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被鬼上身了
关好好差点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只是轻咳两声,“那个,那个我也可以明天就去搬的,我一定不会太耽误你的时间。”
傅深言应该是真的很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吧?一听到她说等雪糕出院之后在搬走,脸色都臭了。
关好好心里更是一阵伤感,傅深言就真的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现在连她的东西还放在别墅都觉得厌恶。
也是,当她对于傅深言没有特殊意义的时候,自己也就是一个陌生人了,傅深言何必对她那么好呢?
但是关好好刚说完,傅深言猛地朝她靠近一步,男人一只大手掐着关好好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傅深言的双目。
紧接着,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还想去哪里?!”
这个死女人就这么着急逃离自己吗?之前是趁着他出差,费尽心思的带着两个孩子跑掉,现在没有得逞,就连孩子也不要了准备离开吗?
傅深言就是想不通了,对于关好好来说,自己究竟是什么?这两个孩子又究竟代表着什么?
关好好的下巴一痛,她皱着眉头,想要抬手将傅深言的大手给打掉,但是又生怕自己的动作惹得傅深言恼火,要是在医院对自己动手可就不好了。
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点埋怨的味道,也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声音有些软软糯糯的,听上去很像是在跟傅深言撒娇。
心口像是被一只小猫咪用爪子不停地挠着,傅深言听见关好好的声音,“我就在这里啊!”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太好,关好好还不想跟傅深言吵起来。
她只是叹了口气,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无奈,“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所以我以后也会尽量少出现在你的面前,尽量不会跟你有接触的,只要还能让我陪着雪糕跟蛋挞就好了。”
“你放心吧,我绝对,绝对不会打搅到你的!”
关好好仰着脑袋,一脸像是发誓一样的郑重,虽然嘴上说着毫无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却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成两半一样的。
她忍不住酸楚的想着,自己跟傅深言之间,还是回到了最最开始的起点上,他们还是划清了界限,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关好好愣愣看着傅深言的双眸,男人英俊的眉眼,这是多少女人梦中都想要嫁的男人啊!
傅深言提了一口气,双眼中好像燃着熊熊烈火,说话的口气也极其不耐,“关好好,你找死?”
分明是她企图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自己,现在倒是装成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还跑来说什么以后再也不会联系的话?
还真是知道说什么才能惹怒他。
傅深言原本是想着,经过这么段时间,关好好应该想清楚她究竟错在哪里了,所以在开完会之后直接就赶来了公司。
这两天对于关好好来说是煎熬,但是对于傅深言来说也是一样。
他还以为关好好会承认错误,至少跟自己道歉,重新解释清楚那天的事情,但是她倒好,现在张口就是要搬出别墅。
傅深言心口堵得慌,瞪着关好好,“你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吗?”
被傅深言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之后,现在关好好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要反抗,只是呆愣愣的盯着傅深言。
她……有什么错?
“我之前说过,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完全可以告诉我,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可是你呢?我只是出差了还没有死,你就准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是吗?如果不是路上刚巧出了意外,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
傅深言越说越气,虽然在公司里面风光无限,但是最后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还让关好好差点带着人跑掉了。
“现在就连我说你一句都不行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关好好解释,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清楚。
她很少见到傅深言这幅样子,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傅深言好像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就连喜怒哀乐也很少挂在脸上。
之前两个人住在一起,傅深言也一直都是对自己彬彬有礼,所以望见男人现在这样,她不免震惊。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之前对你不好吗?”傅深言原本捏着关好好下巴的手缓缓下移,放在她的肩膀上。
只是五指稍稍收紧,关好好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肩胛骨好像要被男人给捏碎。
她皱起眉头,察觉到一阵阴影笼罩自己,傅深言将关好好整个都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男人俯下来,在她的耳边咬牙道:“关好好,你真是没有良心!”
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小孩子脾气的感觉?
关好好张了张嘴,她侧过头,满眼震惊的看着傅深言,“你说什么呢?”
人家都说,没事干就不要在大半夜的去医院里面走动,因为到了晚上的时候,医院这种阴气太重的地方会有鬼魂飘荡,难道傅深言现在已经被鬼附身了?
“你……你没事吧?”关好好这么想着,浑身都在发抖,后背更是冒了一背的冷汗。
傅深言好不容易说了这么多话,对着关好好将自己心中的情绪都宣泄出来,可是现在却被关好好当做是另类一样的对待,看着她此刻这见鬼一样的眼神,傅深言只是觉得内心一阵躁热。
男人不管不顾,一把扳过关好好的脸颊吻了上去。
关好好更是瞪大双眼,脚尖绷直,她身子僵着,感受到嘴唇上的湿热。
完了完了,傅深言一定是被鬼上身了!
走廊尽头的灯好像坏了,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闪了几下又熄灭,关好好看得心惊肉跳,突然之间就想起来以前看过恐怖片里面的场景,她整个人都乱了。
而傅深言也感觉到关好好浑身僵的像是一块木板,男人皱了皱眉头,实在无法投入,只能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