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夏星希:“怎么?老板你不想卖我后臀肉吗?”
贺岩撑不住了,哑声向他的小姑娘求饶:“小祖宗,你就饶过我吧。”
夏星希不明所以,无辜歪头。
“算了,那就不要肉了。”少女娇声说道:“好难受。”
贺岩说道:“哪里难受?”
夏星希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道:“我好像,吃多了。好撑,衣服这里紧紧的。”即使醉着酒,夏星希说出自己好像吃多了的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微微垂着红扑扑的小脸。
“嗯,那我给你找点健胃消食片?”贺岩很直男很实际地建议。
夏星希小猫一样的又大又亮的圆眼睛嗔怪地看了贺岩一眼,像是在责怪他的不解风情。
夏星希拉过贺岩的大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不要健胃消食片。要揉揉。”
贺岩撑不住少女的撒娇,让夏星希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给他的小姑娘按摩腹部。
贺岩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手上还是君子的只触碰少女的腹部,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揉了一会儿,酒精的后劲儿上来了,夏星希晕乎乎地,不再闹贺岩,糯声道:“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贺岩松了一口气,总算从这甜蜜的刑罚中解脱出来。
这口气还没出完,就见夏星希扯住礼服长裙的拉链要拉下来。
贺岩:“...........”
贺岩急急忙忙的转过身,不敢再看夏星希,将后背冲着少女。
贺岩急切的呼吸了两下,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几次张合后,口不择言的说道:“你这是耍流氓!”
夏星希歪了歪头,一个问号缓缓从脑袋上飘出来,不知道贺岩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要睡觉了,有睡衣吗?”
“好好好。”对着这个喝醉的小奶猫讲什么道理呢,贺岩无奈,轻声哄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睡衣。”
贺岩依然背过身不看少女,走到了衣柜前,拿出了一套自己的纯色睡衣睡裤,扔给夏星希,说道:“这个房间只有我的衣服。这套睡衣是新的,你先穿这个吧。”
这个的房间从来没有女人进来过,自然没有女人的衣服可以给夏星希穿。贺岩只得拿自己的睡衣凑合着。
“谢谢。”夏星希乖乖的道谢,拿起贺岩的睡衣比划了一下,甜甜的笑道:“谢谢你呀,贺岩。”
贺岩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小姑娘喝醉了,磨人的时候是真的磨人,可爱的时候也是真的可爱。
贺岩被小姑娘撩的要疯了,不敢再跟夏星希共处一室,叮嘱了一句:“你换好衣服快点睡觉吧。”
说着好像后面有猛兽追着似的,头也不回,急匆匆地跑出主卧。
关上主卧的房门,贺岩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再和小姑娘待在一个房间,就真的要出丑了。
贺岩:“......”
贺岩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墙,转身去了客卧。
贺岩赤着脚走进了浴室,将淋浴的水开到最冷,冷水砸到了贺岩漂亮流畅的肌肉上。贺岩深吸一口,闭起眼睛,仰头让冷水砸到自己的脸上,沾湿短发,冲掉自己脑子里的废料。
冲动终于平复下来,贺岩擦净身体,换了一身西装,衬衫系到了最后一颗,又变成了一副面无表情,沉稳禁欲又冷漠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在半小时前他有多么狼狈。
回到夏星希睡着的主卧,贺岩轻轻的推开门,想看看他的小姑娘有没有好好睡觉。
少女安然的睡在大床上,深栗色的发丝黏着白嫩的脸颊,乖巧的缩在贺岩的被子里,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了。
贺岩比夏星希高出大半个头,睡衣睡裤都要长,长长的睡衣盖住了少女手臂,只露出了一点白嫩的指尖。
贺岩温柔的注视了她一会儿,摸了摸少女的头发,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晚安。”
接着关闭主卧的灯光,走出房门。
关门之前,借着走廊映到房间里的最后一点灯光,贺岩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夏星希随意扔到床边的长裙上瞥了一眼。
角落上只有一条礼服长裙,其余什么都没有。
她果然没穿。
离开了夏星希的房间,贺岩脸上温柔的神情消失殆尽,重新布上寒霜,脸色冰冷的吓人。
拎起西装外套,贺岩走向了贺氏的议事厅。
他要告诉所有姓贺的人,敢动他的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可爱问上一章只穿香水是什么意思,用的是梦露的香水梗:i wear nothing but a few drops of chanel n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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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五支vlog·未公开(4)
比起贺岩房间古老的历史感,议事厅的装潢更加陈腐老旧,仿佛有阴冷的怨气在里面久久的盘桓着,阴暗的气息一直钻到人的骨髓里,令人心底发寒。
议事厅是原来贺氏的祠堂,专门惩罚犯错的贺家人。贺岩不到十岁,刚刚被认回贺家的时候,在这个地方,被当时的当家主母和两个哥哥惩罚过无数次。
所以后来,贺岩掌权贺氏后,厌恶祠堂这个陈腐的名字和令他不愉快的回忆,把祠堂改成了议事厅,也很少再动用这个地方。
议事厅中,贺欣欣和她的父亲贺正鹏站在一起等待着贺岩。
论辈分,贺正鹏是贺岩的远方表叔,是贺家旁系中的旁系,血缘关系很远。
在贺岩血洗贺家的时候,贺正鹏也没有参与过,也和贺岩没有过直接的接触,只是从他的族人口中听说过这个凶神的狠戾手段和跟他挣权的两个哥哥的下场。
令人胆寒。
所以贺正鹏听到女儿居然惹恼了贺岩,贺岩让她去议事厅等着的时候,险些吓破了胆。
“欣欣啊。”贺正鹏皱着眉看着贺欣欣说道:“你到底干了什么,让贺岩生了这么大的气?”
贺欣欣也被贺岩的严肃吓到了,不甘辩解道:“我、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给贺岩哥哥今天跳舞的女伴喝了一杯酒。我哪里知道贺岩哥哥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贺正鹏愁眉苦脸:“贺岩能带来跳开场舞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你说你何苦招惹贺岩的人呢?”
“就是想给那个小妖精一个教训!”贺欣欣咬牙切齿道:“爸爸,你说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妖精是传夏夏正庭的女儿,贺岩哥哥想要给夏正庭面子,所以才要做个样子给他看?”
贺正鹏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贺岩来贺家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为女人发过火。最近贺氏往娱乐圈的动作频繁,贺岩估计也是为了和传夏合作顺利,才要做个样子。”
“没错!贺岩哥哥肯定是为了和传夏的合作,不可能是为了那个小贱人!”贺欣欣恨恨道:“贺岩哥哥不可能真的罚我的。”
“希望是这样吧。”贺正鹏也拿不准,眼含忧愁的望向议事厅的门口。
贺岩把夏星希安置的主宅后,夏星希缠着他又玩又闹,娇气地缠着他,把贺岩撩的火烧火燎的,还去洗了个冷水澡。等贺岩到议事厅的时候,贺欣欣和贺正鹏和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站的腿都酸了,也不敢坐下。
贺岩裹挟着一阵寒气走进了议事厅。
虽然现在天气还很暖和,但是贺岩面无表情的俊脸和周身的寒气依然冻得贺正鹏和贺欣欣一阵颤抖。
“贺先生,您来啦。”贺正鹏谄媚的笑着走向贺岩。
论辈分,贺岩应该叫贺正鹏一声叔父,但是贺正鹏可当不起这个称呼。
当时,贺岩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斗得昏天黑地,夺权的狠戾手段吓坏了所有贺家人。贺岩当时才二十来岁出头,掌权贺氏的这几年,更是几乎剥夺了旁系所有权利。所以贺岩在贺家的积威慎重,说一不二。
贺家现在是贺岩的一言堂,而贺正鹏自己只是依附于贺家的一个小蚂蚁,靠着贺家的房子和年终分红过活,哪里敢倚老卖老,称自己是贺岩的长辈,让他反过来管贺岩叫爷爷他都不敢说什么。
“贺岩哥哥。”贺欣欣仰着头,眼中含着盈盈泪光,楚楚可怜的要去拉贺岩的手。
贺岩厌恶地皱眉,一手甩开了贺欣欣,走到议事厅的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坐下。
贺岩坐下了,贺正鹏和贺欣欣可不敢坐。
“贺先生。”贺正鹏讨好的笑着说道:“欣欣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贺岩没有回答,目光沉沉的看着贺欣欣,把贺欣欣看的浑身发冷,才开口道:“你给星希喝了什么?”
“......失’身酒。”贺欣欣小声嗫嚅道。
贺岩听到这个酒的名字,怒火暴起,在胸中翻腾,险些压抑不住自己当场暴起。
他不知道失’身酒是什么,但是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还好,还好是自己提前发现了夏星希的异常,把她带回了房间。
要是他的小茉莉要是被别人捡到......贺岩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座椅的扶手,青筋暴起,险些把木头扶手捏碎。
他用尽全部自制才按捺住心底的怒气。
要是被别人捡到,后果不堪设想。
贺正鹏听到这个酒的名字,也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就是普通的酒,没想到居然是有一个这么恶毒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给人家夏小姐喝这个酒啊?”贺正鹏连忙问道。
“我就是想要那个小贱人出丑,让贺岩哥哥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要让贺岩哥哥被骗了。”贺欣欣抽噎着说道。
“我说过了,叫她夏小姐。”贺岩的声音仿佛寒冰般刺骨:“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贺欣欣被贺岩冷厉的声音吓得不敢说话。
贺岩坐在主位上,漠然的看着贺正鹏和贺欣欣,不带感情的开口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都会冻结,房产停用,贺氏的分红不会再分给你们了。”
贺岩不到十岁的时候被接回贺家,他一个年纪幼小的私生子,父亲花心滥情,名义上的母亲手段狠毒,上面还有两个不怀好意的哥哥,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手段没见过。
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阴私的手段,贺岩不是不会用,只是贺正鹏和贺欣欣不配贺岩用这些手段。
这种依附于贺家生存的废物,只用最简单的经济制裁,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什么?!”贺正鹏和贺欣欣抬头震惊的看着贺岩。他们没有多大本事,都是依靠着贺氏这棵大树每年给予的分红和房产才能活的这么滋润。
现在贺岩要把他们的银行卡冻结,又不给他们分红,甚至连房屋都不让住了,那他们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吗?!
贺家这种百年大族,贺正鹏和贺欣欣即使是旁系,也每年能分到不少的钱,花钱一向大手大脚。贺岩把他们所有的钱都收回,那他们之后要怎么活?!
贺欣欣想到之后,自己不能住大房子,不能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能出国玩,吓得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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