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她不是“她”
“玉蟾，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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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和雷震子在擂台内的小世界内打的昏天黑地，两位展现出无比精彩、前所未有的强者对决，单论观赏水平恐怕是绝无仅有，幸好赵公明用的是三清牌“三生万物”小世界，而不是大雷音寺牌须弥小界，否则这两位非得将小界打碎不可。虽说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但这场比赛，谁都能看出来杨戬没有完全施展，而雷震子已经“歇斯底里”。可能是从封神劫之后便一直不如意，雷震子将所有的怒火和怨气在这场比赛中发泄出来，出手基本是只攻不守，这等作战方式换做与其他人打早就被杀。杨戬那边当然看得出来雷震子的“悲苦”，只守不攻，以强健体魄硬抗雷元仙杏发出的凌厉神雷。此战非常好看。
三星洞一中的校长同志眼睛直勾勾盯着擂台看，忽然元寅紫虎拉他衣袖，附耳道：“一个自称百眼魔君的人找你。”
“蜈蚣精？哼！还敢来找我？”蟾蜍精冷笑，“在哪呢？”
“就在场外。”紫虎道，“玉蟾，我观其身体，似乎实力不凡，有特别法术，可能与鸿天有关。”
“猜对了。”蟾蜍精说，“此人本身实力强悍，天生玄眼，两肋下黄雾弥漫，千只眼睛金光四射，使人向前不能靠近，往后不得后退，就像罩在无形的光网之中。据我的情报，他已经秘密加入鸿天，实力更上一层楼。”
“他来找你是？”紫虎问。
“为那个蜘蛛精。”蟾蜍精道，“鸿天知道我‘褪身’之体背生九颗药丸，可治愈奇毒异症，妄想盗窃，派出蜘蛛精潜伏学校，伺机寻求机会。呵呵，可惜我那丸儿早被乌鸦拿去救活敖碣，哪轮到他们偷。”
“原来如此。”元寅紫虎说，“药丸之事黄天内部似乎也有讨论，只是不敢惹你，所以一直未能施行。”
“走，和我去会会他。”蟾蜍精说道，“想来你出现在鸿天面前，一定会很有趣的。”
“可是，我的比赛……”元寅紫虎问。
“放心吧，杨戬出手基本上就没其他人的机会。”蟾蜍精说，“一会雷震子败了，天庭一中会派其他人的车轮战，等到你的比赛至少要明天后天。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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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蓓，云蓓，我在一个特别有名的学校做老师，写作几亿首千古流传的诗，我给你念念。”鸟人清清嗓子，“啊~云蓓，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藤蔓，我是瓜。你是卤煮，我是小肠。你是猪肉，我是粉条。你是小葱，我是豆腐。你是绿豆，我是王八。你是左边的翅了膀子，我是右边的翅了膀子。你是……啊~云蓓，我离不开你，你离不开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俩黏黏糊糊，热热闹闹，腻腻歪歪，在一块可好了，可好了！别犹豫，我这么好的男人，难找啊，啊~”
“呕~”方圆十丈，无论大妖还是小怪，全体大吐特吐。“好恶心，好俗气。”
“切！不懂欣赏，这叫通俗，下巴理人，懂个屁！”鸟人不管其他人的鄙视，温柔地对云蓓说，“妲……咳咳，云蓓姑娘，喜欢吗？”
“额……”云蓓很是尴尬，说道，“那个……玉先生，那日……您的实力我勉强能了解一些，怎么算也是大妖级别，稍微注重一下身份好不好。另外，那叫下里巴人，不是下巴理人。”
“啊~”鸟人好郁闷，两只手在座位上画圈圈，“没想到云蓓姑娘你也不懂啊。唉~这首诗还是秋千小时候我做的呢，我记得小狐狸那时一边吸奶瓶一边夸我。唉~看来只有秋千是我的知音啊。”
“……”云蓓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无语，只要有鸟人在，经常说不出话，“无言以对”。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念的不对。”乌鸦恍然大悟，“云蓓姑娘，你把我的诗记一下，回去一行一句那样写，就好看来，不信你回去试试。现在的诗都是这样的。只要会换行，傻子变诗王。”
“……”
鸟人自说自话几个时辰，见云蓓实在是不理他，只能看向擂台，寻找话题，“嚯！都这样了？雷震子输定了。”
“……”云蓓仍旧不说话。谁都看得出来。
“咳咳。”没能引起注意力，鸟人继续说，“哎，云蓓小姐，你最近修炼怎么样啊？有没有觉得比以前快啊？”
云蓓想了想，说：“快很多，而且觉得呼吸都变得通畅，灵力吸收很快，但后背很沉重。我内视很久也没看出端倪。”
“哦。”鸟人说，“那就好。那就好。不用管后背，没事的。”
“？？？”云蓓听出乌鸦话里有话，但没有多问。
“云蓓，”鸟人考虑很久，小声问，“你曾经有没有想害秋千？我是问曾经。”
“……”云蓓一愣，看了乌鸦一眼，而后思考一会，“有过，但只有一瞬间，马上就甩掉那个想法。”
“哦？”鸟人点点头，“那还好。那还好。”
“玉先生，您是不是看出我的身份？”云蓓问，“我是说，除了黄天间谍那一层之外的。”
“嗯。”鸟人说道，“你全身都是业力，但那业力却完全不伤害你，只是跟着你。这种情况在三界不多。”
“业力？看见业力？”云蓓不解，“据说只有大罗金仙高手才能看清因果业力功德，您……？”
“不用多问。”鸟人笑道，“我这眼睛看不清其他的，唯独对于业力最是熟悉。”笑了笑，乌鸦面向对面看台的秋千，说，“你不该怨她，她和‘她’虽然体质一样，但并不是转世，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不是‘她’。”
“是吗？”云蓓半信半疑，“但‘她’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鸟人说，“也许是死了。那个女人的血最冷，为摆脱罪名，就算最爱的手下一样可以牺牲。”
“也可能没死。”云蓓说，“她是圣人娘娘，使出一些手段救人谁能知道呢？”
“……”想起某些事，鸟人冷笑，“她？救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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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败了。”雷震子从天上摔倒地下，精疲力尽。
“你，没败。”杨戬将雷震子抱起，早有哮天犬准备好，将其接下。“安排入住饕餮酒店，不许任何人见他！”
“是。”哮天犬带人离开。
杨戬长出一口气，指着天庭一中，“还有谁？土行孙？！殷郊？！还是殷洪？！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