得那几个滚轮有要往家里滚的意思。
  出租车上她拉着客秾的手不想放,眼睛却只是看窗外。
  客秾找了几个话题引甘宁说话,甘宁都答得冷冷的。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大姐,见客秾主动说话好几次,短头发的姑娘爱答不理,不由自主就劝解起来:“姐妹之间不要吵架呀,姐姐今天要出门,妹妹别和姐姐生气啦。”
  甘宁刚要解释,客秾却笑着说:“我们不是姐妹,她是我对象,同性恋。”
  大姐倏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在车前的镜子上往后看了好几次,嗫嚅几次,终究没说什么。
  甘宁低着头任由耳侧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爆红的脸,偷偷咬了一口客秾的手。客秾靠过来依偎着她困觉,借势和她低声说话:“我很快就回来,狗狗在家要乖乖的。”
  甘宁不说话。
  客秾又说:“我带了你之前买的绿色的那个,小夹子一样的,我们第一次用的小玩具。”
  甘宁错愕地看过来,客秾眼里满是狡黠,用正常的音量说:“多给我打电话,打视频。”
  甘宁耳朵也红了。
  热臊铺面,全程没敢抬头。
  客秾不在,甘宁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给客秾打电话的生活。
  下班路上戴着耳机和客秾电话,随心所欲地说些无营养的话。回了家,稍晚一些,姥姥去休息了,客秾也回房间,两人又说了些什么,客秾躺在床上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甘宁随意吃了一点面条,正靠着冰箱喝凉茶,忽然听见客秾声音娇嗲地叫了她一声。
  她往手机上看了一眼客秾的状态,茶杯几乎脱手而出。
  客秾把手机下移,放在腿边,“狗狗,能不能听到声音?”
  甘宁把手机音量调高,听到了不易察觉的嗡嗡声,
  客秾居然自己戴上小玩具,开了震动。
  甘宁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去,“姐姐,我们好像还没有在厨房做过是不是?”
  客秾费劲想了想,微微点头。
  甘宁神色缱绻,说出的话却是告诫的语气:“秾秾待会声音要低一点哦,小心被姥姥听到了。”
  说完打开手机上的一个app,各类选项、功能映入眼帘,她回忆着一个月前客秾使用那个小玩具时的反应,把震动模式换了换,吮吸功能开到最大。
  手机里的客秾忽然变了脸色,神色转换之间透露出张皇的表情,不过几秒,圆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又变得泫然欲泣起来,满脸都是可怜可爱,又尽显放荡。
  甘宁明明看到了客秾耳朵里白色的蓝牙耳机,却还要问她:“秾秾戴着耳机吗?我这么说话姥姥能听到吗?”
  客秾眼角挂着一滴泪,忍住嘴里的不可外泄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戴着耳机的,别人听不到。”
  甘宁把档位换了换,让她匀口气儿,“秾秾,想吃你的舌头。”
  客秾睁大了眼睛有些惊奇,嘴里却很馋,她动了动自己的舌尖,津液横生,深呼吸了两次,声音放得很低很低:“宁儿,我也想,想吃宁儿的舌头,吃宁儿的嘴巴。”
  一句话停了叁次,吞了叁次口水。
  客秾见她缓过来了,又把档位提高,镜头颤了几下,客秾咬着手指哭,呜呜呀呀,和着呼吸和气声,甘宁觉得镜头里的客秾实在可怜得要她命,想抱她,想吻她,想摸她……“姐姐下面流出来的水给我吃好不好?”
  客秾几乎被这句话推上高潮,眼睛紧闭,指节塞在嘴里,忍着声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淫靡的声音。
  甘宁在耳机里说:“姐姐高潮的样子好性感,可爱,美丽,好看。”
  薄薄的房门忽然被敲响,姥姥的声音传来:“秾秾,睡觉啦,别玩手机了,整天就知道抱着手机笑。”
  甘宁听到了,也笑说:“秾秾,你在抱着手机笑吗?笑得真可爱,眼泪都笑出来啦。”
  客秾还在发抖,指节被咬得生疼,穿在身上的内裤湿了,洇出好长的一道深色。
  姥姥走了,客秾的高潮逐渐过去,只是腰还不由自主地要抖,声音也还发着颤,她细声细气地说:“宁儿,我高潮了。”
  甘宁在这样的时候总是想亲她,从头到脚都想亲一遍,想一寸一寸抚摸,想把这世上最好最棒最温柔的爱都给她。
  那是在性爱里没能表达出来的,对客秾身体的温柔的热爱。
  在外人面前有些寡言的甘宁在客秾面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秾秾,流了很多水吗?”
  客秾含着泪点头,不小心打了个嗝,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甘宁隔着镜头亲亲了她,故意逗她:“秾秾快看看有没有把姥姥家的床单弄脏。”
  吓得客秾慌忙坐起来低头去看,可她忘了小玩具还在穴口插着,猛然坐起来,不小心按到了突出来的开关。
  震动开得好大,手机被扔在床上,摄像头里的客秾光着上身,两团奶一颤一颤,双眼没有焦距。
  内裤兜不住的水儿,滴滴哒哒掉在了床单上。
  客秾处理好了床单,躺在干爽的床上抱怨甘宁:“都怨你,非要我起来看床单有没有脏,本来没脏的,这下脏了个彻底。”
  甘宁歪头看她无意识地噘嘴、鼻子皱一皱,声音里还带着情色的余韵,沙哑又缱绻,可爱又性感。
  爱她爱得——
  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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