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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为爱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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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佩尔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那也不是她的错,是白十叁那不要脸的找上门的。”
  保镖:“那她可以拒绝啊。”
  卡佩尔:“她那没见识的,初恋上门估计都晕了头,哪还知道自己学过拒绝二字。”
  保镖:“那可不见得,我看她拒绝您就拒绝的可快,可干脆了。”
  卡佩尔:“那不一样!她拒绝我是因为……”
  保镖翻了个白眼:“是因为爱你吗?”
  卡佩尔:“……”
  保镖:“我觉得您与其在这里自个生闷气,不如去解决那个麻烦精。”
  卡佩尔眼睛一亮,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做了她。”
  保镖:“……”
  卡佩尔笑了笑:“或者找头疯牛顶死她”
  保镖:“……”
  *
  卡佩尔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去收拾白榆,她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天气愈渐寒冷,白榆说自己染了病,高烧不退,难受得很,想让社畜给她送药,老旧座机里咳嗽声不断,可怜的哦。
  挑时间卖惨,还专门选在卡佩尔去村长家里商量来年春季种啥农作物的时候,打电话让社畜去看望她,其心可昭!
  保镖监听到后,赶紧通知卡佩尔了。
  卡佩尔气得在村长家到处找刀,终于找到一把趁手的菜刀,就要往出口走。
  二狗子吓得拦都不敢拦:“你……你你你……这把菜刀砍牛跟切豆腐一样,我给你换一把。”
  卡佩尔冷笑:“砍得就是这奸妇淫妇!”说完直奔老宅。
  另一边,社畜问了症状后正往村里的诊所赶去,想去替白榆开点退烧药的时候,卡佩尔已经提刀上门了。
  她敲了几下,没人应。
  “好啊!动作还真快!”说着一脚踹开……踹不开门,于是放下刀,提起窗户,从窗户里钻进去,结果手太短了,想要伸手出去拿刀却拿不到了。
  “算了,用手掐死也是一样的。”此时的卡佩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omega,别说打不过白榆了,就是社畜一个beta,她也拼不过,她甚至都没发现这屋里的异样。
  每往楼上走一步,腿就软一分,每靠近白榆的房间一步,身体就更重一点,等站在门口推开门,看着白榆满脸潮红的时候,卡佩尔才后知后觉:“你发情期到了?”
  白榆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卡佩尔,看都懒得看她。
  卡佩尔眯起眼睛盯着她,“你怎么不用抑制剂?你可没有泽桑和勒鸢的障碍病……”几乎是一瞬间,卡佩尔就想明白:“你个不要脸的!你骗花花自己是高烧不退,她一个beta根本分不清楚发情期和重病的症状区别,你是想骗她过来,然后假装自己高烧又发情期来了好……”
  “闭嘴!”白榆修长的脖颈裸露在外,薄汗密布,一双狭长的眼睛,如同幽深的隧道,不带一点感情地看着卡佩尔。
  卡佩尔好整以暇:“她不在,你不装小狗了?”
  白榆轻嗤一声,无所谓地看着她,两人对视间,空气中的信息素如同爆炸球一般越缠越紧,越缠越紧,砰的一下炸开了。
  卡佩尔盯着白榆的脸,浅色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一下。
  “你……”
  白榆扯了扯衣领,看着卡佩尔骨节泛出青白色,笑了,笑的有些放肆:“你以为,谁都稀罕攀上皇亲?谁都稀罕你们玫瑰家族,谁都得让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没礼貌的omega?”
  alpha对omega的压制,是与生俱来的自然法则。
  尤其是,白榆和卡佩尔的信息素匹配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当时相亲匹配的时候,明明两人的匹配度连百分之20都不到,这……这只能说明白榆在相亲前吃药了。
  好你个白十叁,你以为本小姐看得上你?!
  白榆身量高,模样艳丽,两人四目相对间,她的这份艳色竟是连帝国玫瑰也压不住,空间因为两人的靠近骤然狭小,呼吸间温热气息交互,气氛变得诡异又暧昧。
  白榆居高临下地俯视卡佩尔:“你和那些个omega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更吵闹,更会算计而已,你和花花才认识多久,我与她自小长大,要不是我前段时间被家里关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染指我的心爱之人。”说着手指尖按压着卡佩尔后脖颈早已肿胀的腺体:“我不管你是不是利用她当挡箭牌,但卡佩尔,我奉劝你别干预我和她的事,要不然我叫你知道破鞋两个字怎么写。”
  卡佩尔狠狠地瞪着白榆,她被信息素压制,宛如精致的人偶,又宛如帝国温室里品相金贵的花,离开了保护,便可任人践踏破坏。
  “破鞋?呵呵。”卡佩尔咬着后槽牙退了一步,狠狠地扇在白榆的脸上,可惜因为力量被削弱,力道太轻,白榆的脸未动分毫。
  “我见过的,比你说过难听话的alpha有的是,比你白榆恶劣的alpha有的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狗叫。”
  白榆盯着卡佩尔,她只想让这个不识趣的omega快点滚开,她的信息素因为情绪激动,不受控制且越来越多,让她的思绪也开始飘了起来:“你快滚,我想见的人不是你。”
  “那你想见谁?别人的老婆吗?”
  “妈的!卡佩尔,你被我信息素压得很舒服是吧?可我对你这种货色没有半点兴趣。”
  “你怕是忘了,没有什么天生压制这一说法,谁让谁舒服还不一定。”卡佩尔被气地挠了挠腺体,属于omega的信息素便不可抑制地散发出来,一股脑的往白榆鼻子里钻。
  “你个疯女人!”白榆捂着口鼻往后退了两步。
  “呵,你有脸说我是疯女人,你才是疯女人!”卡佩尔呼吸也有些不畅,浑身血液高速流转,两腮逐渐晕红,而腮边的红痣更如同面靥般诱人。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屋内交融纠缠,换做任何两个ao此时早就翻云覆雨颠倒起来,可偏偏是两个看不顺眼还是情敌的ao。
  白榆视线如同鹰隼,“你就不怕我标记了你,不知死活!”
  卡佩尔被信息素呛得难受,她素来禁欲冷骨,总是提前为自己的发情期做准备,好让自己在生物本能来临的时候,不那么丑态毕出,虽偶尔被信息素控制,但厌恶和抗拒压抑了本性对于性欲的极度渴望,并不能迫使她失去理智。
  面对白榆的威胁和挑衅,她甚至往下扯了扯衣领:“你试试,看看这后果,你和我谁更无法承受。”
  白榆额间青筋直跳,鼻尖缭绕着卡佩尔白兰花般的信息素味,这将近百分百如同天命之番的致命吸引,让她神经紧绷到了万分对抗才能勉强不丧失理智。
  最后也只能憋出两个字:“你……滚!”
  卡佩尔此时也快到了忍耐极限,本想奚落两句再走,奈何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
  是花花?!
  她来了?
  卡佩尔左看右看,想着躲起来或者逃走,但看着坐在床边快要神志不清地白榆,想着此人的谋算,恨得牙痒痒,又伸手摸了摸后颈红肿不堪的腺体,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伸手掐破了腺体。
  白兰花的信息素如果烟花炸开般,来的又猛又急。
  白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卡佩尔,起身想拿柜子里的抑制剂,结果没撑过两秒,整个人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卡佩尔侧耳听着社畜上楼的脚步声,放任自己被信息素包裹,陷入情欲的沼泽,但她错误预估的了,这早该到来的却被生生抑制的发情期,让她失去理智走向欲望的深渊,被劣根性的欲望本能支配牵引,也让她的嫉妒刻在被涉及产生的快感的器官上,从此药物般的成瘾。
  *
  下章,点击就看,社畜左右为难,夹心饼干,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哎……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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