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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这些天一直在寻找景昕,陆华年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个好觉,黑沉的俊脸满是疲惫,眼中血丝弥漫。
  他坐在硬邦邦的床上,靠着墙壁,仔细想着景昕回国期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每一桩每一件都好好的品品。
  那场至今还没有确定嫌疑人的车祸浮现脑海,那次曹郁戈也在车上,出车祸时她已经晕过去,不可能给她发送短信。
  曹郁戈侥幸活下来的手下警察也仔细询问过,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曹郁戈跟苏眉是同一个人,就算是当初帮曹郁戈伤害景昕的两人也是曹郁戈以苏眉的身份在案发前才叫到s市来的。
  既然曹郁戈有意瞒着别人,唯一能帮他的就应该是布这次局的人。谁能让曹郁戈如此信任呢?思想想去也只有娶了他的陆华宇,绕来绕去事情又绕到了原地,陆华年有些烦躁。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时,得知他回来的鲁辰砚前来看他。
  “你说我们是不是怀疑错了人,陆华宇他根本就不是操控这一切的人,或者说他的背后还有人?”
  第164章
  “你在怀疑谁?”
  陆华年浓眉轻拧下,在英国时,事情大都是陆奇跟李航出面打理,不记得有得罪过人。回到s市三年他一直经营会所一条街,涉足其他方面也都是用平常的手段。根本就不错呢个用见不得光的阴险手段。
  就算是曾经有无意中得罪过的人,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力来阴他,连一点儿线索都不曾留下。
  “我只是这样一猜,还没有找出确切的怀疑对象。”鲁辰砚轻抿下唇,“景昕给宋洁打电话了。”
  不等他说完,陆华年豁然从床上起身,直奔上着锁的门前,情绪激动,喉结因紧张不停的滚动着,“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过些日子就回来,顾洋应该没有苛刻她。”
  闻言,陆华年心头上的大石轰然落下,“先不去想谁陷害的我,先找出毒品源或者是能证明会所清白的证据,我不想她见到我时也隔着铁门。”
  “嗯。其他的我们可以缓一缓。等他再出招时我们抓住把柄即可。”鲁辰砚说了几句宽慰陆华年的话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低眉沉思下回身,“陆可到现在还没醒,她本身还有白血病。现在我们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治疗,不知道她能不能挺的过去。”
  到底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自从陆可受伤住院,陆华宇只让他的助理去缴过费用,从未亲自去看过。鲁辰砚觉得就连性情淡漠的陆华年也比他疼!思想想去觉得这件事还是告知陆华年一声比较好,省得将来发生点什么事情难过,他会觉得太过突然。
  “醒的可能性大吗?”
  “这个也说不准。今天我给她做了一个脑部详细检查,没见到脑组织有损坏的地方,现在迟迟未醒,我推测跟她的病情有关。”
  “你不是认识很多国内外的专家吗,找几个人一起来研究下具体方案,怎么治有效怎么来。”想着那个小小的可人儿,陆华年拧起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是得请几个来。之前我一直觉得陆可得病这事儿有蹊跷,我怕有人把手伸到欧阳身上误伤了她,趁着欧阳受伤来医院那天帮他抽血检验了下。事情跟我猜想的差不多,他白细胞低于正常值,属于白血病早期。现在去了临城,我已经交代过江惜墨,每天按时给他吃药。看看能不能先控制住病情。”
  儿童白血病早期很多不用骨髓移植就能治愈。
  “饮食中投毒能引起白血病吗?”能让两个孩子同时中招的陆华年只能想到这个,“你待会带着我父母也去医院做个检查。”
  “检查是要做的,可能因为是上次的车祸,阿姨对来医院这事很是抵触。我今天专门去了趟陆家老宅,上门帮她抽血时,见到两人精神状态很好,询问他们一些事情,他们都说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在怀疑,他们祸害的目标,只是那两个孩子,或者是其中的一个。这就否定了你的怀疑。根据我之前听过的一些事情,我个人觉得跟放射性的东西有关。”
  “你的意思是,我家里被人放了这类东西而且是放在两个孩子时常接触而我们这些大人却很少去碰的地方?”
  “我是这么认为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鲁辰砚眸色黑沉,脸上闪过一抹冷意,这个是那个狠心眼的主,景然把主意打到两个孩子身上!
  “没有,听你这么说,得好好的把老宅搜查一番才行!”
  陆华年眼中冷意更盛,现如今他在局子被限制自由,欧阳跟丫丫在一起他还是挺放心的。
  “好,我马上去办。”顾洋纠结几秒种后,抬头看着陆华年欲言又止。
  “刚才说话还不是挺顺溜的,怎么一眨眼,磕巴姐附身?有话快说,说完,老子好好好睡上一觉。”
  知道景昕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也不管她此时跟谁在一起,只觉得浑身通常舒坦,对着鲁辰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说就赶紧滚!
  “这件事情你就没想过是顾洋在背后搞鬼?”
  “他应该不屑。”了解不深,他却莫名相信他的人品。家大业大,结怨报仇的事儿,他应该会摆在明面上解决。
  “这点你倒是跟陆奇的意见一致。我待会就带一些心细的人去趟老宅,看看能不能找到想象中的放射性物质。如果时间允许我会亲自给你打电话。”
  陆家老宅,何凤兰有轻微洁癖,最见不得别人去触碰她家的东西,见到鄙人不停翻找我,想阻止又好奇,很想知道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翻找些什么,怕吓到这位看上去胆大却实则很小的女人。他木叨亡。
  “阿年前几天在家里住的时候手表掉了,那是一块对他来说意义很大的手表,没了它吃不下睡不着,才出去短短一些日子,就因为思念那只表。”
  “那赶紧找吧,快点。”何凤兰担心儿子,也加入了翻箱倒柜的行列。不停嘟囔着怎么会没有呢!
  “这个匣子可不能动,里面的东西也碰不得。”书房中,何凤兰急忙制止去橱顶上那匣子的人。
  那人看向一直嘱咐他们亮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的鲁辰砚。
  “那里装的是什么?”鲁辰砚扫了眼匣子看向站在衣服门前的何凤兰。
  “这是景昕的画,这些年一直放在这里,阿年有时候会呆呆的看上几眼,你知道他眼睛有多厉,只要有一点移动他都能看的清楚。”
  那幅画她曾经一打眼看过,是一幅山水画,第一眼就觉得画的不错。她没有欣赏天赋,品不出什么。
  几次下定决心想要给卖了,可一想到儿子寒彻骨髓的冰冷眼神,寒流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念头也就从此打消。
  鲁辰砚一听来了兴致,对着去那匣子的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把匣子拿过来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打开后,一幅扎着红痕,好似曾经装裱过,后来却被人给撕掉,他拿在手上端详下,手刚欲扯开红绳,音乐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鲁辰砚你这个王八蛋,要你做的时候采取措施,你偏不信!”
  出去买了个试纸,看着上面两条杠杠时,她不知道是喜还该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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