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代价
“不行，这不合……”莫妮卡刚说两个字，就已经惨叫着被砸在地上。
“我把这算是第一次，并且不希望出现第二次，否则你就不需要再说话了。”姜小山冷冷地道。
“我知道了。”莫妮卡彻底被吓到了，“我没有办法给他打电话，可以在平台上给雇主发消息，等他来联系我。”
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她能对付的角色，与其就这样惨死了，还不如把信息出卖了。
就算是再惨，也比不过姜小山那一手衰老加死亡的威胁更大。
“现在就给对方发消息。”姜小山倒是没有再折磨这个女人。
莫妮卡连忙取出了手机，好在这玩意并没有在打斗中被打坏，还能让她顺利地登录网站，发送了消息。
几乎只是同时，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莫妮卡望向姜小山，姜小山抬抬下巴，示意她接通电话。
女人倒是很识趣地把免提打开。
“人抓到了？”对面一个嘶哑的声音道。
“莫妮卡从来都没有失过手，希望酬金也能尽快打到我的账户。”莫妮卡说这句话时，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傲气。
姜小山倒是很满意，这女人大概是知道，她的姿态也能影响到她说话的语气，做得没有什么破绽。
“把人送到海天酒店1106房，酬金自然一分都不会少。”对面嘶哑的声音道。
“好的，我马上就把人送过去。”莫妮卡爽快道。
挂了电话之后，她立刻又转向姜小山：“老板，海天酒店1106房，您听到了，我一点都没有说谎。”
“很好，对于听话的人，我是不会亏待她的，尤其是听话的女人。”姜小山满意地点点头。
莫妮卡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莫妮卡以后就是您的仆人，愿意为您做一切的事情，主人，现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嗯，”姜小山更加满意地笑了，“现在就需要，为我死一下！”
莫妮卡的瞳孔陡然放大，手上迅速地按下了腰间一个按钮，同时身形疾速向后退去。
“不是要为我做事吗？怎么还没有做就想走？”姜小山嘴角翘起，身形却如影随形一般跟着对方的身子飞了出去。
就在此时，莫妮卡的身上爆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那光芒自莫妮卡的腰腹位置透出，开始只是一个拳头大小，转眼增大了几倍。
“死！”莫妮卡喉咙里发出苍老的声音来，跟之前那个年轻且甜美的嗓音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错，”姜小山抬起拳头，轻飘飘地砸了下去，“去死吧！”
那拳头平平无奇，像是一个人充满不甘又徒劳的反抗般，无力地砸在光团上。
一瞬间，原本迅速膨胀开来的光团，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倏地一声，全部都消失了。
轰隆……
拳头的威力在此时才显现出来，莫妮卡的身体向后凹陷下去，猛然被砸飞出去。
巨响之中，结结实实地嵌在了山体中，在那里砸出一个人形的坑洞来。
姜小山和羽生青月走过去，只见那坑里面已经没有了什么性感媚惑的金发美女，只剩下一个枯骨如柴，皮皱得像老树皮般的老太婆。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太婆看着自己一身皮肤的变化，奄奄一息之时，也还是不甘地望向了姜小山，“你不可能……”
“邪不能胜正。”姜小山低下眸子望着对方，“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这样，可是这一次，我只能这么告诉你，杀了这么多人，你也该付出代价来了。”
老太婆凄惨地笑着，突然又凶狠起来：“姜小山，你不要得意，那个人可不止雇了我一个，还有暗网上排名前三的高手，而且你等着，我们堕落天使向来是最记仇的组织，你杀了我，其余的人只会跟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吗？”姜小山带着一点戏谑看过去。
“你或许不怕，可是你的家人朋友呢？”老婆突然来了兴致一般，连气息都强了一丝，“我早就已经查过了，认识的人可是真不少，到时候他们……”
“你们是想死吧？”姜小山的声音也冷下来。
老太婆却觉得格外有意思一般：“你害怕了，堕落天使就是如此，我们也许不是最厉害的杀手组织，可一定是最可怕的，你就等着生活在恐惧和后悔里吧！”
姜小山微微点头，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很好，以前我觉得魂术过于霸道残忍了，现在才发现，对付你这种人，魂术简直不要太好。”
“你说什么？”老太婆怔了下。
姜小山从怀里掏出一面古朴的铜镜，翻手抛了出去。
羽生青月连忙接住，激动地道：“主人，这就是您说过要给青月的法宝吗？这……这太贵重了。”
“搜魂术会吗？”姜小山淡然问道，“我要将她知道的一切全部搜罗出来。”
羽生青月迟疑了一下：“会的，主人，不过她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痛苦了。”
“没事，用这面镜子，将她的神魂之力全部抽取，再以搜魂之术得到记忆就可以。”姜小山顿了一下，“这面镜子以后就是你的了，就叫它青月镜吧。”
比起麻亚镜来，青月镜这名字就好听多了。
“谢谢主人，青月这就开始。”
在姜小山的指点之下，羽生青月很快就将青月镜祭炼完成。
翻手之间，将老太婆的神魂抽取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老太婆挣扎着，却如何能挣脱青月镜的束缚。
“不是号称堕落天使吗？那就等你们的天使来救你们吧，现在，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地狱。”姜小山冰冷道。
老太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明明都已经死了，她都看到了自己的死状，偏偏还被对方束缚着。
更可怕的是，她还能感受到一重重的痛苦，正在加持到她的这个虚幻“身体”上。
随着羽生青月的手印变幻，这痛苦正在一重重地加剧，直到她在活着时都没有感受过的程度。
“放过我！”老太婆剧烈地狂吼着。
然而除了姜小山和羽生青月两个人之外，并没有人能听到她的任何声音。
“威胁我，是会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威胁我身边的人，就要加倍地付出代价。”姜小山挥手，示意青月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