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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奇怪的陈广

  房间内,杨明将两张床拼在了一起。这样两个人睡着不会太挤,他搂着赵笙儿,回想着过去种种。
  “阿明,我们能回去吧?”赵笙儿往杨明怀里拱了拱,小声说道。
  赵石的死让她很害怕,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害怕自己万一哪一天也这样怪异的死去。
  人就是这样,在未知面前,总是害怕的,害怕未知会夺掉自己的一切,害怕自己会因此而失去生命。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去。我保证!”杨明拍了拍赵笙儿的肩膀,坚定的说道。
  他一定会带她们安全离开,这是他的承诺,哪怕前面是神佛挡道,他也要去做,既然他们能进来,那么他们一定就能出去。
  “看来明天要去一趟4楼了。”杨明心中想到,界灵一定知道怎样离开这里。顺便问一下她,这医院内到底有没有鬼。或者其他和她一样的存在。
  另一边黄涛也是躺在床上想着事情,他在想赵石的死因,虽然他嘴上说着是不是真的有鬼,但是他知道那不是鬼做的,虽然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方法,但是绝对不会是鬼。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能无声无息的造成那种死状,还能在一瞬间降低体温?
  想着黄涛翻了个身,看着背对着他的陈广,肩头耸动着好像在干些什么,正要开口问,又听到陈广好像在说些什么。便没有出声,努力想要听清楚陈广在说些什么。
  他仿佛在与人对话,可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啊,没有其他的人啊?
  难道是鬼?想着黄涛悄悄的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呢?”黄涛很疑惑。
  张越也很疑惑,起初他以为是狼人干的,可是赵石那副样子,哪里是那群杀人不留全尸的狼人干的,可是不是狼人干的又会是谁呢?而是似乎这个地方诸如狼人这些东西是不能进来的。
  既然它们不能进来,也就没有办法杀死赵石,那说明能杀死赵石的只有这个医院里的人或者其他东西。
  张越努力回想着,比起杨明他们,他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那时的的他正从二楼往下走想要出去弄点吃的,他是看见赵石进的厕所,也是看着赵石一脸惊恐的从厕所倒退出来,跌倒在地,一声尖叫后死去的。
  会是什么东西呢?对于医院他只知道一二楼是相对安全的,三楼四楼那是不能去的,至于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就连为什么这样他都不知道。
  而且他现在很是怀疑二楼最安全到底是多安全,会不会自己也突然之间就死了。不过想了想自己又怕什么呢?既然那个人说了会让自己安然离开,自己还用担心什么。有那个人的存在这些鬼啊魂的不值一提。不过好多天都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实施计划,自己究竟要不要找机会接近安琪。
  一栋医院除了那群什么都不知道的路人,除了刘家兄弟的老二。老三,老四,以及空姐们,阿洁,阿纯,赵笙儿母女她们,也就只有各怀心事的杨明,陈广,黄涛以及张越一夜无眠,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事情,一些无法言说的事情,其中可能也就刘大稍好点,毕竟他所要隐瞒的只有那个地下祭坛。
  半夜十分,血月再次挂上夜空,陈广悄悄起身,确定黄涛已经睡去,便悄悄的出了房间。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出门,没一会黄涛便睁开眼了坐了起来,黄涛并没有睡过去,他是装的。
  黄涛慢慢的打开门,他想跟过去看看陈广要去哪?可是当他打开门来到走廊时,却没有看到陈广的身影。
  难道是上楼了?黄涛想着,便又向二楼走去,可是二楼也没有陈广的身影。要不再去三楼,四楼看看?最终黄涛还是放弃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陈广正在三楼的楼梯口透过楼梯间的缝隙看着他。
  无神的双眼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他,在陈广的背后赫然站着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嘴角含着一丝渗人的笑意。
  黄涛似有所感的看了眼三楼,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周遭的温度都好像低了几分。
  “算了还是回屋吧,小命要紧。”黄涛收回什么也没看到的眼神,便决定回屋保命,这大半夜的医院走廊,真不能待,不被鬼吓死,也被自己吓死。
  吐槽间黄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脚步也加快了几分,迅速回到房间,看了看依旧空荡荡的陈广床铺,便钻进了被窝,管他呢,我先睡了再说。
  见黄涛离开后,女人的笑意更浓了,拍了拍身前陈广的肩膀,陈广便慢慢的转动了身体。
  女人看着上着锁的铁门,面色纠结,一副想要上去,却又好像忌惮着什么。
  “罢了就让你在上面再待些时日。”女人张口说道,说着又拍了拍陈广,“走吧该干活了。”
  陈广应声而动,接过女人从后面递过来的东西,赫然是一个瓷罐和一支笔。
  一手端着瓷罐,一手拿着笔,陈广慢慢的来到墙边,举起手中的笔,开始在墙上画着什么,随着毛笔划过,墙上红色的朱砂线条颜色变深了,就这样陈广一笔一笔的画着,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女人似乎很满意陈广的听话,
  “不错不错,你为我办事,我保你性命,多么公平的交易,你看看他们,心里是那么的恐惧,你也不想落得白天那个人的下场吧,既然不想久好好的为我办事。”女人笑盈盈的说着“哦,不好意思,搞忘了你现在听不到我在说什么,真是可惜呀,你那个朋友倒是有意思的人,就是有点难搞。还是你这种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好办,三两句话吓住了,这不老老实实的就成为了我的工具?”
  陈广就这样在女人的自言自语中勾画着墙上的线条,也不知道是真听不到还是假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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