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严厉行喝了不下数十杯酒,这些叶研都看在眼里,不知道怎的她心里居然有些隐约的心疼,她记得严厉行以前酒量并不好,而且还有胃病,可今天看他这样突然间心里五味陈杂,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他永远都是那样从不在旁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的一面,即便在她面前也是如此。
算了算时间他们俩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今天的严厉行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加一件深灰色的茄克衫外套,五官深刻,彰显得他更加俊朗帅气,他身子笔直神色漠然的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各位,目光正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叶研身上。
严厉行看着叶研坐在角落里,旁若无人的吃着饭菜,将自己彻底的置身事外,仿佛这里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毫无关系。
散场后严厉行是第一个离席的,和史密斯道完别后神色已有些微微疲倦,还是明宁扶着他离席的。
其实严厉行并没有离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其实他是去洗手间吐了,明宁立马替他拿了醒酒药给他服下,出了洗手间他没有下楼,却一直站在电梯门口等着叶研。
叶研也果然没和宋辰同行,她远远的就看到严厉行站在电梯门口,他的外套已经脱下,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衫,在她眼中严厉行算是她见过穿衬衫最帅气迷人的男人了,只是他此刻的气势有些凛然,走近他跟前就闻到了一股较淡酒精的味道,并不是十分刺鼻,刚才看到他身子不适提早退席,没想到转眼间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又变得意气风发了。
叶研敛声屏气的踩着高跟鞋和明宁一起进了电梯,明宁左手上还拿着严厉行的外套,电梯内严厉行神色淡漠的看了明宁一眼,只是一眼就足够让明宁毛骨悚然的了,明宁下意识就明白,自己来的不适时宜,慌张的看了一眼严厉行之后他急急忙忙的退出了电梯。
电梯内的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叶研这一米六五的身高,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还是只能到严厉行的肩膀位置。她从进来的时候一直是微微低头没有理会严厉行。
严厉行低头看着她,头发随意的扎起,她的睫毛长长的,细看之下眼皮留着一处极淡的阴影,不由得内心似乎烦闷了起来。好不容易有了两人片刻的独处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梯停住的时候叶研是第一个出的电梯门。她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儿,刚才出来的时候有些跌跌撞撞的,差点连高跟鞋都踩不稳当,严厉行看着她那副冒失慌张的样子,不由得嘴角微抿荡漾出一丝极淡的笑容。
方才和严厉行独处就已经够让叶研窒息的了,叶研一句话也不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用哪种语气和他说话,还好严厉行闭口不言,她也只好理所当然不说话。
“妍妍。”见她走得那么匆忙,严厉行张口下意识的就喊住了她。
她听后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回头望着他,此时严厉行正迈着步子缓缓地向她身边走过去,脸色的线条也显得格外柔和,望着她语气关切的问:“最近怎么样了,伤……都好了么?”后面那句话他问得分外的谨慎。
“嗯,谢谢关心,都好得差不多了。”她刻意冲着他强颜欢笑的说着。
“其实你用不着和我这么客气的。”他宁愿她满血复活的和自己作对,甚至对他生气,冲着他不停的打闹,用着各种手段来试探激怒他,也不要像今天这样,谈吐之间总是有着一种客套的疏离,让他无所适从。
不知道怎的叶研听后心中突然泛起一丝苦涩,她低了低头,只是几秒的之间她又突然抬头望着他若无其事的说:“是你多想了,我们交情本来就不深,当然……”
“够了!”他再也克制不住急忙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不知道为何他在公司上下几百人员工面前可以独断专裁,一个资金上亿的合同他可以毫不犹豫淡定自若的签下,可是他在她面前他却变得越来越胆怯,不是他故意凶她,而是后面的话他不愿再听下去。
她怎么可以说出他们之间交情本来就不深这话,她不知道他也会在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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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
“那我应该说什么,严厉行你别说你对我还是余情未了,这话我可不信。”她恢复情绪继续冲着他和颜悦色的说着,只是言辞中多了几分刻意的讽刺。
她还有什么理由可以信他,他要是心里有她,会那么绝情的和她离婚么。爱情的本质就是自私和占有,可在严厉行的身上她看不到任何一点。
“我送你回去。”严厉行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那番话,只是伸手握紧她的手腕。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叶研颇有些恼怒的瞪着眼睛看着他,这下大厅内来来往往的人流也时不时向他俩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我拉扯吧。”此时严厉行用一副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一语洞悉她内心所想,片刻后却依旧恢复方才那般神色自若,倒是丝毫不在意行人怎样看他们。
叶研缓了缓脸色,迫于他的强势下只好跟着他来到停车场。
严厉行极为绅士的上前替她打开车门,然后自己绕道车的另一边上车。车内严厉行将车窗按下,外面一丝晚风袭来连带他身上的酒味也在车间吹散了不少,他记得她以前最不喜欢他身上的烟酒味了。
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两人之间的气氛也降到冰点,这时严厉行明显感觉到胃里隐隐作痛,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微弱的橘光等下,叶研根本就看不清严厉行的症状。可偏偏他又强忍的疼意,既不喘气呻/吟,也不开口说话,此刻严厉行的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妈最近还好么?”叶研有些受不了车中缄默的气氛,先开口。毕竟严母对她一直都很不错,因为严母生病住院,她就退学在寸步不离的医院照顾她,所以两人的感情也很好。
严厉行没有回话,叶研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虽说她的眼睛看不出清楚可是她还是能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就算严厉行刻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可终究是被她发现了。
“严厉行你怎么了?”她的语气有些着急,又立即伸手碰了碰他,不想却被严厉行准确无误的抓住。
叶研察觉他的掌心都在冒汗,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便发现他身子不适,当即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又胃疼了,怎么还没好。你这是活该!谁让你喝酒的!”她蹙眉懊恼的冲着他斥责了一句,倏地又冲着前面开车的明宁喊:“不去我那儿了,快去医院。”
“我没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回是他忍着疼痛勉强开口,又似在安慰她。过了一会儿又提高了音量冲着前面的明宁吩咐:“不用去医院,家里有药。”
明宁听到指令后只好又继续往前开车。
“那先送你回家。”她的语气显得十分焦急,手也跟着发抖。
“不用了。”他淡然的开口,明明是极为的疼痛疲惫,却在他的掩饰下倒是显得分外的淡漠疏离。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在我显摆你的强势。”叶研握紧他的手语气不稳的冲着他吼道。
看到严厉行难受成这样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以前有她在家照顾他,回来都会提醒他记得按时吃药,或是强制性的不许他出去应酬,而现在她几乎什么都不能做。
此时严厉行一直是紧握她的双手不放,这个男人在旁人面前总是给人一副无坚不摧的样子,只有她知道他也会有软弱和无助的时候,可即便这样严厉行也不在她面前表露出半分的狼狈。
下车的时候叶研立即上去搀扶他,却被严厉行轻轻的推开:“我还没这么严重。”最后他自己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走进房间,叶研抢先一步快速走到门口,尝试着按了下门前密码锁,没想到门居然奇迹般的打开。
严厉行进门后就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得吓人。
叶研先是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再慌忙的上楼去卧室替他找药,叶研记得自己以前总是把药放在床旁的抽屉里,她推开卧室门一看,瞬间被惊到,房间的一切都没变,墙壁上依旧挂着他们俩的结婚照,还有她的照片也摆放在她的梳妆镜前头,她咬紧牙关闭目走到床边的抽屉旁,清楚得记得药放在第二个抽屉里,打开抽屉拿起药快速的跑下楼。
“来,吃药。”她拿起杯子像个家长哄小孩子一样轻声他在耳边催着他把药吞下。待严厉行服药后她立即跑去拿湿毛巾拧干,细心的替他擦干额头上的汗。
然后伸手替按在他的腹部处轻轻的替他按摩,一边轻揉着还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还疼不疼?”
严厉行脸色依旧惨白,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大掌覆上她的小手,强忍着疼痛,冲着她笑了笑面色极近柔和的安慰:“不疼。”看到她快哭了,他脸上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口气温和的说:“真的不怎么疼了,来,让我抱会儿。”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伸手把她搂了过来,将下巴抵在她的发上,闻着她发中淡淡的清香只觉得浑身都是她的味道,手中的力道也复愈发的圈紧,似乎要将她镶嵌在自己的胸口中。
原来她还是在意他的,看她方才的神情就已经出卖了她自己,严厉行突然间觉得这疼痛实在是值了,能看到她此刻温顺的躺在自己的怀中,真的什么都值了,甚至连抱着她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自己的疼痛感都在逐渐减轻。
叶研阖上眼睛躺在他怀中没有说话,两人不知道这样无声的抱了多久,叶研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才开口:“严厉行既然都离婚了,为什么不做得绝一点, 把结婚照什么的全扔了,要么就一把火全烧了多好。”她突然撤离出他的怀抱,瞬间恢复成那个冷漠的自己。
严厉行眸色黯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叶研点点头又继续苦笑着说:“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喜欢拿着曾经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越是恨你!”她将婚姻作为自己一生的赌注,结果却是输得一败涂地。她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就算是有苦衷可为什么他不肯对自己说。
“我知道。”他语气平稳的回道,仍旧用一副柔情的目光望着她,眸色却愈发的锃亮。
“你有没有后悔过和我离婚。”叶研突然问道。
“没有。”严厉行闭了闭眼,口气无奈的回答,他不愿看她,似乎又在逃避她此刻的眼神。
叶研听着他一声漠然的回答后,她冲着他苦笑的点了点头说:“你好样的。”立即起身就走。
她没有听错,他说她不后悔和她离婚。原来他从不后悔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就是严厉行,一个将她伤到体无完肤的男人,到现在她都还在为他心疼。
叶研决然转身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严厉行蛮横的拽紧,她大力甩了几下,却依旧无济于事。
严厉行看着她,双目似漆似乎要将她吸进深邃的漩涡中,眼里都是她的绝望,蕴藏着他若有如无的情绪,内心的恐惧也犹如一个黑洞正在一点一滴的扩散,那是他油然而生的无助感:“别走。”他仓惶的开口,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
严厉行说完后大力一扯让叶研顺势跌进自己的怀中,再俯身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喃喃说:“妍妍,别走……你知道么,我想你。”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后面又说了一句话,这时令叶研的情绪彻底崩溃:“很想你。”他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周围都是他的呼吸声,他很想说,她不知道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看不到她的身影,心里真的很难受,他每晚应酬回来看不到她,是有多么仓皇无助。
严厉行轻声说完后,叶研的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的决堤了,她是有多久没听过这句话了,他以前出差回来的时候也是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再低头用嘴唇摩挲着她的耳朵喃喃的说:“我想你了。”而现在他却在用同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严厉行你一定是喝醉酒了胡言乱语的对不对。”她在他怀中接近哽咽的语气,又带着浓厚的鼻音,所以只好吸了吸鼻子。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严厉行的唇顺着她的额头轻滑了下去,覆在她的唇上,像是上瘾了一般,来回的亲吻怎么都不够,他吻的格外的温柔,又似乎吻得极为的小心翼翼,生怕她会将自己推开,只是一点一滴的试探着,直到得到叶研的回应,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游弋至她的后脑,使她更为贴近自己,再伸出舌头和她来回纠缠,吻也随之越来越炽烈。
叶研闭上眼睛尽情的回应他,如今她什么都不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是神马??你们猜,猜中了我就写出来?想不想看!!??想就冒个泡嘛。撒朵花花,给小敛点动力啦。万年的潜水党啊,你们粗来好不好。。貌似下章难度有点大。+_++_+,所以你们懂得。
☆、惊醒
两人相拥相吻,严厉行的大手手也缓缓的环上她的腰,只觉得浑身难受不已,两人的衣服在相互的撕磨中逐渐脱落。
严厉行发了疯的吻着她,从唇上滑至她的颈子处用力的吻着,直至滑落到她的胸前轻咬满啃,在伸手将它完全包裹揉捏,似乎在等着她求饶,直到叶研承受不住他的挑拨低声喘息,严厉行再也毫无耐心的将她倏然压在沙发上,浑身上下的都凝聚着热力,下一秒就会顷刻爆发。
叶研只觉得整个人几乎要镶在沙发处,稍等片刻就会被眼前的人拆穿入骨。
他眸中似火,薄唇所碰之处令她身躯微颤,叶研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连呼吸也愈发的加快,缠上他的身躯,接纳他极为蛮横的驶入,猛鸷的身躯将她刺痛到呼痛,她将一切抛诸脑后,她什么都管不了唯有遵循自己的内心。她流着泪轻吻着他的胸膛喃喃开口:“厉行,我疼。”
他放下速度,注视着她,将她此刻迷人的姿态尽入眼中,再用着缓慢的速度折磨人的慢慢研进,将她一点一滴纳为己有,她的眼中有他,一如他身体中也有她。
严厉行俯身吻去她的泪水,那样轻柔,伸出舌头极尽温和的在她耳边轻声撕磨,再一路密密麻麻的吻下,安抚她此时痛楚的情绪,此时她也极尽的回应他。
耳边尽是她的低喃呓语,叶研在床事方面都是由严厉行一手竭力引导,他太过清楚她的身体,总是能准确的捕捉到她的敏感处,再极尽的挑逗,以往他每回都能变着花样将她浑身上下都榨干了,这一次却多了几分霸道和柔情。
他抬起身躯,扣紧她的腰,在贴合处骤然的驰入,犹如疾风骤雨势不可挡。两人十指相握,他一次又一次的增加力道,加快体内的律动,似乎怎么都不够,他让她身体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
她满脸泪痕的看着他,要将他此刻疯狂的举动深刻在自己的心里,眼前的男人驰骋在她身上,填补她心口多年的空洞,疼痛感逐渐转化为一阵磨人的快感。
两躯疯狂的纠缠研入,直至深处。
严厉行似乎像一头饥渴已久的猛兽,发狂的在她身上尽情的索取,终于将这五年来的情感爆发了出来。
不知道是经过了几次叶研才累倒在他怀中沉沉的睡去。早晨的时候严厉行是被明宁的电话惊醒的,他睁眼看了看来电显示,再颇为烦闷将铃声关闭。
此时他的长臂正搂着叶研的腰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入睡,他倾身极为谨慎将她将手臂从她身上抽离,起身去浴室再次将电话回拨了过去:“什么事?”
明宁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的说:“严先生,下午还有个会议。”他是提醒严厉行叫他别忘了时间。
“嗯,我知道了。”严厉行挂断电话后就去浴室洗漱了。
叶研是被房间的动静惊扰醒来的,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也不知严厉行何时将窗户都打开了。
她却依旧将头埋在枕头中不敢睁眼,慵懒地翻身,此时淡蓝的被单顺着她的转身从她的肩膀顺势滑落了下来,肩膀半裸在外,严厉行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她浅浅的笑了笑,随后轻声上前吻了吻她裸/露在外的肩膀,看着她的颈处,肩膀处都有着或青或紫的痕迹,这是他昨晚留下来的印记,此时他的薄唇微微一抿,嘴角溢出一丝极炫的笑容,再将被子小心翼翼的替她覆上去。
叶研这回顺势的睁开双眼,外面的光线刺得她瞬间闭目,她微微眯起眼睛,嘤咛出声,只觉得浑身上下如车辗过一样,身体却是潮湿不已,严厉行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香,此刻他的衣服早已换好,一件浅灰色衬衫,将他整个人衬得愈发的英气逼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目光挪开,哪知道严厉行高大的身躯又再一次覆了上来,吻了吻她的唇,口气温和的说:“快起床洗漱。”
叶研裹着被单看着嗔怒的开口:“你先出去行么。”他却是望着她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来到浴室里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肩上,锁骨处,胸处,大腿处几乎全是他的烙印,昨晚严厉行几乎是连啃带咬,似要将她拆穿入腹。禁锢了五年的情感,终于再次得到释放。
浴室内严厉行早就细心的替她放好了热水,前方摆放着她曾经的衣物,这一刻她似乎清醒了过来,他们之间这样算什么,一切似乎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这似乎是她想要的,可又不是,她心中甚至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作祟,却也只能尽力隐藏着心底蛰伏的意图,她要得也远比这更多。
两个人都带着各自的理由尽量回避以往的事情来慰藉短暂的相处。沐浴完下楼,严厉行一直在客厅内等着她用餐。
饭桌上严厉行不停的往她碗中夹菜,饭后他上楼拿了件外套挂在衣架上没有立即离开,只是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叶研有些神色恍惚的望了他一眼,觉得心中极为不自在,过了片刻她才开口:“你不用去上班么?”她声音低低的。
“你忘了么,今天是周六。”他挑眉冲着她笑了笑,又继续说:“不过等下还要去开会。你陪我去开会好不好?”其实他是怕她开完会回来,她就消失不见了,然后一切又会回归原地。
见叶研满脸错愕的看着他没回话,严厉行又走了过去吻了吻她的脸说:“去不去?嗯?”说完冲着她坏笑了一声,将她搂进怀中又俯身咬了咬她的唇。
“别闹了,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你快去吧。”叶研慌忙的将他使劲推开。严厉行轻笑一声再走到衣架旁将领带和外套拿了过来,眼神专注的望着她,示意叶研替他系上。
叶研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在得寸进尺,她无奈的接过他递来的外套领带,上前踮起脚尖动作轻柔的替他将领带戴好,帮他将外套穿上,两人这种无声的举动似乎又回到五年前的婚后生活,几乎每天都是如此。
严厉行走到门口的时候,踌躇的看了看叶研,迟疑了片刻后,又走到她跟前,将她拉近怀中突然俯身吻住了她,叶研被他吻的七晕八素的,只是瞪眼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严厉行最喜爱她这用这种神情瞪着他了,简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他抿嘴竭力忍住笑意,将她揽入怀中:“我在想,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不会突然间消失了。”良久才迸出这样一句话,言语中竟有着几分凄凉和怅然。
是的,经历了昨晚上的事情他发现他要的不仅仅只是一晚的温存而已,他又开始贪念有她的感觉,他舍不得,那种从天堂一下跌进深渊的感觉他真的受不了,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只要在她的面前,他却毫无还击之力。
他知道此刻贸然提出和她复婚,她肯定不会同意,即使到现在他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她一直和她保持着无形的距离,对他的所做所为依旧耿耿于怀,除非她自动撤离,否则他根本无法探寻她的真正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