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沈岑洲,“......”
“怎样?软吗?”停顿了一会儿,向苼接着道,“香吗?”
“又软又香,想抱。”
只见沈岑洲拥着向笙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向苼,“......”所以刚刚她是被反调戏了吗?
见鬼了。
女孩的腰太软、身上太香,以至于到了目的地,沈岑洲都有那么点意犹未尽。
向苼一脚踢在后座,“怎么?你是想呆在我车上过年还是想抱着我的腰抵死缠绵?”
沈岑洲眼放精光,“真的可以吗?”
向苼觉得。
这位亲,最近最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一如既往的向苼停了车在校门口买了一个煎饼果子。
最初沈岑洲一脸嫌弃的望着向苼手中的煎饼。
有时候他真的不懂女生的喜好。
一个煎饼里面夹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精致的猪猪男孩沈岑洲淡漠的瞟了一眼向苼手中的饼。
接收到他视线的向苼将饼往他面前一伸,“饿了吧,尝尝。”
沈岑洲低头瞧着被向苼咬了一个小缺口的煎饼,这算是向苼想和他间接性接吻吗?
没有过多的思考,沈岑洲直接伸手接过,并顺着向苼的那个齿印咬了下去。
嗯,味道不错。
真香。
“吃了我的煎饼,那你现在就算我的人了。”向苼仰着头,一双狐狸眼笑眯眯地与沈岑洲直视。
果然,那边沈岑洲白皙的脸庞渐渐的出现了点点红晕。
向苼拽了拽沈岑洲的臂,“既然是我的人了,那就再给我买份煎饼果子吧,加牛肉的。”
本来她是想换个新口味的。
但最后还是觉得加牛肉的好吃。
可买都买了,也不能浪费。
还好她旁边还有一个沈岑洲。
机械的付了钱、机械的买了单、机械的跟在向苼的身后往教室走。
好半会儿,沈岑洲才反应过来。
刚刚向苼说,他是她的人了。
沈岑洲后知后觉的勾了勾唇。
这话他还想再听一遍。
现在沈岑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轻轻的低喃道,“我是你的,直至海枯石烂。”
“向苼。”一个声音打断了其乐融融的俩人。
穿着西服,清俊儒雅的男人走到向苼的面前,他甩了甩手中的袋子,“禹城良记烤鸭,我懂你吧。”
向苼一愣,随即笑了,“言玥哥哥,好久不见。”
言玥走上前,揉了揉向苼的头,“最近怎么样?在京都这边还习惯吗?”
沈岑洲眉梢紧皱,很明显在隐忍。
那边毫无察觉的人继续开口,“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需要占用你半天的时间。”
“在未经他人许可而产生的肢体接触可以称之为性骚扰,所以先生你现在是要继续你的行为还是直接去警察局。”
闻言,言玥乐了,转头对向苼道,“这是你小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送上
作为第一个投资航空事业的富豪。
沈岑洲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记者,“请问您为什么会选择航空这项以国家利益为主的慈善投资。”
沈岑洲,“大的方向当然是希望我国的航空事业越来越强大。”
停顿了会儿,他接着道,“其次我太太早年希望我能带她私奔到月球,所以我希望能完成对她的这个承诺。”
第9章
一整个上午,沈岑洲都心神不宁,惶惶不安。
一直到下午,当肖启柏将手机递给他,他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怔怔地盯着上面的照片,沈岑洲喃喃自语,“她哭了?”
这思维偏的不是一点两点啊。
肖启柏暗自肺腑,他的重点明明是小姑妈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这位亲,抓重点不会吗?
所以秉持着八卦的心态,肖启柏友好的提示道,“洲神,你说这位会不会是小姑妈的男朋友啊?”
对面的人却突然暴怒,随即一拍桌面,“谁他妈惹得向苼在哭。”
肖启柏,“......”
余怒未消,沈岑洲便注意到相片下的评论。
——向苼这是被包养了吗?
——就是、就是,平常看她妖里妖气的,一定是给人包养了。
各种难堪的字眼让沈岑洲神经发麻,眉梢紧皱。
他的向苼。
他喜欢着的那个女孩,他不允许她受到任何诋毁。
哪怕议论也不行。
所以他一脚踢开了身后的椅凳,站起来,怒斥,“谁他妈在校园论坛里说了向苼坏话的都给老子删了,给你们五分钟。”
传闻,沈岑洲以一己之力单挑了隔壁学校的恶霸。
传闻,沈岑洲将学校的一个男生揍成了脑震荡。
但那都仅仅是传闻,众人未亲眼见证。
毕竟大多数时候沈岑洲表现得都是一幅清心寡欲的模样,以至于班上的同学都忘了他校霸的称号。
校霸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消息在一刻钟内不胫而走。
而那些关于向苼的传言也在这一个午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岑洲找到向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在他们曾经一起被抓去警察局的那颗大树下。
少女曲卷成一团,双手抱膝,将头紧紧地扎在双腿之间。
或许这个姿势如今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安全的姿势。
沈岑洲在向苼的旁边坐下,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搭在了向苼的身上。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向苼猛然回神。
她先是微楞,随即朝沈岑洲勾了勾唇,“来了?”
半响她将外套重新搭到沈岑洲的肩上,“你比我娇弱,多穿点别感冒。”
“向苼,我想抱抱你。”
“沈岑洲,你这是借机揩油呦......”
向苼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拽入怀中。
男孩的胸膛坚硬但却温暖。
“向苼在我这儿你可以哭。”男孩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诱惑。
向苼还来不及感动,便听见沈岑洲继续道,“但在别的男人那儿不行。”
向苼,“......”
这位亲,最近霸道总裁的电视看多了吧。
——
感情对于沈岑洲而言是陌生且偏远的。
所以起初当他意识到自己对于向苼的情感之时他仅仅是觉得诧异。
踌躇不前、惶惶不安。
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一直到收到向苼的那份信开始,他才明白他应该做什么,需要做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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