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陈厚鹏在给老婆下最后通牒的时候。张子淳和高平江也在劝徐航:“陈省长给我们这么大的好处,又不让儿子接受我们的股份,那也总得让他家亲戚占点便宜吧。人家贼分赃,也见者有份那。你确实给得太少了。”
  徐航恼火:“我没说不给她,但她胃口也太大了吧。我靠,我卖身还要赔钱。”
  “再加点,再加点,我们帮你一起出。”两个男人一起哄他。
  徐航和何如沁互相致电,表示愿意重返谈判桌。周日,在陈厚鹏登机前,两人终于达成协议,合同共有几十条,赶上美国好莱坞影星。
  徐航给何如沁:
  1,订婚钻戒一枚,14克拉黄钻,从此归何如沁个人所有
  2,一千万现金,领结婚证时支付完毕,归何如沁个人所有,可以随时支取
  3.每年120万生活费,按月支付
  4.如果有孩子.......
  5,如果离婚......
  6.逢年过节礼物.....
  7.......
  两人签字完毕,又拉了律师事务所的两个律师当见证人签字,等公证处开门后,还会送去公证......
  周一,两人终于在民政局领完了结婚证。
  婚礼定在一周后的周六,徐何两家广发请柬,高官名流富豪济济一堂,陈厚鹏答应周五晚上从青海飞回来参加婚礼,张子淳答应当伴郎。
  结婚那天,高平江却不在,他满世界找杜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威海,不更了
  第81章
  婚宴是在晚上,但是高平江张子淳陪着徐航从早晨10点就开始忙活了,装饰婚车吃午饭接送新娘化妆穿衣服拿花,乱七八糟一堆的事。
  说好杜玫今天到所有的门店视察——三个男人要找点事让她忙活。但是两个男人又不放心,这一天一共给杜玫挂了7-8个电话。一开始杜玫还接,后来不耐烦——你们这不是在不停的刺激我嘛。杜玫干脆把手机给关了。
  但是离婚礼时间越近,徐航越来越不安,低声问张子淳高平江:“杜玫不会有事吧。”
  高平江说:“得了,我不参加你婚礼了,我找杜玫去。”
  徐航张子淳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去找她干嘛?你不找她,她不见得有事,你去找她,准没好事。”
  高平江不高兴:“你们污蔑我人品。”
  “你还算人?还有人品?”张子淳撇嘴。
  徐航阻止两人:“不要吵了,叫贝晶去陪杜玫。”
  张子淳打电话给贝晶,结果贝晶说杜玫想一个人静一静,从下午起就不见了。徐航和张子淳无奈,只好宽慰自己说:杜玫难受一下,明天就好了。
  结果高平江一听这话,趁两人一个转背,就开溜了。徐航跟张子淳那个急啊,打高平江电话,叫他赶紧回来。
  高平江理直气壮:你们自己不找她,贝晶又找不到她,还不准我去找她,你们是何居心。
  两人暗骂:你他妈的才是何居心。
  但是再怎么骂,两人脱不了身,既找不到杜玫,也揪不回高平江。
  杜玫虽然在北京呆了4年,但是平时只跟着张子淳的车转,所以她熟的地方非常有限,高平江一会功夫就把4个人常去的地方转了个遍,杜玫踪影全无,这下高平江为难了,去哪大海捞针呢?
  高平江从下午五点一直找到晚上10点,找得灰心丧气,又转回和玉会所,问了一下保安,杜玫还没回来。高平江只得上车继续找,结果他刚驶过拐角,就远远看见杜玫手里手里拎着个葡萄酒瓶,踉踉跄跄,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高平江赶紧一踩煞车,在杜玫身边停下:“干嘛呢你?喝得这么烂醉,当心被街头小流氓非礼。”
  杜玫其实喝得只剩下最后一缕神智了,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听了这话却东张西望:“让我非礼的那个男人在哪?是帅哥么?”
  高平江又好气又好笑:“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非礼帅哥?算了,算了。要么我今晚上牺牲一次吧.....权当拯救天下男人了。”
  高平江下车拖杜玫上车,杜玫刹那间脑子清醒了一下:“干嘛,我自己会走,我家就在前面。”
  忽然看清是高平江,杜玫又放松了:“原来是你,把我送回家。”
  高平江把车门拉开,伸手欲扶杜玫上车。
  杜玫忽然脑子又错乱了——徐航常做这个动作:“徐航,你去死。”“咚”的一声巨响,杜玫把啤酒瓶狠狠砸在高平江银色法拉利的前盖上。
  杜玫酒也吓醒了:“啊,平江,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徐航的车。”马路上的行人都围上来看热闹。
  高平江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妈的,徐航,你得赔我车。”
  人越围越多,很多人在猜这车修修要花多少钱。高平江把杜玫推进后座,然后把车开回和玉会所。
  保安跑出来:“高总,玫玫姐还是没回来。您的车怎么了。”
  高平江奇怪,杜玫怎么不下车,回头一看,杜玫已经趴后座上睡着了。高平江那个气啊,才几秒啊,真是不是自己的车不心疼:“被一个酒鬼砸的,我教训教训她去。”
  保安讨好:“高总,要叫几个兄弟一起去么?”
  “不用。”高平江一踩油门跑了。
  高平江其实有点不知道拿杜玫咋办,有心揍她两巴掌出出气,她又是个女人,想起刚才徐航张子淳问候自己人品,一气之下真想把她睡了,她又醉得人事不知。
  高平江把车泊在华景苑门口,把杜玫从后座上拉出来:“起来,上楼睡觉去。奶奶的,明天早晨徐航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其实搞平江和辛涛下午就要跟陈厚鹏一起飞往西宁。
  杜玫糊里糊涂的起来,被五月底北京夜晚的凉风一吹,忽然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自己和高平江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杜玫说。
  高平江晕了,今天他穿着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装。高平江气得心里直骂:杜玫,今晚上我要是不上你,我对不起我的衣服我的车。
  高平江把杜玫从侧门拉进去,一面搭电梯上楼,一面打电话叫前台把钥匙送上来。
  服务员来给两人开门,高平江叫她等会上来把两人的衣服拿去洗衣房,忽然又叮咛道:“如果晚上张子淳张总跑来问,就说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杜小姐。”
  服务员心领神会的走了。
  高平江给杜玫放水脱衣服洗澡。杜玫此刻处于酒精中毒状态,昏然沉睡,人事不知。高平江用块毛巾给她擦来擦去,在她异常丰满的双峰上抹来抹去,开始琢磨:这算勾引我吗?喝得烂醉,又是砸我车,又是糟蹋我衣服,还要我给她洗裸-体澡.......
  想了半天,澡洗完了,高平江点头:当然是在勾引我,毫无疑问的,这点还想不明白,我太白痴了。
  哇,这么无耻啊,居然对我使美人计,那我不将计就计,我还算男人么。
  高平江一念至此,顿时精神大振,把杜玫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自己洗澡,叫服务员送来醒酒药,顺便把脏衣服带走。
  高平江跳上床,喂杜玫吃下醒酒药,然后开始撩拨她:“快醒醒,别这么懒惰,不劳者无获,要想快乐就要互相配合。”
  高平江摸啊舔啊,老半天,杜玫没动静。高平江有点生气了:你这不是在藐视我的技术嘛。
  又折腾了半天,杜玫还是没动静,这下高平江有点泄气了,想放弃又有点舍不得,于是抵住了杜玫,微微用了点力。杜玫长期没男人,紧致异常,被高平江一顶,顿时嘴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入耳,高平江顿时大为兴奋,搂紧杜玫,腰部一用力,直-捣-黄-龙,抵到了杜玫最尽头,只感觉到无限的绵密湿润正在被自己撑开。
  杜玫“啊”的一声大叫,这下有反应了,杜玫一伸手抱住了高平江:“阿航。
  高平江几乎软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高平江那个窝心窝肺窝jj,那个兴趣大倒:“杜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不是徐航,我是高平江。”
  “阿航。”
  高平江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当我杨白劳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着他的背不让走:“阿航,给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寻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头把自己舌头给她。杜玫力气不够,叼着就吸上了。
  高平江一面跟杜玫深吻,一面琢磨上了:杜玫今晚上想要徐航,可是这小子今晚上没空,得陪新娘睡觉。那么做为徐航的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铁哥们,我有没必要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辞辛苦,不计报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一想,高平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计较,不就是点体力活吗,就当学雷锋啦。
  高平江感觉到杜玫虽然浑身无力,身体却本能带着欲望,在一圈圈绞紧。高平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弹性十足,当下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于是发力抽-插。
  杜玫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那潮水的涌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10点多,杜玫才醒过来,头疼欲裂,最初几秒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神智略微清楚,杜玫一扭头,忽然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男人,不由得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高平江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怎么了,塌方了?”
  杜玫吓得往旁边一个翻身,结果“咚”的一声连人带床单掉在了床下。
  高平江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北京,不是在昆仑山,转头看看杜玫:“你怎么睡地上去了。”高平江想伸手拉她。
  “别过来,别过来。”杜玫惊恐万状,手乱挥,脚乱踢:过了几秒,平静下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杜玫忽然注意到高平江是全-裸的,赶紧看了一下自己,顿时又是一声尖叫:“你....昨晚上你干了什么?”
  高平江好笑:“你说我干了什么?”
  杜玫醉得太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没干,对吧。”杜玫满怀希望的说。
  高平江生气:“我是这种人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藐视我。”
  这话怎么理解都成,杜玫松了口气:“嗯,我就知道你表面流氓,实际君子的啦。”话一说出口,忽然发现高平江正在大为生气,晕,原来他的意思相反啊。是啊,他就是个流氓嘛,自己怎么会以为流氓有道德。
  高平江却已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真不知道?”
  杜玫摇摇头。
  “你昨晚上可是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很享受的。”高平江觉得自己正在被严重挑衅,“这种事,总会有点印象吧。”
  杜玫无辜的又摇摇头:“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玫忽然纳闷了:到底谁审讯谁啊,到底谁迷-奸谁啊。靠,这小子怎么比我还委屈。
  高平江还真郁闷上了:代朋友劳动已经够令人郁闷了,劳动完了,还被诬陷没劳动过,真真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杜玫脑子已经转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去了:“你戴套了吧?”
  高平江翻翻床下的面巾纸堆,从里面拎出一只满满的避-孕套来,杜玫快昏到了,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的,一开始就戴了,还是快射了才戴的。”
  高平江无奈,只得回答:“快射时套上的,放心,我没病。如果我有病,我能在山上呆那么久。”
  杜玫却不放心:“你已经下山两三周了,谁知道这段时间你会染上什么?”
  高平江那个憋气:你怎么这么侮辱我啊。
  “我跟别的女人都是一开始就戴上的,你放心。”
  杜玫心想:就你,我能放心么。
  “就是戴套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杜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下午要登机。”高平江恼火。
  “就抽个血,验个尿。很快的。”杜玫赶紧哄他。
  高平江快郁闷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杜玫捡上车呢:砸了车,毁了衣服,被当做别的男人,服务完了还赖账,最后,还被怀疑有性病。
  高平江没办法,只得叫服务员把两人的衣服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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