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你硬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和赵婧的表妹谈过一段恋爱，然后和她表妹做爱的时候我硬不起来，这件事表妹告诉了表姐，而那个表姐是我曾经……曾经喜欢的人，这个人现在坐在我的车上，正要晚上住在我家。
  车在车库停好，我付了代驾钱，看着后座上的人慢悠悠下了车往我的家走去。
  灯光打开的时候，我已经懒得掩饰了。
  她很快就能看出来，我干净的卧室，浴室，只摆放着一套洗漱用品的洗漱台，只够一个人吃饭的餐具，这里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我确实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过炮友，她都知道。
  她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起来并没有要去洗澡睡觉的意思。
  大半夜的，喝了一顿酒，大区总裁跑到副总裁的家里来住，这是要和我谈工作吗？
  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没这么说，于是我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赵婧今天和我说的话比我认识她这十多年说的都多，高中的时候他们只是玩我，她玩我的次数比骂我的次数多，骂我的次数比和我好好说话的次数多。
  其实她从来没好好和我说过话。
  而现在，我和她成了同一个岗位的正副职，我知道以她的资历在这个职位上完全是大材小用，可我现在能平静地坐在她对面，算得上平起平坐，这已经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变。
  我想我已经不怕她了。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她往前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自然地像是家里的女主人。
  她明明知道我没女朋友，知道我没有炮友，她连我硬不起来都知道，她现在居然问什么我过得好不好？！
  于是我咧了咧嘴，没说话，我也不看她，目光随意地落在别处。
  但我的沉默并没有让事情结束，她直接走到我面前，两只手撑在单人沙发两边的扶手上，她把我完全环在了沙发里。
  “为什么硬不起来？”赵婧直视着我的眼睛问。
  我仍然不说话，眼神继续闪躲。
  她抬起一条腿，膝盖直接分开我的腿，顶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是我给你弄坏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膝盖很快就开始在我的肉棒上按压顶弄起来。
  我轻轻咳了声，身子使劲往沙发后面靠，但是靠到最后也完全无处可退，她的膝盖顶的更紧了。
  “赵总，你的问题和工作无关，这是个人隐私，我……我不需要回答。”
  我低下头，可却被她的手捏住了下巴，不得不抬头和她的眼睛相对。
  我其实看不懂赵婧的眼神，因为我从来没仔细看过。
  被她玩的时候我不敢看，被她踢的时候我也看不到，被她扇耳光的时候我被打的躲也不敢躲，只能哭着忍受，所以我从来没有真正直视过她，更看不太懂她眼神里的情绪。
  “当时为什么从寝室搬走？”
  赵婧不在意我的话，而是继续问她的。
  她的眼神很犀利，但是我看得出现在不是曾经她只是骂我玩我时那种完全鄙夷的神态。
  不过她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十分好笑。
  我为什么离开那个寝室，她难道不知道吗？
  我呵地笑了声，使劲扭头挣脱她钳住我下巴的手。
  “我为什么搬走？你不知道？”
  我反问道。
  “我喜欢你，可是你讨厌我，嫌我贱，我的人贱，连同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低贱的，你有那么多女朋友，你可以和她们在我面前拥抱，接吻，把我当做空气，赵婧，我只是不想那么贱了而已，你既然那么烦我那我就走好了，我给你们留下空间，你想和她们做什么都随便，你何必在意我为什么搬走呢，难道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那次发情期的事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惩罚过我了，我想我不欠你的了。”
  我的话让赵婧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的神情缓和了一点，收起了一点锋芒。
  “我从来没想过让你走。”赵婧声音低低地说。
  我从嗓子里又呵呵地哼了两声。
  一个明知道我喜欢她的人不断带着别人在我面前恩爱，她做着这样的事居然不是在逼我走？那是什么？那就是单纯地想要羞辱我吧？
  “我只是当时没想好……也没搞清……”赵婧又说。
  我往沙发后面仰着，苦笑。
  “没想好怎么玩我这个贱货是吗？没想好到底怎么羞辱我你才开心？呵呵……赵总，有意思吗？现在说这些还……”
  “我没想好怎么接受你的喜欢。”
  赵婧的目光再次犀利起来，她的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
  “我当时没搞清我到底有多喜欢你，也没想到你会表白，更没想好怎么接受你的喜欢。不过你搬走之后，我就想清楚了。”
  赵婧的话让我和她之间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她一下子这么认真地语气，如果她不是个演员，实在让人难以怀疑她说的是假话。
  可是我又凭什么相信她，相信她居然曾经想过要接受我对她的喜欢，甚至还会喜欢我？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她突然撑着两只手，朝我歪头一笑，她的嘴角露出好看的酒窝，整个人都往我面前倾倒过来，几乎鼻尖要贴上我的鼻尖。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声音也甜了起来，她笑着对我说：
  “宋雅宁，你硬了。”
  话说:
  明天还剩最后叁章，假期结束，本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