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那十年_15
被按在水里不能呼吸的痛苦还很清晰,他后背和大腿上的疼痛更加清晰,可是这在眼下却没有令阿芜退缩,反而令他更加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绪总能给他力量,让他反抗。也许是他潜意识里知道,白潇楠想要他,不会真的杀了他。
想要他,就只有这种方式吗?
阿芜的嘴唇颤抖着,喘着粗气说道:“你不可能永远绑着我,有一天我一定会走……”
啪!
一个耳光打的他闭了嘴,白潇楠的手松了,阿芜一手捂住脸,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不能永远绑着你?阿芜,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白潇楠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阴冷的愤怒,阿芜捂着脸在地毯上使劲往后缩,想跟他保持距离,他明白这次是真的惹怒了白潇楠。
他连后悔都来不及,就听见白潇楠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都说你骨头硬,让我别手软,我想着你,我看你因为……我他妈的果然不应该心疼你。”
阿芜害怕的摇头,连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白潇楠拎着头发拎了起来,“你……”
“你不觉得我对你好,是吧?我早当你是个奴隶你早就该听话了,不知好歹的小杂种,我不把你当人看?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把你当人看!”
“别叫我杂种!”阿芜连挣扎都忘了,粗着嗓子怒吼道:“不许你叫我杂种!”
作者有话要说:
啊,接下来要虐了
最近你们是不是要考试啦,准备的怎么样?--来自不用期末考试的人的问候
第15章 Chapter
“小杂种,”白潇楠拽着他的头发晃了晃,疼的阿芜泪都要出来了,他故意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心里不清楚?你妈靠什么过活,你亲爹为什么不乐意认你,你还不承认?叫你杂种都不算侮辱你,最多是实话实说。你不让我叫?你是什么玩意儿,我愿意上你你都应该感激的跪下谢谢我!”
阿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恶狠狠的瞪着白潇楠,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咬死,白潇楠拽着头发把他拽到了一个架子前,将他双手用手铐铐起来,连接在一个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铁链上,他调整着铁链的长度,让阿芜不得不把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从身后踹了一脚阿芜的膝弯,阿芜应声跪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挂在了那条铁链上一般,白潇楠想把他的膝盖用皮带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钩子上,阿芜却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张开嘴,对着白潇楠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白潇楠早就看出来他不对劲,条件反射般的甩开了阿芜,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阿芜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眼前一片金星,要不是双手被铁链吊着,一定会重重的摔在地上。
白潇楠趁这个机会把他的膝盖也固定好了,这下,他就形成了一个被迫分开双腿,双手高举挺起胸膛的姿势。
阿芜缓了半天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他费力的睁开眼,正要张嘴,就看到白潇楠手里拿着的东西,立刻把嘴紧紧的闭上了,牙齿用力的咬着,白潇楠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血管在跳动。
“张嘴。”白潇楠没有感情的说道。
阿芜不动,直直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难言的憎恨。
“我说,张嘴。”白潇楠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下不是太重,但他已经失去了耐心,连续拍了几下阿芜的脸,威胁道:“现在再不配合,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不要,你别……呜!”阿芜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想要稍稍减少他的怒火,才一开口就被白潇楠扣住了下巴,阿芜试着扭动甩开他,惊恐的呜咽着,含糊的求救,但是这一切挣扎都没有起到一点作用,白潇楠利落的捏开了他的下巴,把手里拿着的口塞一下塞进了他嘴里,把两边的皮带扣在他脑后,紧紧的勒住了他漂亮苍白的脸。
阿芜睁大了眼睛,先是难以置信的疯狂摇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把嘴里的东西甩掉,那个口塞卡在了他舌头根部,将最后面的牙根分开,连咬合的力气都使不上,再多的咒骂和求饶,一开口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声。
最可怕的是,这个口塞是中空的,他的口腔,舌头,甚至喉咙,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现在已经完全不设防备的打开在白潇楠的面前。
阿芜绝望的摇着头,声音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哀嚎,白潇楠丝毫不为所动,他抓住了阿芜的头发,松开了自己浴袍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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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不错,挺有天赋的。”白潇楠笑着夸了他两下,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让阿芜无地自容的嘲弄。
这么狠的一个人,却偏偏长了一双总是带笑的眼睛,这难道也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
阿芜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前方,白潇楠抓着他头发的手一松,他差点倒在地上,手腕上的手铐用疼痛及时提醒了他,阿芜艰难的跪直了身体,回避着白潇楠的目光,暗暗希望他能赶紧把自己放下来。
他觉得胃里很难受,恶心,想吐,口水从嘴角留下来,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他对这一切充满了厌恶,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他很希望白潇楠能安慰他一下,哪怕只是简单的摸一摸他的头发。
可是,他听见白潇楠的声音冰冷的说道:“你在这儿等着,需要使用你的时候我会再来的。你看看我敢不敢绑你一辈子。”
可是……
阿芜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白潇楠翘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同情而嘲讽的笑容,转身离开了这里。
门咔哒一声自动锁上了,阿芜绝望的呐喊着,声音在屋里回响,含糊不清的嘲笑着现在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让你们白等,终于开车了!
波浪线你们懂得
谢谢煮茶的地雷
第16章 Chapter
阿芜闭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这就是真的,他被磨破的手腕,嘴里挥之不去的味道和开始肿胀的喉咙都在告诉他这是真的,这是一个真实的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阿芜等了一会儿,发现白潇楠真的走了,没有一点回来看看他的迹象,他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因为疼痛,因为害怕,因为仇恨。
如果稍微一个不小心,哪句话触了白潇楠的逆鳞他就会受到如此残暴的对待,他又何必表现出顺从的假象呢?白潇楠又何必说那些类似温存的假话?
阿芜感到仇恨如同火苗一般从心底燃烧起来,他恨白潇楠,他差一点就相信了他的温柔。
可是仇恨的火苗没能让他温暖太久就消失了,他试着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直到双手的手腕都破了也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让他更疼更疲惫。
他的膝盖早就已经疼的不行了,可他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这跟上午的时候白潇楠让他跪在窗边时不同,白潇楠的书房里有地毯,很厚,很软,他的身体是自由的,跪着不觉得太难受,可现在,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连稍微变换一下重心都不行。
更不要说他的下巴,过长时间嘴巴不能闭合本身就是一种折磨,这种疼痛和他身后的酸疼一样,时间不能让他习惯,只能让他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