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瀑布h

  舒心忧坐在水潭中,水到她的胸口,颜辞站着水只到膝盖,他居高临下地弯下腰用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他下手毫无怜惜,女人下颌一阵阵抽痛感还没清晰,就被他按住往水里压去。
  夏天空气中的温度哪怕是30多度可山中的水温都会只有20多度,灼热的太阳在这凉寒的湖水里没了踪迹,只剩下冰凉。
  水没过她的头从鼻子灌入,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充斥着喉头鼻腔,舒心忧也会游泳会换气闭气可是颜辞这毫无预兆的一按她没有丝毫准备就喝了一口水,呛水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想抬头出水面,但被手按得死死的只能挥舞着手在乱抓。
  “咳咳,放手,救命咳咳”颜辞捏着她的下巴抬出水面又按下来来来回回,挣扎着开口喘息间喝进不少的水,舒心忧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
  “咳咳,救...命”眼睛腥红她的手在挥舞着,想要掰开颜辞的手却无济于事,在她以为会被这个疯子溺死放弃挣扎的时候。
  颜辞才松开了口,把她下巴抬出水面盯着她嘲讽道“这么怕死啊。”
  “咳咳咳”终于能呼吸到空气舒心忧却也只能一个劲的咳嗽,胸口此起彼伏大口喘气。
  “不得不承认,你身体对我有几分诱惑力”颜辞眼睛里冒着火花。
  眼睛直勾勾看着湿漉漉的女人,穿了黑色内衣的胸口被衬得肌肤雪白,吹弹可破,往下看能若隐若现地看到文胸里乳晕上是淡淡的粉色,颜辞看的心惊肉跳血脉喷张浑身热血上涌,身下之物蠢蠢欲动。
  他的手顺着她领口滑了进去肆意侵犯坚挺的乳房,夹住她的蓓蕾又、有技巧的轻捏揉搓,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刺激着她,顾不得被水呛得难受从水里站起身“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操哭你”被他直白的话一愣,颜辞就趁着这空挡把她推到湖的深处,湖中央有一块直角型的石头正对着瀑布口,石头上方有水流如溪流一样倾泄而下,颜辞把她背抵在石背上。
  水流经过她的背落如湖中,水深才到两人的腰处,颜辞两手向两边一撕轻薄湿透的雪纺衫片刻间就化成两块碎片被他丢弃,飘在湖面。
  “神经病你疯了,这是野外”舒心忧双手抱胸挡住只有文胸遮挡身体的春光乍泄,大声呵斥,用脚尝试踢他可是水中水的密度很大,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腿一压,整个下半身一动不能,舒心忧又急又气奈何两人力气相差实在太大。
  颜辞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男人刺刺的胡茬刷着她的脸,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牙齿伸进嘴里搅拌,夺取她的空气,趁女人被吻得五迷叁道,颜辞的一只手已经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女人下意识赶紧抓住颜辞的手,可并无法阻止男人的手在腿间游走剐蹭她的内裤。
  男人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一脸嘲弄的说“野外你更喜欢吧,骚穴都湿了”
  舒心忧如果不是这个处境一定把颜辞给灭了再抛尸山中,她脑海中已经浮现了数十种谋杀手段,也就是多年看小说漫画电视剧看来的所谓完美犯罪。
  “湿你个大西瓜,湖水难道是干的”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手脚反抗不了,舒心忧只能过过嘴瘾怒视颜辞。
  “是么,那我看看湿了没有”隔着内裤用力揉搓一会就拉下内裤手指拨弄耻毛,舒心忧浑身一粟忍耐着不敢喘息因为轻喘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娇嫩的花瓣被男人熟练的揉搓中渐渐充血,突然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动,花穴中干涩非常手指抽动都有些艰难。
  “看来没说谎,奖励你吃我大鸡巴”他叁下两下就把皮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肉棒,对着舒心忧的洞口磨蹭几下找到缝隙便使力狠狠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的花穴就这么撞开,粗大的肉棒快要将她撕裂,男人对此毫无感觉,如蛮牛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欲望。
  “啊.....痛,痛啊,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好爽,骚穴真热”伸手解开她的文胸在胸前又啃又咬,毫无怜惜,在男人粗暴的冲撞中除了痛感之外还有一丝快感慢慢升起,淫水慢慢流出。
  “恩...啊....不....”舒心忧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动情,她好恨,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女人就算是被强奸被强迫也会身不由己地染上情欲。
  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花穴就带给颜辞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刚刚还装得那么宁死不屈现在被我操的爽得浪叫了?”
  “我被啪爽和被弄痛的叫是不一样的,禽兽你五感丧失么。”虽然还在嘴硬可女人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觉得自己抵抗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在提醒着自己不能那么堕落可是身体的快感在一波一波冲击她的脑海。
  疼和舒适纠缠在一起让她战栗,颜辞的话刺激到她了,每次都抗拒着不肯屈服,可结果呢还不是仍然在男人身下媚态尽显,反抗有用么?其实一点用没有,反倒显得矫情做作欲拒还迎了。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噢,好爽,你身体还真是不浪都可惜了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双腿根部在男人坚挺的压迫进犯下能鲜明的感受到他的粗大坚硬灼热,舒心忧绝望地鄙视自己淫水不争气的渗出,背抵着湖中的石头,让她想起了网络上的那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待宰的羔羊了,干脆放弃了抵抗迎合着。
  颜辞直着腰腹部发力努力开垦,女人窄紧的肉穴收缩有致的包裹着他凶狠的插入的肉棒,迎合所接触产生的声音和慌乱的喘息呻吟声都被瀑布的水声遮盖。
  “....好重,不行了。”
  舒心忧被欲望包围什么都顾不了,一句句淫荡的话语从她的小嘴说出,使得颜辞越发兴奋,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快“干死你个骚货,看你以后还勾引谁,敢不敢对谁都发骚。”
  强烈的动作挑逗的语言很快让舒心忧淹没在欲海中,也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了,胸前的玉兔也因为身体的扭动随之摇摆,“啊..要坏了”子宫口一松一紧的吸吮着颜辞的龟头,迎合他的抽插,灼热的淫水不停的浇在龟头上合女人脸上骚入骨头的神情让颜辞更加兴奋,肉棒也更凶猛得在女人花穴中进出“骚货,你还真是浪的不行,喜欢我干你么?”
  “呜呜呜。”
  女人的脸上露出矛盾欢愉又痛苦的神情,龟头不停的触碰子宫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女人触电一般只能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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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场。
  项丞左一早接到颜辞电话说剧本写完了,他正好出差t市就顺便过来看看情况。
  剧组制片人一般很少到剧组,钱的预算开支都是执行制片负责但中间环节很多,分到道具组外联包括演员的食住花销这些都是被吃得最多的地方。
  很多剧组里的经费都是在这些地方被黑吃拿回扣的,一部中等投资的戏如果拍摄几个月,中间被“黑”的资金少则几十万元,多则上百万元,以防做假账都是做假账所以制片来巡视也是无可厚非。
  查看着忙碌的片场,大boss来审视工作人员无不认真忙起手头工作起来,项丞左走了一圈片场都不见颜辞,打颜辞手机又是不接。
  “颜辞呢?”选角导演正给两叁个群演说她们的角色,项丞左走了过去看了一看问。
  “导演?刚还在这里啊,小莫看到颜导了么?”选角导演环顾四周一圈,转头问摆弄摄像头的摄影师。
  “哦,颜导刚去后山了好一会了,这边还有问题呢,项总您稍等,我现在去找他”按下摄影关机准备收拾收拾去找颜辞,项丞左喊住了他。
  “不用了,你忙我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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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辞视力不错,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朝这边走开,看衣着像是项丞左,换了一个姿势把舒心忧换到石头的另一面,自己背对着正低头在拨打电话的项丞左,打了几个都没有通项丞左四处张望远远看到颜辞背影站在湖中,没多想缓缓走了过去。
  颜辞做恶地在舒心忧耳边说“有人来了,你说有人看到我在操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插一脚进来,一起操你?”
  话虽这么说,可从舒心忧被他压着,背对着项丞左就知道其实内心对别人观赏还行,至于参合这个事没有兴趣,只是纯粹想吓唬她。
  “不要不要...求你了快住手”。
  果不其然颜辞话一出吓的舒心忧一个激灵,身体一僵花穴急剧收缩,冰凉的水温热的花穴是两重感觉,第一次在这种场合的颜辞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快速的抽插,女人花穴里的媚肉也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紧张到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颜辞的肉棒榨出精液。
  颜辞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大呼了好几口气把舒心忧的胸挤压成各种形状以缓解要释放的冲动。
  这时候项丞左已经走近,也看到了颜辞身前还有一个女人,不惊讶也不避讳以为是哪个演员,干脆靠在树上按着手机刷新闻等他们完事。
  项丞左靠在树上时候舒心忧就看到了他,紧张得花穴收缩越发的紧。
  “操,放松,你要夹死我,被人看就这么兴奋?”
  舒心忧咬着唇连轻呼都不敢发出了。
  “嗯!”颜辞的肉棒在舒心忧的花穴里跳动,脸仰起粗喘着大腿绷得笔直五分钟后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火热强劲的精液自龟头狂喷而出射在花心里,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声。
  发泄完过后停留在女人体内几秒这才抽出,转过身看项丞左居然站在树下,无所谓地转身不再顾及舒心忧,拉上内裤,边穿好裤子边往岸上走去。
  颜辞离开之后舒心忧瘫软地靠在石头上目光迎上了项丞左。随即明了自己的狼狈,脸上如同纸白,但还力图保持着平静,抱胸挡住胸口沉下半身在水里。静待他们的离去。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颜辞系着皮带,浑身湿漉漉的却没有在意,十分泰然自若地问项丞左,对被看到和一个女人野战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摄影师说找你。”项丞左透过颜辞看清了湖里女人的身影,毒蛇一样犀利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错愕,但转瞬即逝也不回避颜辞,淡淡说道。
  “那我先走了”捡起之前丢在地上的外套,拿在手上,没回头看背后刚刚缠绵过的女人一眼,也不顾及她的上衣被他撕碎,她要怎样回去就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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