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你为什么把自己涂成那样？”
  看着不觉得自己踩到炸弹的人鱼，白思心想看来这条家伙还有些盲目的自信，典型的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傻鱼。
  白思想了个理由“工作需要。”
  “行为艺术你知道么，我就是那样的。”
  “不知道。”人鱼摇摇头，眼里写满了好奇。
  白思“简单得说，就是用化妆来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可以转换不同的角色甚至是性别。通过模仿他人来变成他人。”
  人鱼拍手“好厉害!”
  ……
  白思租住的地方只有30平，厨房和客厅连一起，再往里走是她的房间。房间很小，只能容下一张床和衣柜。浴室与房间挨着，就在隔壁。
  白思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洗去自己脸上涂的颜料，然后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她天生皮肤好，上辈子因为病气显得苍白阴虚，这次重生后就是四岁的自己，感受着平稳跳动的胸口她终于能作为一个健康的人活在现实里。
  重活一世，白思无比珍惜自己的身体。那时女性还没如此紧缺，时通有个女性头目建起来的帮派，暗地里征集那些不想成为男人们依附的女人们，年仅四岁的白思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被内鬼揭发，女人们被抓去充作军妓，白思因为年龄小躲过一劫。等事后她和其他几名偷偷去基地寻找头目说过的能够伪装自己的颜料。
  这种颜料与其他颜料不同，对皮肤完全不伤害，同时涂上去就像是天生的皮肤，除非碰到水，否则根本不会被发现。
  …
  白思看着被一整条鱼占据的浴缸，第一次觉得它小了起来。浴缸里容不下她，但如果人鱼把尾巴放到浴缸外，横着躺的话，就能多出三分之一的位置给她泡澡。如果他不介意自己的腿伸到他的身上，那自己就可以和往常一样用一整个浴缸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白思想着，如果是普通男性，一起同一浴缸那的确会无比膈应，不仅如此，还会十分色情但是这条人鱼不一样，对白思来说，这种物种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就和宠物一样，难道有人会因为养了雄性猫咪而羞于在其面前裸体吗。
  显然是没有。
  白思用湿巾把脸上的颜料擦去，露出白嫩的皮肤。接着把中毒般紫色的唇色也一起擦干净，她的唇色天生樱红，比涂口红都要好看。
  人鱼趴在浴缸边看着白思，眼睛里的震惊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白思将假发套一起摘下挂在旁边，她那头漂亮乌黑的长发随着扯去皮筋从肩头滑落直腰，整个人如美玉般倒影在人鱼蔚蓝色的眼中。
  做完这一切，白思来到浴缸边，刚俯下身想去拔塞子换水，人鱼的上半身靠在边上，白思一靠近，他就往边上挪了挪，一边还不忘偷偷用余光打探。
  她的脸小小，下巴尖尖的。一双浅黑色的眼眸又大又圆，眼尾向下落着，显得娇嫩可爱。
  人鱼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心跳的厉害。
  他靠近了些，“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又光又滑很舒服的。”
  像极了主人忙时想吸引她注意力的猫咪。
  人鱼尾巴在边上动来动去，白思看着被溅起来的水花伸手按住，“别动。水都被你溅出去了。”
  “嗯～”人鱼痛苦又舒服地哼唧起来，眼尾都带上了艳丽的红。
  白思被他一哼吓了一跳，搞什么？！怎么喘成这样。
  一看发现自己正好按在他凸起的那一块上。摸上去又烫又硬。比之前看到的大了不少。
  像是藏了东西般。
  白思不清楚人鱼的构造，怕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比如她现在想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