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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药箱里的糖果

  烟川听人感叹自己能力又突然话锋一转问起原因暗自觉得好玩,直起身子眯了眯眼睛看着莫桐,“怎么算到的,这么问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推了下眼镜拿出手机,翻出联系人里“夜诡”的名字,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放好手机却对上那人的目光浑身一阵不自在。
  “看我干嘛?这手机只能向这校内人员发短信,我现在要回自己屋子顺便去看我的一个朋友,你去不去?”
  莫桐:“要是对我没威胁,我当然不介意”站起身抚了抚裙摆,有些不自在的扣了扣脸上早已干涸的血渍,“我可以先清洗一下身上的血污再去嘛?”
  面带歉意的笑了笑,得到人同意以后,径直走向厕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愣神,常时间不照射阳光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白,灰眸中倒影的好像是过去的自己,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紧紧的握着拳,像是稚气一样狠狠锤了一下镜子,镜子“咔嚓”一声出现了些许裂痕,面部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不屑的看着裂痕中有些扭曲的镜像,冷哼一声像是对自己的嘲讽一般,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清洗了一下脸,擦了擦面上的水表情恢复以往冷漠,搓着双手边看着水池里的蔓延散开的一抹红随着水流进管道里后,才愣愣的关掉开关甩甩手拍了拍脸,不紧不慢的走向到207教室。
  “久等了,一起去吧”懒散的靠着门框,神情淡然的抱胸看着教室里的少年。
  烟川瞥了一眼门口回来的人,想着刚才听到的细小声音,在纸上又写了几笔才放下纸笔走到门口掸了掸西服上的灰尘挑了挑眉毛,“请跟在我后面,我这朋友住处附近可是有不少东西。”言罢方要抬步出去,又想起来什么东西回头,虽然语气平静眼神却是有着直击人心灵的力量。
  “我知道你有百分之三十五不信我说的话,但还是请你放心,我没有理由害你”领着人在教学楼里四处转了转,看了看几处血迹,最后在一条幽暗的长廊前站住了,转头看向莫桐。
  “应该……就是这里,这十三米路上可至少埋了几十种机关,我们躲过一个的概率大约是百分之……三十。”
  莫桐一路平安无事,直到看到了几处血迹,才紧绷起了神经,听到人不会伤害自己不禁对人放松了几分警惕,闻言知道前面有不少机关,躲过的成功率不到一半时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想想还是抬手轻轻抓住人的袖口,抿着唇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四周,不禁咽了口唾沫,“走,走吧,不介意我这样暂时抓着你吧。”
  尽量抑制住紧张的情绪,声音有些发颤但神情还是冷漠,看着面前的不宽看似正常的路,紧跟着人步伐小心模仿着,另一只手紧抓着裙摆,低头看着人的步伐眼底却静的可怕,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安危全权交给某个人过,虽然已经得到那人色承诺,但是心底还是保持着还有的警惕,也就十几步的过程却感觉是走往地狱之门的路,异常的漫长而忐忑,直到那人敲门,没打开的那一刻,我紧绷的弦终于落下了,连忙松开手背在后面,尴尬的笑了笑。
  莫斯煖:“好痛啊!”捂住自己受伤的左臂。“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了!救救我吧!”无助的哭喊,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谁?!”我听见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和求饶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好害怕,我不想死……爸爸……妈妈!我不想死!”无助的撕心裂肺的痛哭。皮鞋声好像就在耳边,死神正在耳边低语,“救命……啊!”血液使走廊的地板变的光滑却又粘稠。扑通一声,我摔倒在地上,身上沾染着血的味道。
  声音更近了。
  我屏住了呼吸,闭上了一直流泪的双目,心跳扑通扑通的抑制不住的跳动,如果他听见了我就死定了,咬紧了牙关,身体也不在颤抖。皮鞋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的响,金属与大理石摩擦的声音震的我耳朵疼痛难忍,但是我要坚持我要活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我活下来了……”闭着眼不敢起身。终于身边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可怕,我瑟瑟发抖的抬起头,长叹一口气。
  “这次我活下来了,可是下次呢?”哽咽,“我该怎么办。”绝望。
  或许该感谢一下歪和先生。
  糖纸被重复拆开,叠折成千纸鹤。
  眯眸半蹲翻过栏杆,越过新鲜气的残尸,猫腰在暗处掘出藏在泥土里的钥匙。慢步上楼转过年级老师办公门口闪身而入,里面倒是空无一人——摸索至班主任的桌面见未干的血迹不禁皱眉,唐狸拿出钥匙开了下数第一个柜子,满柜糖果宛若饕鬄盛宴。
  眸中闪过欲望,舌伸出舔着干涩嘴唇,喉间发出嘶哑喘息。
  十指慌乱拆开糖纸,舌头卷入酸涩的柠檬糖时刻淡淡柠檬香气从唇齿间爆发,长久而来紧绷的神经等到缓冲,瘫倒于椅上难得哼了几声,却见人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眼里满足被凌厉所取代,摸索到手里三棱军刺弓起身如同捕猎,语调却渐缓变得柔软饶舌:“谁?”
  郁锦熙走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个人,不过今天已经杀了一个人,任务已经完成了,如此想着,就想要无视那个人回去休息,只是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看起来是要拿出武器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停下脚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男生,还有……一抽屉的糖果。这是歪和先生的杰作吗?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决定先抛却这个问题。
  看到眼前那人疑惑但更多的是警惕的眼神,观察了一下,“五年级?”如果还真是,那今天一定是中彩了,身体第一时间就做出了防备的预警,脑中计算着如果对方发起攻击,要如何应付的方法。在这个房间里能利用的东西很多,比如……看了一眼抽屉里的糖果,这倒不是我太过防备敌视他人,在这这样的制度下待过的人,都会这样的。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意无意的无视了对面的人,拉回自己的思绪,问:“你有什么事吗?”
  敖清呆呆地望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露出了久违的怜悯。“愿来生,你不要再遇到这样的学校……”紧紧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忽然间,女孩的眼睛恢复了冰冷。手里的鞭子默默盘起,“敖清呵,你,不能再有怜悯之心了。”
  转身走上教学楼,四周弥漫着让人恶心的血腥味,自己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丢了最初的那颗心,变得越来越麻木。倒是杀人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走上了二楼,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立刻一转身躲了起来,只探了半个头出来想看看是谁。可惜女孩还是因为不慎露出了些声响。
  暗暗皱眉,“真实的,没用呢。”
  唐狸:“没事——郁锦熙学长。”原本冷厉的眼神见着人毫无杀意身子便放松下来,趴回了椅上继续专心致志的啃食糖果,从抽屉里摸索出威化饼干放置于桌面,目光转而到了糖果上面。
  “看来今天的任务你已经结束了,有兴趣陪我聊聊天吗,虽然我只是一个你压根就不记得的,有些愚蠢的学弟。”
  说着嘴角惯性挂上弧度,军刺丢于地下举双手做投降姿态,“这里很无聊,很无聊。你看看外面的树,都被踩过去叶子快光了。”
  嘴里由于含着大把的糖果而口齿不清,“要不是出不去,我宁愿在糖果店里因盗窃被抓住关在糖果店里判我终身监禁。”
  阴暗的地下仓库内一道红光打在墙上。
  一个女孩被绑在铁架上嘴上贴着一张防水胶带。
  嘭的一声仓库铁门被踹开。一个精致的小人儿手中拿着心爱的手枪走进来。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人儿内心有多恐怖。
  “我的货呢。”
  人儿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下女孩嘴上的胶带。已经粘在上面许久的嘴唇瞬间溢出鲜血。狠狠捏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直视。见女孩并未打算回答只得将子弹上膛。
  “记住,我白酒是恶魔。记得替我和阎王问声好哦。”
  邪魅一笑。-将抵在女孩额头上的枪不带任何震动的按下扣板。特质带有腐蚀性毒药的粉色子弹穿过女孩的头颅。随即立刻拿下枪用洁白的丝绸手帕擦了擦还在冒着丝丝白烟的枪头。
  扔下手帕的一霎。仓库门被推开。人儿倒是不以为然懒散的靠在一旁的墙上。等着那人开口。
  郁锦熙突然被对方搂住,并不喜欢和别人太过接近,微皱眉,不着痕迹的推开对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听到对方熟稔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认真的看了看那人的样貌,把自己的记忆过滤了一番,十分确定没有遇见过这个人,看到对方把武器丢于一旁,稍微放松,是的,只是稍微。不过对方暂时没有恶意,也就压下已经蠢蠢欲动的杀意,看了一眼那些糖果,终究没吃,虽然本来就不喜欢吃,“你想要聊什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觉得毫无意义的话:“盗窃不会终身监禁。”
  191的身高想来是不适合穿女装的,作为男性的身架骨也自然比女性要大,面无表情的打断自己腰侧的两根肋骨,用绷带勒紧。肆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微低下头,让人看不出表情,汗水从颈后滑过,沿着曲线没入背脊的绷带中。
  蜜色的肌肤显得不够白皙,却在光下足够润泽,糖果的黏腻在炽热的光下附着在肌肤之上。
  随意将衣服褪下,均匀柔韧的腿部肌肉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性色的人鱼线隐没在两股之间,黑色的短卷发下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此时却显得有些青涩与暧昧。
  勾起黑丝带。穿上有些露的上衣,恰好包裹住胸,不添加任何填充物,胸前的两点在黑色的皮革下微微凸起,隐约而又魅惑。抚上黑色的皮裙,略皱了皱眉,没去碰裤子,而是直接穿上裙子,只要有稍许动作,那里就会将内部的东西完全暴在外。
  将白色的长筒袜拉至大腿处,用黑色皮带扣紧,腿部曼妙的曲线被彻底勾勒至尽。脚踩在一旁的桌上,轻松套上长筒靴,拿起银制的教鞭,戴上金丝眼镜。
  “那么,接下来,就是教学时刻。”
  紧抿的唇在此时蓦地有了笑意,舌尖轻佻的勾起。
  迈向教室的步子走的轻快而又随意,踏入教室,看着底下的那群崽,轻嗤,将讲台上的作业猛摔于地,狠狠的碾踩着,“好好学习,垃圾们……”刻意抬高的声音做作而又刺耳。漫不经心的瞥见了一个学生,随手指了指一个位置。
  “你,坐那里。”
  “好……”
  虽然是第一排,但同桌的却是一个领导塞进来的傻儿子,当然,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去在乎一个小孩的感受。看着那孩子略显阴沉的脸,不满的蹙了蹙眉。真难看啊。
  另一边。
  “首先这场游戏的结局,最后留下来的人已经不算是人了,没有不杀人的运气那么好,最后一个人至少得干掉十个人,这场游戏最多能维持十年,出去后他能干什么,当然是脸上盖白布了”这句话工整地写在麓鵀駕的笔记本上,很厚的一本,规格和封面不符,像是装订在一起的,封面上写着一行大字:“人类倒退只需不到一天”麓鵀駕从不杀人,那群独立的杀人魔将永远得不到最终的胜利,团队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方,“我的目标,让人类前进几万年……”
  这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在他心中扎了根:“屠杀者的思维只局限于杀人才能安全,这是错误的,当自己真正逃出游戏时才知道自己早就该死了,接受法律的制裁吧,愚蠢的猪”
  学校里不缺文具,记录这些东西很容易。
  “学习当然是我们应该做的,而我们正在学习如何快速地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
  “我坚信,逃出去不一定得厮杀。”
  靠着微弱的光线,麓鵀駕写完了今天的内容,他在一个房间里看着人类是如何倒退的,感慨万分,他知道跟他志同道合的人一定有很多,他需要积攒势力。
  湘竹望着上演在对面教学楼的恐怖一幕,面色有些僵硬:“一支铅笔?”轻轻踢了脚身边的尸体,顺手把染上了血的望远镜扔到那人身上,“这是计算和洞察?这是未卜先知吧?太吓人了吧?我如果遇上他,一定会演砸的吧??”俯身拔出插在那人胸口的短剑,细心擦拭其上纹路间的鲜血。
  “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一直在我们身后远远吊着,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也不会和那位姐姐分开来引诱你了。”脸上笑容真诚,割下一片窗帘,俯身盖住尸体的面容,“更不用和那样的学长相遇了!”脚步仓促,远远避开那栋教学楼。“学姐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啊?”
  脚步缓下来,一蹦一跳的,脸上毫无焦急之色。
  “那学长似乎留手了??麻烦,我可不想对那么可爱的姐姐下手。可是那姐姐又看到我杀人了,如果她最后出去了,那可就不是玩了。”笑着摇摇头,“以后的麻烦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前面的楼房窗口似有一抹人影。歪头想了想,是??受伤了?
  “好像是活动不便吧,一个伤员总不会又是什么厉害人物了吧?要不去看看?”随手摘下饰带,散乱头发。低头看了看,衣角还有一点没来及时清理掉的血痕,几般战斗,难免染上些许尘土。
  “倒也合适。”轻轻走进,小心推开门,脸上有一丝紧张,声音颤颤的,小声喊道:
  “有人么?”
  莫斯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我……我不能死,一定不能。”拖动着受伤的腿。身上的衣服被血液染红,视线也变得模糊,我揉了揉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我的眼镜呢?没有眼镜的话,我什么都看不见啊!”慌乱的蹲坐在地上寻找自己的黑框眼镜。
  “咚咚咚……”
  “谁!有人在上楼!?有人来了吗?”
  不会,不会还是那个恶魔吧!他,他发现我了吗,不,不可能吧!
  慌乱的寻找着逃生的出口,“在哪里在哪里?”慌忙中摔倒在地上,本就受伤的左手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啊啊啊啊!”疼痛的哀嚎。越来越近了,用右手拖住左手,咬紧牙关,眼泪直流,缓缓的向厕所走了进去,躲在厕所中锁住厕所的门。
  “神啊,我不想死,求你了施舍我吧。”祷告后,将厕纸塞在嘴中狠狠的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似是有什么声音,但湘竹无法分辨方位。小心翼翼贴着墙挪到开关前,打开灯。一片低年级的尸体映入眼帘。不动声色地望着后排一直延伸到厕所的新鲜血迹,脸上笑意浓重,声音轻细,“是个低年级的无害新生啊??庆幸我心情很好吧”转身来到医务室门口,推门进去,翻找起药品,“小家伙运气很好么,这里还有个医务室。不过才没多久就受伤,还不知道自救,是个正常学生吧?没杀过人的学生,可不能放过机会哦!”
  搬起药品,又回到教室。扭了下门把,锁着。皱了皱眉头,轻轻扣了扣厕所的门,声音轻软。
  看门口的血,伤的不轻??
  杂上缕不安与紧张,小心地开口,“杀人的??不是你吧??能开一下门吗?我??我应该可以帮到你。”瞥了眼左肩的头发,似是若有所思,“我叫湘竹,如果你害怕,我走就是了,可你血流的太多,应该不能自己包扎了吧??你??你会死的!相信我,我没??恶意。”表情焦急万分,眼睛更是雾蒙蒙。可就算这样,声音还是轻轻的。
  莫斯煖感到好冷,身体中的血液不断流淌,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眼睛有点睁不开了呢。
  好痛苦,我这是要死了吗?
  大口的呼吸,“呼呼呼”口水和血液顺着咬着的厕纸流下,“唔。”
  脚步声!
  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老天,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杀死我!
  越来越近了……没有发现我吧一定没有发现我,我是最幸运的,我不会死的。怀着侥幸心理暗示自己。站在门口停下了!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拧门把手,心跳更加快速。
  眼睛不知道是因为近视,还是因为哭肿了,还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已经看不清了,听见女生的声音。
  她……她叫湘竹,对!如果我不开门我会死在这里面!我不要死在这么肮脏的地方!打算伸手开门。身体因为失血过多不自主的摔倒,撞在门上。晕厥了过去。
  麓鵀駕:“妈的,真以为杀了别人就能走了吗”约3000人的队伍每天都会减少一半,这场游戏不会撑到一个月的,除非有人站出来进行反抗,凶手什么也捞不到。麓鵀駕走着,腰间别着个水杯,他是来打水的,食物和水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在途中看到许多尸体,不知是哪个变态把尸体四分五裂,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场游戏的最好结局当然是凶手什么也没捞着,但学生们处于下风。
  不论是哪个道德价值底线,原始和现代,人都得活命,这是“原始人”与“现代人”最相似的一点。
  对于这场厮杀,麓鵀駕认为毫无意义,他边走边思考着,看到一个倒在门旁的人,并没有理睬,他认为她已经死了。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不愿意杀人的人不可以把人打残而是逃亡呢。”
  湘竹听到惊呼声以及随之的撞门声,嘴角抽了抽,“伤的很重?那还一直躲着?一定是没杀过人了,不冷静,无常识??”拉了拉门,却发现依旧锁着,苦笑一声。
  “小家伙真是麻烦我??算了,看在你的价值上,帮你一下吧。”轻轻走到窗边,按着窗棂,翻身而出,踩在空调的外机上,“窗没锁么?倒也不错,砸窗时误伤到可就不好了。”轻轻笑着,脚上一踏,直接跃进其内。但厕所空间狭小,免不了磕到东西,东西散了一地。看着手上的擦伤,摇了摇头,抱起倒在门的女孩,打开门。
  “就当为得到你信任支付的一点代价吧。”轻轻呢喃着,手上却已在翻找药品。面对鲜血毫不动容,以漂亮的手法料理好伤口,“手上一处,腿上一处,也不怎么样么,既不是枪伤,也不是贯穿伤,跟要害也差十万八千里。流血的量倒不致命,昏会就好了。不过真是个无助的小女孩??”走进厕所,打了盆水,绞起毛巾帮女孩简单擦了下血迹。看着手上开始渗血的伤口,痛地吐了吐舌头。
  “这下可怜是装够了,但真的好痛。”随手拿出医疗箱里的一些糖果,放在女孩身前,“医疗箱里放糖,是运动会时用的么?我都开始羡慕这小家伙了。”包扎起手臂上的伤,但手背上的伤只能稍微止一下血。毕竟,它是??握剑用的!
  瞥了眼女孩,表情又恢复了一副紧张而担忧的样子,眉头紧皱。靠着打开的窗坐下,用酒精棉球给伤口消毒,紧咬着嘴唇,似是忍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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