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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母的六零年代 第67节

  陆玉菡像是脸上给人打了一巴掌,想辩解却在看到郝援朝那幽深平淡的眸子哽住了,那视线宛若实质,将她心里隐藏的念头划开来暴露在阳光之下,她想破坏他们的婚姻,她想霸占郝援朝。
  这个念头从见到郝援朝那一刻起就在心里涌起来了,又突兀又自然,好像天生一般,只是她故意没去仔细想透,想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却没曾想会给当事人扒开,还不屑一顾,陆玉菡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尴尬又羞愤的时候,心被浇了一盆冰水,哭着脸就走了。
  郝援朝皱皱眉,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回说清楚了,陆玉菡应该不会再缠上来了?说实话,这种明知对方有家室还要凑上来的,他只觉得厌恶,明摆着品德不好,他都想不明白像老首长那样的铮铮铁骨怎会有陆玉菡这样的孙女,哪怕有一点是受前世影响,但只是受影响又不是没脑子,总该能分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看来还是要彻底避着,实在不行想想办法把人调到别的部队去,不在同个地儿了,避免了见面,或许人就正常了。
  只是,郝援朝这想法还没付诸实践,部队倒是流传起了他跟陆玉菡的八卦,说他俩有一腿,又说他看中了陆玉菡,想欺负人家小姑娘?
  这流言一出来,在这个特殊时候要是不澄清那很有可能是影响极大的,当天就被请去喝茶了,不过人是清白的,倒是没事,很快就出来了。
  陆玉菡这种时候不敢胡乱掰扯了,脑子终于清醒了,如果这时候掰扯,有事的估计只会是她,尤其是她家现在是倒了,真被冠上破坏军婚的名头,就凭她现在政治成分,被判去劳改都是可能的,自然也不敢承认。
  只是,这桃色绯闻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要想调查,其实也没秘密,最后拐到赵月如身上去,知道这真相的江舒瑶真的是被恶心到了,她怎么会有这样跟个小强似的恶心邻居呢?从一开始就在后面说人八卦,被她打过,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江舒瑶真的不想再和她动手,给告到妇联那儿,直接让张嫂子处理,背后传人桃色绯闻,这跟污蔑军人相关了,总能处罚,赖都赖不掉,还留什么面子,反正都撕破脸了。
  最后赵月如是关小黑屋进行思想教育课外加打扫公厕一个月,丢脸又丢人,跟陈政委婚姻关系越发岌岌可危。
  而陆玉菡,被喊了一次去调查,表面上看是没事了,但是政治成分不知怎么给漏了出来让人知道,在文工团直接让人给孤立排挤了,这年代,不看别的,光是一个政治成分,不根正苗红就让人退避三舍,尤其是文化运动正轰烈之际。
  但这回她是不敢再找上郝援朝诉苦,也没那个机会了,因为郝援朝和詹红军使了劲把她给调走了,调到别的军区去,一来防止陆玉菡死性不改重生了来找麻烦,二来也是她现在政治成分暴露了在文工团日子难过,还是调去别的军区帮忙掩饰一下,安份过日子,比受人排挤好,再看她不上眼,也是顾及老首长面子,眼下调去别的地儿是最好的,这年头,谁还没关系铁的战友。
  知道要被调走后,陆玉菡心底不知是何感受,想和郝援朝说话,但郝援朝最终都没有出现,是詹红军出面安排的。
  火车开走,陆玉菡怅然若失,不该是这样的……
  但到最后,她都没搞懂应该是怎么样,因为火车离开到另一个部队那一刻,她没有了重生的机会。
  而江舒瑶也在她离开那天晚上再次做梦,这次是彻底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陆玉菡确实是郝援朝的妻子,但是,是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是部队嫂子介绍的,但是后来身体不好,还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怀上了,却难产没了,孩子都没生下来。
  陆玉菡就是在这第一任妻子去世后上位的。
  只是,让江舒瑶觉得厌恶的是,在第一任妻子怀孕期间,陆玉菡跟郝援朝就有眉眼勾搭,那个郝援朝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坚决拒绝陆玉菡,如果他妻子没有身体不好难产,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出轨。
  因为这个梦,江舒瑶对陆玉菡的感官是彻底差了,并且醒来还掐了一把郝援朝,谁让梦中那个郝援朝有点渣了呢。
  郝援朝揉了揉被掐的地儿:我是无辜的。
  不过知道这个梦之后,郝援朝是彻底打算不管陆玉菡了,老首长他私底下依旧会照顾,但是陆玉菡就算了,人品真有问题,把她调到新的部队重新开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种时候,人脉也不是自由运用了,让她重新开始确实是费了一番力气。
  至于以后怎样,那看她个人。
  陆玉菡的事一尽,江舒瑶他们家的生活又重新步入正轨,种田养娃上思想课,日子舒心,一年光景好像快速过去,不知不觉就又到了一九六八年。
  这一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通知一下达,轰轰烈烈的知青下乡运动便正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开始更新~
  第114章 离家
  知青下乡运动一下子把部队无所事事的孩子们给带走了, 这个时候很多人还没意识到这一去, 想要调回来就没那么容易, 孩子们还一脸兴高采烈, 以为跟上次大串联一样, 各个听到通知就开始收拾行礼,然后一火车又一火车地把人从部队送到天南地北去。
  他们这一走, 部队一下子便空了许多,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似的, 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不习惯。
  还因为这些孩子的离开, 江舒瑶又赋闲在家了。
  去年十月份的时候下达了‘复课闹革命’的通知,江舒瑶这教初中的又去上课了,不过课程有所调整,她被调去教数学, 英语课取消了,之前因停课而被调回去的老师也没再请回来。
  而复课之后, 小学改为了六年级, 初中不变, 铁柱树根栓子三个本来五年级要毕业的, 这一改, 就继续待在小学念书了, 刚巧没赶上这一刀切的知青下乡运动。
  现在初中生都走了, 江舒瑶可不又闲下来了麽,这回估计得休息到九月份,六年级毕业这一批学生升上初中为止。
  但这样一来, 老师的人数肯定又得调整的,毕竟初二初三都没人了,并不需要那么多老师。这种时候,又是得经过考试了,江舒瑶肚子里有墨水,也不介意考试。
  故而九月份,铁柱他们毕业升上初中后,江舒瑶又开始上任教学了。
  这一次没有留级生,六年级全体学生都升上初中了,因为复课闹革命之后,升学考试就取消了,毕业生是就近分配学校,大学中专等高校目前还是停滞之际,不少□□时期办起来的学校都关门了,就连部队都分配了附近几个小公社的初中生过来。
  初来乍到,既意味着新鲜又意味着摩擦,哪儿都有地域关系的,没有外来学生时,部队孩子们也会抱团分小团体,有了外来的,那更是天然会有地域分别,刚开始就闹出不少事,时常有被打竹条的罚站的抄课文的,就是铁柱他们都掺合过一两次,再乖的孩子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但最多也只是摩擦,要闹出多大的事也不可能,毕竟是在部队,不可能真放任不管,任由拉帮结派斗殴去,哪怕有刺头,拉上一个军人带着‘军训’一遍,都乖乖的。
  就这样磕磕绊绊,慢慢地也融合下来。
  而这一年萍萍安安两小只也从学前班顺利升上了一年级,以虚岁七岁的年龄上了一年级,算是个‘大孩子’了(萍萍自己这样认为的),要懂事要争气,千万不能像驴蛋哥那样留级!
  驴蛋:扎心了老弟老妹。
  家里四个孩子一块儿上学,小娇娇还小,学会了走路,也是牙牙学语时候,时不时会让方芳表姐带去学校找哥哥姐姐,跟他们感情好,就是课间操跑出来亲亲抱抱几下也高兴。
  江舒瑶乐意见他们感情好,不出意外,这辈子她跟郝援朝就娇娇一个亲生的孩子,上次生产的事情有些吓到郝援朝,他不愿意江舒瑶继续生孩子,反正家里有五个孩子够了,没必要继续生。
  对这个想法江舒瑶也没有辩驳,虽然生下小娇娇是心甘情愿的,但是生产时候的痛实在是太彻骨铭心,十年内估计她都不会想再经历一遍的。
  故而小娇娇和铁柱他们感情好,也不怕独生子女没个兄弟姐妹孤独了。
  只是,江舒瑶想的再好,还是有分别的一天。
  一九七一年,铁柱树根初中毕业,铁柱选择去当兵,树根要去下乡,一眨眼,孩子们好像都长大了似的。
  从一九六八年知青下乡**开始后,这几年对这项运动是抓的越来越严格,到后面都要求非独生子女家庭的,年龄到了十五岁就得去下乡,只能有一个留在身边,除非是找到工作或者参军才有可能留下不去下乡,而去下乡的,要申请探亲假也越来越难,人多的地方,知青们是轮流来申请,‘病退’手续都没那么好办,都知道当知青苦了,基本没人愿意再去当知青,每次到了要下乡的时候,不少家庭都会爆发矛盾,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肯去下乡种地干活呢?
  铁柱今年虚岁十八,到了参军年龄,他自己也想参军,不想江舒瑶他们走后门帮他找工作,也不想进厂当工人,更愿意像他二叔那样当个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军人,江舒瑶他们哪怕心有不舍,也只好随了他的愿,但是却让郝援朝帮忙选了个比较安全的部队,说句自私的,她可不想孩子去送命,要不是这段时候没什么战争,她宁愿铁柱去下乡。
  而树根十五岁参不了军,江舒瑶他们的想法是让他先去下乡,然后走工农兵大学的道路,部队里不好操作,到下乡地方倒是比较容易。
  虽说工农兵大学后世是饱受争议的,但是如果自身知道上进,在这个时代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起码也别把大好青春都白白浪费,以后恢复高考了,想往上读也可以。
  经过一番思考,又问了知青办那边,最后是把树根给安排回老家去了,在老家起码有人照顾。
  栓子也跟着去了,他年纪还达不到参军水平,也想走工农兵大学的道路,两个人还能做个伴。
  于是九月份不到,江舒瑶和郝援朝他们在万分不舍的心情把孩子们都送走了,那天萍萍安安娇娇三个小家伙是哭的不行,方芳表姐也是挺着大肚子来送别,直抹眼泪。
  千言万语都道不尽担忧,只能目送火车离开再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这才简单收拾一下心情回去。
  方芳表姐已经有八个月身孕了,她是去年结婚的,结婚对象是郝援朝手底下的兵,是个鳏夫,早年娶过媳妇但媳妇生病过世,留下一个男娃子放在老家,还没能够随军,就暂时没有娶媳妇的念头,如今拼搏了好些年刚够随军资格,便准备相看个媳妇再把家里男娃子接回来,因为结过一次婚,又担心后面媳妇对孩子不好,亲事很是一番纠结。
  而郝援朝因为被江舒瑶跟丈母娘叮嘱,早早就给方芳表姐留意再婚人选,后面也相看了几次,最后是跟这个男人相看成功了,就当作方芳表姐娘家人,去年在部队帮忙准备了一份嫁妆操持了一份婚礼把人嫁出去了。
  本以为是不会生的,谁曾想结婚没几个月竟然怀孕了呢,这也是意外之喜,让方芳表姐好一阵激动,当年她会被出轨被离婚就是因为不会生,挨了那么多年的骂,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是白受欺负那么多年了,当时哭了一场,差点想回去把前夫那家人都骂一遍,好洗刷自己那么多年来的委屈。
  但最后还是按耐住了,毕竟她会生,前夫也有了孩子,两个人都没问题,那或许有可能就是没那缘分,所以才那么多年没孩子。
  也没多想了,都是往事,哭过一场后就好好地养胎,这是意外之喜,珍之重之,要不是因为要送别铁柱他们,方芳表姐都不想来火车站这人挤人的地儿。
  当然,怀孕了也没忘记关心自家男人前头留下来的孩子,那孩子如今也是七八岁的年纪,在乡下奶奶身边长大,孙子辈不止他一个男娃,父母都没在身边,谈不上多受宠,有时候还会有些小可怜,很早时候没了娘亲,被接到部队后方芳嫂子也是把他当自己孩子照顾,很快就让孩子亲近。
  怀孕之后虽然用心养胎也没忘记要对孩子好,她本身就是个喜欢孩子的,之前又把他当作自己以后唯一的孩子那样对待,有了感情基础,怀孕后照旧像以往那样对孩子,没让孩子觉得被冷落,那孩子如今还很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家庭关系倒是也和谐。
  只是铁柱树根一走,心里确实是怅然若失的。
  方芳表姐尚且如此想,江舒瑶和郝援朝这更不是滋味了,孩子们哭了许久,饭都没好好吃,没滋没味的,半点都不习惯。
  晚上熄灯睡觉,那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现在到那儿了,能习惯不?”江舒瑶叹气,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一离开,是真体会到什么叫为人父母心情。
  孩子临走前是收拾了一包又一包的行囊,说了一堆又一堆的话,总觉得什么都缺,哪里都不懂事,还是小孩子需要人教着照顾着上心着。
  郝援朝把她揽在怀里安抚,“还在火车上呢,都有熟人照顾,担心啥?前几年还跑去大串联过呢,有经验。”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知道离开的时间短,就当作夏令营冬令营了,现在那是真的离家去打拼,户口都迁走了,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能一样吗?
  “没什么不一样的,大不了咱勤快往他们那儿通信寄东西,害怕吃不饱穿不暖啊。”
  絮絮叨叨又是说了大半宿,最后才睡着了。
  睡着后还做了噩梦,一下子梦到铁柱去上战场了,一下子梦到树根被人拐走了,又梦到在铁柱在部队受排挤了,树根在下乡干活累倒了,场景一个个地跳跃,真的是睡也睡不安稳。
  第二天醒来眼底一片青黑,精神不济的模样一眼就看得出来,但家里其他人也没好哪里去,谁也不嫌弃谁。
  只是养儿方知父母恩,推己及人,江舒瑶吃完早餐后就给北城江家父母那儿打电话寄东西去,他们也是为人父母啊,都不容易。
  第115章 回家
  十月份, 南方天气还炎热, 太阳底下, 树根直起腰身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把汗, 抬眼望去, 尽是弯腰收割稻苗的、来回运稻苗的,用力打谷子的人, 每个人脸上既有劳作的辛苦,又有丰收的喜悦, 这种时候, 没有人再像平时那样磨洋工偷懒,不然,平时只要不过分就睁只眼闭着眼的生产队长就会狠狠把人训斥,还要扣工分, 十分严厉。
  树根歇了口气,也没敢偷懒, 拿着军用水壶喝了几口凉茶水就继续干活去。这是他回来老家的第二个月, 以知青的身份, 说实话好多人都不认识了, 毕竟多年没回来, 不过生产队长和村支书都比较照顾他, 村里的人对他也比较热情, 有别于其他知青,他对他们来说就是本村人,还是从外面回来的, 见过大世面的,自然就想亲近了。
  刚回来那些天,他家老宅门槛差点没被踏破,来来回回男女老少都有,帮忙打扫的,送自家自留地种的蔬菜的,聊天的,一堆堆的。甚至还有来说亲的,把他弄得多不好意思。
  连带着栓子都要调侃他几句。
  不过栓子没有和他住在一块,本来说好要分在同个地方的,后来打听到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是有限的,一个生产队往往只有一个名额甚至更少,为了到时候两人不竞争,奉上一些小孝敬,临时分到隔壁生产队去,距离不远,也就两公里多的地,就栓子的脚程,半小时不到就能来一次,两人时常见面,有时候栓子还会直接在这边歇下。
  但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忙着收晚稻,这是个费力气的活,非机械化时代,人工收稻子真的很累,还担心天气问题,要早早收了晾晒干去交公粮,万一收割时候遇到雨,那稻谷就有可能会被捂出芽来,稻田里熟透的谷穗被雨打掉,也会影响最后收成,故而每次收水稻都是抢收,哪怕在部队干过农活,但这收水稻,着实是个累人的工程,不管是栓子还是树根,每天下工回来都是仓促收拾一下自己倒头就睡的,压根没力气再走上两公里路,所以他们也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好在这晚稻也快收好了,最多四天就能全部搞定,树根一鼓作气不敢一边干活一边偷懒,因为越是偷懒,就越不想干活,还不如一个劲地搞定,也没那么累。
  只是,干着干着,“志强同志,你活儿干的真好真快,一亩地都快弄完了。”外表清秀柔弱的小姑娘走上前来,双眸看着他,见他望过来立马低着头,好像很害羞,又鼓足勇气的模样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甜美又惹人疼。
  树根同志闻言礼貌感谢了一句,然后在小姑娘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来了一句,“同志你让让,挡我干活了。”这站的位置不行啊。
  小姑娘笑容一滞,随后又往旁边走了几步,“不好意思啊志强同志,你不会怪我?”
  “你让开点不耽搁我干活就不怪。”
  小姑娘:这天没法聊了。
  跟树根分到一组的另一个男同志‘噗嗤’一声笑了,见小姑娘看过来,立马捂着嘴道歉,“对不起啊没忍住。”
  小姑娘觉得那笑脸尽是对她的讽刺,像是看透她的来意又对此很不屑一样,到底脸皮没厚到一定地步,红着脸走了,也不说想要树根帮忙干活的事。
  祝他俩都打光棍一辈子!小姑娘恶狠狠地想。
  等人一走,那男同志一边割稻苗一边就凑过来了,“志强同志,这行情好啊。”黝黑着老实脸做出这揶揄打趣的表情,别提多辣眼睛了。
  树根认真割稻子,“啥行情?快干活,早点干完早休息。”
  男同志:得,还没开窍呢。
  树根默默割稻不说话,对刚刚小姑娘过来一事毫不放在心上,闲聊啥的,还是等干完活再说。
  而另一边,铁柱就没他弟弟这么好的行情了,毕竟部队都是男的,入队到现在,也就国庆晚会时候见了几个文工团小姑娘而已。
  当然,铁柱对这小姑娘也没啥非分之想,因为到部队一来一直在适应在训练,那辛苦,自是不用提的,每天也是倒头就睡,还不能睡死,因为晚上随时会有突击训练,一个月下来铁柱就瘦了好多,与此同时,肌肉也越发紧实了,这都是训练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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