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园女皇商 第145节
他好好的赶着马车,谁知道会有人不长眼的突然冲了过来啊,如果他们的马车再快点,这人就得撞上了!
萧骁一把推开了马车的门,正好看见一个小子捡起了小宝那个溜下去的蹴鞠,他眉头顿时一皱,命令道:“还不赶紧把小公子的蹴鞠拿回来!这可是小公子的宝贝,能随便让人碰的吗?”
“是,是,二公子,奴才马上去。”
赶马车的人飞快的跳下了马车朝着那个孩子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小公子的蹴鞠夺了回来,那个孩子一怔,然后大哭了起来,把他给吓住了。
“你干什么,居然敢欺负我们家小公子,活腻了是吗?”
“谁欺负他了,是他先自己冲过来差点撞了我们的马车,接着又拿着我们小公子的蹴鞠,我不过是将蹴鞠拿回来了而已,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了他呢?我一个大人能欺负一个孩子吗?你们自己不看好自己的孩子怎么还怪在我头上来,也太不讲道理了。”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的错啊,难道不是你们的马车没长眼睛差点撞到我们小公子身上了?你们非但不道歉还无赖我们是吧,知道我们是谁家的人吗?知道我们小公子是谁吗?”
萧府的人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们是哪个府里的人我没兴趣知道,今天算我们倒霉了!”
说完就要拿着蹴鞠回马车上,二公子和小公子还等着他呢。
“呜呜呜,我要那个蹴鞠,那个蹴鞠是我的,是我的!你们给本公子抢回来!”
然后萧府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呢,身子猛的被人一撞,人就被撞得跌倒在了地上,手上的蹴鞠也离开了自己的手,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送到了那个小孩手上,小孩立刻就破涕而笑。
可是萧府的马车夫可是气坏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一帮人怒目而视,“你们太欺负人了,这蹴鞠明明就是我家小公子你,你们居然敢抢?还给我!”
马车夫真是气坏了,在萧家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气!还是在二公子面前,带会儿二公子见他办事不力,肯定会臭骂他一顿的!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吗?谁看见了,谁看见了?站出来让我们瞧瞧是谁看见了?”说话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狗腿子,目光凶恶的瞪着周围的人,哪里还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平民老百姓求的就是自己的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无惊无险的,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下人,这个小公子什么的估计就是哪户人家的宝贝疙瘩了,谁惹得起啊。
谁撞上谁倒霉呗!不过看这被欺负的人应该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下人吧?不远处那辆马车好像就是他刚才驾过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有好戏看了。
围观的人心里都升起了看戏的心态,远远的站在不靠近,但是也不离开。
“怎么回事?”就在萧府的人和这帮人僵持着的时候一到温润的男声插了进来,打破了僵局。
看到来人,刚才还很是嚣张的下人立刻就变了个样,恭敬的垂着头叫道:“公子。”
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孩也扑了过来叫道:“叔叔!你看,我有一个新玩具!”说着扬起了手中做工精致的蹴鞠。
男子见到侄子手上的蹴鞠也没有怀疑,只是以为这是家中下人买给他的,于是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嗯,很漂亮的蹴鞠,眼光真好。”
萧府的马车夫一听顿时觉得要气得吐血了。以为来了个讲道理的人,不料是一丘之貉。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男子问。
不等萧府的人开声,他们的人就抢先一步飞快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自然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别人的错了。
男子听了也没有多作怀疑,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的事就算了,希望你以后多注意,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撞了人就不好。”
萧府的人气极反笑,也认出了这位男子是谁了。
“真是好生无理的人!我们的马车在路上好好走着,是你们家的小孩子冲了出来,如果不是我们的马车走得慢,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还有这蹴鞠明明就是我家小公子的,怎么的就成你家的了?这么多人看见这蹴鞠是从我们的马车上滚下来的,结果到了地上就变成你们的了!真是滑稽!”
男子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周围人的神色,面色顿时一沉,严厉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清楚!”
自己一时不察居然让府里的下人给戏弄了,简直是丢尽了脸!
下人相互看了一眼,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忙暗地里朝着小公子使了个眼色。
“叔叔,是我让他们帮我教训这个人的,他想抢我的蹴鞠!他还骂我,我不高兴就要让人教训他!”
听到自己侄子那蛮横无理的话,男子面色又是一沉,皱着眉轻声斥责道:“鸿宝,怎么说话的呢,这蹴鞠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怎么能抢别人的东西,还诬蔑别人?这些东西到底是谁教的你,这么没规矩没礼貌!”
“叔叔,在我手上的东西不是我的还是谁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鸿宝瞪着一双眼睛,紧紧的将蹴鞠抱在怀里。
男子有些头疼了,耐着性子说道:“鸿宝!听话,把蹴鞠还给人家。”
现在他脑子清醒了,想起这个侄子的性子,已经十分确定这件事就是家仆和侄子惹出来的,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回事,不问一下就认定了是别人的错,这下就算想了事恐怕对方也不肯了。
“我不!就是我的!就是我的!”鸿宝死活不愿意将蹴鞠还给人家。
这时候有一个家仆壮着胆子上前低声说道:“公子,不如您和这人商量一下,用银子买下来给小公子吧,小公子看起来真的很喜欢这个蹴鞠,小公子的性子……得不到的话他是不会愿意走的。”
男子眉头轻蹙,虽然觉得不好,但是也没办法,鸿宝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宠坏了,喜欢的东西就非要得到,不得到就哭闹不止,让人头疼得很。
想了想男子缓了缓脸色对萧府的车夫说道:“这个,我的侄子很是喜欢这个蹴鞠,不知道可否问问你家主子能否将蹴鞠割爱卖给我们,价钱随你们开。再不然可否告知这蹴鞠是从哪里买到的,我们另行去买也可以。刚才是家仆无礼失状了,还请你家主子海涵。”
萧府的车夫说到底也是个下人,眼前的人不是自己一个仆人能得罪得起了,人家已经把姿态放低了,他一个下人自然是不敢拿乔的,只是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这应该是不能了,那边就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叫声。
“阿贵!叫你去将小公子的蹴鞠拿回来,你在哪里磨蹭什么?还不带着蹴鞠滚回来!”
阿贵看了看马车那边,又看了看还在被人手上的蹴鞠,为难的说道:“您也瞧见了,我家主子不乐意,还请你们将蹴鞠还给我们吧。”
“我不给,不给,就是不给,这是我的!”鸿宝凶恶的瞪着阿贵。
另一边的马车里,萧骁真是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屈尊纡贵的弯着身子走出了马车,可是一抬头便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人,挑了挑眉,桃花眼闪过一丝冷意,薄唇却是勾了勾。
萧骁跳下了马车然后对着马车里的小宝低语了两句,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二公子。”阿贵看见自家公子出了马车走了过来很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萧骁瞥了眼阿贵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自家的东西都拿不回来,还指望你像别人一样去抢别人的东西吗?回马车那里候着,再出问题爷就剥了你的皮!”
阿贵哆嗦了一下身子飞也似的逃开了。
男子看到萧骁也是有些意外,回过神来后彬彬有礼的打了一声招呼:“原来是萧二公子,失礼了。”
萧骁斜着眼睛瞥着眼前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失礼?呵呵,的确是挺失礼的,堂堂陶家的二公子,小公子居然沦落到了当街抢夺被人的东西,陶家人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陶家人,眼前这个可不就是陶家的二公子陶致远么?也就是那天木槿曦三人遇到的那伙人,抢粥不成还利用自己的身份将他们拦在了城外的陶家人。
萧家人当天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都很是恼怒陶家人,但是他们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没有理由的刁难陶家人啊,这样会落人话柄的。所以萧家人只能在朝堂上让陶家人为难了。
萧家萧老爷是大楚的丞相,深得圣宠,而陶家,陶家的老爷只不过是个光禄勋,算什么东西!
今天又撞上他们陶家的人想抢小宝的蹴鞠?!自己要撞上来就别怪他了!
陶致远听到萧骁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但是想到理亏的是自己这边,心里便是有火有不好发了。
“萧二公子说笑了,是家仆无礼,冲撞了萧二公子,还请萧二公子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至于这蹴鞠……如果萧二公子不愿意割爱,那也无妨,请萧二公子告知我们蹴鞠是在哪里买的,我们自行去买一个就是了。”
萧骁轻嗤道:“买一个?恐怕你们是买不起!这蹴鞠不是买的,而是别人亲手做的!懂吗?至于是谁做的,你们还不配知道,现在你们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把蹴鞠还给我们,别在这大街上丢人了!你们不要脸皮的,可不代表我们萧家的人也跟你们一样不要脸!”
萧骁的话实在是难听,字字句句都是嘲讽陶家,纵使陶致远心性再好也是忍不住动了怒,一向温和的声音而已微微冷了下来说道:“萧二公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今日之事本是我陶家家仆的错,我也教训了,也跟萧二公子道歉了,可是萧二公子却字字句句针对我陶家,不知道这是为何?致远自问今日的事之前不曾做过什么得罪萧二公子的事,陶家也未曾做过与萧家作对的事,萧二公子难道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吗?”
“呵呵呵,陶家的家教果然不一般,今日爷算是又见识多了一次。陶家人似乎很擅长用权势压人,如果今日碰上的不是爷,而是一个家世普通的人,这大闷亏想必是要吃定了,这蹴鞠想必最后也定会成为你们陶家的东西了。真是世风日下啊,就不知道陶老爷知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在外是如此的一副面目呢?如果不是,爷觉得很有必要去告诉一声御史大人,陶二公子你觉得呢?”萧骁嘴角吟着一抹浅笑,却极冷。
陶致远面色微微一变,“萧二公子今日为何如此为难与我们?你到底想怎么样?”
陶致远就算是再傻现在也知道萧骁今天是盯上陶家了,就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拿捏着这点小事来要挟他。
今天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碰上的只是普通的人,或许事情就像他说的那样,只能吃个大闷亏,随他们陶家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可是偏偏遇上的是萧家!如果萧骁真的跑去御史大夫那里胡说一通,就算最后动不了陶家,但是陶家恐怕也会在朝堂上丢脸!
而且今天还是鸿宝惹出来的事,鸿宝还小,这件事闹开的话大家不会说萧家人小气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只会说陶家人仗势欺人,连个小孩子都如此,那陶家的大人是怎么样的可想而知了。
萧骁挑了挑眉,说道:“我想怎么样?其实也没想怎么样,你们自己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对周围的百姓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和影响,难道不用向大家道歉,不用向我道歉?你们家的孩子不管不顾的让他在大街上乱冲乱撞,出了事不反省自己还要倒打一耙的,难道你们陶家就想这么算了?”
陶致远顿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如果说跟萧骁道歉的话他还能接受,可是……他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他代表的是陶家……
陶致远还在犹豫,可偏偏这个时候鸿宝还出来闹,只见他嚣张跋扈的一手指着萧骁叫嚷道:“哼,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小爷说话,待小爷回府后定要叫祖父派人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你这个贱民!”
萧骁唇边的笑容变大了,可是桃花眼里却是冷光闪烁,“贱民,很好,我爹是大楚的丞相,我祖父曾经也是大楚的丞相,我们萧家兢兢业业的为了大楚,为了大楚的百姓,可是如今却被一个光禄勋的孙子叫贱民,这是对我爹的不满呢,还是对皇上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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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陶家人又撞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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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倒霉的陶大人
陶致远闻言脸色大变,“萧二公子——”
萧骁衣袖一佛,陶鸿宝手上抱着的蹴鞠就到了萧骁的手上,萧骁很是嫌弃的瞥了眼手上的蹴鞠,喃喃说道:“嗯……如果不是某人亲手做的,陶家人碰过的东西还真不想要了,省得脏了爷的手!”
听到萧骁喃喃自语的话陶致远面色更是难看了,自家人被如此嫌弃,可是偏偏又是自己理亏……
陶鸿宝原本嘴巴一张就要嚎啕大哭的,可是萧骁一个轻飘飘的看神看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自己突然哭不出声来了,只能张着嘴巴像条鱼似的一张一合。
临走前萧骁回头微微一笑:“陶二公子也不要觉得爷太过咄咄逼人了,如果不是你陶家太过分,我们萧家一向都是友善待人的,自然就不会对你们陶家有什么意见了。陶二公子如其在这里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局,还不如回去让令尊好好的约束约束自家人,省得哪天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沾沾自喜,惹人笑话!”
陶致远眉头一皱,意识到萧骁是话中有话,他的意思是陶家人曾经得罪过萧家人?应该不会啊,萧家年轻这一辈就萧骁两兄弟,别说是陶家人了,整个京城人都认识他们两兄弟,至于萧老爷和萧夫人就更不用说了,萧老太爷现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萧府,很少出来走动了,也不会是他,那陶家人怎么会得罪萧家人?
“萧二公子有话不妨直说。致远明白自家人有时候太过失礼,但是致远认为罪不至于此,萧二公子请明说陶家是何时得罪了你们萧家?”陶致远的脑子很快就转过来了,明白肯定是陶家人不知道谁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萧家的人,而且得罪的这个人还是萧家很重视的人。
他不想包庇自家人,家里的人有时候确实是很不讲道理,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还是妹妹,又或者是大嫂。他们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看不清楚陶家在京城的地位,或者是他们看高了陶家在京城的地位。
祖母,母亲还有大嫂是长辈,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劝着,妹妹倒是能教训两句,可是有祖母护着很多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就像上次——
陶致远猛的一震,想起了上次回京城的时候遇到的事,珠儿在进城的时候用陶家的身份令守城门的人为难了几个想要进城的人……难道,难道那两女一男是萧家的人?!
看到陶致远面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萧骁勾了勾唇转身快步离开了。
陶致远很快也回过神来了,看着站在一旁嚎啕大哭的侄子头都疼起来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小公子抱回去?下次再由着小公子做出这种事你们就等着吃板子吧!陶家不养你们这些祸害主子的人!”陶致远面色有点冷,对着呆愣的下人喝道。
陶鸿宝却是哭闹着不肯罢休,陶致远这次却没有由着他来,而是命人强硬的将他抱起,坐上陶家的马车往府里赶去了。
陶鸿宝一路哭闹不止,回到府里后让府里的人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的,抱着追问到底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陶鸿宝忙将自己委屈大声说了出来,末了还要告状说叔叔欺负自己,让陶府的人望着陶致远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
陶致远轻轻的瞥了眼自己的侄儿说道:“爹,娘,大嫂,你们太宠鸿宝了,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京城里多的是我们陶家惹不起的人,鸿宝今天差点就得罪萧家人了——不对,应该说我们陶家确确实实是得罪萧家了。”
陶致远的爹陶伟才眉头一皱,颇有些不解的问道:“致远,你这话从何说起?鸿宝还这么小,怎么会得罪萧家人?”
那家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了解的,根本就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而且鸿宝怎么会跟萧家的人……萧家的两位公子都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吗?
陶致远瞥了眼自己的爹提醒道:“爹,难道你不觉得这段时间你在朝堂上……”
他可是不止一次听到爹抱怨说最近在朝堂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是有人在针对他一样,可是他自问没做过什么好让人诟病的事啊!
陶伟才皱眉想了想,恍然惊道:“你的意思是,是萧丞相?”
是萧丞相要针对他?可是这是为什么呀,就算今天鸿宝做了什么,那也是今天的事,这怎么回事啊?
“致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涉及到自己在朝堂上的事,陶伟才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陶夫人等人也有些莫名其妙,陶鸿宝的娘隐隐觉得自己的儿子今天可能是闯祸了,忙低声哄了起来,总算是将他哄住了。
陶致远将今天是事不偏不倚的说了一遍,最后犹豫了一下说道:“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引子,根源我觉得可能与前一段时间珠儿在进城的时候刁难了几个人有关,那两女一男应该是萧家的什么人。之前我就听说萧家好像来了客人,可是却一直住在萧家没有离开……今天听萧骁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指那天的事了。”