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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了

  靳小冬家是复合式的。
  玄关客厅厨房,一楼黑压压,二楼也没开任何一盏灯。
  小叔父和婶婶的鞋子都在,夜色深重,应该是在主卧休息。
  他将靳小冬放进沙发里,开了一旁光线昏黄的落地灯,“别乱动。”
  跟下午一样,他弄了一杯温水出来。
  只是这次没再递给她,而是自己含了口,欺身吻她。
  靳小冬怕两人较起劲来,自己的马克杯可能被砸到,乖乖张了嘴。
  水好不容易咽下去。
  靳叙不让她喘气,勾着柔软小舌头舔弄,躲都躲不掉。
  靳小冬尝到茅台的酒香,还有他情有独钟的烟草味道。
  好不容易分开,她软软地靠着沙发,垂着眼:“我不想跟你做了。”
  靳叙不予理会,将西装垫在她屁股下方,解开墨绿色连身裙后颈的暗扣。
  挂脖的裙子落到腰际,袒露大片雪白色肌肤、姣好的乳房,以及挺立的嫩粉色奶头。
  他偏头含住她的左乳。
  一只手伸进裙摆里,毫无阻隔地分开两瓣软肉,摩擦肿成黄豆大小的阴蒂。
  发育期的身体被堂哥玩得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湿得仿佛尿裤子。
  靳小冬忽然厌恶起自己。
  真的好淫荡。
  但没一会儿她就摇着腰,配合靳叙手指抽送的频率。
  他将沾满体液的中指凑到嘴边,都自动自发地含住。
  她在讨好他。
  一方面是喜欢和靳叙做爱。
  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家里,爸爸妈妈和那么多伯父伯母堂兄弟姐妹……除了最讨人厌的靳叙,没有人会用特别的、只属于她的眼神,沉默着,一动不动地专注看她。
  靳叙不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小堂妹,而是靳小冬。
  所以。
  哪怕他们两个一穿上衣服,就互相厌恶。
  靳小冬仍旧不择手段地想要留住对她独一无二的那个堂哥。
  “六哥操我。”
  她搂着他,凑在他脸旁,软绵绵的奶子压在他胸口上,变了形,骚气地蹭着。
  靳叙用小堂妹最喜欢的体位,让她坐上自己怒张的性器,如她所愿,挤了进去。
  小逼的肉褶很快被撑平。
  等男人的阴茎完全进入温暖的甬道,宫口都被龟头顶开了些。
  “啊嗯……你快出去。”她动了动,酒醒以后,话反而比较多,“六哥太大了,好胀。”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儿鼓,里头还卡着前半夜的精水。
  又往下探了探,似乎能摸出靳叙鸡巴的形状。
  堂哥难得好心地退出去了些,淫水滴到他的西装裤上。
  高挺的鼻梁蹭着靳小冬的耳垂,靳叙低声道:“……是你太小了。”
  仿佛为了符合她名字里的那个小字,靳小冬什么都小,除了一双眼睛和被他揉大的胸。
  “唔……”
  靳小冬扶着堂哥硬邦邦的腹部,晃着雪白乳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靳叙看得想点烟。
  手却不听使唤地覆上在跳动的两团白色兔子。
  跟两年前比,他已经没办法一手掌握,乳肉会从指缝满溢出来。
  上头的乳晕大了半圈,却仍是嫩粉色的。
  至于她那好久没被吃的小逼,比以前还会喷水。
  趁主动权在小女孩手上,靳叙懒洋洋地享受着她的身体。
  甚至让他得空,平静地想了会儿。
  瞬间不明白,下午是怎么忍住不在车里就和她做。
  哦。
  大概是因为。
  那时她看向自己,眼中只有疏离与厌恶。
  靳叙赶最早一班飞机回来,是为了能看她的毕业典礼。
  结果呢。
  靳小冬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
  靳叙有些恼火。
  他固定住她的腰,换成自己喜欢的快节奏。
  一次次非得要撞上宫口才能放过她。
  小堂妹夹紧了花穴,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啊……”
  “唔……六哥六哥你轻点啊……嗯六哥轻一点操——”
  “你叫得再骚再大声点儿……”他捏着雪白的臀瓣,在上头留下红色指印。
  随着动作,阴道里软肉分分合合,每一口都是不同的点去吸他的阴茎,“等会儿小叔叔就出来,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样含着他侄子的鸡巴发骚。”
  靳叙还没说完,骚逼又吐了一滩水,却被肉棒堵回去,没流出来。
  “闭嘴呀……”靳小冬强忍着快感,抬起腿试图踢他。
  这一动作反倒让敏感点露了出来,被男生揪着那处软肉蹭得喘不上气。
  靳叙在她快到了之前停下。
  靳小冬缓缓地眨眼,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捉男人作乱的手,“沙发太硬了……回房间做好不好?”
  说着她主动缠上靳叙的腰,柔嫩的小腿蹭着男人腰窝。
  靳叙亲了亲她的嘴。
  他知道靳小冬高潮时是怎样地骚,想不把小叔夫妇惊醒都难。
  他用把尿的姿势,正面抱着她,边走边插。
  上楼梯的时候最不好过,龟头忽重忽轻地在小穴里作乱。
  靳小冬忍着叫,又得控制软肉咬紧粗大的肉柱,不让堂哥因为小穴的水太多而滑出来。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深处。
  旁边是客房和书房,离父母在一楼的卧室正好呈现斜对角,很远。
  靳叙一进去,便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抽了出来,将靳小冬扔上床。
  小女孩跪趴着,自发地掘起屁股。
  她左手拨开都是水的唇瓣,露出里头粉色的肉壁,软着嗓子喊六哥。
  靳叙走上前,对颤动着的软肉吹了口气。
  然后一挺到底。
  靳小冬放肆地叫了起来。
  又潮吹了。
  如果不是靳叙揽着她的腰,大概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她垂着眼,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敏感一阵羞耻。
  “刚才是谁说不想跟我做了?”他掐着她的奶头,耸着胯,往最隐秘脆弱的器官发起猛攻,“嗯?”
  靳小冬摇头,卷发散进双乳之间,搔着靳叙的手,“我没有……”
  靳叙的速度慢了下来,“撒谎精又撒谎了。”
  靳小冬矢口否认。
  见她就是不肯老实,他退了大半截出来,只留蘑菇头在穴口搅弄。
  她回头看他,鹿眼里满是氤氲的情欲和茫然无辜,“六哥别停呀……”
  靳叙自顾自地把性器抽出来。
  好不容易被喂满的小穴一阵收缩,却没能得到抚慰。
  靳小冬搂他的腰,去舔男生脖子那圈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咬出血的牙印。
  她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如同靳叙不懂她弯弯拐拐却其实很简单的心思。
  但也无所谓。
  靳叙比自己好哄多了。
  他很快又插了回去。
  这晚靳叙射了三次。
  糊了整床石楠花的香气。
  最后一次要结束时,已经是清晨。
  靳小冬发出满足的喟叹,哭着让他内射。
  靳叙吻着她,下身却显露男人的劣根性,恶狠狠地撞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小女孩果不其然爽得哭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和宣泄不出的潮水混在一起。
  靳叙半软的性器堵着唯一的出口。
  靳小冬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
  她知道靳叙一直都知道。
  自己的经期很混乱,这几年都固定在吃优思明。
  还有,她喜欢他的味道在最隐秘难寻的地方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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