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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42节

  这时,时怀今站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一个小瓷瓶回来:“这是我调制的□□,你找机会让他喝下,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会药效发作,到时候你便可抽身而退了。”
  俞千龄一听这个面色才重新转好,接过来看了看,道:“那等药效发作了,我就回来。”
  时怀今摇了摇头:“不可,你若是回来,院里的人该看到了,风翎便知道自己是上当了,所以你还是要在他院中勉强一夜。”
  让她跟一个中了幻药的男人勉强一夜?他可真放心!是不是心里还芥蒂着她,所以今晚上想把她赶去别处睡?
  哼!这她还不乐意了呢!她俞千龄,十八年来叱咤风云,怕过谁?现下因为他,畏首畏尾的,连个男人都不敢多说几句话了!他还不知足?
  “那我走了。”俞千龄拿着药气哼哼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白花:娘的白莲花,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该让他吃瘪!
  容初恋:妒忌,我们那时候青葱懵懂,哪有这么刺激?
  风狐狸精:呵呵,你们想和我比惨吗?
  第61章
  第六十二章
  想她俞千龄什么样的男人没收拾过,区区一个风翎还会放在眼里?不过是给她男人一个表现的机会罢了,可她男人竟还真把她赶出来牺牲色相了!
  啧,没听外面都说她风流多情吗?万一她一个把持不住呢?也不知道他是太信任她了,还是压根不在意。他也不好好瞧瞧她这个完美无又缺貌美如花的妻子有多让人趋之若鹜,他就这么把她赶出来,也不怕她被人抢走了,到时候可有他后悔的!
  俞千龄一路上在心里腹诽着,刚踏进风翎的院子,风翎便迎了上来,又换了身衣服,腰肢被束的紧紧的,看着比女子还纤细。
  风翎见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有些不自在的扥了扥衣摆:“为了方便武剑,我换了一身轻便的。”
  俞千龄冲他笑笑:“挺好的,我从国公府给你带了坛老寿星的酒来,沾沾喜气。”其实就是酒窖里随便拿的。
  但风翎不知道啊,他将酒坛接过,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殿下出门在外还记挂着我。”
  俞千龄走进他厅中,大言不惭道:“哪能不记得你啊,我身边也就你和驸马两人,驸马这人不懂情趣,幸好还有个你,哪能把你忘了呢?”
  风翎可懂事了,语调轻轻柔柔道:“我与驸马无法比拟,也不敢相比,不求殿下记着我,只求殿下偶尔过来,我能给殿下带来片刻的欢愉便心满意足了。”
  俞千龄心里啧啧两声。要说这风翎还真是个当男宠的苗子,可惜她不好这口,不吃这套。
  “别这么说,成了我的男人,我一个也不会亏待的。”她冲他招招手,“来,坐下,咱们喝杯酒。”
  风翎摸着腰间的剑:“不是说了要给殿下武一段吗?不如殿下先喝,我给殿下武一段助兴?”
  俞千龄摇摇头,谁愿意看你那花拳绣腿耽误的工夫啊。
  “来吧,你当我过来还真是过来看你武剑的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坐过来陪我喝喝酒,改日我再指导你剑法。”说完拿了桌上两个倒置的杯子,放好了斟上满满一杯,“驸马也不能喝酒,平日在府里也没人陪我喝,现下好不容易有个你了,可要好好陪陪我。”
  风翎一听这个乖巧的坐在她身旁,贴心劝道:“您也不能怪驸马,毕竟不是驸马不愿意,而是驸马身子不好不能喝。以后您若是想喝酒,叫我过去便是了。”
  俞千龄举杯喝了半杯下去,颇有些忧愁道:“哎,我这其实是被坑了。你也该知道,当初我本选的是时怀恩,奈何那时怀恩抗旨不尊,还想出了偷梁换柱的伎俩,我这人好颜面,又念及驸马姿色与时怀恩相当,且又对我一番讨好,我一个心软就改招他为驸马了。原本我以为他不过是有些体弱,好吃好喝供着自然就好了,成婚以后才知道他是哪都不行,可婚事都成了,我总不能这么快就休了驸马啊,再者说驸马性子其实还不错,不像旁的男人那般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还是挺满意的,要不然也不能把你收过来。”
  风翎听了心思百转千回,他犹记得初夜公主对他热情似火,翻来覆去的纠缠,莫不是驸马不行吧?可他上次在书房外听着,他们明明很是尽兴啊……
  他道:“毕竟人无完人嘛,也许再养养,驸马身子便好了呢。”
  俞千龄闻言冲他暧昧的眨了下眼睛:“有了你,我还指望他做甚?四处给他寻药,还要花费我不少心血呢。”
  风翎登时了然了,原来驸马是用了药啊,他顿时有了信心,给俞千龄将酒续上:“殿下喝酒,莫要想些烦心事了。”
  俞千龄听了往他那边挪了挪,伸手揽上他的腰,端起他的酒杯喂到他嘴边,“来,干了它。”
  风翎本就在屋中熏了些催|情的香药,女子的气息一凑上来,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就着她的手,将酒一饮而尽,继而想顺势去抱俞千龄。
  俞千龄哪能让他抱啊,伸出手指头推开他:“会跳舞吗?给我跳一段。”
  风翎闻言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皱,这个时候让他跳舞?
  他要往俞千龄身上贴:“会是会些,怕是入不了殿下的眼……”
  俞千龄侧开身子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勾了勾他下巴:“怎么会呢,你跳成什么样都能入我的眼。”说罢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边跳边脱,我喜欢看这个……”
  风翎听了霎时红起脸来,原来她是要看这个……
  风翎出身烟花之地,虽然一直做着伺候楼里公子的事情,但耳濡目染总是会一些的。他站起身将屋门关上,深深吸了口气。他曾在楼中做着低贱下人的活计,如今有幸到俞国来,成为俞国公主身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失去这一切,他要让那些曾看不起他的人,统统被他踩在脚下!
  他将腰带解开,衣衫立刻松散下来,半遮半掩,他口中轻轻哼着靡靡的小调,绕着俞千龄跳些撩拨人的舞,俞千龄只觉得尴尬,却还要装出一副沉迷的模样,她都感觉是在挑战自己。
  风翎的神色愈加迷离起来,一个劲儿的要往俞千龄身上扑,俞千龄见他差不多是药效发作了,引着他往床边走,等到了床边,她拿起床上的长枕抱在怀里,等他过来的时候,一把将长枕塞他怀中。风翎以为那是她,将长枕扑倒在床上,又是亲又是摸的,俞千龄在旁边看着都要没眼瞧了。
  要说她男人这药配的是厉害,一个长枕风翎都能看成是人,瞧他那个热情劲,好像那枕头是天仙似的。
  俞千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往哪就和一晚去,风翎那边已经脱了裤子,对着枕头就是一阵拱,口中的淫|言|浪|语让俞千龄都自愧不如:啧啧啧,果然是个小|骚|蹄|子。
  这屋中有股淡淡的香气,闻了让人燥热,估计是风翎熏了催|情的香药,她肯定不能在这就和一晚,不然还不得假戏真做了?她走到门口,正琢磨着要出去,外面人有敲门。
  俞千龄有点狐疑,这个时候是谁啊?
  “谁?没看本殿下都要休息了吗?”
  外面人道:“殿下,小人是风颜,奉驸马之命给您送熏香过来。驸马怕您换了地方睡不安稳,让小人给您点上惯用的熏香。”
  风颜?时怀今派来的?
  俞千龄思琢一会儿,还是将门打开了,外面站的果然是那个风颜。
  风颜先是对她行了一礼,继而走了进来,将屋门关上,走到她面前道:“殿下,请您将外袍脱下,与小人的衣裳调换,驸马在主院等您呢。”说罢将握着的手摊开,里面是时怀今那条虎牙手链。
  俞千龄见此顿时了然了。呦呵,她男人还玩这招呢。嘴上把她赶出来,这不还是想着法子把她换回去,口是心非,啧啧啧。
  虽不知风颜怎么被她男人给收编了,但她眼下心情大好,将外袍脱下与风颜对调,端起他端来的托盘,又将虎牙手链收了回来:“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风颜点点头,恭敬道:“殿下请放心。”
  俞千龄嗯了一声,低着头出去,等到了暗处便施展功夫回了主院。他们卧房的灯还亮着,隐约能见到时怀今坐在窗边的塌上正在看书。
  呦,气定神闲啊。
  俞千龄眼睛一眯,悄声无息到了窗边,用掌风将窗子打开,屋中的烛火也被熄灭,顿时漆黑一片。她翻身进去,捉住了时怀今的两只手困在背后,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衫,探入里面,刻意变换了音调道:“早闻驸马冰肌玉肤,今日一来不虚此行。”她握住他薄弱之处,来回抚弄,那里很快便有了反应。
  俞千龄轻哼了一声,把他重重拉倒在塌上,继而人也压了上去,扯了两人的遮羞布便直接上了。时怀今闷哼一声,被俞千龄捂住了嘴,她按住他的两只手,在他身上驰聘,变换了音调问他:“驸马爷,你觉着是我更厉害,还是公主更厉害?”
  被她捂着嘴的时怀今忍不住送她个白眼。
  俞千龄才不在意呢,自己演的开心,俯身问他:“偷人的感觉如何啊?特意把公主赶出去,是不是等着我来偷你啊?”
  时怀今说不了话,用力向上挺|弄,来表达他的不甘示弱。
  俞千龄被他这连环攻势弄的身上一酥,两腿都有些发软了,松了他的手和嘴,趴伏在他身上,声音也变了回来,哼哼道:“坏东西,陌生的女人也这么来劲,你心里有没有我啊?”
  时怀今翻身农奴把她压,咬她喜欢胡说八道的嘴:“是不是陌生女人我心里还没个数吗?你若是想骗过我,投胎转世换个身体再说吧。”
  俞千龄仍是霸王样:“没情趣!就算是知道,这个时候你也该装不知道,宁死不屈,抵死不从,说你爱死我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就跟马上要咬舌自尽那样忠贞不屈!”
  时怀今重重来了一下,低头抵上她的鼻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暗哑和喘息:“我真是爱死俞千龄,时时刻刻都不能没有她,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永生永世缠着她,生生世世不分离,绝不会让人将她夺去……”
  俞千龄听着,热汗冷汗一起冒:服了……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总感觉我自己想的意思,不能明确用文字表达出来,所以你们可能感觉不到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现在呢,直男龄和怀今都已经对彼此动真感情了,可以见到直男龄在怀今面前越来越幼稚,而怀今在直男龄面前越来越大胆,前途一片光明!
  至于风翎,我觉得他还挺惨的╮(╯▽╰)╭ 估计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第62章
  第六十三章
  俞三道:“刘燮这老狐狸真是难对付,朝堂之中遍布他的眼线,稍稍有点动静,他都能知道。”
  俞大道:“谁说不是呢,毕竟他曾离皇帝之位仅剩一步之遥,被咱爹横刀夺去,哪里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俞霸天将一张折子拍在桌上:“老子还活的好好的呢,这帮狗东西就鼓弄着老子立储君,是盼着老子死吗?”
  俞五道:“爹啊,谁让你儿子多呢,朝堂之中拉帮结派,互相牵制,避无可避,现下大哥和三哥呼声最高,这般坏心眼子想着法的挑唆我们兄弟关系,得亏我们兄弟六人一条心,上不了他们的当。”
  自古以来皇家的兄弟哪个不是为了储君之位手足相残,但俞家的兄弟不一样,六人一同长大,打过闹过争执过,但一到了外人面前便是兄弟一条心,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兄弟之间没半分藏着掖着。
  想通过挑唆他们夺去俞家江山,让他们窝里斗,刘燮可真是想错了。
  俞霸天大手一挥:“让他们闹去吧,最后老子立闺女做储君,看他们怎么闹!”
  兄弟六个一听,齐齐看向一直没做声的小妹。
  俞千龄正打哈欠,瞧着无精打采的,他们一齐看过来,俞千龄一脸怔忡,显然是刚才没认真听他们说话:“啥?看我做什么?”
  坐她旁边的俞六捅捅她,冲她挤眼道:“爹说让你继位当皇帝呢。”
  俞千龄闻言一脸的不耐:“爹这不活的好好的?继什么位啊!再者说我不当皇帝,谁爱当谁当,你们别什么屁事都往我身上推,我这烦都烦死了!”
  嚯,他们小妹把做皇帝当屁事呢,估计那堆朝臣知道又得气死。
  俞三冲她挤眉弄眼:“千龄,听说最近妹夫没少吃醋啊,瞧你这疲惫样,把你折腾惨了吧?”
  可不是惨了吗。昨日时怀今的醋劲全上来了,从榻上到床上,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她身上又啃又咬的,弄她脖子上都是红点点,今日不得不穿了个高领的衣裳遮挡起了,可捂死她了。
  但面上俞千龄还不能怂,瞪眼道:“屁,他乖着呢。倒是三哥你活不行啊,成婚这么久三嫂还没怀上,有病得看病,面子能当饭吃吗?”
  俞三听了一脸菜色:“三哥是没法跟你比,你这里里外外那么多个要应付,啧,你要是男人,估计现下儿女成群了。”
  俞千龄抬着下巴蔑视他:“怎么?我魅力大,你羡慕啊?与生俱来的,羡慕不得,要不你找娘论论去,怎么没把你生好呢?”
  俞三被亲妹妹怼的没话了,其他几个兄弟连带俞霸天都在憋笑,还是俞大出来打圆场:“行了你们俩,这都是亲兄妹该说的话吗?让外人听了还不笑话你们俩!”说完还特别对俞三道,“三儿,有你这么对妹妹的吗?没点当哥哥的样子!”
  俞三冤死了,打嘴仗输了就罢了,还成了他的错了!
  俞千龄还嘚瑟了:“听大哥说没?以后和我说话客气点,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也不知那些站你队的朝臣怎么看出来你有一统天下的潜力的,啧,估计全都瞎到一起去了。”说完还对她爹道,“爹,你记着点,这些瞎眼的以后可不能重用!”
  俞三扭开了脸:我选择听不见。
  俞二道:“若说小妹还真是有本事,文家那块难啃的骨头都被你啃动了,不过我听外面传那京城三杰之一的容峥也和你有几分渊源?”
  俞四一听嚯了一声:“千龄,你可以啊,京城三杰全都让你啃了?”
  俞千龄呸了一声:“啃什么?啃什么!我要是狗,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时候又是俞大把正题拉回来,道:“小妹,那容峥怎么回事?”
  俞千龄皱皱眉头,她昨日才见了容峥,外面这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定然是有人瞧见了,还刻意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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