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发现沈少航做结扎手术
付岩亲自送我到休闲会所门口,叮嘱我:“路上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
这种关心的话,一般都只会是亲人之间才会这么说。
“好的。”我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哥哥疼爱妹妹的眼神。
其实在刚才,付岩也在玩笑中提出认我做妹妹,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想跟付岩攀上点关系,不管是妹妹还是情妹妹也好,有付岩做靠山,那可是不缺钱的主。
我对付岩是有一种亲切感,可这第一次见面就认干哥哥干妹妹这事,我可做不出。
我一贯对人保持戒备,就算是付岩也不例外,聊的投缘是一回事,但他这么忽然接近我,我可不会傻到真以为是馅饼。
在付岩揭开他真实面具的那一天之前,我倒是乐意浅交。
回到沈少航的住处,已经六点半了。
他将饭都煮好了,可可今天被霍容修给接走了,这是之前说好的,学校放了五天假期,霍容修打算带她去国外玩一圈。
一听到出国玩,那丫头倒是兴奋得很,昨晚就囔着让我给她收拾好了衣服,就等着跟霍容修走呢。
我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也就直接朝厨房里走。
沈少航正在弄配菜。
我笑着走过去:“将围裙给我吧。”
“回来了。”沈少航习惯性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亲:“我来做菜,油烟味太重,你在一旁指挥我放调料就行。”
“那行。”我在做菜这方面也懒,偷个懒让他去做了:“对了,今天你猜我去见谁了?”
“见谁了?”
“付岩。”我说:“船王付岩,他邀请我担任他们公司的主设计师,不过我没答应,这么大的重担,我暂时还挑不起。”
关键还有一点,我跟沈少航婚期将近,之后会忙起来。
沈少航也感到意外:“付岩?他怎么会找上你。”
听沈少航这口气,他跟付岩好似认识。
我站在沈少航后面,也是习惯性地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上我,你跟他认识?熟悉他这个人吗?”
“外界传言他很不好相处,为人冷血,我见过他两次,当时是在香|港。”沈少航打开燃气,锅慢慢地热起来,他回忆着笑说:“见他两次的感觉,就像是有仇似的,让我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缘。”
沈少航的人缘一向很好,我跟付岩接触了几个小时,倒是不觉得他这人冷血,不好相处,反而很随和,像邻家哥哥。
我搂着他笑说:“原来你也有失去魅力的时候。”
他勾了勾唇,说:“我的魅力只要能吸引你就行了,他一个男的,我可没有那个爱好。”
我盯着他的侧脸,灯光打在他脸上,仿佛镀上淡淡的金边:“你确实很有魅力,怕是有不少人都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是最幸福的。”
我的话愉悦了他,唇角的弧度更甚,傲娇地说:“为了等你,我可是拒绝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了,如今我落你手里了,可不能退货了。”
我一笑:“不退了。”
今晚就我们两个人,也就只做了两道菜,烧了一道汤。
吃好后,他争着去洗碗,说洗涤剂伤人,不让我碰。
佣人都让他放假了,只有他来洗。
可可明天就要去国外,今晚给我发了视频,我们在视频里聊了许久,霍容修一直坐在一旁,偶尔搭两句话。
霍容修把红鼎天下的房子让给我,他又没有去霍家老宅住,断绝了关系,这还是我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他现在的住处。
竟然就是红鼎天下对面。
难怪我之前要卖房子,他还特意来找我。
他是希望我还能住在红鼎天下。
就算不是同一屋檐下,也还能在他视线之内。
我想起霍容修跟杨雪琳在医院说的那些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沈少航洗了碗上楼,并没有打扰我跟可可视频,给我做了一个手势,他先去洗澡。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去洗。
视频那边的霍容修看到了我这个手势,拿过手机,说:“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我先带可可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霍容修忽然这么‘懂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仿佛以前那个凡事都咄咄逼人,有时候说话都不在一个频道上的霍容修是别人,而不是我认识的霍容修。
“那好,你们去休息吧。”我弯了弯嘴唇,叮嘱可可:“可可,晚安,到了那边听你爸爸的话,知道吗?”
可可的小脸从视频里冒出来:“我已经是大人了,我会照顾自己,照顾爸爸的,妈妈,晚安。”
人小鬼大,我笑了笑:“好,晚安。”
挂了视频后,沈少航还没有洗好,我也就躺在沙发上,将脑子里的东西都放空,闭目养神。
隔了一会儿,我看手机没电了,充电线也坏了,拉开床头柜找找有没有备用的充电线,却发现了抽屉里面一份医院检查单。
我好奇的拿出来看,当看到里面的真实内容,心里着实震撼。
我的手在发抖,几乎不可置信,沈少航竟然瞒着我去做了结扎手术,而且日期还是在我跟他提出要孩子之前。
他真的是没打算要孩子。
“海棠,帮我拿一下衣服。”
沈少航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眼眶忽然酸涩,眼泪掉了下来。
我没有替他拿衣服,蹲在地上,甚至连张口回应他的声音都找不到。
没一会儿,沈少航裹着浴巾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海棠,你要不要现在去洗澡?”
我背着他擦掉眼泪,慢慢地站起来,沈少航发现了我的异样,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海棠,怎么了?”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我将他在医院做手术的检查单举在手里。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沉默了,没有回答我。
我走过去,走到他身边,一字一句质问:“你为什么瞒着我去做手术?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可是家里的独子,伯父伯母知道吗?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