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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与修罗场

  夜,颜当康与宁风致并肩前行在回家的路上。
  路边的蓝银草发出淡蓝色的荧光,温温柔柔地充斥着道路的边缘。
  几声不知名的虫鸣藏匿在蓝银草筑成的荧光海洋中,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带着一些如雾般的朦胧。
  繁星闪烁,月倒是不见了踪影。繁星的光芒,给这夜,带来了柔和的光晕。
  树上的一滴露水滴落,“啪嗒”一声,惊扰了栖在花中的蝶。
  蝶一个振翅,从当康的耳边匆匆而又轻柔地飞过,去寻另一个心仪之处。
  当康缩着脖子,想要赶走扑面而来的寒气。
  还不待当康紧紧衣物,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便落在了双肩之上。
  当康抬眸,看见了宁风致的脸。
  按理说,此时应当关心关心送外套的人,或者说一声谢谢。
  但是,当康却是气鼓鼓地瞪了宁风致一眼,快步向前,一副要将宁风致甩在身后的模样。
  只是这外套,还是紧紧抓在手里的。
  宁风致看着当康“坚定”离开的身影,似有所觉。
  炸毛了呢。
  让我们把时间轴往前调一调,调到姜池将人送到不久后。
  当康和宁风致与姜池道别后,两人便一同回家。
  两人的手,靠的很近。
  女孩的手指动了一下,轻轻地敲在了男孩的手背上,这个触感,吓得手指急忙往回缩。
  男孩的手似乎感觉到女孩手指的惊疑不定,大大方方地敞开了自己,捉住了女孩的手。
  感觉到宁风致的手指强硬地挤进自己的指间间隔,十指交叉。
  当康惊地抖了一下,却不敢抬头看宁风致的表情。
  只好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去研究路边的花花草草,尽力忽略指间的温度。
  嗯,第一次发现蓝银草还是很漂亮的。
  虫鸣静静地响着,平添了几分暧昧。
  树上的雏鸟被惊醒,探头探脑地看着携手行至树下的两人。
  歪歪头,似是有着疑惑的模样。
  但还没等雏鸟想出个所以然,一双温暖的翅膀遮住了它的视野,并且将它往巢里带了带。
  乖,小孩子不要看,快睡觉。
  “那个......”
  当康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细弱蚊蝇,似要在风里飘散。
  然而,宁风致还是捕捉到了,应了一声。
  “怎么了?”
  当康吸了一口气,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
  “能不能,能不能把手松一下.....”
  “为什么?”宁风致不解地询问。
  当康的脸上浮现出红晕。
  “我,我,我那个...我想擦一擦手,我,我紧张得手上都是汗……”
  当康自暴自弃了,低着头,研究路面的小石子。
  头上转来的轻笑声,让当康的头,更低了。
  当然,这手,最后也是没有松开。
  “对了当康,”
  宁风致突然起了话头。
  “我可以亲你吗?”
  晴天霹雳。
  “什,什,什么?”
  当康语句都开始结巴,这一次是真正被吓的。
  被人用正式的语气询问这种事情,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你看,你在别人面前叫我‘媳妇’我都没有反驳,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只可惜,原本的“强硬的要求”,却是被通红的耳尖出卖,带上了小男孩讨要糖果的甜味。
  而正在处于震惊状态的当康,自然是没有发现某人羞涩的内心的。
  好了,让我们将时间轴拨回现在。
  至于有没有亲到,某人都炸毛了还不明显吗。
  ╮(╯▽╰)╭
  两人保持着一前一后的状态回家。
  只不过,迎接他们的,不是务茗的询问,而是一大片修罗场,各种意义上的修罗场。
  “禅真,你把我支走就是为了见这个小白脸!!!”
  “这种人有什么好,看他脸色苍白的,一看就不行!!!”
  此时的战火已经将医馆给弄塌了。务茗正在医馆的一片废墟之中,被人指着鼻子说不是。
  而战火的源头——那一名“禅真”的女子,正紧紧抓着务茗的手不放。
  当康站在远处,听见了一方的发言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幸好葛居不在,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
  还没待当康放下心,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就让当康彻底僵在了原地。
  “啊哈哈哈,没,没什么..”
  当康维持着僵硬的身体,慢慢的转过身。
  “我,我就是在想您在哪呢,是吧,宁风致。”
  当康在背后偷偷地拍了一下宁风致的背,宁风致虽然不懂,但还是附和着当康点了点头。
  “那个啊,你们不是好久没有回来吗,我怕务茗饿的难受,就去给他...”
  “禅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那小白脸身边离开!!!”
  远处对峙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什么声音?”葛居疑惑地发问。
  “算了,我去看看,你们俩也快点回去。”
  完了
  “宁风致,我们也快点,得赶在某人吃醋炸了整个家之前把贵重物品抢救回来!!!”
  “牙牙,上。”
  没有任何铺垫,当康直接拉起宁风致骑上了巨大化的牙牙,追着葛居,前往修罗场。
  但很快,当康和葛居在快要接近之时,被一层结界阻挡住,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来,连影像也开始模糊不清,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个,您没事吧?”
  当康撇了一眼葛居的脸色,颤颤巍巍地发问。
  “没事。那个女人我知道,是务茗的病人。”
  “病人?就我们家那个破医馆?”
  当康是十成十的震惊。因为在当康的记忆里,自家的破医馆更像是一个装饰品。
  “小康子,你对于我的医术有什么意见吗?”
  结界消散,务茗走出了,揪住了自己学生的耳朵。
  “事情结束了?”葛居淡淡问到。
  “没有......快了。”务茗教训了自家学生一顿,也很快就放了手。
  “下次离其他人远一点,我不喜欢。”
  “嗯。”务茗伸出手,揉了揉葛居的头发。
  “知道啦。”
  “啊,对了,当康。”
  务茗叫住在跟宁风致窃窃私语的当康,交代到,“今天晚上你跟宁风致一个屋。”
  “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谁让咱们家只有俩个客房呢,要留一个给病人吧。”
  解释着,禅真就扶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抱歉,务茗医师,我和古榕就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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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份事情大部分结束了,可以安安心心码字了
  ~(≧▽≦)/~
  古榕的小故事,灵感来自于生物书,别问我为什么灵感来自那里,都是悲伤的故事_(:3」∠)_
  最后我还是说一下吧,同房是不可能同房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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