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细刃
原本,秦川是打算用金色大印去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他再趁机溜走。
毕竟没谁知道他与百花仙子在地底世界究竟得到了多少通天灵宝,有一件通天灵宝问世,更多人只会将精力放在那金色大印上。
毕竟无主之物,比起从他二人手中争抢,要来的实在一些。
不过让秦川没想到的是,那黑色圆珠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炼制的法宝却是在那黑色圆珠中。
那血光速度更是超乎他的想象,若非他神识强大,一早将血光锁定,只怕这会他已经跟丢了。
血光速度如此惊人,必然不是寻常通天灵宝可以相比,他自然不会放弃。
血光一飞冲天,几个呼吸功夫,便冲出了湖面,直接朝天边尽头飞射而去。
秦川是紧随其后,展开全力追逐着血光。
百花仙子同样是全速前行,紧随在秦川之后。
当血光和秦川二人一前一后的从湖底冲出,在附近隐藏的古族一众人彻底不淡定了。
特别是血光那可怕速度,着实将他们吓了一跳。
古族一众人个个都是神王境九重的存在,见识自然非凡,一眼便看出了那血光的不凡之处。
之前那金色大印,还不足以让他们心动。
但此刻血光的不凡,彻底让他们不淡定了。
“虽说我古族置身事外,不过那血光法宝极不简单,在下是很难做到袖手旁观了,诸位就各凭手段吧。”
“老夫也正有此事,就看谁更强一些了。”
“那我古族就比一比,看看这次谁有那能耐。”
……
随着一人带头,古族众强者也不再隐藏,各自化作一道流光,以惊人速度朝着秦川追了上去。
眨眼间,这湖底便只剩下了三人。
“家主,我们可要行动?”众人离去,东方沁身旁老者跟着问道。
“你们可能还不知,那百花仙子身旁之人,正是当初大闹我东方家的秦川。”
东方沁当即道:“这小子平白消失二十多年,一出现便得到了这兽行宫宝藏,这二十多年必然有不少收获。”
“秦川,那两丫头在意之人?”东方缺有些吃惊。
因为秦川的缘故,他东方家最为妖孽的两位天才,都与家族翻脸,对于秦川东方家人几乎都是知道的。
其身旁的东方鸢同样有着吃惊,完全没想到消失了二十多年的秦川,竟与百花仙子走到了一起。
“当年这小子在我的要求下,前往了迷雾深渊,跟着花宗百花仙子一同消失了二十多年,如今二人修为都得到了巨大提升,只怕是得到了远古大能的传承。”
说到这里,东方沁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该怎么做,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家主过滤了,我二人又岂会为了一件法宝而不顾家族长远的发展。”东方鸢当即说道:“如今正好是一个机会,助他一臂之力,想来那两丫头也不会再闹情绪了。”
“那两丫头软硬不吃,脾气犟得很,连家主都没办法,看来也只能从这秦川身上下手了。”
东方缺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们也抓紧一些,若是让那些家伙追了上去,事情就麻烦了。”
“你二人先去,我去办另一件事。”东方沁说了声,便朝着之前金色大印飞离的方向追了上去。
秦川想要用金色大印来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她看的明白,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有她从中搅局,这金色大印便不会很快的被人抢了去,所吸引的人自然也就更多了。
见识了秦川的不凡,她很是钟意,她东方家若是能够将秦川吸纳,无疑是多了一位绝顶天才。
何况姜晴雪和林烟对他是那般的在意,她若不有所行动,只怕二女都不一定愿意继续留在她东方家。
到那时,她东方家损失可就大了。
要知道姜晴雪和林烟二女,可都是最具潜力的存在,那困扰她们许久的神皇境,对二女而言可是没什么难度的。
单凭这一点,秦川便值得她东方家极大的付出。
这一追一逃,在短短茶盏时间里,秦川便已经飞过了差不多万里,在接连动用了剑息万里,秦川总算是再一次看到了那血光。
“此等宝物,岂是你一个二重境能够染指的。”
随着一道不屑的大喝,一道银白亮光跟着从左侧虚空激射而来,瞬间将秦川包裹。
“滚!”
被银白亮光包裹,秦川发出了一声怒喝,直接化作了十丈魔猿,随着一声大吼,整个空间就此碎裂,那银白亮光也跟着消散。
这已经是他这一路遭受的第三次攻击了,早有准备的他,自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无视偷袭之人,秦川再一次动用了剑息万里。
那血光速度太快,若是拖延下去,前来之人只怕更多,到时怕是也越发的麻烦。
来到血光前方,秦川第一时间祭出了清虚鼎,无数青丝瞬间将血光缠绕。
此时,秦川才真正看清这血光的真面目,血光是一把略微有些狭长的细刃,细刃薄如蝉翼,仅有两指来宽。
细刃上,还坐着一个泄气的光头小和尚,看其样子应该是如水柔一般的剑灵。
“感觉很锋利啊。”将细刃打量了一眼,秦川颇为意外,跟着向细刃招了招手。
“住手。”那红衣光头小和尚,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对秦川充满了恐惧。
“乖乖听话,免得吃苦头。”并未理会小和尚的尖叫,秦川一把将细刃抓在了手中。
一股浓郁的血煞之气跟着从细刃中爆发,瞬间侵入了秦川身体。
几乎在秦川握住细刃的同时,一团血气便将秦川包裹在了其中。
此刻秦川身处在了一片血海之中,身下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血色海洋,无数气息强大的骷髅怪物不断浮现,咆哮着朝自己冲了过来。
“厉害,真是厉害!”
面对周围这些骷髅怪物,秦川放声大笑,任由这些骷髅怪物撕裂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纵使全身早已血肉模糊,他亦是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