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公冶吃肉

  公冶析还要低头索吻,舒心忧立即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赶忙喝止住他,她还想要这张嘴吃饭的,这样啃下去非比嗑十斤瓜子过后还要煎熬。
  “等等,跳过,走下一步。”
  “帮我把衣服脱了”男人两只手撑在她的肩旁,把上身支起。
  舒心忧接收到他的话,把正抵在他胸口的手挪到衬衫上的扣子上,可谁知才解了一个,男人就眉头一挑“你在干嘛。”
  “帮你脱衣服啊······”她的手停留在第二粒扣子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继续了。
  “········”气氛陷入死一样沉寂。
  公冶析脑袋发懵,不是她说的下一步么,他指的脱衣服是裤子,方便进行下一步。
  舒心忧眨巴着眼睛,征询他的意见。“那我还要脱嘛?”
  “你觉得呢?”
  舒心忧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还是脱了吧,你衬衣湿了,免得要着凉。”
  见后续男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继续刚刚中止的动作,把他的衬衣扣子一个个解开,前倾坐起身帮他脱下。
  衬衣从他手臂剥离后,舒心忧抬眸问他“裤子呢?要脱么?”
  “·····”
  “我自己来吧。”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舒心忧在解开自己已经松松垮垮的浴袍时,用余光看到公冶析那还是红粉色的巨大,可还没等她看清,还没等她有心理准备。
  男人已经顺势将她推到回床上,抱起她的腿分开,匆匆看了一眼被丰满的两瓣阴唇包裹着的粉红色花穴,就迫不及待地扶着那根肉棒顶住女人的小穴,在花穴口胡乱磨擦几下找寻到入口就挺着腰挤了进去。
  “嗯,不行,好大”小穴艰难地吞下他的巨大肉物,被撑得满满当当,花穴中的媚肉被层层撞开,塞满的感觉让她不适只能把双腿分得更开去缓解。
  “唔……挤什么,放松。”色急的男人,只顶了一半进去,小穴壁肉把肉棒吃得死紧,温热而湿润的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棒身,说着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鼓作气把剩下的部分也挺了进去。
  肉棒全部被女人接纳,花穴适应不及,正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明显排斥这个突然杀进来的巨大,女人只得尽力配合地微微翕动,可是这种排斥所作出的反应正中下怀,男人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他闭目去细细感受,附下身去咬女人的耳垂。
  “我……啊……不要这么深,太深了,吃不下了。”
  陶醉的男人睁开了眼,也停顿下动作,斥责女人的不诚实。“妖精,都吞下去了还说吃不下?睁眼睛说瞎话还挺厉害。”
  “我……”女人气结,她不是对手,哼了一声把头撇向一边,可下身那被撞开的肉洞不堪重负,还没有多少前戏就把男人全根吃下实在超出负荷了,就不由自主的收缩想尽快适应吞吐。
  这种花穴内的收缩吸附,让他胯下的肉棒痛爽到想射,但是男人的自尊不许他这么快缴械,所以他停了下来不再妄动了,极速平复心绪,想等这感觉过去了再耕耘。
  公冶析匍匐在女人胸口,埋首在两座小山之间,用嘴反复辗转,两粒挺立在山峰顶的朱果就像经历过清晨露水滋润的红提,被他手指灵活来回地捏着,也让他一尝再尝,不再分心于女人底下那张刚塞满就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嘴。
  两只绵乳被格外疼爱得已经丝丝发疼不说,女人哪里受得了这长久地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她能感觉到下身的正有汩汩的蜜液正被那根肉棒堵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汇集在小穴,让她想要男人抽动来缓解这种难耐,便开口索要。
  “你……动一动。”
  “不是说吃不下了,我动一动你就能吃下了?”公冶析抬眸嘲笑着她。
  她好气,她都开口了,他不仅没有满足她的要求,竟然还嘲笑她?“我发觉你好像变小了,所以已经可以吃得下了,想要你动一动。”
  公冶析听到这话气得想发笑,伸手捏上了早先被他折磨得不轻的乳头。
  “变小了?妖精,你是想要被我操坏么?”
  乳头的疼痛和花穴的不甘寂寞,加上男人的态度,明眸回顾,秋波一转间她打起了坏主意,她用滑细修长匀称的美腿主动用脚勾缠上他的腰,伸手摸向他的头顶,手指插进发间,轻轻一捋就把他绑住的头发弄散了,用指尖挠着他的头皮。
  “唔……你别折磨我了,我要,我想要你操我。”
  她刻意也是故意地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放声娇喊出让她羞耻万分的话,想以此让他忍不住,看他还怎么嘴硬。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肉眼可见地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被她用脚攀上的腰也有变化。
  只见那没有多余脂肪的厚实腹肌有了起伏,腰部饱满紧实肌肉的凹凸感瞬间就把人鱼线展现无遗,让女人差点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
  还没等她身体力行,男人就先一步将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一沉。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说说自己不行了。”
  果然,没有实操经验的男人到底还是受不了这招,缓得七七八八的男人已经准备好酣战了,用着低哑难抑的嗓音说完,就挺着紧实的翘臀像安装了电动马达般飞快地前后进退,配合挺动的狗公腰毫无规律频率可言,次次都在加速地进攻操插。
  偏生舒心忧这会还在怄气,不知死活地呻吟了起来,无形中又给男人打了一剂兴奋剂。“嗯……你才不……行,嗯……慢点……”
  女人肉壁强烈地收缩蠕动,挤压着那硕大的肉棒,黏滑的蜜液在男人的进出中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黑色耻毛。
  十多分钟过后,女人不再嘴硬,连求饶都无济于事,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操弄着那处软肉,快一小时公冶析才射了,女人的花壁被摩擦得快要出血了才等到了那白浊的液体,舒心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人射在她的体内,花穴含住了一些,还有不少精液顺着她股沟缓缓的流到被她压在身下的浴袍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在男人翻身去够纸巾然后去浴室冲洗时,她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身子一软,瘫在床上恢复体力,手指头动都不想动了,也不去理会此刻下身的狼藉,打算等公冶析洗完再去洗。
  十分钟过后公冶析冲洗出来,看着自己的白浊从女人一张一合的花穴里流出的淫靡场景刚刚射了的欲望又卷土重来。
  舒心忧一看正用毛巾擦着水珠的男人,下身正高挺着向她走来,她原本迷蒙的眼瞬间瞪大,瘫软的身体一下有了力气,支起上身,急忙抓着被单的一角掩盖自己的身体缩到床头。
  “我我我不行了,没力气了,好累。”
  慌忙抓起的被角盖不住姣好的全身,隐约能窥见白皙的两只绵乳上头的粉紫色的吻痕,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更是诱人,公冶析的欲望来得猛烈,不打算忍耐的他叁两步就爬上床。
  “没吃饱饭么?这么一会就没力气?”男人显然不满,他刚食髓知味,她却打退堂鼓了?
  听到男人的话,她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伸手执起了他的手腕想让他看看时间,却发现原本应该出现的手表已经不见,估计在他洗澡时候被摘了下来。
  愣了两秒的舒心忧放下他的手,素手一转指向床头的电子闹钟。“一会?你看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你跟我说一会!!!你以前女人没说你久?”
  女人这也是变相夸他吧?他移目望去,的确是快一小时,男人的骄傲感让他一下满足,俯首看着因被子下滑而露出的那一对豪乳,豪不掩饰坦言。“我以前没女人。”
  以前没女人是什么意思?该不会····
  舒心忧眼睛瞬间瞪大,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公冶析,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只是想多的神情,然而令她失望了,男人很坦荡,没有半分难以为情。
  行……行吧,新开荤,不过第一次能那么久,厉害了。
  察觉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她又拉了拉被压住的被子,想到自己毕竟拿了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处男之身,不好意思之余又语重心长地对男人说道。“我理解你,但是那里好痛了。”
  “我还想···”看着女人露出的高潮后媚态,第一次尝到情欲甜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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