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

  186夜半深夜,谁的疼惜无人知
  只在那片刻间,她柔嫩的小嘴被撑开,乔佳沐甚至只来得及睁开双眼。
  周围的世界已经开始泛白,天亮了,她悲哀的觉得她竟然能够撑到天亮,想到了昨晚上他那般狠厉的折磨她,她竟然还没有死,还能够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昨夜的雨已然退去,换上的是明媚的太阳,可是为什么那折磨那撕裂般的痛楚没有随着雨夜一起消失。
  身上的疼痛如同受过鞭刑一样,乔佳沐的心不停的抽搐着,眼泪簌簌的落下,她望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她的嘴里被他的分身填满,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她。
  “知道男人是怎么发泄了吧。”池奎铭的手指按住她透软的唇瓣,眼眸泛起一丝幽暗。
  缓缓闭上双眼,她放空自己,随他去。
  看着她颓废的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池奎铭大力的拉住了她的头发。
  可随他怎么做,乔佳沐却是一点反应也给不出来。
  她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感觉是整个喉咙都被塞住了,强烈的眩晕袭来,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透不过气来,她像是个木偶一样一动不敢动,生涩的她从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整个过程都是他在主动。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感觉到了极大的痛苦,她甚至有着一种想法,希望他做的再凶点,再狠点,最好是直接将她做死过去的狠劲。
  三年前选择活着是因为他,她知道他会回来,三年后她终于等到了他回来,那么死了也毫无牵挂了。
  只是却又苦了那家中的父母,三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父母很少见她,一方面是因为她在宜城如同过街老鼠般,另一方面是因为她被权昊阳囚禁起来。
  尤其是想到那年迈的父亲,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那疼爱她的父亲却是依然那么爱她,只可惜她是个不孝的女儿,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们。
  眼泪终于还是顺着脸颊两侧溢了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池奎铭的呼吸有些明显加粗,他的大手穿梭在乔佳沐的发丝间,每当她想要撤离都会再次用力压下,她米分润的唇瓣已是被他折磨出青紫色来,她眼角的泪水和口腔中的柔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明明想尽快满足撤离出来,却又被深深的被她的柔软细嫩吸引,更加情不自禁的失控,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的深喉。
  此时的乔佳沐像个破碎的娃娃般,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随着男人的运动而滑落这,男人粗喘的满足着,一双深黑的眸丝毫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他一直跪在那里,膝盖都麻了,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个生命那么漫长,最后她只觉得嘴巴都已经麻的不能再麻了,在那股猩咸的液体溢出时,男人停止了动作。
  这一刻,她窒息了,紧接着,她的口中溢满了滚烫的液体,乔佳沐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煞白的紧,一阵强烈的作呕感冲击上来,她受不了,努力的撑起身子,就要逃离开去。
  可是,双手怎么抽也抽不出来,在那挣扎间,她的下巴亦是被他抬起来,口腔中的一切不受控制的顺着喉咙咽下去。
  “呜呜呜---”他的大手离开,乔佳沐的身子宛如秋风中的落叶,飘然落地,凄凉到让人看了都不忍的停下眼眸。
  池奎铭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不疾不徐的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然后坐在床畔,明明是裸着的身子,那么低俗,可他交叠的双腿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低眸看着满脸狼狈的乔佳沐唇角泛起冷意的弧度。
  “呕呕......”乔佳沐心中的羞愤和屈辱更深了,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结果却只是干呕,那属于他的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早已在那仰起的弧度里全数咽下,喉咙深处只剩下男人炙热的温度和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呜---”她努力的挣着双手,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似是欣赏够了,池奎铭优雅的抬起手臂,落在那床头的领带上,轻轻一勾,那领带便被解了下来。
  双手得到自由,乔佳沐立刻便从地上爬起来。
  “扑通---”她忘记了发麻的膝盖早已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膝盖本就有旧伤,加上长时间的下跪,更是痛的钻心。
  身子毫无预料的跌落在他的面前,他高傲的看着她,嘴角的冷意更大。
  狠狠的吸了把鼻子,乔佳沐待那抹眩晕结束后,一点点的撑着身子,努力的站起来。
  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走路,她弯着身子,一手扶着墙壁,小心的朝浴室而去。
  池奎铭坐在床畔,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双手在下一瞬握紧,心里抵不住的嘲笑,该死的女人,都成这样了,居然不知道让他抱着去洗漱,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乔佳沐终于走到了洗手间内,早已没有力气的身子一下倒在盥洗台上。
  水哗哗地流着,乔佳沐不管不顾地用冷水漱口,一捧接着一捧,可无济于事,他的气息那么浓烈,她始终无法摆脱。
  又是拿起牙刷,放上了很多的牙膏,势必要将他的味道消除,只是牙齿都刷的流血了,似乎还是没有去掉那味道。
  “呜呜呜---”最后,她整个人趴在盥洗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从未有过的委屈深深主宰了乔佳沐的情感,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她。
  池奎铭站在她的身后,盯着镜子中的乔佳沐,她披散着头发,狼狈的趴在盥洗台上,那痛哭声更是惊诧到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攥住似的,心跟着微微地扯痛,本想继续折磨她的,却在一瞬间将那原有的想法散去,他薄唇紧抿,离开了。
  乔佳沐一直是趴着的,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没有看到那身后的男人,若是她早一点抬起眼来,便会看到他眼中隐藏的动情和怜惜。
  孱弱的身子落在浴缸里,她将那热水打开,泡了个澡。
  深夜再次降临,周围一切安静。
  池奎铭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温柔的月光透过窗畔的纱帘倾泻了进来,照在那大床上。
  那月光下的女人,侧身窝在柔软的被子里,池奎铭那满腔怒火的心竟然被这一抹柔情牵引。
  他随即褪下自己的衣衫,走到了窗畔,手指一挑,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光溜溜的身子便滑了进去。
  他轻轻的掰过女人苍白的小脸,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垫在了她的脖颈间。
  她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紧贴在一起,睡得香甜。
  他下意识的弯腰,轻轻的一吻便落在了床榻上女人苍白的侧脸上,深黑的双眸在黑暗里闪烁出一抹别人不懂的神采。
  许是他方才的动作,女人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胸膛里,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低眸瞧着她,在翻动间她两颊的发丝跑到了脸上来,正轻轻的蹭着她小巧的鼻尖。
  很快,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轻抚过一边。
  乔佳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此刻的她没有了倔强,更是没有了那痛哭折磨的迂回,池奎铭低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却失去了睡意。
  他也不想这般对她,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从未告诉过她,她的笑是他见过最美最动人的笑,他甚至想要彻底拥有起来。
  直到——
  那场婚礼的出现,他才发现她的笑原来都是伪装的,原来她那样的笑也给过权昊阳。
  她不会知道,当她身着婚纱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底全是她的美好,他甚至想就这样放弃了报仇,和她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上帝总是见不得他有丝毫美好的事情,转眼的功夫,那美好便是又被黑暗碰撞而去。
  他看到了她和权昊阳的照片,看到了她温柔的窝在权昊阳的怀里安睡,更是看到了她情动的样子在权昊阳的身下。
  一切都来的那么快,快的像那场爆炸,他甚至是连走下船舱都来不及,周围便燃起了大火,那火势烧到他的肌肤,烧遍他的全身。
  在那火光间,他亦是看到了那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他看到了她一脸娇弱的趴在权昊阳的怀里,看到那铁臂紧紧地将她锁住。
  恨,在那一瞬间再次蒙上了心头,替代了之前的美好,他毫不犹豫的带着一身的火苗跳进了漫天的海里,受了伤的手臂拼命的向前划着。
  他知道他要回来,这里的一切还没有结束,他没有理由选择放弃。
  心底强烈的复仇感刺激着整个身子,原本虚弱的手臂一瞬间又是拥有了很大的力气。
  于是,他拼命的向前行,终于被人救起,他已是累的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尽管意识还没有全然恢复,但他依然感觉到了那男人身上迸射出来的狠绝。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整张脸甚至是身上的肌肤都被大火烧伤,救起他的男人要给他做移植手术,可他坚持只要把脸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身上的肌肤不用管。
  男人随意的扫了一眼他,然后对医生挥了挥手,然后走了出去。
  医生说由于他的脸烧伤面积比较大,恢复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建议他换张脸来做手术,可是他坚持恢复原来的脸,更是告诉了医生不得有丝毫的变化。
  他要携着那张脸归来,要带着这张脸站在荣耀的尖端,更是要这张脸上的眼睛亲眼目睹被他狠狠报复的人们。
  于是,在无数次的手术后,他终于是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来,没有一个人会明白,他归来的心有多么强烈,更是没有人能够体会,他攥紧的双手间究竟有多恨。
  三年,他终于在那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后归来,他甚至是在刚踏上宜城的土地时便打听到了她的下落。
  他只身前往,一如这样的黑夜,他站在了她的面前来。
  他长达数十个小时的飞机连休息都没有就直接去找她,而她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睡得香甜。
  他知道那是权昊阳的别墅,三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相见时候的画面,却从未想到是这般。
  他想过,他会狠狠的掐住她的喉咙,给她响亮的两巴掌。
  或者是他直接掏出手枪,给她的心脏处打上一枪。
  更甚至是,八光她的衣服,挂在宜城的城门前,供别人观赏她曼妙迷人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在那深深的呼吸间,他亦是不自觉的压了上去,深深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知道应该折磨她,可是为什么还是那般放不下她。
  他知道三年前她的行为足可以让他要了她的命,他最恨背叛自己的人,何况那个还是她。
  可是,他毫不犹豫的要了她,在三年后的那一天深夜里,他的分身深深的埋在了她体内。
  充实。
  那一刻的感觉只有这两个字,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问自己为何这般不清醒。
  天亮了,他满足的从她的体内退出,躲在了纱帘后面,想要看到她醒来的一幕。
  她醒来了,他看见了她的大眼睛睁开来。
  却是听到了她嘴角漫出的三个字---权昊阳。
  她居然叫的是权昊阳,他想也是,他早已是死了的人,她的心中或许已经被权昊阳沾满。
  那一瞬间,他恨不得从纱帘外走出来,撕碎了她。
  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就可以这边爱一个那边想一个。
  何况当时他已经被宣告死亡,她更加是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站在权昊阳的身边来。
  可是,他就该死的那么在乎。
  在乎她可以在三年的時间里忘记了他,又爱上了权昊阳。
  在乎她可以为了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甘愿在他身下堕落。
  在乎她为了那个男人献出自己的一切。
  在乎她对那个男人崭露原本属于他的笑靥。
  只是,在那在乎的边缘,池奎铭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嫉妒的发狂。
  他毫不犹豫的从权昊阳的别墅掳走了她,将她送到三年前他们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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