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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正气歌

  洛天忽然想起文天祥的正气歌,与当下汉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由念道:“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日,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日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遝,腥臊汗垢,时则为人气;或圊溷、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出,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於兹二年矣,幸而无恙,是殆有养致然尔。然亦安知所养何哉?孟子曰:‘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作正气歌一首。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
  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
  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言罢,洛天讽刺地望着宁完我,遂又把目光看向祖大寿、吴襄、李永等人,轻蔑道:“这首正气歌何等浩然,你们也没少研读罢,可惜读了这首词,却成全了你们这些汉奸之美名。真是个极大的讽刺,文天祥要是知道你们这些人读他的诗,估计会跳起来把你们撕成粉碎,侮‘辱’了他的诗词。”
  宁完我一身正气地说道:“我曾经是汉人,我恨我是汉人之种。如今我的心和灵魂已是大金之魂魄,再无汉人之魂了。”
  洛天耻笑道:“真是天下奇葩的人,你想做鞑子,没人阻拦,为了给你完成你最大的心愿,所以我会在你面前把你家先祖坟茔扔到了厕所里,你子孙我会亲手在你们这些汉奸面前斩尽杀绝。汉奸零容忍,有一个夷一家之族。侯家已夷族了,你们可能不知道罢。”
  洛天手一挥,宁完我一家老小全部在洛天面前,洛天很淡然地说道:“既然不做汉人,那就彻底消失罢,下次投胎但愿可以做畜生,毕竟鞑子经此一役,将不复存在了。你想做鞑子,全家做鞑子只能去地狱里继续做,也只有从你们的身体上消灭,也才能完成你们做鞑子的心愿。”
  洛天很是冷酷,当着宁完我的面,一巴掌一个,一巴掌一个,把宁完我家的子孙杀了个干净,就是其父也没有幸免,其母同样没有幸免,全部杀了,五十个亲族全死了。
  宁完我恐惧地望着洛天,他以为洛天不会杀,可洛天真的做了,而且一点招降的意思都没有。倏然间,他的瞳孔放大了,只见洛天身边有十来只狼狗,洛天拍了拍狼狗的头,笑道:“去吃了罢,就当作一顿美餐。你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给一群人类做个身体和灵魂上的消灭和改造,兴许他们下地狱,下一次投胎就会与你们是同一类了。”
  瞧着狼狗吃了他亲人的血肉后,宁完我浑身直打哆嗦,洛天笑道:“唉,没办法,我帮你完成了你的心愿,彻底地实现了你的愿望,不过不要感激我,等下会有人把你的肉一点一点的剔下来,然后美美地吃一顿,毁去你的身体和血液,以后你再也不是我汉家之人了。范文程死了,不过我也会完成他的心愿,李家也如此,我都会完成心愿的,我会全部灭杀,斩尽杀绝。从此你们一族在汉家彻底消失了,干干净净的不带一丝汉家气息。唉,我都不好意思,我这样的坏蛋,为了你们做鞑子的心愿,我竟然帮你们完成了,太不可思议了。”
  汉奸之家,但凡地位极高的家人,洛天都帮着实现,祖大寿、吴襄、李永、宁完我、耿仲明、尚可喜、孔有德,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大汉奸,全部夷族。洛天亲自动手,无一人生还。
  这些大汉奸的心里他没有心思去理会,而是冷酷的把他们的亲人灭杀殆尽。遂又看向一脸恐惧的代善、阿敏等鞑子天潢贵胄,笑道:“恭喜你了,你看看你们的奴才如此执着地要做你们鞑子的犬,真是令人佩服,以后他们都将是你们的奴才,你死了,也有这些忠实的奴才为你们驱使,世世代代都是犬,好生令人羡慕。”
  代善没有见过如此狠辣的人,杀人如同杀鸡屠狗,太可怕了,这就是个超级魔头转世。代善颤声道:“洛天,你的心肠好歹毒,不怕天谴么?”
  洛天冷笑道:“天谴,真是好笑,你听听多少冤魂在欢呼,多少死在辽东下的汉家尸骨在欢笑。你们杀得,我为什么就杀不得。鞑子就不该存活于世,将从这个世界抹除去,以后是畜生还是半兽人,这些我就没有兴趣知道了。反正天不会灭我,可能还会夸我我干得好。”
  代善浑身颤抖,眼下没有人敢与洛天叫板,都吓得亡魂俱冒,尤其是方才洛天惩处汉奸时的果辣,的确让大家从心里直冒寒气,洛天俯视下面所有精锐士卒,嚣张道:“我不杀你们,不过包围你们的火会持续燃烧一年,你们要是能在一年中活下来,你们就可以逃出生天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总给你们留一线生机,我也不能与天做对啊,所以只能把你们囚禁起来,你们是死是活,是忠还是奸,这些只有天知道。”
  说到这里,洛天又把哲哲皇后抱在怀里,笑道:“你们高贵的皇后之族,其实现在同你们一样,也在备受大火灼烧之苦,所以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冤,其实你们都有伴的,而且还是林丹汗曾经的八大福晋去为科尔沁之族超度亡魂哩,哈哈哈……”
  洛天身边忽然出现了一团彩云,遂又把众女吸了进去,然后飞到空中,俯视下面的人,朗声道:“杀吧,杀吧,杀人不是罪,活着才是比较现实的。好好的蓄积力量,然后期待坚持一年,一年后,你们就真的解放了。”
  东哥此时非常兴奋,虽然她敬畏洛天,但是她又不得不讨好洛天,没办法,神也是洛天,鬼也是洛天,她不相信洛天会让这些人活着出去。不过是更加残忍地让这些鞑子互相厮杀,最后全部死去,这才是洛天的真实目的。
  人遇到了生死绝境,什么尊卑统统抛弃在外,厮杀才是最好活下去的希望。只有用人肉提供身体内的能量,他们才能坚持到最后走出这地狱般的校场。洛天把马牛羊等可以供给生命机能的食物统统毁掉,除了吃人,就别无其他食物可以吃的了。
  洛天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在云层中观察下面一切变化,尤其是汉奸和鞑子泾渭分明,大家都想活命,而活命就要厮杀。什么奴才主子,统统都没有了,大家只想活着,才五天功夫,已然死去了一半,人人警惕周边之人,警惕敌对方。
  宁完我更是痛不欲生,代善当真把他当食物吃了,而且还不是让他立即死去,而是经过了五天的时间才痛苦且又悔恨的死。他没有想到代善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他。宁完我听到代善说:“你是汉奸,而且是我大金的忠臣,现在朕要你为朕去死,为朕尽忠。朕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宁完我很是悲凉,他死心塌地地跟着鞑子,无非是融入到鞑子人这个群体之中,然后为后世子孙某一个前程,但是现在所有亲人全死了,现在又轮到他了,他宁可死在洛天的手里也没有他现在痛苦。
  而惊奇的是:在汉奸之中,那些跟随祖大寿等人投靠鞑子的士兵,纷纷把自家的上司杀了,然后大家一起分享,更是咒骂这些上司害了他们。他们不会去诅咒洛天,担心会遭雷劈。
  汉奸这边在互相厮杀,而鞑子那边同样在厮杀,同样在猎杀自己的上司,同样在分食,最为悲惨的就是大金所有天潢贵胄和文人大臣了,文人都没有武力值,却成了王公贝勒们的食物,直至文人全部吃得只生下骨头后,各贝勒们又开始寻上了同伴。
  哲哲皇后看到这些人的丑态,非常鄙视,心道:“真是白长了一双眼睛,以前就没有发现这些人竟如此怕死,为了活着,同伴都成了偷袭杀戮的对象。”心中生出一丝悲凉来,她更没有反抗,任由洛天‘玩’弄。
  身边打劫来的女人,早已没有了羞‘耻’之心,更是被洛天冷酷的惩处吓着了,瞧着下面那恐怖的一面,若是不顺从,只怕洛天就会把她们扔下去,然后成为下面那群人口中的食物。
  大金国彻底完蛋了,大金国贵族不可能有一个生还的,洛天虽然给他们一条看似活着的路,实则也是死路,如此狂暴地杀戮下去,最多半年,他们就得死,不会坚持到一年,而且周边的火却没有熄灭的征兆。
  天空好像也是晴朗的,但是半个月后,已死去了一大半,很多人都精神失常,如此地狱般的生活,想不发疯都不可能的了。而洛天则把所有善舞和琴道的女人统统分派出去,然后笙歌曼舞,过着帝王般的‘糜’‘烂’生活。
  当哲哲皇后跟着洛天来到科尔沁草原时,哪里还有生气,全部焚烧殆尽,再无一个喘气儿的人了。洛天感慨道:“想不到娜木钟对你们科尔沁人恨到了骨子里,说杀光烧光,就杀光烧光,真是个狠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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