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暗中考察
“对，怎么，蔓姐不欢迎啊？”秦方反问道。
“欢迎，”纪蔓看了眼秦方，脸一红，突然整个身子都伏在秦方肩膀，凑近秦方耳朵，小声问道：“你不会喜欢上姐了吧？”
秦方心情颇为凌乱，怎么都没想到纪蔓会问出这种问题。
不过这也不怪纪蔓。
她出来出差，在陌生的环境遇见了一个不错的男生，“邂逅”到的美丽，总给人一种浪漫的感觉，纪蔓看到秦方确实心有好感。
这两天她和秦方也腻在一起，秦方还帮她挡过搔扰，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更容易捕获美女的芳心。
秦方的情商很高，知道此刻拒绝，会很伤人面子，犹豫了下，秦方不得不拿出以前拒绝韩珍的理由。
“蔓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找对象吗？”秦方小声问。
“为什么？”纪蔓吐气如兰，吹在秦方耳朵上，痒痒的。
“因为我不喜欢女人。”秦方严肃道。
“真假的你？”纪蔓瞪大眼睛看向秦方。
“你听说过我的绯闻吗？”秦方问。
“没有。”纪蔓摇摇头。
“你看，我连点绯闻都没有，到现在都没女朋友，你觉得我像在撒谎吗？”秦方又问。
纪蔓终于相信了几分，不过对秦方的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怔怔看着秦方良久，纪蔓才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惜了！”
“对了，那你跟我去静曲做什么？”纪蔓好奇问。
“去你们奶厂，看看有没有能合作的地方。”秦方说道。
“秦老板想合作什么？”纪蔓欣喜问。
“合作的方式很多，如果蔓姐这边的奶厂确实不错，我们可以从你这边订货，为我们员工提供优质的牛奶。”秦方随口说道。
纪蔓眼睛一亮，笑道：“好啊好啊，绝对包你满意。”
“蔓姐，你们公司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赶回去？”秦方打探问。
提到公司，纪蔓脸苦了下来，叹口气道：“其实跟我们合作的那家奶牛养殖厂，他们的规模不算小，本来有五千头奶牛，而我们奶厂，能消化3500头奶牛的产量就不错了。为了垄断他们的奶源，我们给他们的价格不低，就怕被一些大品牌公司把奶源抢走。”
“你们不买完，他们不卖是吗？”秦方问。
“在他们没找到合适的买家之前，肯定是要卖的。但如果他们能联系其他大公司，奶源肯定就不卖我们了。这些养殖场，喜欢被人打包买，拆开卖要对接的人太多，劳心劳力不方便。”
纪蔓跟秦方解释道：“之前多采购的奶源，给我们工厂造成了很大的成本负担，我们只能把多出的奶源，几近成本价卖出去，基本白费功夫。现在他们要把奶源扩增到一万五千头，问我们能不能全部消化掉。”
听到这里，秦方大概了解了纪蔓的困难，笑道：“那对方是怎么跟你说的？如果你消化不了，他们就找别的买家了？”
“嗯，我看他们有这个意思，明天一早我过去找他们谈，希望能保证我们的奶源份额。”纪蔓说道。
秦方见惯了生意场的尔虞我诈，短暂地分析后，秦方说道：“对方把产业扩增到这么多，应该是已经跟一些大公司有了合作意向，你这边的市场份额，怕是不好争取。”
纪蔓担心的也是这个，听到秦方这话，她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等车到了招待所，秦方取出两百块钱递给司机，温和道：“师傅，计价器别停，在这等一会，我们收拾好行李就出来，然后去高铁站。”
司机看秦方给钱痛快，自然没有意见，笑道：“行，那你们快点啊。”
“好嘞。”秦方点点头，带着纪蔓回去收拾行李。
因为这次来就是简单的一次出差，两人没多少行李，没多会便收拾好。将房卡交给前台，两人坐上车朝高铁站赶去。
到了静曲市，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看着神态憔悴的纪蔓，秦方问道：“蔓姐，能带我去你们厂里看看吗？”
“没问题，我车就停附近呢，开车带你过去。”纪蔓没有拒绝，来到高铁站的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后，带着秦方朝工厂赶去。
奶厂在郊区，距离高铁站不算远。开车半小时，秦方就看到了纪蔓的工厂。
“真天然乳业”的招牌还亮着灯光，不过工厂里有些黑暗，只有门口一盏照明灯。
保安看到有人过来，保安亭的窗户打开，一个人头就露了出来。
“老王，辛苦把门打开。”纪蔓放下车窗吩咐道。
“诶，好的老板，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厂里啊。”保安老王急忙跑出来开门，顺便跟纪蔓攀谈两句。
“过来看看设备。”纪蔓随口应了句，等老王把门打开后，便开车开进了厂子。
工厂的面积不算小，到了奶粉加工厂后，秦方就看到了五个高大的储奶罐立在外面，每个都有十几米高。
从材质就看得出来，这罐子的质量相当不错。
进了工厂后，纪蔓拉开电闸，工厂内部的景象映入眼帘。各种设备、管道，复杂又有规律。
“进去的话必须得穿无菌服了。”纪蔓提醒道：“还进去看吗？”
“看看吧。”秦方点点头。
纪蔓没拒绝，拿出两套衣服各自穿上，随后走了进去。
工厂内部干净整洁，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里的卫生工作做的很好。
秦方看了看里面的设备，看起来就给人精密的感觉，点点头赞叹道：“你们的机器可以啊。”
纪蔓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那是，姐赚钱不能丢了良心，奶制品不能粗制滥造吧。设备都是最好的，跟那些大品牌比，姐这最多差了点配方，但加工工艺可不次他们。不然为啥那么多小厂都倒闭了，姐这都两年了还活的好好的。”
好你个狗头啊，马上奶源都要被人端了。秦方心里吐槽，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纪蔓厂里的硬件设备做得不错。
“照你这么说，要是有好的配方，你就能吊打那些大公司喽？”秦方开玩笑问。
纪蔓白了眼秦方，嗔道：“哪有那么简单，还得有资金投入。一个好的品牌出现，产品质量很重要，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宣传推广也很重要。而且经营方法要是不对，也很难办。你也是做企业的，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秦方心里暗乐，自己怎么会不懂？不过是考考你罢了。
而纪蔓的回答确实让秦方满意，他心里也有了投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